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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如松,坐如钟,走路轻松,行如风,你看你……”
“好,好,好,我跑。”林正阳宁愿选择跑步,也不想再听他家老头唠叨了。
这老头,怎么变得罗里罗嗦的,更年期还没更完呐。林正阳边跑边腹诽,不忘用怨恨的眼神盯着前面的胖妹。
说起来他也是练过的,为了锻炼自己的八块腹肌,浑身筋肉,曾经一度,在健身房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可是,那是在室内,夏天冷气开得很足,他很少流汗,而且,那只是为了锻炼力量和肌肉,他可用不着减肥。
追上胖妹,先发发怨气,“你这一跑步,不要紧,全家人都跟出来了。说吧,为什么突然想减肥。”这事儿他还惦记着呢。
胖妹认为理应告诉林正阳,因为她快点找到对象,老先生就会打消撮合他俩的念头,也不用他费心再给她找了,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说:“林大哥,我喜欢上一个男人,我想瘦下来,追求他。”
林正阳脚步一滞,这个单纯的胖丫头说话可真够直白的。无来由地,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还没有一个女人,把他的滔天魅力当空气中的尘埃,熟视无睹,当着他的面,敢说喜欢别的男人。
“不行。”他想都没想,便很气粗地否定了。
奇了,“为什么?”胖妹满脸不解。
“那个……你确认,你喜欢的男人,他没结婚?或者没女朋友?你怎么认识他的?”
“对哦。”胖妹立即蔫了,这么重要的事儿,她怎么没想到呢?
林正阳得意了,“依依,哦,猪,找男朋友可不是一厢情愿,万一那人是个骗子呢?专门欺骗你这种单纯无知,天真纯朴,没谈过恋爱的傻女人。你得把他的老底摸清楚。”
胖妹早就听不进去了,她一脸衰败。就是啊,那么帅,那么完美的男人,怎么会没女人呢?看他风度翩翩,成熟优雅,举手投足,指挥若定,已经是个十足的社会人了,年龄嘛,少说也有小三十,肯定不会是孤家寡人。
胖妹从头凉到脚,好不容易动了情,却被林正阳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回去吧,别跑了。”林正阳微微有些气喘,满身大汗。再看胖妹,衣服已经贴在了身上,头发已经打了缕儿,心里有些不忍,他认识的女人里,还没有一位像胖妹这样,专门给自己找罪受的,那些女孩子,都娇嫩着呢,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有车就绝不走路,有男人送就绝不会自己走,能打车就绝不坐公交。
“不。”胖妹抹了把汗,和自己较上了劲儿,就是陈安言结了婚,她也要把肥减下来。
晚上,胖妹做了仰卧起坐,洗了澡,躺在床上,满脑子仍然纠结着帅哥律师的情感问题,刚才被林正阳一吓唬,她心里很难受,现在,她平静下来,心里又升腾出一丝希望:现在的男人,结婚都晚,万一帅哥仍然名草无主也说不定呢。对,要想个法子,套套口风。
第24章一个提议
第二天,胖妹早早起床,跑完步,神清气爽,在迈腿儿走人之前,破天荒的,第一次,前后左右,照了照镜子。要说,全身上下,她对自己哪点最满意,那就属那条油光水滑的辫子了,摸了摸自己顺滑的长发,突然想起曾经买过一只头花,就放在抽屉里,找出来,别在了后脑勺上,照了半天,感觉还不错,脸微微发红,有些不好意思,同时也有些兴奋。
女人为悦己者容,大概就是这样的。
出门时,正好碰到了林正阳,林正阳一眼就看见了那朵淡粉色的假花,嘴角抽了抽,没好气地来了一句,“带歪了,快摘下来吧!”
“是吗?”胖妹马上用手扶扶正,扬着头出了门。
其实胖妹的花戴得很正,这一扶不打紧,却是真的歪了,林正阳的心眼儿可真够坏的。
胖妹顶着歪歪扭扭的淡粉色头花,一路走到了办公室,很勤快地擦桌子,拖地。她已经聪明地发现:这位帅哥律师特爱干净。
陈安言走进办公室,看见胖妹忙忙碌碌的像只小蜜蜂,很满意。
哦?那是什么?呵呵,戴了一朵花,太可乐了。陈安言心里笑着,不由摸了摸鼻子,镇定了一下,才没笑出声来。
和胖妹打声招呼,“早啊,柳依依。”
“陈律师,早。”胖妹甜甜地回了一声,又赶忙给陈安言泡杯清茶,真是照顾的无微不至。
她把茶端到桌子上,桌子上除了资料,电话,别无他物,她突然灵感乍现,“陈律师,我看好多人都把女朋友,或者孩子的照片放在桌子上,您怎么不放呢?”
哦?这话问得邪性,陈安言略一沉吟,便马上窥破了小胖妞的鬼伎俩,敢情这是打探他的私人生活呢,女人天生喜欢八卦。他微微一笑,不屑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柳依依,电脑买了吗?”
“买了。”
“能上网吗?”
“能。”
“那就好。”再无后话。
片刻,陈安言拿出昨天胖妹看过的资料,开始给她交代任务,如此这般,讲了有十几分钟,他坐着,胖妹弓着腰,恭敬地站着听,偶尔就会瞟见帅哥律师那低垂的两排密密的睫毛,如蝉翼,微微轻颤,。帅哥身上的味道也很清新,就像新雨过后的空气,若有若无萦绕着一丝淡淡的芬芳,不像林正阳那只花狐狸,身上总飘着一股甜丝丝的腻人香气,一闻就是喷过香水。
“听懂了吗?”陈安言感受到胖妹的目光,回过头问了一声。
胖妹赶快拉回飘飞的思绪,低眉垂首,点了点头,“听懂了,哪不明白,我再向您请教。”
“那好。”陈安言把资料,连同过去做过的一些相似案例,递给她作为参考,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开始工作。
胖妹等了那么几秒,意识到应该出去了。抬腿往外走,边走边想:哇塞,这个男人好深沉啊!他到底结婚了没有,怎么不回答呢?真挠心。
一上午,打个唿哨就没了。期间,胖妹给陈安言递进去一页传真,打印了几份文件,添了一回水,余下时间,就是两人敲击键盘的声音,
在空荡宽敞的办公室内,格外的清晰。
陈安言静默的就像玄铁沉冰,无声无息。偶尔会打一个电话,朗润的声音倒是明快如风,未语先笑,那时,你才感觉他是活泼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高远msn上发来信息,“走吧,吃饭了。”胖妹这才恍然一悟,又是中午了。起身走到门口,看到里屋的陈安言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按键如飞,想必是忘了时间,于是提醒:“陈律师,中午了,您不去吃饭吗?”
噢,陈安言抬手看了看表,“你替我买一份盖饭,要清淡些,我就不下去了。”说完,眼睛继续盯电脑。
这么喜欢工作啊,胖妹不禁肃然起敬,热爱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走廊里,胖妹等着高远,高远远远地就看到了胖妹头上顶着的那朵开歪了的淡粉色假花。
真土。他三两步走过去,一把将她的花顺着辫子刷了下来。
“干什么呢?”胖妹没躲过,嗔道:“别动手动脚的。”
高远把假花扬了扬,“想打扮也不能这样!”
胖妹莞尔,工作一忙起来,她早就忘了自己还戴了一朵花。
“挺好看的啊!”胖妹拿在手里欣赏着,当时她一眼就看中了,还破天荒奢侈地花了十几块钱买了下来。
“快扔了吧。姐姐,我家侄女儿才戴这样的花。”高远调侃了一句,不过,他对胖妹终于觉悟出“女人需要打扮”这么浅显的道理,深感高兴,不由端详了胖妹几眼,专家似地为她出谋划策,“柳依依,你应该把头发拉直,前面的刘海儿软化一下,也直直地垂下来,那样子适合你,应该挺漂亮。”
“是吗?”胖妹蠢蠢欲动。她现在可真不排斥打扮,封冻已久的那种对漂亮的渴望又开始抽出了小小的嫩芽,哪个女人不爱美呢?
胖妹问高远,“唉,你看我瘦了吗?”
高远很认真地从头到脚打量了胖妹一番,“嗯,似乎瘦了。不过,天天见面的人看不出来。”
“那倒是。”胖妹点了点头,又开始向高远发誓:“这次我一定要把肥减下来,你也要监督我。”
“好。快点减吧。我很同情你吃得那么胖。”高远说完,还禁不住开始诉说他的血泪史,“高中的时候,我胖到200斤,特别自卑,好多女同学当着面就叫我胖子,叫得我甭提多寒心了,可是,你又不能发脾气,还要装作无所谓。那可真是一段暗无天日的岁月啊,他奶奶的,好在我减下来了。你知道我减了肥第一件事干的什么?”高远得意洋洋地卖开了个关子。
“买好多漂亮衣服?”胖妹猜测着,想着自己要是有一天瘦了,首先就会买衣服。
“俗。”高远嗤之以鼻,“我马上请高中的同学吃饭,把那些女人们统统震憾了一把,当场就有几位对我暗送秋波,眉来眼去,我都懒得搭理她们,以貌取人,浅薄,虚荣。”高远说着说着,脸上露出忿忿的表情,想必确实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嗯,这个方法好。你还不知道,我高中的时候,有一个男生说我跳一下,就能引发五级地震,他奶奶的。”胖妹也不由爆了句粗口,对这事儿永生难忘,耿耿于怀。
两人来到餐厅,胖妹买了一份紫米粥,忍着饥肠辘辘,慢慢地喝着,觉得胖人真是可怜。她给陈安言买了一份油菜香菇虾仁盖饭。高远问,“给陈律师买的?他对你怎么样?严肃吗?”
“嗯。很严肃,不苟言笑。”胖妹撇了撇嘴,“昨天还觉得他挺喜欢说笑的,今天就变了一个人。”
“嗐,人家那是有资本了,装相呗。想当年,他去我们家,可谦虚着呢。现在对我,也是那么爱搭不理的。”
“他去过你家?”胖妹奇怪。
“是啊,他是我爸的学生。”高远随口说了一句,不禁又补充道:“我爸说,他的资质中等,就是特别勤奋用功罢了。”
“你爸是……?”
“我爸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也兼做律师。”高远回答了一声,再继续爆料,“陈安言当时经常借着拜访我爸的名义去我家套近乎,其实,他是看上了我姐,不过,我姐那会儿要出国,他们也就没发展起来。”
胖妹激动了,“那现在呢?”
“现在……我姐的孩子都两岁了,孩儿他爸可不是他。”
“哎呀,我又没问你姐。”
“陈安言啊,不知道,肯定没结婚,要结婚,还不请我爸喝喜酒?”高远说完,又纳闷:“你为什么那么关心他?别是看上人家了吧!”
“去你的。”胖妹被人窥破了小秘密,脸倏地一下红了。
高远看到胖妹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正色道:“柳依依,甭怪我没提醒你啊,你们可不合适,他那么有心计,三两下就能把你这个傻丫头搞得晕头转向。”
胖妹不乐意了,怎么能这么埋汰她喜欢的人呢?不禁辩驳:“陈律师人多好啊,你尽胡说八道。”
高远对胖妹庇护陈安言,很是不耐烦,不由催促:“快吃饭吧,那么一碗粥还喝得那么慢。”
两人安静地吃了一会儿饭。
胖妹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林夏夏。刚一接通,就听到一阵欢天喜地的叫声:““依依,我被录用啦,哇哈哈,他们刚给我打的电话。真是苍天有眼啊,我终于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晚上请你吃饭,庆祝庆祝。”
胖妹苦下脸,“不行啊,我还有工作呢!”
“唉,那工作快甭干了,连点自由的时间都没有。你不去,我就找别人了啊!”嘟嘟利索地挂断了。来去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