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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飘散,似乎将原本萦绕在鼻端的血腥味儿也融掉了。不过爱德华的心情还是并不会因此而轻松起来,至少他现在就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语言来说服……安慰,或者说搪塞。
“那么,如果你想到了又会怎么样呢?继续隐瞒下去?再说,那位塞西莉亚公主和你的关系,我早就知道了。”
艾莲娜轻轻的声音让爱德华转过视线,注视着她的脸——表情似乎很平静,但是……显然沉静得太过刻意了。
知道了,并不等同于接受了,不是吗?
“其实我确实是……不高兴的,有那么一些吧。”
艾莲娜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整理着自己的思路,然后继续说道:“虽然并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不过我想这世界上。应该是没有女孩子在听到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孩子有什么关系……甚至还有了一个孩子的时候还会高兴的,不过我也并不觉得非常……难过吧,应该就是有些不太高兴。而且,其实我心里也是有一点儿高兴的地方的。因为你现在很烦恼吧?所以,你应该是很害怕这件事情让我不快,这至少证明,你还是挺在乎我的。”
远方的帐幕外那橙色的火光。朦胧而又柔和地印入夜色,也映亮了她樱色的唇角边扬起的细微笑容,看着那双蔚蓝而澄清的美丽眼眸中映出自己的面容。爱德华忽然觉得心中的某个地方被凌乱的波动了起来。
他微微垂下头,吻上那两片柔软的樱唇,感受着那馨香而逐渐急促的呼吸……这一吻似乎异常的短暂,但是他却仿佛能够从那唇上感受到女孩心中的某些情绪……虽然也有不满。但更多的是忧虑——或者是为了他。或者是为了未来。
“抱歉……”
唇分之后,他轻声道。让艾莲娜的笑容又扩大了一些:
“你啊,最近可是一点儿也不象是我认识的人了。” 她说:“我认识的那个爱德华,可是从来都是没有错误的啊,就算是再怎么罪恶的事情,他都能把它说成是冠冕堂皇理所当然的……呐,你究竟是谁呢?不会是什么怪物变得吧?”
“叭叭……啊叭叭……”
爱德华愣了愣,随即明白艾莲娜不过是想要让他转换一下心情。不过这样的笑话对于他来说当然不可能起到作用……而就在他考虑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强笑以下的时候,被摇晃着的手让他低下头来。却看见女儿正仰起头,用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的脸,不断的发出那种意义不明的声音。
阿祖斯至少一小半的神力,还有一部分密丝拉神尸,以及大魔鬼用来攻击的能量混合起来,造成了这个小家伙身体的飞速成长,现在她的外表看上去已经有七八岁的小孩子那么大了。不过显然智力以及一些其他的能力并没有直接跟上——她现在还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思想方面也极为单纯,还处在对于周围人动作的单纯模仿阶段。而且由于这个原因,有的时候即使是爱德华动用了读心的能力,也不太容易搞清楚她究竟想要些什么。
“她大概是想让你也亲亲她吧?”艾莲娜的目光流转,失笑道。然后伸手抱起女儿,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这可不行哦,小家伙,你的爸爸身上带着古怪东西,你不能亲他的,只有妈妈才可以。”
“叭叭……”
抱着自己的女儿,艾莲娜小心的拿出一柄小小的木梳,帮她梳理着有点凌乱的头发,但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啊,这么说起来的话,爱德华,你不觉得如果真的比较的话,我比塞西莉亚公主还要幸运一点儿呢。至少,我的孩子出生的时候,你就在我的身边啊?”
这算是开导吗?怎么感觉自己更加罪孽深重了?
爱德华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作何表情——
虽然说造成了这问题的原因还是由于塞西莉亚,她自己没有把事情说出来……现在想起来,当时她忽然离开,想必最大的原因也是这个问题——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做出了决定不让爱德华知道这件事情了吧?但不管怎么说这也不可能只是她自己一个人的问题,爱德华作为男人绝对没法一推二六五,就此开心快活。
如果不是自己的话,她又哪里需要承担这些问题?
不过,如果不是自己的话,她那简陋的结婚计划貌似也不能成行,最后还是免不了被关在罗曼蒂的皇宫里面,如今国王已死,她难道还有什么机会再实现自己的什么理想吗?除非是冒险逃走……但有可能逃走吗?
纠结这些事情其实根本没有必要,他爱德华不可能放弃身边的女孩子们,罪孽已经犯下就没有逃避的可能了,既然横竖都需要面对,那么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走吧。”
爱德华摇了摇头,然后眯起眼睛。
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回塞西莉亚。
星界的风暴仅仅只是减弱而已,所有以星界作为中阶的传送法术仍旧不能轻易使用,即使爱德华对于空间规则的操控要远远超出通常的法师,但长距离的空间穿梭也会出现问题。
不过幸好,塞西莉亚并没有离开金帐太远……
实际上只要仔细想想就知道了,既然是那位大萨满位策划了一切,他自然也不可能会让她脱离控制,否则的话,只要直接杀死她就已经够了……
空间门之外,是一片起伏的丘陵。
天幕一片阴沉,只是离开了黄金帐周遭的百里范围,便已经失去了盆地效应的保护,这里的气温比之传送门的另一侧,已经下降了十度不止,天空中绵绵的细雨已经成为了夹杂着雪花的冰水,一片片细密的白色雾气随着呼吸送出来,让爱德华不由打了个冷战。(未完待续。。)
灵能 第一千零三十三章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在其中营造出了一块可以避开风雪的小小空地,而点点的火光,就在其中聚集,掩映在被那些石棱支撑起来的空隙里。
一队人马。
仍旧是克鲁罗德人的战士,只是数量上竟然超过了两百人……他们各自穿着厚厚的羊皮大衣,手持各式各样的武器,虽然大多数都是战斧和长矛,但几乎每一个人都背着角弓……三三两两的聚集方式没有多少队形可言,但爱德华却能够看出,他们肯定是有一定的战斗力的战士。
持弓的,举盾的与握着战斧的,每一个小组的人马都由数量稍微有差别的则三种人跟构成,而小队和小队之间虽然错开了几十尺的距离,但推进的速度却几乎一致,那些所谓的空隙,事实上都可以被后方的另一组人马堵住。
这是一种比较成熟的战阵,用来对抗那些长于施法的敌人。小型的组合阵型可以在对抗火球术,火墙术或者是酸雨暴……这一类的大规模杀伤法术时将生存率提升到最高。只要计划得当,这样的两百人,用来对付几个高等法师也没有多少问题。
而除此之外,这支人马还拥有着施法者,他们聚集在一起,魔力的波动微弱——但那显然是因为他们使用了某种掩饰的法术。在那一圈抚平魔网波动的能量之下,汹涌的暗流正在组成一个大规模的法术。
首先应该是反传送之类的。然后是集群火球术……可是他们的敌人却只有两三个人,所以该说这是谨慎呢。还是胆怯?
“我们要怎么做?”
艾莲娜问道,轻轻的声音,仿佛在叹息。
她的视野里。能够清晰地看到爱德华脸上逐渐浮现的神情——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眯起的双眼中银色的光泽明亮如星,但紧抿的嘴角却正在扭曲成为奇怪的弧度,这让他的面孔变得有些欢愉,但更多的却是可怕的残忍。
莲娜很清楚这个表情,虽然没有见过几次,但是每一次见到的时候。总免不了会看到一阵血雨腥风接踵而至……那张嘴角扭曲的笑容就像是他情绪变动的征兆,意味着他准备他接下来的行为,即将不择手段。
雪夜里不断吹拂过丘陵的低沉风声。在那一刹那猛然安静下来,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扼住了喉咙,
……
库帕紧了紧自己的羊皮大斗篷,让它覆盖住自己所有的部分……这位萨满巫师把全身都缩进其中。唯一漏在外面的只有半张削瘦苍白的脸。而那张脸瘦得几乎不成人形、像是一具骷髅蒙着一张皱巴巴的苍白皮肤。只剩下眼珠子还在干枯的眼眶中转动,闪着幽幽的紫色光泽。
这视线在远处的漆黑上面停驻了一会儿,才慢慢显露出了些许活着的意思,转动了一下,那映照在瞳孔上的紫色就慢慢消退了下去。“食人魔生半兽人养的……”收回了视线的萨满低声的诅咒道,也不知道是在说那不断掀动着他羊皮袍,寒冷似刀一样切割着身体的寒风,还是在形容那一直沉得住气没有半点移动的敌人。
或者。是在形容他自己糟糕的运气吧……
早上就开始感觉背后时不时的发寒,不过那个时候根本没放在心上。直到后来接下了这个倒霉的任务之后,仍旧没有什么心情去关注。不过现在这种感觉已经相当的清晰了——那或者是作为一个萨满所觉醒的特有的能力,每一次有这种感觉浮现,随之而来的必然是死亡。
大规模的死亡。
之前有过这种感觉的时候,是两个部落毫无征兆的开始的战斗,结果就因为猝不及防,这两个部落之中的所有人几乎在一次互相的夜袭战中同归于尽,而那一场战斗中失去的存在几乎数以万计,在克鲁罗德,这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大惨剧了!
作为目标的那一位,听闻是个很天才的法师学徒……不,据说她已经有了法师的水准,而且又有很多魔法道具来作为补充,为了不至于伤亡太大,负责指挥着一次行动的库帕,才做出了以人数优势来进行攻击的计划。
但不管如何,她们已经无法逃走了,注定要被自己抓住……就像这些第一批靠过去的家伙,注定要死一样。
“公爵阁下,你难道就不能想点什么办法吗?”稍微犹豫,库帕向身边一个矮小的身影开口问道。
“库库库,愚蠢的人类,,你以为这种情况下能有什么样的办法呢?”
那一身漆黑的斗篷之下传出一个属于女子的高亢声音,带着怪异的笑声:“这个敌人很聪明,她把那个地方做成了一处家,这样一来,如果她不请我进去的话,我就不能进入了,不过,难道说我不进去,你们就束手无策了吗?不过是两个小丫头带着一个小孩儿而已吧?”
“她手上光火球术魔杖就有三根,再加上其他的东西……”库帕摇了摇头:“如果我们的萨满能够看见她或者还可以,但是她却很了解我们的手法,所以就连面也不露出来了。”
“那么你就得好好努力罗?库库库……”
那古怪的笑法,让库帕磨了磨牙齿,却没有再说什么——抗议毫无意义。组织的宗旨就是服从,绝对的服从,这位‘公爵阁下’虽然名义上只是来给自己助阵帮忙,但在组织内的地位却绝不是他这种新人可以相比,所以他根本没有命令对方的权力。
忽然之间,萨满听到一种诡异的声音。
就像是在吹气一样的声音,或者说,是某种东西喷出来的……他侧耳倾听,但是那谁声音似乎又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低微的话语声。
“这群蠢货。”库帕差一点大骂起来,因为他听见那声音之中浓重的克鲁罗德口音……虽然这声音十分微弱,可是在这重重的山梁之间慢慢回响。却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