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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听说了,当天让全连的战士把将近半个月的津贴捐了出来,凑成这8000块钱交给我,让我赶快回来交学费,怕我再弄丢,就陪着我去银行存钱。”
娘开始撩起褂子擦眼睛,爹接着说:“有些人的心变了,不比从前了,可有一样没变,绿军装和红帽徽!有困难就找解放军,这句话,永远不会变。孩子,你要像记银行卡密码一样记住它!”
文平使劲儿点了点头……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1期 不想欺负你 作者:时英友 字体:
小梅是个体弱多病的姑娘,结婚后,丈夫心疼她,便不让她外出打工,丈夫独自出去打工赚钱,临走时丈夫要小梅不用担心,他已经托邻居老王帮忙照顾。老王这个邻居真是好得没话说,他对小梅很是照顾,只要是小梅的活儿,他全揽了过来。
这天,老王帮小梅去镇上买米,回来时遇上大雨,衣服全湿了,小梅很是过意不去,买了一瓶酒,晚上请老王吃饭。
两杯酒下肚后,平日里闷声不响的老王话多了起来,天文地理、阴阳八卦……小梅听得一愣一愣的,难怪村里人给老王起了个绰号叫“村博士”!小梅想到老王一肚子的学问,又勤劳能干,忍不住感叹说:“老王,将来谁要是嫁给你,她可就享福了。”老王竟看着小梅说:“我老王若是要娶,就娶小梅你这样心地善良的。”听老王这么说,小梅不由得脸红了。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看看已很晚了,小梅说:“老王,明天还要干活,早点回去睡觉吧!”老王把最后一点酒一饮而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送走老王,小梅便关好门窗,关灯睡觉。过了一会儿,小梅被窗外的一阵脚步声惊醒,她的心不由得揪紧了,抬眼往窗外一看,果真有颗黑脑袋映在窗口,小梅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怦怦直跳。过了一会儿,窗外的人开始拍窗户:“小梅,小梅……”
小梅听出来了,是老王的声音,深更半夜他想干什么?小梅不做声,任由老王拍着窗户。小梅原以为自己不做声,老王叫一会儿就会离去的,可是老王却固执地敲着窗户:“小梅,开开门,是我,老王……”小梅有点不知所措,只好仍假装没听见。
老王仍旧拍着窗户叫着:“小梅,你开开门……”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可还是不愿意离开,过了很久,小梅听见窗外没了声音,不一会儿,响起了脚步声,小梅听到老王走远了,她躲在被子里失声痛哭起来:老王这是想欺负自己呀!哭了一会儿,小梅抓起电话想打给丈夫,可是转念一想,她又把话筒放下了……
第二天一早,小梅回了娘家,三天后才回来。小梅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还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女人三十多岁,人高马大的,她们经过老王家门口时,恰巧老王从屋里出来。看到老王,小梅小声地同那女人说了句什么,女人的一双眼睛便盯着老王看,老王被看得浑身发毛。
晚上,老王刚吃过饭,小梅就领着那女人来到他家里。小梅介绍说,这女人是她的表嫂,看到老王家装有太阳能热水器,表嫂想过来洗澡,老王当然同意。哪知表嫂进屋后,并不急着洗澡,而是让小梅领着她四处看看,厨房、浴室……每个房间表嫂都要参观一下。老王也不在意,他一个人躲在房里看电视,心想:爱看你就看吧,反正没值钱的东西。
隔了一会儿,老王突然听到小梅的表嫂大声地叫小梅,但半天听不见小梅应答。老王一看,才发现小梅已经走了,而她的表嫂在浴室里喊着要小梅送香皂进去,老王只好接话说小梅回家去了,他让表嫂等一会儿,他去叫小梅,没料想表嫂竟说:“我衣服都脱了,水有点凉,老王,要不你帮我把香皂送进来吧!”
“我?”老王的脸当即就涨红了,不知说什么好。表嫂却在里面催促:“哎呀,快点呀!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冷得我感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听表嫂这么一说,老王拿起香皂就要去浴室,站在门口他又犹豫了,磨蹭着不肯进去。表嫂一个劲地在里面叫:“老王,你快点,我冷死了……”
被迫无奈之下,老王一眼瞥见自已晾着的一条黑裤衩,立马有了主意,他取过裤衩来到浴室门口,把裤衩往头上一套,遮住眼睛,敲响了门,“哗啦”一下,浴室的门全开了,老王伸手递出香皂。看到老王的模样,表嫂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起来。老王脸涨得通红,待表嫂接过香皂后,转身就走……
表嫂在小梅家玩了几天走了,小梅找到老王问:“老王,你看我表嫂人咋样?”老王被问得摸不着头脑,随口说:“挺、挺好的。”小梅笑了,说:“老王,实话跟你说吧,我表嫂看上你了,只要你点头,她就嫁给你。”
“嫁给我?”老王瞪大了眼睛,见小梅一本正经,不像是说笑,老王这才说:“你表嫂她、她太随便了。”
小梅乐了:“你是说洗澡的事吧?其实那是我表嫂有意试探你的,看你花不花心,当时表嫂在里面压根就没脱衣服。因为我表哥太花心,表嫂才离的婚,所以她要找个不花心的男人……”听了小梅的话,老王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只要她不嫌我穷就成……”
三个月后,表嫂嫁给了老王。看到婚后小两口恩爱无比,小梅舒了一口气,她再不用担心半夜有人敲窗了。
冬去春来又一年,这天晚上,小梅早早地睡下了。半夜里突然听到有人拍着窗子叫她,一听竟是表嫂。小梅赶紧穿衣起床打开门,表嫂却不进屋,而是让小梅跟她一道出去走走。小梅想表嫂一定有事,便跟着表嫂出了家门。走了一阵后,小梅忍不住问表嫂:“出了啥事?”表嫂却说没事,只是想让小梅出来走走。小梅哭笑不得地说:“表嫂,你真会捉弄人呀,深更半夜的,让我出来陪你散步,是不是和老王吵嘴了?”表嫂呵呵一笑:“是老王让我叫你出来的,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小梅摇摇头,想不起来今天和昨天有什么不同,表嫂笑着说:“今天是春分呀!”
“春分怎么了?”小梅仍不明白。表嫂接着说:“是老王这个讲经头子跟我说的,我也是才知道。他们这地方有个习俗,‘春分夜半走,能活九十九。’说春分这天,天地万物复苏,半夜里出来走一走,吸吸地气,有助于身体健康,对女人来说尤为重要,能治好多妇科病。你的身体弱,老王让我把你叫出来走一走……”
没等表嫂把话说完,小梅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记起一年前老王敲窗户的那天也是春分。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11期 这是什么蛋 作者:尹全生 字体:
这一年的冬天特别冷,真是滴水成冰、呵气成霜。快要过年了,工地上的民工陆陆续续都返乡了,只有一个工棚里还亮着灯,那里还有两个民工:大郝和牛三,他俩刚拿到火车票,明天才能启程返乡,工地食堂已经“撤伙”,他们正在用小煤炉为自己做回家前的最后一顿晚饭。
天寒地冻的,两人都想喝几口酒暖暖身子,酒还有半壶,可没什么下酒菜,只有午饭剩下的小半碗水煮萝卜,经不住几筷子夹。
牛三提议花几块钱到工地旁的小商店里买一点下酒菜,比如花生米什么的,大郝却反对:“咱们身上就剩下那么几个小钱,都是安排好了用场的,不能乱花!”
不错,他们手头的确都很紧巴:由于投资方中途撤资,他们所在的建筑公司资金严重短缺,拖欠着民工大半年的工资,尽管公司年终支付了些钱,但那些钱买了回家的车票后就所剩无几了,仅够买几盒点心,总不能把那点钱也花掉,大过年的回到老家空着手,脸没地方搁、头没胆量抬呀!
两个人都是常年在外打工的,过惯了苦日子,随便弄点儿什么就可以对付着下酒。
他们将结成冰疙瘩的剩萝卜片放在煤炉上加热,然后又动手做了另外一个菜,分文未花就解决了下酒菜的问题。
外面下起了雨夹雪,雨滴和雪粒儿落在石棉瓦上“叮叮咚咚”地响,就在两人摆好酒菜准备对饮时,有人敲门了,大郝前去开门,一看,来人竟然是建筑公司的陈总经理,身后还跟着他的儿子,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大郝和牛三都吃了一惊,结结巴巴地问陈总深夜赶来有什么事,陈总说,他和儿子路过这里,见工棚里还亮着灯,就过来看看。
在大郝和牛三眼里,那陈总可是大人物,开着大公司,做着大事业,虽说眼下公司资金短缺,但老总毕竟是老总,现在他竟然跑到工棚里来和自己平起平坐,内心难免有些紧张,一紧张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大郝说,请陈总到煤炉边暖和暖和,喝杯酒。
大郝料想陈总不可能屈尊落座、和民工一起吃饭,所以就说了这么一句客套话,可出人意料的是,陈总竟然真的落座了,而且还让他的儿子也坐了下来!
这一下大郝可后悔死了:糟了糟了,能让陈总喝这样的酒吗?这酒是世上最便宜的散装白酒,质量低劣、又苦又辣,民工用来驱寒解困可以,而总经理能喝这酒吗?大郝在电视里看到那些总经理什么的平时喝的可是几千、上万元一瓶的洋酒呀!
更让两人暗自叫苦的是那两盘下酒菜:一盘是午饭剩下的水煮萝卜,清汤寡水的,而且只剩下几片了;另外一盘数量倒不少,圆滚滚、滑溜溜的,像鸽子蛋,堆满了一盘,可这是他们临时凑合的、穷对付着下酒的,能让总经理和他的儿子吃吗?
大郝和牛三都慌了手脚,而陈总却摆开了喝酒的架势,说:“你们吃啥我吃啥,你们喝啥我喝啥!”
大郝和牛三还是惶恐不安,慌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陈总一把将他们拉了过来,让他们坐在凳子上:“加两双筷子就行,我和我儿子今天和你们同甘共苦!”
大郝心里一阵发热,赶快添了筷子、酒杯,四个人一起围着煤炉坐下。
陈总并不挑剔,端起杯子就是一口酒,那酒又苦又辣,但陈总喝后却不动声色,他举着杯子对儿子说:“今天晚上冷,你破例喝几口!”
陈总的儿子犹豫了一阵,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可那酒刚沾口,他的五官全挪了位,嘴里一个劲地往外吐:“呸呸呸,这哪是酒,‘敌敌畏’也没有这么难喝!”
大郝见了小伙子难受的样子于心不忍,说:“总经理,我还是到外面买些酒菜吧?”
陈总拒绝了:“我说过,今晚你们吃啥我吃啥,你们喝啥我喝啥!”
说完,陈总用筷子夹了一个“蛋”,放在嘴里咂巴咂巴着,并且示意儿子也尝尝,于是陈总的儿子也夹了一个圆滚滚、滑溜溜的“蛋”,端详起来:“这是什么呀?鸽子蛋还是鹌鹑蛋?”
大郝正要解释,却被陈总制止了,这时陈总的儿子已将那“蛋”放进了嘴里,大郝想说什么,可来不及了,陈总的儿子已经一口咬了下去,这一咬不打紧,小伙子“啊”地一声惊叫,一颗大牙差点给咬崩了!
陈总的儿子不懂吃法,这东西不能用牙“咬”,而是靠嘴唇、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