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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佩玦不知道自己的表演起了反效果,“妈妈说自己没脸见你了,她把这个给我,让我交给你,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了,我怎么说都不肯开门。”
祝复看着女儿手里的那张光碟,皱了眉头,想到了好多不堪的往事,脸上颜色变了又变,“这是她给你的?你妈妈有没有说是从哪里来的,里面是什么内容?”
吕佩玦听到他冷下来的声音,连忙道:“我不知道呢,妈妈就说‘佩玦,妈妈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爸爸,等他回来了,你就把东西交给他,本来是该妈妈和他商量的,事关重大,但现在妈妈实在没这个脸去见你爸爸了’,就是这样的。”
哼,她也知道自己没脸见我,祝复在心里鄙夷着,伸手接了过来,“佩玦,你别担心了,没什么大事,爸爸先去看看里面的内容。”
“嗯,我知道了,爸爸。”吕佩玦不安地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光碟,似是想到了什么,“之前我被人下了药陷害的时候,听妈妈说也是有人送了我的录像过来,这个该不会也是……爸爸,无论内容是什么,你都别太生气好不好,既然有人存心想害我们家,我们不能正中对方的下怀啊。”
对女儿的话,祝复心里还是有几分欣慰的:“都说了,这是我们大人的事情,你不要太操心了,爸爸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为了防止视频里有什么不堪的事情,祝复打发了吕佩玦,打算一个人去书房看,然后他就又看到了吕佩宁不光彩的一幕。
或许是看过一遍的缘故,也或许是正如女儿所说不能正中他人下怀,祝复并没有暴怒,他确实有些耻辱,感觉头上绿油油的一片,但还是决定先按下自己的脾气,找吕佩宁谈一谈再说。
“这个光碟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祝复瞪着迟迟才来开门的吕佩宁态度很不好,很想把东西直接甩过去。
“你别生气,我,,,我,,,这个,,这个东西是别人给我的。”吕佩宁装出了很为难,很难开口的样子。
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祝复就更来气了,以后她又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你又有什么难言之隐,赶紧给我说,到底是谁给你的?!”
“这,,,哎,,,我们都闹成这样了,我也不怕你说我栽赃嫁祸,我就照实说了吧。”吕佩宁叹了声气,摇了摇头,咬咬牙,一幅豁出去了的表情,“是你的秘书,肖弥舒给我的。”
“怎么可能?!”祝复猛然间听到这个名字有些惊讶,第一反应就是该不会吕佩宁知道了些什么,故意嫁祸给她的吧。
“你看,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的。我也已经知道你们的关系了,这下子,你肯定是以为我在栽赃陷害她吧?唉。”吕佩宁又叹了声气,很是无奈。
“行,我相信是她给你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具体的说。”祝复心里想着,反正听你说了以后,我还可以去她那里求证,谅你也不敢信口雌黄。
他的心思吕佩宁自然是知道的,但求证是一回事,说话的语气、方式、口吻又是另一回事,现在主动权在她这里,虽然不能捏造实情,但把话说得婉转一点,给肖弥舒那个狐狸精上上眼药也是好的。
“就是今天上午,快吃午饭的时候,她过来了。拿着这个光碟给我看了一遍,说是今天早上她收到的,来给我提个醒儿。当时我被视频里的内容吓到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就先让人送客了,还是她走之前说为了你的面子也好,要我赶紧把东西给你看跟你商量,”吕佩宁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可我哪里还敢啊,我知道自己让你没有面子,知道你心里怨了我了,怎么还敢跟你商量啊。。。呜。。。呜呜。”
听了这话,祝复倒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肖弥舒收到了快递不来跟自己说,反而跑上门来和吕佩宁说,显然是来摆明她现在的身份的,至于具体对话过程到底是怎么样的,他也不能光听这一面之词。
现在的别墅没有以前的那么大,家里也就那么几个人,他觉得没有必要再装监控,所以现在还真没办法知道当时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还是得听了肖弥舒的话之后再作判断。现在肖弥舒可是祝复的心头好,又怀了他的孩子,他的心里总还是有些偏帮的。
“你先别哭了,我现在不是还没有怪你么,看你这个样子,要是我真发火了,你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的。”祝复对于眼前这个已经没有多少喜爱的人,听到她的哭声并没有产生联系和愧疚,反而是不耐烦。
吕佩宁却没有意识道,她觉得二十年的相处,自己在对方心里总还是有些分量的,继续给肖弥舒使绊子:“老公,她还说了,你能收到,她能收到,保不准别人也能收到,让我们小心着点儿。”
这些都是实话,肖弥舒确实也是这个意思,但原话说出来是有些挑衅的味道,从吕佩宁口中说出来就有了威胁的味道,威胁的还不只是她一个人,还包括了祝复,她继续再接再厉道:“老公,如果我们不离婚,这些录像传出去,就是让你没面子,就是影响了祝家的名声啊。”
这话吕佩宁没说是肖弥舒说的,但这上下句一连接,听得人自然就听成了是肖弥舒抓着这一点威胁她和祝复离婚呢。吕佩宁还在哭着,梨花带雨,心里却乐呵着,哼,那个贱人用这种问题来逼我和你离婚,最后难堪的可是你,我就不信,你会对她一点芥蒂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结束啦,明天两更,补上昨天欠的。
第47章 颤抖吧小三
祝复当然也听出了她的画外音;但在他心里;肯定是不乐意承认肖弥舒拿自己帽子的颜色来做文章的;但事实就摆在眼前,收到快递以后;她明明可以拿给自己的;但她却选择了先拿个吕佩宁看,这是什么心态,他会不明白么;说她不想自己离婚,说她不想当祝太太,这是不可能的。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她这也是在乎自己的一种表现啊,在这种时候祝复仍是自恋了一把儿;自己迟迟没有把离婚的事情定下来,她看到自己的犹豫不决恐怕是慌了吧,不是因为太在乎自己,不是为了将来的孩子着想的话,她哪里有勇气呢,她怎么敢上门来找吕佩宁呢。
祝复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你时,你什么都是好的,做什么事情他都能为你找借口;当不喜欢你时,你做什么没用,反而还可能惹他嫌弃。
吕佩宁看到祝复没有如自己所料的那样,而是一直沉默着,于是她也不敢再大声哭了,改成小声呜咽着。
这边两人的谈话进入了白热化,那边的观众可是急了,戏不演下去了,怎么会好看呢。
祝珏看了看表,“呀,咱们都等了快两个小时了,剧情也该进入j□j了吧,安迪,从吕佩宁和吕佩玦在一起的那个视频里截几张图下来,用陌生的手机号码现在就把图片给祝复发过去。”
夏山峯看着她那奸计得逞的笑容,赞同的说道:“确实,祝复这个人也太粗心了,倒现在都还没发现那两母女在联手糊弄他,我们还是给他提个醒吧。”
看着安迪去干坏事的背影,观众们默默地想着,给小三当头棒喝、落井下石这种事情,我们最喜欢了。
几分钟后,祝复的手机响了,只有吕佩宁轻轻地呜咽声的房间里,尖锐短暂的短信提示音显得特别刺耳,两人都被吓了一跳,然后祝复掏出了手机,看了之后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直接把手机摔向了吕佩宁。
坐在沙发上轻声抽泣的吕佩宁躲避不及,下颚被砸个正着,她疼的要死,而手机却又掉到了沙发上,一点事儿都没有。
“怎么了?”吕佩宁一脸迷茫无措的神色。
“你说怎么了?你还有脸说?你这个贱人!j□j!”祝复劈头盖脸地骂了过来。
吕佩宁再笨也知道问题出在了刚刚的短信上,连忙从沙发上捡起手机,看了几张图之后,她脸色发白,“老公,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
“你还有脸叫我老公,你不配,我告诉你,这婚我们是离定了,离婚协议书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由不得你做主。”祝复发飙了。
“老公,那个时候我和佩玦都很害怕,都不敢告诉你啊,老公,你听我解释啊,就算你不为了我,你也为佩玦着想一下啊。”事出突然,吕佩宁慌了,之前看女儿的视频是单独的,自己的也是单独的,她们都以为两个录像是分开录的,干脆就装作互不知道对方的事情,遗忘了那个晚上,但现在暴露了,她一下子没想好要用什么理由。
“不敢?哼,第一次我收到佩玦的那份视频时就拿给你看了吧,你当时的反应是什么,现在想想,那时就是装出来的吧。你明明早就知道她被人给侮辱了,竟然还装出不知情的样子,装出刚知道的样子。我让你看看视频里面有没有蛛丝马迹可以追查,你一口咬定说没有,就是怕把自己的事情也暴露了吧,好,你真是个好母亲,真是个好妻子啊,哈哈哈。”祝复怒极反笑。
他之前一点都没想到,吕佩玦和吕佩宁是在同时同地被轮的,互相知道对方却都绝口不提,都装聋作哑装作不知道,对了,就是那天晚上,后来吕佩宁的那份视频上说的没错,就是吕佩玦和吕佩宁都彻夜不归的那个晚上,它还提醒自己了呢,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想到。
“不是这样的,老公,不是这样的。”吕佩宁知道他对自己的情意算是完了,用不上了,连忙搬出了女儿,“我当然不敢说了,也不能说了,我看着自己和自己亲生女儿被那样了,这种话我说得出口吗,我说出来了不是再给佩玦一次打击么。”
“打击,呵呵,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通了,你们母女两就是串通好的吧,你怀孕的时间那么凑巧,她会不知道?!我说离婚,她就急匆匆的回国了,她会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吧,知道我这个爹被戴绿帽子,知道我差点替别人养孩子,结果她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我为什么跟你离婚。呵呵,这女儿也确实乖巧,确实孝顺啊。”
祝复之前喜欢这两母女,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现在对她们各种行为的疑惑一上来,联想一下这些天的事情,不难发现其中的矛盾之处,祝复这点聪明还是有的。
“怎么会呢,佩玦她这是想让我们一家团圆才会这么问的,难道我们自己的女儿会希望我们离婚嘛,我们都要离婚了她还不闻不问,这才是不孝吧。”吕佩宁见自己一不小心把女儿给拉下水了,不行,这次得保住她,只要吕佩玦还能在祝复心里占一席之地,那她不会轻易地就让外面的狐狸精进门,那自己就还有希望。
“哦,是吗?那她今天拿光碟来给我的时候,确实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咯?那她还会嘱咐我,让我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太生气?!呵呵,笑话。”祝复冷哼了一声,“怕是你不敢自己拿给我,所以托了她的手交给我,好让我看在亲生女儿的面子上放你一马,不再提离婚的事情吧。你们母女俩,打的倒是好算盘。”
“怎么会呢,老公,就算你不相信我,你也该相信你的女儿啊,她可是你亲生的啊,为什么要骗你呢,发生那件事情以后,她心里就不好受,她从来不肯提,我也不敢跟她提,怕揭了她的伤疤让她更痛,她除了瞒了你那天的事以外,还有什么理由瞒你其他的事呢。”吕佩宁见祝复甩手要走,连忙上前拉住他的衣服。
“你给我滚开,她有没有骗我,我自己会判断,你这个贱人,别叫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