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嫌高?那你可以不修嘛。”小伙子依然笑眯眯的,用李光明说过的话来回敬他,“我得向你学习,一口价,修就修,不修我这就和我姐走了。”
李光明哭丧着脸,答应了小伙子的要价,于是小伙子让那个司机离开,然后上前只鼓捣了几下,就放下机盖说可以了。李光明怀疑地瞅着小伙子,以为他在耍自己,可小伙子进了车里,片刻后,车子重新响起马达的轰鸣声。
李光明看得目瞪口呆,只好乖乖地掏出两百块钱递过去。小伙子揣起一百,又递过去一百:“这是车费。”
这趟活儿一分钱没赚着,反倒搭了六十五块。李光明悻悻地问:“你这手艺挺不一般啊,你是修车的?”
“是啊,如果你以后车子有什么毛病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小伙子掏了张名片给李光明,李光明一看,上面写着“谭树林”这个名字。
李光明突然想起来,好像以前听人说过这个名字,说这人修车手艺高超,而且为人厚道,要是一些小毛病的话,根本就不收钱,当时自己还琢磨着,以后修车就找他呢,没想到今天在这儿碰到了。
他试探着问:“谭师傅,正常情况下,我车这点小毛病,你也收两百吗?”
谭师傅悠悠一笑:“正常情况下,这种活我不收钱。其实,一开始我听你发动机的声音,就知道你这车要坏,但这雨天,恐怕没人会跑过来给你修,所以,我才坚持坐你的车,打算车熄火了免费给你修的,没想到……”
李光明赶紧转移话题,说:“谭师傅,你想去西山扫墓,随便一个电话,多少司机争着抢着送你,还不花钱,放着这便宜车不坐,你打的什么车呀?”
“就因为那些司机会免费送我,所以我才不好意思用他们的车,占人便宜,那是人干的事儿吗?”
李光明闹了个大红脸,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End=
微博时代
这几年,农民们富裕起来了,不少人家都买了电脑,学着城里人的模样,贴吧了,QQ空间了,博客了,微博了,一切的一切都整上了。
农民于德水家有头配种的公牛,前几天,被人偷走了。于德水火急火燎地找了几天都没找着,他想到了网络。为了寻找那头被偷走的公牛,他专门申请了一个博客,四处发消息,还用上了微博,他在微博中声称:我家的配种公牛,白脖领白尾梢,是从科尔沁草原引进的纯种蒙古牦牛,于12月12日,在东大山吃草时,被梁上君子顺走。提供线索者有奖,帮助找回来者重谢,详情请见本人的寻牛博客。
有人登录于德水的寻牛博客一看,嗨,你别说,于德水还整得挺专业。博客分几大板块:牛的写真照,牛的简历,牛的特征,牛的市场价格评估等等。看完后,有人忍不住发帖子感叹:“真是一头好公牛,可惜啊,我家的母牛痛失了一位如意郎君!”
于德水折腾了一阵子后,见没人来还牛,只好在微博中,再次声明:各位,我家那头牛是闲得无聊,自己溜达走的。如果有人把我家的公牛送回来,不算偷,我再奖励三千!
这下子,偷牛的成了爷,被偷的却成了孙子,这一反常举动,引来更多人的围观。于德水寻牛博客的访问量一天比一天多,牛微博也引起更多人的关注。
不想这事就闯出祸来,消息捅到乡长那里,乡长“腾”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连声说:“胡闹,胡闹!”为啥?原来今年乡里有望评上文明乡,文明乡很重要一条,就是“路不拾遗”,于德水这样大张旗鼓地找牛,不是明摆着“晒黑暗”吗?
乡长急匆匆地来到于德水家,阴沉着脸说:“老于啊,为了一头牛,也不至于这么折腾吧。这样整,不是让全世界的人都晓得咱们乡偷牛的丑事了吗?你赶快把它给我删了!”
还没等于德水说话,于德水媳妇蹦了出来,踮着脚说:“影响好不好的,我管不着。我就是想把丢的那头牛,给找回来!现在公安局不也流行网上追逃吗,我这是跟公家人学的。”乡长气得直翻白眼,刚要来硬的。于德水媳妇可不是好惹的,抄起铁镐,用身子护住电脑,然后,扯开嗓门儿,杀猪似的嚎叫起来:“没法活了,这是什么世道啊,无法无天了!”
叫喊声很快就引来了很多村民围观,议论纷纷。于德水媳妇一见这阵势,更来了劲:“我家的孩子正在上大学,急等着钱用,我们就指望这头公牛配种,供我儿子上大学呢。没了这头牛,我儿子的大学也上不成了。我的天啊,我可咋办啊!”
面对着这样的泼妇,乡长只好耐着性子劝道:“大嫂,你别着急,我这就通知派出所,让他们尽快把你家那头公牛找回来。”于德水媳妇止住嚎叫,“哼”了一声,说:“指望派出所,那黄花菜都凉了。”
乡长一时也没有了法子,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没过几天,县长的小轿车,嘎吱一下子,停在于德水的家门前。于德水两口子赶紧跳下炕护住电脑。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县长既不指责于德水影响不好,也不让于德水删除寻牛博客和微博,而是摆出一副笑脸,拍着于德水的肩膀,详细地询问了丢牛的过程。
于德水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悄声问县长秘书,那些寻牛的玩意儿还删不删。秘书正色道:“删不得!”要说这县长就是有水平,原来这事传到县长那里后,县长沉吟了片刻后,批了四个字:挖掘亮点。很快一篇《新农民新意识,寻牛点子就是奇》的稿子就发到市报。市报也觉得这是个新闻卖点,在头版登了出来,还发了编者按。
这一来,于德水的寻牛博客一时间成了街头巷尾议论的话题,访问量更是大增。人们在谴责偷牛人的同时,还不断地有人为于德水支招和提供线索……
经过这么一折腾,那个偷牛的人,再也坐不住了,他在于德水的寻牛微博后面跟帖道:“老东西,你就别瞎折腾了。你再怎么折腾,我也不会把到嘴里的肥肉吐出来的!”于德水也不含糊,在网上说:“这位老兄你想错了,我那头牛是花了六千多元买来的,你偷去之后,肯定要急于出手,至少也得打八折吧?”
偷牛的人又跟帖:“八折也有五千来块,比你给的赏金多!”于德水狡黠地一笑,写道:“如果在我没有建立牛博客之前,就出手了,这算你捡着了。不过,从你说话的语气来看,你肯定还没有出手。我这个牛博客一公布,你还得再打两折,卖偷来的牛是要冒风险的,那两折算是风险补偿费。”偷牛的人有些生气了,说:“狂啥狂,六折也是三千六呢,也比你那三千多。你就死了这份心吧,这头牛我是不会还给你的!”
于德水不屑一顾地说:“如今,我的那头牛已经上市报了,成了知名牛,你想出手,又有谁还敢买呢?杀了卖肉吧,时下牛肉行情并不好,最多你也只能卖两千多块,还不如我那个悬赏钱,何苦呢?老兄,把牛还给我吧,你还算是赚了。”
偷牛人无言了。
于德水看到有门,继续给他施压:“老兄,你可要想好了啊,说不定过几天,那篇稿子被省报转载了,这事可就真的闹大发了。现在人家记者都在关注此事的后续进展呢。我这头牛虽然不值几个钱,可人家为了报道,说不定还会请上级的公安部门来破案呢。那些警察可不是吃干饭的,到时候,弄不好,你会鸡飞蛋打,说不定,还有可能蹲局子。”
偷牛人跟帖道:“老东西,你真是2010年的大蒜。”于德水问:“怎么讲?”偷牛人回了三个字:“算你狠!”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于德水媳妇一开门,惊讶地大叫起来:“牛真的回来了。”于德水出来,见那头公牛果然丝毫未损地站在门外。
这次丢牛事件,让于德水家的大公牛名扬百里,来于德水家配牛的人络绎不绝,着实让他赚了不少钱。
到了暑假,儿子从城里回来,悄悄问:“爸,咱家配牛的生意好起来了吗?”于德水“嘿嘿”一笑,说:“好起来了,好起来了。儿子,你是怎么想到这么绝妙的鬼点子的?”
儿子不以为然地说:“这算啥?跟那些影视明星比起来,咱这点炒作那真是小儿科了。”
于德水满足地感叹道:“懂了,懂了,牛跟人一样,得炒作,不炒没有人知道,不炒身价不高。”
=End=
9月优秀作品选登(主题:颜色故事)
@风铃炸弹 “以后作业要独立完成,不要总依赖父母!”办公室里,孙老师对小良、雯雯和宁宁说。三个孩子使劲点头,心里满是同样的疑惑:老师是怎么知道我的作业是家长教的?他们并不清楚:__颜__色这道填空题,班里其他孩子写的都是五和六,唯独他们三个,被当官的爸爸填了察与观。
@警格尔 老婆逛街回来,我忍痛问道:老婆,你这鞋子多少钱?老婆笑道:便宜,就两张红的!我又问:裤子呢?老婆回答:三张红的啊!我急道:那外套呢?老婆说:四张红的啊!我痛心疾首:就没绿色的吗?老婆哈哈大笑,拿出一张银行卡,说:有啊有啊,后来我发现现金不够了,就用它了!
@新闻诗评 他是少白头,结婚后都在家里由妻子给自己染头发,为此街口开理发店的张师傅老是笑他抠门。有一天,妻子去世了,没人给他染白头发了。张师傅安慰他说:“我给你染吧,街坊邻居的住着,搭把手的事。”他摇摇头,说:“老伴不在了,我染黑了给谁看啊?”
@长年一博 文文脸上有块红色胎记,幼儿园的小朋友没人喜欢和她玩,她讨厌死红色了。这天,老师对大家说:“每个小朋友来到世间前,都会被天使亲吻,被轻吻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天使最喜欢的才会被重重地吻一口,脸上就会留下红色的印记。”小朋友们支着腮帮子听完,都找文文玩了,她顿时觉得红色好可爱。
@长城上看海 团里文艺队来我们连队演出,夜里大家躺在炕上议论:“那个绿衣服小妞真漂亮。”“不对,还是那个穿花衣服的好看。”班长严厉道:“你们都是资产阶级思想,明天做出深刻检查!”大家吓得谁也不敢出声了。过了好半天,班长嘀咕:“你们都啥水平,还是那个穿红衣服的好看……”班长在说梦话呢。
@张冰 老师让孩子们讨论最喜欢的颜色。不同于其他孩子各种缤纷的色彩,同同最喜欢黑色。老师问原因,同同眼中闪出光彩:那是爸爸的颜色!爸爸挖煤,身上总是黑黑的!同同眼中的光彩暗淡下去,低下头:我最后一次看见爸爸,他干干净净地躺在那里,都不起来抱我,只有黑黑的爸爸才会抱我……
@老窑河 他误伤了人命,外逃前,准备回家见一眼妻儿。他短信告诉妻子,家里如果没有警察蹲守,就在阳台挂一条白裙子;如果有,就挂黑的。深夜,离家老远他就看到家里阳台亮着灯,却挂了一件黑白条纹的外套。他短信责问妻子。妻子回信说:我相信你还能分辨黑白。思忖良久,他走向了派出所。
(大赛启事见本期P62)
=End=
快递员之死
新城大道中段有一个路口,这个地方因配套工程需要,好好的公路挖出了深深的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