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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一直不大出声的杨编辑猛地一拍大腿,懊恼地说:“糟糕,糟糕,我点的也是烩血肠,我这就让服务员去退掉。”可是已经晚了,服务员说已经炖上了,不能退。杨编辑只好苦笑着说:“这没办法,人家跟咱办杂志一样,已经定稿排版,不能撤稿了。”
转眼间,第五盆烩血肠又上了桌,杨编辑捏着鼻子,皱着眉头对众人说:“相信大家现在肯定都没有胃口了,这盆菜虽然挺值钱,结果也只能倒掉!唉,这么好吃的菜,反复吃,大家很快就吃够了,董先生,请教一下,你的大作有没有人喜欢看第五遍、第六遍?”
董先生脸一红说:“我又不是文学大师,哪会有人看五遍、六遍呢?”
杨编辑一本正经地接口道:“不对吧?上次我们刊物用了你的一篇文章,马上就有许多读者来信说他们已经拜读了好几遍了,而且是在不同的刊物上读到的,不少人还推荐你这篇文章作为今年最具影响力的作品呢,因为它在五六家刊物上都刊登了。你瞧,在座的各位编辑都是责编呢。”
董先生呆了,他发现众编辑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脸上尽是嘲讽的笑容。他如梦初醒,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马上钻到桌子底下躲起来。众目睽睽之下,他擦了擦额上的汗,嗫嚅道:“对……对不起,是我的不对,我不该一稿多投,以后我一定……”
刘编辑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别说了,我们几位这次请你来,主要是想向你约稿的,你能不能尽快给我们这几家刊物一家写一篇稿子?”
董先生很意外也很惊喜,没想到大家对自己如此宽大,他简直有些感激涕零了,拍着胸脯说:“我一定尽早写出来。不知道你们需要哪方面的稿子?”
编辑们齐声说:“道歉信! 你要在刊物上向广大读者公开道歉!”董先生傻了眼,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说:“这、这……好吧,我一定照办。”
董先生像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地回到家,用了两天时间,绞尽脑汁炮制了一篇感情真挚、词藻华丽、文采斐然的道歉信,然后,像往常投稿一样,复印了五份,分别寄了出去。
瞧,我们的董先生又一稿多投了!
夜半惊魂
2005年02月16日15:13 作者:徐 洋 来源:故事会
姜大明是工学院大二的学生,他别的都好,就是胆子有点小。同宿舍几个同学晚上总是打牌影响到他的休息,他十分烦恼,打算搬到校外去住。
这天他在学校的广告栏上看到一张纸条,是水利系一个叫王小梅的女研究生写的,说她为了安静写论文,在郊区租了一套两居室的住房,想找一个本校的男生与她合租,条件是男的要遵章守纪,身强力壮。
姜大明一见正中下怀,忙给那个王小梅打电话,两人在约定的地点见了面,姜大明的身高,体重,相貌,气质,都附合王小梅的标准。再看王小梅,除了眼睛看人有点直勾勾外,和别的女生也没什么区别,大概是她写论文用眼过度的关系吧。两个人约定姜大明今天晚上就搬过去住。
晚上,姜大明夹着自己的行李卷来到了王小梅的住地。这是一座旧式的二层小楼,被一大片水塘围着。
王小梅给姜大明交待了大致情况后,就进里屋把门插上,继续写论文去了。姜大明在外屋点一盏昏暗的台灯看书,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树叶“沙沙”地响,让姜大明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儿,他去上厕所。这厕所在公用过道里,只有一个蹲位,男女通用的。厕所里外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姜大明找了半天也没发现电灯开关。他只好摸索着进去,外面的秋风吹得厕所窗户上的几块碎纸头哗哗直响,顿时让他想起小时候听过的鬼故事,不由毛骨悚然。他格外地轻手轻脚,生怕发出响声把鬼招来。
上完厕所,姜大明回到房间又看了会儿书,正准备睡觉,突然,“吱呀”一声,里屋的门开了,王小梅出来了,她悄无声息地穿过姜大明的屋子,出去了。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姜大明根本不存在。她出门的时候,带进一股寒风,姜大明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就在这时,厕所里的王小梅发出“啊——”的一声尖叫,这声音在深夜里听来格外恐怖,吓得姜大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怎么?第一个晚上就遇上鬼了?姜大明赶紧把皮带抽下来,握在手里当武器。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正在他不知所措时,王小梅进来了,没事人一样揉着眼睛对姜大明说:“不早了,该睡了!”就又进里屋“嘭”的一下把门插上了。
就这样,一连好几天,天天如此。屋外是秋风瑟瑟,厕所里是王小梅的尖叫声,那声音在夜里听来,要多揪心有多揪心,令姜大明彻夜难眠。姜大明想问个究竟,可王小梅忙着写论文,根本不和他多说话。姜大明去校医院找了个心理医生,问:“大夫,如果一个人一切都很正常,可就是晚上总是毫无原因地发出一声尖叫,这是什么毛病?”大夫说:“你能确定没有任何原因吗?”姜大明说:“是的。”大夫说:“这还用问?精神病一个!”
啊!自己和一个精神病女生住在了一起?姜大明只觉得后脊梁沟一阵冰凉。他回去后想试试王小梅的智力,就敲她的门,王小梅开门问:“怎么了?”姜大明支支吾吾地说:“树上一共有九只鸟,一个猎人开枪打下来一只,问树上还有几只?”王小梅的眼睛直勾勾地看了他半天,说了声:“精神病!”就又“嘭”地把门关上了。
天哪,这个王小梅一定有问题。她要是哪天发作了,栽赃起自己来,那可怎么办?姜大明决定尽快从这里搬出去。
这是他在这楼里住的最后一个晚上了,他把东西收拾好,准备第二天一大早就和王小梅摊牌,无论如何,自己是走定了!午夜时分,姜大明感到肚子一阵不舒服,要上厕所!他穿衣起来,还是轻手轻脚地进了厕所。此时的厕所里静得怕人,不多时,一种怪声在他的耳朵边响起,而且越来越近,姜大明的头发都直了起来,两腿软得几乎要倒下。突然声音停在了他的脸上,吓得他半天才稳住神儿,觉得好像是个大蚊子。秋天了还有蚊子?他抡圆了照着自己的脸上“啪”的一巴掌打下去!
咦?奇迹出现了!
厕所的屋顶上突然亮起了一盏明晃晃的电灯,哈!好亮呀,姜大明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他眯缝着眼睛看到面前厕所的小木门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公公整整地写着几个字:“不用别喊,节约用电,谢谢合作!”
原来厕所里按了一盏声控灯呀!
宴席上的尴尬事
2004年11月12日11:40 作者:袁希 来源:故事会
李果是工商局的一个科长,这天,他领着老婆和三岁的儿子去参加奶奶的寿宴。李奶奶一百岁了,儿孙济济,五代同堂。儿孙们今天在“鸿运”大酒店给老祖宗摆下隆重的寿宴,好好庆祝一番。
酒席开始了,李果和孙子辈的十来个男人坐在一桌,为的是喝酒方便。老婆带着儿子坐在旁边一桌,儿子不停地在两桌之间跑来跑去,玩得很开心。酒上来了,是“五粮液”,几个人都争着要看酒是否正宗,同桌的表弟阿欣说:“大家都别争了,有李果在呢。”李果也不推辞,接过酒瓶往桌上一放,说:“现在的假酒,还真能以假乱真,我也不敢肯定。”说罢,李果叫小姐把经理叫来,不一会儿,酒店的张经理匆匆赶来了。
李果说:“张经理,你来告诉我们这酒是真是假。”
张经理一看是工商局的李科长,立即满脸堆笑说:“李科长,你就爱和我开玩笑,你老人家坐在这里,我哪里敢有半个假字啊!”他边说边掏出烟来给在座的敬烟,一面吩咐小姐将酒满上。今天这厅里摆了十多桌,能听见张经理话的几桌人都笑了起来,李果觉得很有面子,其实刚才他一看这酒就知道是真的,把张经理叫来,就是让他来给自己上脸的。
正说笑着,木瓜鱼翅上来了,老祖宗的寿宴档次还真是不低,众人正想大饱口福,忽然听见有人低声骂道:“这是什么人点的菜呀,鱼翅也敢上!没见报道说七成以上的鱼翅是假的吗?”那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众人都听得很清楚,大伙儿你望我,我望你,谁都没有动筷子。
李果这桌上有人指着一个瘦个子说话了:“阿三,你做海货生意的,你说这鱼翅是不是真的呀?”阿三是堂哥,比李果大几岁,是做海产干货生意的。
阿三有点生气,他说:“瞎说,没有的事,我就从来没有卖过假鱼翅!”
李果听了一笑,他想起阿三有几次就是卖假货被查到的,最后还是他出面才摆平,他不动声色地看着阿三,见阿三始终没有动那木瓜鱼翅,就悄悄告诉跑来跑去的儿子,让他去告诉妈妈千万别动桌上的鱼翅。
一会儿清蒸鳜鱼上来了,阿三抢着吃了一口,说:“新鲜,新鲜,这个肯定假不了。”
同桌上的表弟阿忠乐了,说:“三哥,你只知道死鱼可以做假,活的你就不懂了吧?”
阿三不信了:“活鱼也有假?莫非这鳜鱼是用鲫鱼化装的?”
阿忠有声有色地说:“比化装还要可怕,你知道吗?养鱼的人在鱼塘底放了一层环丙沙星,这样鱼不会生病,又长得快,只是人吃了这样的鱼,以后碰上生病,再想用什么抗菌素,都没有作用了。”
另一个人抢着说:“……而且还会丧失生育能力呢,你现在有儿有女了当然不用担心,可是你的儿女长时间吃这种鱼的话,会不会还有儿女就不好说了,哈……”
阿三有些吃惊,眼睛盯着李果:“真的吗?阿果,你们怎么也不管一管呀!”
李果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我哪有那么大能耐呀?这段时间查‘问题奶粉’差点没把我们累死,那才叫过分呢,有的婴儿吃了那个奶粉,连命都没了!”
在这儿孙满堂的寿宴上,突然冒出一个后继无人的问题,众人都觉得有点扫兴,阿欣很丧气地说:“这下惨了,我最喜欢吃鱼了。”
阿三接着说:“你可以吃海鱼呀!”
阿忠和阿三较上劲了:“海鱼有重金属污染。”
“那就吃猪。”
“猪有瘦肉精。”
“吃鸡。”
“禽流感。”
“喝牛奶。”
“也有抗菌素。”
“吃豆腐。”
“豆腐是黑豆腐。”
“吃青菜。”
“有农药。”
阿三节节败退,招架不住了,他想了想,说:“我不吃菜了,光吃饭行了吧?”
阿忠还是紧追不放:“有人给米打腊。”
“那我吃面。”
“面里掺了滑石粉。”
阿三绝望地叫了起来:“那我只喝水可以吧?”
阿忠笑得更得意了:“水的污染可能是最严重的了,再说,只喝水,你能撑几天?”
这兄弟俩的对话,让大家都听得胆战心惊的,邻近几桌的人都往这边望过来,这一桌立刻成了整个寿宴的中心。就在这个时候,李果的儿子突然奶声奶气地插话说道:“可以吃口水呀!”
很多人听了都被逗笑了,大家觉得这小家伙说得挺有意思的,可阿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口水?”
李果的儿子见大家都在看他,大概是觉得很有面子,立刻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