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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申雪一筹莫展的时候,迈克尔又打电话过来催问进展情况了,申雪只是不动声色地叫迈克尔到时取货就行了。
经过一番调查,申雪获取了一个不为外界所知的秘密:施纳汉姆自小除了喜爱足球,还特别喜欢钻研中国象棋。前些年从卡罗尼奥队退役后,施纳汉姆更是闭门不出,潜心研究象棋棋谱,棋艺突飞猛进,几乎已达炉火纯青的境界。掌握了这个情况后,申雪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这天,施纳汉姆家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个年轻漂亮的东方女孩儿,自称申雪,是专程慕名而来和施纳汉姆切磋象棋棋艺的。施纳汉姆热情地把申雪请进客厅,摆上棋盘,两人就隔着楚河汉界厮杀起来。
第一局施纳汉姆赢得酣畅淋漓,申雪似乎并不是他的对手;第二局,申雪用尽了浑身的招数,一张俏丽的粉脸儿憋得通红,却依然没占上风,但总算和施纳汉姆战了个平手;第三局开始后,申雪突然一改棋风,妙招迭出,直杀得施纳汉姆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转眼间施纳汉姆便举手投降了。
施纳汉姆本来就是个不服输的人,再加上很久没遇到像申雪这样的对手,顿时起了争强好胜之心,非要和申雪再下三局以定输赢。申雪微微一笑,挑衅似的对施纳汉姆说:“再下三局我很愿意奉陪,但我想和先生赌一赌,不知您敢不敢?”
施纳汉姆笑着问申雪怎么赌,申雪说:“三局定输赢,输者必须答应胜者一件事。”
施纳汉姆调侃道:“从名片上我已经知道你是搞珍品收藏的,依我看你无非是想从我这里捞点儿什么回去,不过嘛,如果你不能在即将进行的比赛中战胜我,恐怕就要让你失望而归了。”申雪“嘻嘻”一笑,说:“施纳汉姆先生果然精明,但我一定会高兴而来满意而归的。”
见申雪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施纳汉姆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吧,我答应你,如果你赢了,不论你要我做什么事,我都会满足你!”
于是两人重开战局,这次较量,施纳汉姆的运气可就没有刚才那么好了,在申雪凌厉的攻势下,他几乎没有施展身手的机会,没多工夫就以零比三败北。施纳汉姆望着申雪,脸上满是惊讶的神色。
这时,申雪笑嘻嘻地又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施纳汉姆,施纳汉姆凝神一看,名片上用中英文写着“中国象棋大师申雪”,原来,申雪曾在世界象棋锦标赛上获得过女子个人赛冠军,并被中国棋院授予“中国象棋大师”的称号。
得知自己败在中国象棋大师的手下,施纳汉姆笑了:“输给中国的象棋大师,我自是无话可说。你说吧,我能为你做什么事?”
申雪郑重地说:“施纳汉姆先生,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想要你的一根头发。”
施纳汉姆一听,顿时愣了,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神态极为尴尬。这时,申雪站起来,朝施纳汉姆恭敬地鞠了一躬,诚恳地说:“我和迈克尔已经签了合同,得不到您的头发,违约赔偿损失倒没什么,重要的是我失去了信誉,而信誉对我来说,并不亚于我的生命!我知道先生酷爱中国象棋,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得罪之处还请先生海涵!”
施纳汉姆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对申雪说:“虽然我有厌恶头发的怪癖,但既然我们事前有过协议,我就必须履行我的承诺。这样吧,请你三个月后再来,我会让你满意而归的。”
让真爱永恒地陪伴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申雪应约来到施纳汉姆的别墅,当她见到施纳汉姆时不禁一愣:他的头上还是光溜溜的,别说头发,连根头发茬也没有。见申雪吃惊的样子,施纳汉姆不由笑了,他突然猛地一个向后转,给了申雪一个背影,申雪初时一愣,再一看却不由得乐了,原来,在施纳汉姆的后脑勺上梳着一条细小的发辫,发辫足有20公分长,申雪高兴地欢叫一声,情不自禁地拥抱了施纳汉姆。
现场的一切都被摄像机录了下来:申雪缓缓地走到施纳汉姆身边,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地解开那条细小的发辫,扯下了一根头发,当场小心地用琥珀密封好。当她正要去关掉摄像机时,却被施纳汉姆阻止了,申雪正在犯疑,只见从门外走进一个手拿剃刀的人,那人很快把施纳汉姆后脑勺上的那撮头发给剃光了,施纳汉姆随即又拿着那撮头发,掏出打火机,在摄像镜头前将它们烧了个精光。
施纳汉姆的这一举动,让站在一旁的申雪十分感动,她知道,她手里的这根头发已经成为孤品,感动之余,申雪再次拥抱了施纳汉姆,眼里盈满了泪花。
申雪如约将头发交给了迈克尔,迈克尔看了影像资料,证实了这根用琥珀密封着的头发确是从施纳汉姆头上获取的,便履行合同将余下的钱如数付给了申雪。
迈克尔临走时,申雪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好奇,问:“迈克尔先生,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花30万美元买施纳汉姆的一根头发吗?”
迈克尔冲申雪一笑,神秘地说:“对不起,对此我无可奉告。”申雪只好不再追问。
几个月后,突然传来施纳汉姆患白血病去世的消息,申雪似乎有点明白了:难怪施纳汉姆不愿留头发,原来他一直在和病魔作斗争,为了不让外界知道他因化疗而脱发,便谎称厌恶头发……想到这些,申雪不由热泪盈眶……
没多久,又一条轰动全球的新闻披露了出来:在温哥华,一个名叫珍妮的夫人竟然花100万美元,从迈克尔手里买下了施纳汉姆的一根孤品头发!
一根头发居然卖到100万美元,申雪实在难以置信,为了弄个明白,申雪立即来到温哥华找到那位珍妮夫人,向她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并问她:为什么要花百万美元收买施纳汉姆的一根头发?
珍妮的脸上现出悲伤的神色,她向申雪道出了其中的隐秘:
其实,这珍妮不是别人,正是施纳汉姆的结发前妻。当年,施纳汉姆在卡罗尼奥队踢球时,珍妮一直是他的铁杆球迷,后来,珍妮就嫁给了他。婚后不久,珍妮受人蛊惑,也为了让施纳汉姆能时时陪在自己的身边,在新一轮西班牙甲级联赛开赛前夕,珍妮偷偷地在施纳汉姆的饮料中放进了兴奋剂,结果使施纳汉姆被禁赛一年。后来,施纳汉姆知道了真相,顿时勃然大怒,当即和珍妮分道扬镳。
离开施纳汉姆以后,珍妮常常为自己做下的错事痛悔不已,她很想回到施纳汉姆身边去,可施纳汉姆就是不肯原谅她,珍妮无奈,便退而求其次,想得到施纳汉姆的一根头发,好让这根头发陪伴自己度过余生,但施纳汉姆又一次拒绝了她,并从那时起就不再留头发,以此表示和珍妮决绝。颇有心机的迈克尔知道这件事后,顿时从中悟到了商机,于是不惜出30万美元委托申雪为他谋取一根头发。头发到手后,迈克尔并没有马上卖给珍妮,而是等到施纳汉姆逝世后才在温哥华公开拍卖这件孤品。迈克尔料定珍妮一定不会让施纳汉姆的头发落到他人之手,结果果然如此,拍卖场上迭出新高,最终拍出了100万美元的天价!
说完这一切,珍妮抽泣着对申雪讲:“我爱施纳汉姆,我一直在等待他对我的宽恕,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身患绝症,今生今世,我再也不能回到他的身边了……”
申雪望着珍妮,被她对施纳汉姆执著的爱深深感动了……
(本篇月月评短信代码:AA133)
(题图、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3期 我们才来 作者:鸣 方 字体:
早些年,城市里茶馆很多,茶馆老板为招揽生意,晚上往往请说书人来茶馆说书。当时,茶馆老板只给说书人提供场所,而说书人的薪酬,都是靠他直接向听众收取的,所以,每晚上说书都分为上、下两段,中间休息十分钟。这十分钟也是说书人向听众收钱的时间,给钱不拘多少,一般是给5分至1角,至于囊中羞涩者,给2分、3分钱也可。
有时书说得好,茶馆内座无虚席,过道、墙边会有不少“站客”,对这些听众,说书人收钱的时候,也会把他手中摊开的折扇伸到那人面前,说声:“得罪”,言下之意请他付一点费。这是合理的,你没有喝茶,但是你听了书呀!但是,也有人既想听书,又不想掏钱,常常是听到上段临结束时溜走,下段开讲时又来了,对这些人,说书人只能干瞪眼,没辙。
有一次,一位说书人在茶馆里讲“封神演义”,讲得十分精彩,听书的人特别多,连过道里都站得满满的。正讲到精彩处,台上说书人“啪”重重一拍醒堂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上段结束了,只见说书人走下讲台,摊开折扇收钱。先收坐客,后收站客,一会儿说书人走到两个听众前,说了声“得罪”,但他俩齐声说:“我们才来。” 其实这两人一直是来白听书的,听完了上段本来想溜,可人多挤不出去,这才耍了个花招。说书人见他们不肯给钱,苦笑一下,点点头就又转向别处了。
收钱结束,说书人回到讲台后落座,只见他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后突然发话:“现在是休息时间,我想给大家讲个故事,轻松一下,大家说好不好?”
这时全场活跃,齐声答道:“好!”于是他不紧不慢地讲了起来:
民国初,城北有个打更的,五十来岁,是个单身汉。此人姓王,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别人都叫他“王打更”。这王打更有一个习惯:每天吃完晚饭,在街口的食铺上买两个“锅魁”—也就是相当于烧饼一类的食品,买了后就放在荷花池边小亭子里的石桌上。待到打完五更,他就回到小亭子里,坐在石桌边,吃完两个锅魁后回家睡觉。天天如此,从来无事。
有这么一天,王打更打完五更,来到荷花池的小亭子边,一看,放在石桌上的锅魁不见了,他纳闷了:“难道我今天忘记买锅魁了?可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忘记过呀!可能是老了,糊涂了。”不管咋的,反正今天只有自认倒霉,饿着肚子回家睡觉吧。
第二天,王打更特别记住买了锅魁,又把锅魁放到了池边小亭子中央的石桌上,并且从二更开始,每打完一更都要看一看锅魁还在不在,直到四更打完,那两个锅魁还原封不动地在那里放着呢,王打更想:“看来昨天晚上的确是自己忘记买锅魁了,唉,岁数不饶人啊!”然而,事情并不这样简单,当他打完五更再回到荷花池边时,两个锅魁却又不见了!
第三天,王打更草草打完四更,便伏在荷花池边的草丛中,两眼死死盯住石桌上放的两个锅魁。过了一会儿,他听见池塘边有了响动,只见从水中爬出两只大王八,王八在池塘边左顾右盼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便熟门熟路地朝小亭子中央爬去,到了那儿,又爬上石桌,每只王八叼起一个锅魁,转身就要往池塘里跑,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飕”的一声,王打更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抓住一只王八的脖子:“看你们俩小子哪里逃,还我这几天的锅魁来!”
两个王八悬在半空中,挥动着四爪挣扎着,说:“我们才来!我们才来!”
王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