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黑暗女神?没听说过,难道是……邪神?不会是莎尔的又一个称呼吧?”一个佣兵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不是,我是说,应该不是吧,”那个名字让商人吓得一抖:“别瞎说,王国境内可不会有人信仰邪神的……”
随口说着什么的时候,马车忽然慢了下来。一连串的口哨声和吆喝声里,一队骑士沿着路的另一面奔驰过来。坐下高大的马匹和身上漂亮的铠甲引来了一路上的一阵喧哗,那些华丽的严密的马甲和黑沉沉的全身铠足够让任何一个佣兵流出口水来。
“啊,不用担心,是例行检查,离着勃艮第城三十里左右就会有的……”年轻的商人兴奋地扒着车窗看了一眼。不过就在他转过头的时候,却注意到一个佣兵不知何时已经靠了过来,他的那双眼睛,呈现一种诡异的紫色,让人头晕目眩。
片刻之后,商队又开始加快了速度,只是最后的一辆大车里,只剩下一个年轻的商人,他仍旧自顾自的读着书,仿佛完全不知道这里曾经有过三个佣兵。而被那些巡游骑士们吸引的车队里的人,大多也没有注意到有三个佣兵悄无声息的潜了出去。
此刻,他们身上的铠甲下,一些魔法的光泽闪动,让他们在荒草遍布的山梁上灵敏的奔跑着,速度竟然快逾奔马!不过短短的半个沙漏,他们已经完全赶在了那商队前方,在一处小小的山凹停下来。
“怎么样?”
“没有问题。”
简短的对答之后,他们各自抽出了一个卷轴,展开,把一道黄光打进泥土,于是,随着汩汩的液体流动,十几尺方圆的地方已经划出了四个相互依存的法阵本影。然后。为首的一人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小心的从中取出一件东西,放置在法阵正中央。这是块很均匀的十六面体水晶,通体散发出温和的莹蓝光泽,但当它进入到那个凹槽,周围的空间似乎震动了一下!
三个人开始同时念诵一段咒文。
咒文极为繁复,冗长,但三人却仿佛已经念诵了数千遍一般的熟稔,甚至连每一个尾音都能发得基本一样。足足一个沙漏的刻度之后,这咒语终于到了尾声!
像是突然降临的一瞬……冬日里的北风扫过周遭的呼啸消失了,无声无息的寂静几乎令人恐惧。而大气气压仿佛在这一息之中突然增加了许多。让人头脑昏沉。心脏窒息,呼吸不能畅顺……
地面上那奇异的图案却忽然开始闪烁!自外而内,法阵一个个符号开始亮起来,无数细微的各种光芒交织在一起。层层荡荡的涟漪碰撞着。扭曲着。光线反射出来,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紫色,诡异光芒在空气之中蔓延流动,最终缓缓沉进大地之中,但在地面上那些繁复的纹路组合间冒出来无数火光。变化成一个个奇异的魔法符号,这些符号停顿一下,沿着地面向另一个方向冲了出去!但下一瞬,已经有一股同样的魔法符文从完全相反的一方窜了过来。冲进那法阵中。
于是,一切结束。地面上那繁复的法阵已经消失,完全看不见任何异样,而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便悄无声息的转向大路的一方,再次混上刚刚路过的车队最后一辆车,向那座城市慢慢地前行。
又过了一个多沙漏,这商队终于进入到了勃艮第城,不过卸货的时候,有人注意到那三个跟班的佣兵不见了。
商队中少了三个普通佣兵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反正他们都是旅途结束时才能拿钱,如果消失了,那也是城卫军的事情,雇主们乐得轻省。他们很快就开始各自搬运需要的货物,忙碌在钱财和交涉之中,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但有什么的东西,已经发生了。
……
“这是怎么回事?”
爱德华的目光停留在一片灰白的光泽上。
确切的说,那是一片仿佛光芒凝成的实体,一片羽毛的形状。只不过任何的鸟类,都不可能有这么美丽的羽毛。
然而,它本应更加美丽才对,因为它是属于艾瑞埃尔,一位炽天神侍的羽翼。
所以,爱德华的眉头皱得很紧。
就他所知,炽天神侍有三对羽翼,由纯净的光构成,但那光的颜色,应该是金红色——虽然这颜色确实很恶俗,甚至通常被形容成为土的代表,但它确实是炽天神侍这种生物的特征之一,象征着天界生物的荣耀力量。
当然,也并不是不能变色的,天界生物一旦堕落,这金红就会染污,被红黑的颜色取代。但不管是哪一种,都不应该是如今的样子,那种怪异的灰白色光实在是让人容易联想到一些古怪的疾病。
“没什么,只是力量的变动罢了。”
回答的声音懒洋洋的——伊利斯翠仍旧把自己依靠在那张临时的石头躺椅上,将身体蜷成魅惑的姿态:“秩序有秩序的力量,而混乱有混乱的力量,互相对立,互相统一,当其中的平衡被打破的时候,自然会产生一些变化。炽天神侍的力量强大,但同样也就不容易掌控,所以他们经常会产生一切古怪的变化,一旦精神上出现了问题,或者对于认知产生的偏差,下层界的家伙们,有很多就曾经都是炽天神侍,你应该知道吧?”
“是堕落吗?”
“堕落只是其中的一种而已。但堕落其实只有在下层界,负能量比较集中的情况之下,才会发生,而在人间的话,这个不叫堕落,或者你可以把它叫做平凡化之类的。”女神轻笑道:“其实她要是堕落了倒还好一些,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是比堕落麻烦多了。”
“会不会危及生命?”
“也不一定吧。如果她对此过分挂怀,而做出了一些自残的举动也算的话,那么就是……”女神道,又换了一个更加诱惑的姿势,可惜,爱德华的目光根本就没向她转过一丝。于是她叹了口气
“其实,这样也很好,则表示她对于你的誓言极端重视……情感的洪流绝不是诸如誓言、信任等等虚幻脆弱的纽带能够维系的。一切表象下面都包含着名为“混乱”的本源,甚至不需要费多少力气,它就会像一头饥饿的疯兽,轻易挣脱理性的锁链。而现在,她已经属于你了。
……………………………………………………………………………………………………………………………………………………………………………………(未完待续。。)
灵能 第八百八十七章 史上最大的魔法仪式
“完全的,完整的,即使你赶他走,或者杀了她,也不会改变她对于你的效忠了,这样完美的契约之印,即使是在神看来也是很少见的。”
踏出了空间门的光泽,伊利斯翠的话语,似乎仍旧留在脑海之中。
算是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吧,虽然说过程有点令人在意,但至少,结果好即一切好。至少不到一个月以后,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即将诞生,而艾莲娜的灵魂也有了较高的生机,除此之外,还多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下属。
在面对着诸神程度的对手时,也只有炽天神侍这个等级的力量,才能真正的帮助到自己。
可惜,那孩子出生的半个月左右时间里,艾瑞埃尔的能力可能要被严重削弱。到底是好是坏,爱德华发现自己也真的很难判断清楚了……心中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五味陈杂,对于后代延续的惊喜,对于亲人有望被拯救的欣慰冲淡了那潘铎瑞恩的力量膨胀带来的恐惧,让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如何表达,
不过下一瞬他就稍微一愣。
神能的视觉之中,法师塔外的魔网出现了一些微妙的混乱——魔力凌乱的波动着,和一些尖叫低吼之类的嘈杂混在一起。
阳光已经逐渐离开了中天,开始向着西边慢慢滑去,散发出一天之中最大的热力,和煦的光芒让人几乎忘记了现在仍旧是寒冷之爪的冬日,三三两两地坐在家门口的石头上。享受着这短暂的温暖,说一说各自家中的琐事,开几个半荤的玩笑。这是大路上大部分平民们能够想到的最为悠闲舒适的消遣……
但是现在,这种闲适却被几道黑影打破了。
城管大队尖锐的哨音刺破了空气,而在这哨声中,三个战士打扮的家伙从长街的一头窜了出来,飞一般穿过大街。掀翻了几个路边的摊子,灵巧地利用行人作为掩护,将他身后一众全副武装的战士们落在身后。平民们惊叫着四散躲避。混乱的场面让城管们手中已经上好了弦的重弩一时间完全没了用武之地。
当然,勃艮第的城卫军们显然并非是那些其他城市的私兵同行们能够相比,就在三人准备钻进另外的一处角落时。十几面方形塔盾已经竖起,将他们的去路遮挡得严严实实!短促的启动咒文声中,十五六道紫色的魔法飞弹从四五个方向上飞来,精准地分袭三人!
这些魔法飞弹虽然都是魔杖中封存的低阶咒文。可也毕竟是出自于正式法师耗费精神力制作出的魔法物品。速度快威力足,一发就可以放倒一个正规骑士,即使是罗曼蒂的城卫军也未必会发给普通卫兵在日常使用,整个大陆也只有爱德华的城管大队才会有如此奢侈的权力。然而这些逃跑者们对于紫色的流光却没有投注半点关注,身体刹那间加速,竟然径直向着那盾墙迎了过去,任由飞弹在他们身周三尺的空间里化作一片片散碎的涟漪,而他们已经各自一脚蹬在了盾墙上!
三个城管士兵各自闷哼一声。竟然仿佛被冲锋的骑士撞中,连人带盾一起被踹飞了起来!盾阵刹那被攻破。而那三个敌人冲过的瞬间,血水便如泉般挥洒了一片!
魔法飞弹可以跟踪,威力不小,但却被魔法护盾直接克制,而显然,那三个敌人的身上附带的魔法还不止是护盾,至少还还有蛮牛之力,猫之优雅之类的魔法效果——短兵交接之下,城管士兵一刹那就吃了大亏!
但他们的灾难却不止如此。
一个一身破烂皮甲的敌人手中利刃飞旋,带着的魔法光辉竟然灼人眼目,他甚至懒得去躲避周围几个城管士兵的兵器,就那样径直向前冲锋,不论对方是谁,不论用什么武器来刺击格挡,哪怕甚至精金的大盾都会被那柄微带弯曲的利刃轻而易举起剖开斩断,容易得象切黄油一样。
似乎杀得太过顺手,断开了三面大盾之后,他低吼一声纵身跃起,弯刃砍刀在空中划过一条闪亮的轨迹,向着被推挤在一起的五个士兵一剑划了过去!
杀手的眼中闪动着浓烈的杀意,凭借身体上蛮牛之力的加成,他几乎可以想象那五名士兵的身体被砍刀切开的场景。砍刀闪电般劈落,在魔法的帮助之下,它完全有能力将一人合抱的大树斩断!
但是忽地一声利啸,一柄矛斧突然凭空探出,挡在弯刀的路径上!
刺耳的摩擦声令人牙酸骨痛,火花狂射的碰撞里,那柄黑沉沉的宽大矛斧直接架住了弯刀,而且,战士骇然发现自己的魔法毫无作用,那大斧就那样平伸着,看似极端不稳,但非但没有被切断,退开,反而以更加狂暴的力量卷了起来,将他直接推到了一道墙上!骇人的力量沿着刀柄回传,几乎将那个的整只手臂都震裂!后背上的冲力更是让他难过得几乎吐出血来!但那大斧上的力量源源不绝,他必须双手拼命推住弯刀,才总算没有被直接劈死在墙上!
他艰难的转过头,就看见自己身侧不知何时已经站着一个矮人,一只短粗的手臂压住那矛斧,另一只手还拎着个酒瓶,可是就是这一只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