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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妹也不知道该点什么,什么火腿呀,牛排呀,布丁呀,奶酪呀,看着就眼馋,可她要减肥啊,咽着唾沫问林正阳,“我减肥,该吃什么好?”
林正阳笑了笑,吩咐服务员,“给她上蔬菜沙拉。”
片刻,他们的面前都摆上了大盘子,小碟子,刀子,叉子。每个人盘子里都有肉,只有胖妹的盘子里孤零零地躺着几片蔬菜叶子。阵阵肉香扑到她的鼻子里,胖妹真得止不住,又咽了一口唾沫。
雨萱非要自己切牛排,切了半天切不动,胖妹哄她,“咱俩一块儿切好不好?”
“好。”
于是胖妹握着雨萱的小手,两人就像在家里一样,你说我笑地玩了起来。一会儿她说要切个圆的,一会儿她又说要切个方的,完全无视林正阳和晏玉,叽叽喳喳的。林正阳时不时地看看她们,觉得很有意思。
唯有晏玉一本正经的,这时她的心理又发生了变化,她觉得这个小孩儿都这么大了,完全可以扔给保姆看管,她可以继续和林正阳过她们的二人甜蜜世界。所以,她决定还是不装样子讨好一个小屁孩儿了。她也懒得那么做。
于是,她和往常一样,开始和林正阳有一搭没一搭说着她们服装界的家常理短。
这一顿饭吃下来,一个桌子分成了两派,雨萱和胖妹一派,吵吵闹闹,林正阳和晏玉一派切切低语。
胖妹吃着那几片蔬菜叶子,着实可怜,雨萱好心地喂她,“猪猪姐姐,你吃一口,可好吃呢!”胖妹别过头,“不吃。”
“尝一尝,就一口。”雨萱站起来喂她。
胖妹的馋虫被勾起来了,还从来没吃过牛排呢,吃就吃一口呗,于是胖妹大嘴一张,那小方块牛排便被她三两口咽到肚子里,“好吃,好吃。”胖妹由衷地赞叹,真想再来一块儿。忍了这么长时间,今天又开荤了。自责的同时,又怀念起肉的味道,别人胖可能有其他原因,而她的胖绝对是从小爱吃肉导致的。她看着雨萱大半盘子牛排都没吃完,禁不住问道:“雨萱,你能吃完吗?”
雨萱摇摇头,“吃不完。”
吃不完怪浪费的啊,看这里的环境多么优雅,看这里的人们,多么高贵,这牛排绝对对价值不菲,胖妹忍不住了,“那我替你吃几块吧!”说着就要动筷子。
一直在旁边观察着她们的林正阳这时一挡,反问道:“你不减肥了?”
哎,胖妹萎靡得耷拉下头,把筷子缩了回去。
这一切都被晏玉看在了眼里。
第37章关系结束
吃完饭,林正阳让胖妹带着雨萱打车回去,他送晏玉回去,这亲厚疏薄一目了然,喜得晏玉心花怒放,可见林正阳把她放在了第一位。殊不知,林正阳只是不想让晏玉知道他住在哪,而且他还有事要和晏玉详谈,他对晏玉刚才的表现很不满意,当着胖妹和雨萱的面他没指出来。
可是事情首先并不依照他的意愿发展,禁不住晏玉的诱惑,他们没有去茶社,也没有重返咖啡厅谈事情,而是去了那家经常幽会的宾馆。
为什么林正阳有自己的别墅,却总是带女伴去宾馆呢?那是因为他对婚姻看得还是挺慎重挺严肃挺神圣的,和未来老婆睡觉的大床上绝对不能躺过其他的女人,这是他的原则。而且去宾馆好哇,那里设施一应俱全,洗浴方便,还有condom卖,林正阳和女人ml,毕穿雨衣,
原因大家都懂的,再出来个雨萱第二,那他可要一个头三个大了。
而晏玉也没有自己的独立住房,她只是本地老实巴交的工人家的女儿,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虽然有这么普通的家世背景,但并不阻碍她打扮得犹如家财万贯的千金小姐,那是因为她把挣来的大部分钱都用在了修饰自己的外表上。早年就读服装学校的环境和风气也造就了她把外表的光鲜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她深知当今社会,包装的功效比那被包装的东西本身更有说服力。最简单的比方就是八月十五的月饼,月饼不值几个钱,有的还特别难吃,但是被妆奁进一个金碧辉煌,造价颇高的盒子里,那身价就噌地上去了。而她晏玉,本身就是一块美玉,再被放到珠光宝盒里,那不更是锦上添花吗?
她和林夏夏也不同,林夏夏在打扮上投资巨大是目的性太强,她要钓钻石王老五,晏玉如此,纯粹是为了受众人瞩目,男女不限,这样显得她有品位,很高档,能和有钱男人平起平坐。
要说她被包养过吗?答案是勾不是叉,不过包养之前她也不是CN,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受到的诱惑肯定很多,她又是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青年,当外国人的性/解放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什么群/交,换/妻,拍性/爱视频放到网上供众人欣赏或留个老来回忆激/情岁月的念想那都是崇尚个性自由,回归自然本性的表现。而我们国人的境界还没有达到如此高的水平,却也紧随时代的脉搏,丝毫不敢落下,有的国人也那么做,只不过是偷偷摸摸地做,不喜张扬罢了。但是婚前性/行为,在当今全世界那算个什么了不起的事呀!所以时髦的晏玉早在高中时代就和男同学共赴了肉/欲之旅。
大二的时候,她认识了一个做生意的南方人。南方人有点钱,也有老婆和孩子,但都在千里之外的南方,就算是事业有成的暂时性孤家寡人吧,所以他俩老夫少妻,如胶似漆地红火了一年多。要说这个南方人也挺大方的,虽然没有许诺过买套房子金屋藏娇,还是在她毕业之后,于繁华路段为她租了一处商铺,一次性付了三年的房租,还为她投入第一笔创业基金,扶植她做起了服装生意,方才离她而去,回到了家乡和老婆孩子继续过天长地久的生活,这也算对她仁至义尽了。
今年就是第三年了,晏玉这三年来,也艰辛过,也绝望过,也举步维艰过,也曾想过不干了,但最终都坚持了下来,酸甜苦辣尝了一个遍,不过好歹现在已经可以做到略有盈余,实在是不容易啊。她代理韩版品牌服装,也自己设计服装,随着拿了一个服装比赛的三等奖,将获奖证书摆在显眼的位置,多少还是挺吸引眼球的,也有几位客人经常光顾,那倒不是看上她设计的服装,而是觉得她在修饰、穿着搭配方面挺有见底的,要不也不会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时尚大方,看上去就像社交名媛。
当然在这三年里,她于情/爱上也没闲着,继南方人之后,她又找过好几个男朋友,多数为帅哥,多数还算大方,最起码约会的时候不是很寒酸,可都达不到她的要求,直到有意识地参加富人的派对,高雅的音乐会什么的,邂逅了林正阳,才止住了自己寻寻觅觅的脚步。
她喜欢林正阳,要说爱,也爱吧,因为在交往的这大半年时间以来,林正阳对她还算挺好的,在物质上,几乎有求必应。不过,她还没敢狮子大张口,譬如她早就想把自己那辆二手白色悦翔变成红色英菲尼迪,那种外观漂亮,很适合女性开的拉风车。她还想让林正阳给她砸个几十万几百万,让她代理欧洲一线品牌的服装,可这都是计划,一来她知道林正阳虽然有钱,但在花钱上似乎还受到他爸爸的限制,二来她身经百战过这么多男人,深知要不是一个男人对你爱得发疯,达到非你不娶的程度,他们在为女人花钱上还是有节制的,也并不喜欢女人过于主动提出物质上的要求。而她还没感受到林正阳爱她爱到死去活来的地步,有时她都怀疑他俩在一起纯粹为了性。
可是今天林正阳向她透露想结婚的打算,还让她见女儿,那说明其实他是爱她的,所以,虽然林正阳说要和她谈谈,她还是热情地先把他俘虏到了床上,两人几番云雨之后,趁林正阳心满意足之际,晏玉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亲爱的,我看那个保姆照顾你……女儿照顾得挺好的。(她忘了雨萱叫什么名字了,不得不仍然加着称谓。)我想她还可以继续照顾她,你看我工作很忙,你也很忙,如果我们结婚了,可能根本没有时间照顾她。”
林正阳没有说话,但是他的心开始往下沉了。
晏玉看不出林正阳的表情,忍了忍,先转移了话题,“阳——”她推了推林正阳,“我看你和那个小保姆很亲近啊!”
“没有啊!”林正阳思索了一下,想想刚才的表现很正常。
“你替她点餐,而且还挡着不让她吃牛排。这还不亲近吗?”晏玉有些吃醋,“就是一个小保姆,你对她那么好。”
林正阳听晏玉这么称呼胖妹有些不舒服,他纠正道:“人家不是保姆,是我女儿的玩伴,她有工作,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做法律助理。”
晏玉撇撇嘴,“那她为什么还去你家当保姆?”
嗯?这个问题倒没具体问过,原来以为她家穷,和她妈通了电话才知道她家日子过得挺不错的,到底为什么拼命赚钱,得好好问问她,林正阳心里琢磨着,支支吾吾的,“我也不知道,谁问那么详细。”
晏玉也没再追究,这个不重要,还得继续自己的正事,她钻在了林正阳的怀里,摆弄着他的手让他揽住她,说道:“阳,咱俩真的没有空照顾小孩子,还不如让这个保姆带着,仍然住在你爸那里多好啊!我们定期回去看看不就成了。”
“那不行。”林正阳有些生气,这次马上回绝了,“我的女儿,我当然要把她带到身边,和我住在一起。”
“阳,我下班那么晚,哪有功夫照顾她啊,她马上就上小学了,那辅导什么的也很难的,我觉得你就交给这个保姆带最好,咱俩也可以过过二人世界嘛,你要是喜欢小孩儿,我们可以生一个!”晏玉撒着娇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林正阳一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别看她起初会说两句客套话,到实际行动时,庐山真面目就显现出来了。他坐起身来,盯着眼前艳丽的女人,一本正经地说道:“晏子,我和你实话实说,我结婚的唯一目的就是想给我女儿一个完整的家,我要让我未来的妻子对我女儿真心真意的好,如果你都不能接受她,那我……。”林正阳没有往下说,已经被晏玉恼怒地切断了话头,“林正阳,你和我交往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有女儿?”她又开始旧事重提。
林正阳笑了笑,“我那时告诉你,我很有钱,但我有女儿,可我又是单身,你就不考虑和我交往了吗?”
晏玉被他一挖苦,嘴唇哆嗦着,强硬地说道,“那当然。我连半眼都不瞅你一下。”
“哦?可我记得当时在音乐会的中场休息时,是你主动过来和我说话的啊!”
“过去的事不用提。”晏玉有些无措,眼眶也红了,语气又开始弱了下来,“那我们的感情呢?我们总是有感情的吧,你爱过我吗?啊?你难道真的只为你女儿,敢和我分手?”
林正阳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是不是?你说话啊?”晏玉推攘着他,急切,慌乱,不甘心都涌上了心头。
“晏子。”林正阳说得很艰难,“我其实也知道你不适合做雨萱的母亲,但我还存一点希望,希望你见到她,至少对她很和蔼很亲切,可你都没有,而且你还和我提出那些要求,我根本做不到,我的理想是三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这也是我父母的希望,而且我女儿从小就没有享受过母爱,我找妻子,绝对得把我女儿放在第一位,我知道你做不到。”
“林正阳——”晏玉在他光洁的背上门甩了几巴掌,呜呜地哭了出来,“你真狠心,我才25,我就要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