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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图书馆在报纸上登了这么一条惊人的消息:“从即日起,大英图书馆免费、无限量向市民借阅图书,条件是从老馆借出,还到新馆去。”
(作者:史宪文;推荐者:水云间)
羊羔的说服
澳洲有个牧场主养了许
多羊。他的邻居是个猎户,院子里养了一群凶猛的猎狗。这些猎狗经常跳出栅栏袭击牧场里的小羊羔。牧场主几次请猎人把狗关好,但猎人只是口头上答应,没几天,猎狗就又跑进牧场横冲直闯,咬伤了好几只羊。
忍无可忍的牧场主找来法官评理。
法官听后说:“我可以处罚那个猎户,但这样一来你就失去了一个朋友,多了一个敌人。你是愿意和敌人做邻居呢,还是愿意和朋友做邻居?”
“当然是和朋友做邻居。” 牧场主回答道。
“那好,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按我说的做,不但可以让你的羊群不再受到骚扰,还会为你赢得一个朋友。”法官认真地说。
一到家,牧场主就按法官所说的,挑选了三只最可爱的小羊羔送给了猎户的三个儿子。孩子们如获至宝,每天放学都要在院子里和小羊羔们玩耍嬉戏。因为怕猎狗伤害到儿子们的羊羔,猎户马上就做了个大铁笼,把猎狗锁了起来。在这以后,牧场的羊群再也没有受到任何骚扰。
(作者:佚名;推荐者:曾霁)
拉住成功的手
一个农民,初中只读了两年,家 里就没钱继续供他上学了。他辍学回家,帮父亲耕种三亩薄田。听说养鸡能赚钱,他向亲戚借了500元钱,养起了鸡。但是一场洪水后,鸡得了鸡瘟,几天内全部死光。他的母亲受不了这个刺激,竟然忧郁而死。他后来又酿过酒,捕过鱼,甚至还在石矿的悬崖上帮人打过炮眼……可都没有赚到钱。
但他还想博一博,就四处借钱买了一辆手扶拖拉机。不料,上路不到半个月,这辆拖拉机就载着他冲入一条河里。他断了一条腿,成了瘸子。而那拖拉机,被人捞起来,已经支离破碎,他只能拆开它,当作废铁卖……
几乎所有的人都说他这辈子完了。
但是后来他却成了一家大公司的老总,手中握有两亿元的资产。有个记者在采访时问他:“在苦难的日子里,你凭什么一次又一次毫不退缩?”
他坐在宽大豪华的老板台后面,喝完了手里的一杯水,然后,他把玻璃杯子握在手里,反问记者:“如果我松开手,这只杯子会怎样?”
记者说:“肯定会碎的。”
“那我们试试看,”他手一松,杯子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然而,并没有破碎。他对困惑中的记者说:“如果有十个人,就有十个人认为这只杯子必碎无疑。我告诉你其中的秘密:这只杯子不是普通的玻璃杯,而是用玻璃钢制作的。”
(作者:佚名;推荐者:张志国)
(本栏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4期 响床 作者:李 凤 字体:
民国初年,川南某地有一巨富王团总,将独生女儿许配给了西乡柳家的小公子。
大富豪嫁千金小姐,嫁妆自然不同凡响,果然,木料是从山场挑选的上等柏木,三年前便砍伐解料,早已干透定型;木匠师傅则请的是城里有名的“活鲁班”毛师傅。
这个毛师傅一生有很多传奇。据说他当年学艺“出师”的绝活,是一对没上箍的柏木水桶,装满了一担清油,绕城墙走了一圈,居然一滴不漏,毛师傅因此得了个“活鲁班”的称号。
却说这回毛师傅带上他的十几个高徒,挑上干活的工具,开到王团总家安营扎寨,赶做嫁妆。毛师傅此时已是五十开外的人,且又染上了鸦片的嗜好,除大局上把把关外,具体活计全由大徒弟领班操作。经过一年工夫,全堂大小三十六件家具大功告成,在宽敞的庭院里一字排开,请王团总过目验收。
王团总让管家把众工匠带到下房用茶,然后传令夫人、小姐过来观赏。
一会儿,王家近亲女眷一行十数人来到院内,看到这一件件巧夺天工的家具,不禁赞不绝口。最高兴的当然是王家千金,只见她一一看过大小家具,最后移步来到一张象腿雕花牙床前,停了下来。这张牙床好生了得,床架楹柱为双龙环绕,两头呈万字栏杆,床额计有三层:第一层是双龙戏珠,用的是浮雕;第二层是百鸟朝凤,用的是镂空雕;第三层是十子拜寿,用的则是悬雕……
毛师傅是个机灵人,把这一幕全看在眼里,赶忙向主人抱拳打拱,请求指教,然后故意用双手使劲地推着牙床,牙床稳稳当当,纹丝不动。
王团总早已满心欢喜,却故意要女儿说句话。小姐满脸羞红,低头细声说:“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作主,这嫁妆之事哪容女儿多嘴?二老高兴,女儿也就心满意足了。”
王团总见此,当下便赏了毛师傅一大包大洋,另外还包了一包鸦片,说是工钱之外的“花红”。就在师傅千恩万谢之际,大徒弟却一声不响地带领众师弟悄然离开了王家……
随后结婚庆典那番热闹自不用说,单说新婚之夜,客人散尽已是三更,一对新人进了洞房。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刚要亲热,这张牙床便突发奇响,其声沙哑尖利,一对新人好事未成,便紧急刹车,很是败兴。更糟糕的是,睡在洞房两侧的父母兄嫂也被响声惊醒。他们故意大声咳嗽,意在提醒小两口注意点。
可怜小夫妻好一会儿才回过气来。待隔壁鼾声阵阵,两人又鼓足勇气,可刚一动作,那床声震屋瓦,刺耳钻心。由于夜静更深,这次连远在厢房里的客人也被惊醒。小夫妻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夫妻双双上堂拜见公婆。柳家老爷一脸青霜,对小两口严词呵斥。之后,哥嫂又对两人进行了开导。小夫妻俩满肚子委屈却又难于启齿。
上午例行拜客,一位调皮的表兄就趁机塞给了新郎一张纸条,上写道:“莫道书生无虎气,象床已是不周山。”把新郎比作神话中的共工,据说,共工以头撞垮不周山,导致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弄得新郎脸上发烧,暗暗叫苦不迭。
回到房中,新郎一肚气没处出,就把气撒到了新娘身上,说:“早就听说你们王家是刻薄起家,为富不仁。准是亏待了木匠,人家才在床上做了手脚。这下可好,不光你王家要断子绝孙,还连累我柳家也要绝后了。你就一个人做梦去吧!”说罢,径自去了书房,新娘像挨了一记闷棒,却又不敢出声,只得捂嘴呜咽。
三天后小夫妻“回门”,王团总夫妇见女儿满脸憔悴,双目红肿,而女婿则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心里不禁打了个寒噤。等问清了原由,老两口心里明白:肯定是木匠在牙床上捣了鬼!
那王团总毕竟是老谋深算,想此事只能是私了,绝不能张扬,于是就叫管家请来了毛师傅,好酒好肉款待之后又送了些鸦片给他,最后漫不经心地说起了“响床”之事,“当初在舍下做活,管事们招待不周,多有怠慢之处,”王团总好言赔礼道,“还得有望师傅多多包涵,有话好说,只是别苦了女儿女婿。”
毛师傅却说绝没有在这牙雕床上做过手脚,还说那天还当着大伙的面,抱着床架试探了一下,并没有一丝声响。但他只过了一会,才又恍然大悟似地说:“我知道了,恐怕是大徒弟作的怪!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相烦团总在大徒弟身上破点钱财。”
王团总一听,欣然答应,马上到城里订了一桌上等酒席,设宴款待师徒两人。
席间,王团总亲自敬酒慰劳,却始终不提“响床”之事。饭后,团总又掏出一大包银元,双手呈送大徒弟,口称是前次大徒弟走得匆忙,没来得及酬劳。大徒弟也不推辞,只是顺手递过两枚小小的木楔子,接了话头说道:“那天我也是走得匆忙,忘记了交割,那牙床后两条象腿的顶头上各有一条小缝,那是切好的楔口,把这两个楔子打进去就完事儿了。”
团总接过木楔,拍拍大徒弟的肩膀哈哈大笑,夸奖大徒弟是第二个活鲁班。师徒两人也不禁笑了起来。
第二天,王团总夫妇以拜亲家为由,备上各色礼品来到柳家,并暗里把木楔交给了女儿。小两口如此这般塞入木楔,当晚牙床果然一声不响了……
两天后,有人在西门乱坟堆草丛里发现了一具尸体,认出那人正是毛师傅的大徒弟,便赶快去报信。消息传开,都说是遭了暗算,只有毛师傅心里明白大徒弟真正的死因。他匆忙收拾了些物品,关了木器铺,逃出了城……
(题图:黄全昌)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4期 宿怨 作者:王 婷 字体:
最近,格里兹小镇发生了一桩抢劫案,匪徒趁着夜色开枪打死银行的解款员,抢走了150万美金,然后逃走。镇警察局菲利、希尔两位警官奉命调查此案。
此刻,菲利、希尔正在讯问一个叫汤姆的年轻人,凑巧的是,这汤姆还是他们的中学同学。中学时,汤姆就是他们的搞笑对象,一次,他们甚至把汤姆的内裤脱下来挂在学校的旗杆上,成为全校的笑柄。高中毕业后,菲利和希尔参了军,退役后回到镇上当了警察。而汤姆依然住在河边那孤零零的房子里,常常一个人画画,听音乐。而菲利和希尔“顽”性不改,逮着机会就会捉弄汤姆一番。
这次,当他们得知汤姆是唯一的一个目击证人时,菲利和希尔就乐了,他们想:要让这胆小鬼做证还不容易,只要吓唬吓唬,他什么都会说的。果然,刚被带来警察局,汤姆就吓得面无血色。
菲利说:“再问你一遍,前天晚上真的没看到匪徒从你家屋前的小路上经过吗?”
“这……我真的没看见,警官。”
希尔走上前,给汤姆递了张纸巾,让他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安慰道:“老同学,你再仔细想想,匪徒抢了钱只能往河边的小路逃跑,那一带镇上很少有人去,只有你住在河边,也只有你能看到他逃跑了。”
“可……可是警官,我前天在房里画画,他有没有经过我真的没注意,非……非常抱歉,我想我帮不了你们。”
希尔想:这小子又在画那些该死的画了,我得再给他施加点压力才行,就说:“这可是个大案子啊,你应该知道知情不报的后果。”
汤姆额头上的汗珠冒得更多了,嘴唇也有些哆嗦。这时菲利也走了上去,拍了拍汤姆的肩膀:“我知道你胆子小,中学时你就是这样。可这次你必须把看到的说出来,不然的话你的麻烦会更大的。我提示一下:你是否看到杰克?”
杰克是一个月前来到镇上的,他从哪儿来谁也不知道。他高大粗壮,浑身透着股蛮力,不但喜欢光着上身露出胸前的文身,而且还经常醉醺醺的,跑到大街上撒野,镇上谁也不敢惹他。菲利、希尔早就想找他的碴儿了。
汤姆舔了舔嘴唇,说:“好吧,前天晚上我确实看到一个人,不过我不能肯定他是谁,因为天实在太黑了,而且那人隔得也远,他在河对岸的泥地上好像在挖什么东西,但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杰克我真的不知道。”
“那个人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