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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人,他打去电话,冲话筒兴奋地叫道:“你务必找到他,让他赶快滚回来。”
此刻,被胖妹叫成了花狐狸的林正阳先生正在进行浪漫约会,他和他的现女友,妩媚性感,胸大屁股翘,腰细腿长的绝色美人晏玉,坐在灯火幽暗,专打颓废怀旧品牌的一间风情西餐厅就餐。他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晏玉,此乃上佳尤物,巴掌大的小脸上,镶嵌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挺秀的玉鼻下面是娇俏的樱桃小嘴,海藻般的头发丝丝缕缕长及纤细腰肢。林正阳自认阅女无数,细数历任女友,属此女最优,不仅品相出众,能力也很超群,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服装工作室,可不是裁缝啊,美其名曰服装设计师,也绝对不是胸大无脑的货色,而是集美貌、气质、能力、手腕、智慧于一体的人间上品。
两人在一次高雅的阳春白雪般的音乐交响会中不期而遇,隔了几排人头,硬是很敏锐地闻到了彼此的气息,然后不约而同地互相深情凝望,说的直白点就是臭味相投的对上了眼。再然后,咱地球人都知道,那自然是干柴烈火,欲/火焚身,云山雾雨,自是大快人心,酣畅淋漓,最后确定了情与爱的亲密关系。现在两人正值热火朝天的劲头上,对于林正阳来说,宝贝女儿雨萱已是浮云,眼前的绝色美人才是他的天空。所以,当他接到胖妹打来的,雨萱的电话时,毫不留情地选择了拒听。他想先把最完美的自己呈现在美人面前,那孩子的事儿视发展程度可说也可不说。
晏玉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灵敏的鼻子早就闻出了林正阳的价码,富二代翩翩佳公子,轻轻松松一打听,便知此公子哥是本埠最大房地产集团的继承人之一。当然,以她的容貌与能力,她从来都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迟早会嫁入豪门的,没有林公子,也会出现木公子,或森公子之流,关键是她发现林公子不仅倜傥风流,金玉其外,而且功夫一流,比床上的外国帅哥还牛,还有,他温柔,体贴,幽默,风趣,可爱,历届男朋友里,没有像他这么深得她心的。她俩简直是郎才女貌,情投意合,天造地设的才子佳人啊!
晏玉喜欢林正阳喂她吃饭,无论是宾馆里的幽谧之所,还是餐厅里的公众场合,她不在乎,两人大大方方的谈恋爱嘛,总要有些情趣,才会点燃激/情,加深彼此的爱/恋。
只见她樱桃小口微启,扭扭身子,向林正阳抛一个媚眼,轻声媚音道:“阳,我要让你喂!”
“乖。”林正阳在公共场合,行事还是比较内敛的,他低低地唤了一声,环顾一下四周,才将香煎红酒黑椒牛排中的一片插在了刀叉上,正当要喂给美人时,便听到一道清越的男声叫他:“正阳……”随后一阵风飘过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眼镜男,林正阳定睛一看,正是他的死对头,他三叔的儿子,他的堂弟林正凯。
“终于把你找到了。”林正凯说着,朝晏玉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继续道:“大伯找你,说是有要紧的事儿,你的手机怎么关了啊!让我好找,朋友同事的电话打了一圈,有那么一两位说你可能再这儿,还真找到了。”
林正凯同林正阳说话都是这么解释半天的,如他的人一样,一丝不苟。林正阳最不待见他,可是人家在公司里混得如鱼得水,位阶比他高多了,还是堂堂正正建筑系科班出身,现任设计研发部的副总工程师,而他,屁也不是,说是材料设备部的一个小主管,其实就是一个押货的,不公平啊,不公平,林正阳看见他就来气儿。
他慢条斯理地挑眉问林正凯,“我爸找我什么事儿啊!”
“不知道,说是十万分火急。”林正凯顿了顿,瞄了瞄他的堂哥,吊儿郎当的林正阳,狡黠地又加了一句:“应该是工作上的事吧!听说你们材料部马上要大换血啦。你快回去吧!”
“真的?”林正阳半眯的凤目陡然变亮,立刻来了精神,好几天没去公司,这么大的事儿,老头也不事先向他透露透露。还好,在节骨眼儿上总算想到了他这个当儿子的。林正阳立即起身,牛排也不吃了,温情浪漫,泡美眉的事儿先往后放放,天大地大属这事儿最大。看看晏玉,鉴于林正凯就在身边,他也不好意思说“乖呀,宝贝儿”之类的话,反倒一本正经地淡淡地说:“那个,晏子,你吃吧,我要马上赶回家,晚上给你打电话!”
晏玉察言观色,知道这是林正阳很看重的事儿,但是再大的事儿能有她大吗?所以她很不高兴地把小嘴一撅,赌气道:“那你走吧,我也不吃了,你不送我,我也没开车过来,要不,麻烦这位先生送送我。”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也给林正凯一个媚眼。看的出来,这个眼镜男温文尔雅,穿着打扮自是贵气而不失稳重,也是位不可多得的翩翩佳公子。当然,最主要的是,她如此这般只是想打翻林正阳的醋坛子而已。
可是林正阳心里一合计,晏玉住的地方和他住的地方一个正南,一个正北,现下又是堵车的高峰期,还真得麻烦林正凯送一送,于是他立刻哥儿俩好的拍拍林正凯的肩膀:“正凯,那就麻烦你一趟了。”
林正凯立即应声领命,男人嘛,谁见了这么绝美的佳人也会赴汤蹈火一把的,何况有美女同车呢?
晏玉气得傲挺的胸脯一起一伏的,低低哼了一声,白了走在前面的林正阳的背影一眼,回眸朝垫后的林正凯展颜一笑,娇柔地开始自我介绍:“我叫晏玉,你呢?”
林正阳根本没在意,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走着,也很兴奋: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要重用他了。
第11章不堪回首
林正阳开着车在拥挤的车河中且行且停,车里冷气十足,但是他的心却像车外依旧热浪滔天的空气一样,烦躁得厉害。
他觉得他是史上最憋屈的富二代,公司里得不到重用,花钱也不能随心所欲,就连这辆陆虎也是老头突发慈悲,看在他多年开的那辆破帕萨特实在破到不行的份上,才斟酌三天让他买的。他不领情,他认为那是他妈在天显灵,让抠门的老头抽了一下风而已。
有病,死了一分也带不走,还不是留给我?林正阳不由骂了一句,觉得挺解恨。不过,最近他听了一个名词叫裸捐,心有戚戚:别介老头真的六亲不认吧!
说起来,他今年27了,却没过过一天舒心日子,别看顶着林少的头衔在公司里,在他那群哥们中间耀武扬威,其实,盛名之下,金光灿烂的背后,他有多少辛酸的不能与外人絮叨的往事啊!
老头这位富一代,大脑构造肯定和别的富一代老头不同,自己打拼多年吃了那么多苦,又是四十岁得子,理应让宝贝儿子活得舒舒服服的,可他不是,老头似乎想要把他锻造成男人中的男人,战斗机中的战斗机,打小就对他格外的严厉。他妈也是,和老头一个鼻孔出气,最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他流鼻血了,他妈二话不说,拎着他跑到水龙头跟前,把他的头往上一扳,啪啪用冷水在他脑门上来回敲打,敲了一会儿,血就止住了,然后,又把他拎回椅子上,继续练钢琴。
唔…,钢琴,他恨钢琴。
他们家不知哪个祖坟上长的草,他居然有着非同一般的音乐天赋,自从他的小胖手摁在了黑白琴键上,奏出了酷似行云流水般的一段即兴之作,那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从此,开始了他暗无天日的练琴生活,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生病发烧,他都要坐公交去拜会老师大人,那个老师很严厉,非常响应他妈的号令,从来不对他摆好脸,真正秉承了严师出高徒的传统中华美德。
但是,他,林正阳,练了十多年钢琴,硬是没练成朗朗第二,或李云迪第二,他就只是林正阳。物极必反,他一段时间看到钢琴就恶心,现在好多了,也能欣赏欣赏交响乐了。
他练琴失败,老头哎声叹气,良久,说了一句话:狗肉扶不上台盘秤。
嗯,他在老头眼里就是这么一文不值,活脱脱一条癞皮狗。不过,他这条癞皮狗,在窝窝囊囊活了21年的时候,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大事儿,那年,他告别了他的处男生涯。
他不像有的富二代,还能出个国镀个金什么的,他考了一所三流的大学,老头很认命,眼里流露着浓浓的失望,摆摆手,怒其不争,说了三个字,“去读吧!”就这样把他打发走了,而且还是最最普通的财会专业,浑浑噩噩读了三年大专,离校前,他突然爆发了。
起因是这样的,一天,夏日流火的夜晚,知了磨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宿舍的男孩子们都睡不着觉,既有临近毕业的兴奋,又有不知前途的茫然,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淡淡的离愁在闷热的空气里流淌,不知哪位哥们为了驱散众人的惆怅,爆料称,自己前不久,搞了个女人上了床,终于变成了真正的男人。男孩子嘛,对这个话题自然很感兴趣,纷纷晒出自己的第一次,他发现,就只他纯洁如小白兔一样,还是位处男,其他人都有了性/爱体验。
男人应该多找几个女人历练历练,而且要找那些有经验的,这是宿舍哥们最后一致得出的结论。当时,他也和他们一起胡说八道来着,没一句真话,也把自己牛气冲天地形容为过来人。
不久,他在富二代狐朋狗友们的怂恿下,第一次萌发了不想再当好孩子的念头,跟着他们到了夜店去寻欢,大家玩得很high,他喝了好多好多酒,灯红酒绿,红男绿女,在急速旋转的五彩光中,性感的女郎,摇摆的身姿,修长的美腿,烈焰般的红唇,光怪陆离下,他热血沸腾,心中像有一头狂吼的狮子喧嚣着要跳出来。然后,和他的狗友们一块儿,各自找了女人,他稀里糊涂地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嗯,这话说得比较准确,因为,他至今都不怎么记得那天晚上究竟是怎样做的,也搞不清是他办了那个女人,还是被那个女人办了,反正,第二天,当他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一位浓妆艳抹的熊猫眼女郎,赤/条条爬在他身上,正在……(啊,不说了,大家都知道的吧)。他的第一反应,特别好笑,就是猛地推开女人,惊慌失措,赶紧扯着被子来遮羞,女人的双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摩挲,娇滴滴,用柔的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媚惑他:“小弟弟,你真是又嫩又棒,姐,爱死你了……”
林正阳一想起那一幕,就得拼命地摇摇头,摇走那不堪入目的景象,太恶心了。可是更让他恶心的是,过了三个月,那个女人不知从哪弄到他的电话,居然和他联系上了,声称她怀孕了,并且像天王老子发誓,就是他的。
做了21年乖乖小白兔的他,当时就懵了,“你胡说。”然后便激动地胡乱摁了电话,顺带哆嗦着双手,把手机电池也拿了出来。
但是,这种幼稚地掩耳盗铃的做法,于事无补。那个女人很是神通广大,居然惊动了老头子,老头当即戳着他的脑门,声色俱厉,吹胡子瞪眼,痛彻心扉地骂了他一顿,然后给他擦了屁股,十个月后,就带回了雨萱,他的女儿。
他实在不相信,他的能力这么强,第一次便珠胎暗结了?当他抱着那个襁褓中皱巴巴哭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的丑小孩儿,仍然处在梦镜中,这一切来得太TM突然了,“是他的吗?”他心存疑虑。
老头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马上来了一句:“是你的女儿,我们拿着你的头发做了亲子鉴定。”
老妈欢天喜地,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