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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温柔和浪漫
她不由想着等会他出来时应该怎么应对,是先说点什么,还是直接脱衣服?真烦恼,她越想,心情就越紧张。
有人按门铃,昭君去开门,一个男人,送花来的:“请问是赛昭君小姐吗?”
昭君点点头,签收了一大束香槟玫瑰。
这么多年,他还是那么富有情调,那么大手笔,即使是一个女奴,他也不愿意随便了事吧。正因为他的温柔和浪漫,没有女人拒绝得了他的要求。
在昭君收花的时候,陈本超从洗手间里出来了解,他要趁着这个机会向她表白。
从后面看,她裸露着玉肩,一把乌黑亮泽的秀发披在颈后,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穿得这么少,真诱人。
她把花凑到鼻子闻了一下,好香!
“喜欢这花吗?”陈本超在她身后问。
昭君闻言回头,得花容失色,惊讶不已:“怎么是你?”手里的花也掉落地。
本超也很惊讶:“卓新没有告诉你吗?”
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左瞧右瞄,就是觉得不太对劲,什么意思?
在看到陈本超的表情后,昭君终于明白了,季卓新在报复她,他要她陪别的男人,在他的眼里,她不只是个女奴,还是个□□。
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呆了一下,终于,弯腰拾起花束,塞进本超怀里,仰着小脸说:“这花还你,顺便请你帮我告诉你的好朋友,要别的东西我没有,要命一条,他随时都可以来拿。”
她转身愤怒地离开,陈本超一把抓住她的手:“昭君,等等。”
昭君挣不开他的手,大声说:“你放开我,我不是你们交易的工具,你去别的女人吧,我想一定会有很多人乐意的。”
本超越听她说,眉头皱得越紧:“昭君,你误会我们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你们这些有钱公子哥儿的玩宠,你放开我。”昭君一肚子的火气在燃烧,疯狂地咆哮。
“昭君,你跟卓新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跟他朋友这么多年,他虽然表面像个花花公子,但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他缓缓放开她的手,英眉紧皱着。
绝不姑息养奸
昭君无力地走到沙发坐下,整个人像被抽空了,满脸疲惫。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他心痛,忍不住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是他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就算是朋友,我也绝不姑息养奸。”
泪水毫无预兆地流下,明明她很坚持,明明她没有去想悲伤……
本超不知道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一向坚强开朗的她,竟然会哭,拿了桌上的纸巾递给她。
昭君哭了一会,终于拿纸巾擦去眼泪,吸吸鼻子,停止了哭泣,缓缓抬起头,讲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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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春天,她跟季卓新在机场外相遇,当时是季卓新的车子溅了她一身脏水,却没有下车道歉,她追了上去。
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套衣服,虽然是冒牌的,但仿真度极高。像她这样刚踏出校门的穷学生,哪能穿得起名牌。
她要讨回公道,就算不为这套衣服,也不能原谅傲慢无礼的有钱人。
季卓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司机突然踩了急刹,响起尖锐的刹车声,车内一阵惊魂,若是没系安全带,他们只怕已归西了。
他睁开眼睛问:“什么事?”
司机呆呆地看着反光镜出神,一时没反应过来。
张怀安赶紧重复一次季卓新的话:“少爷问你发生了什么事?”
司机还是没有回答,昭君已经追上那辆豪华轿车,双手拍着车窗:“喂,别走啊,开门,你赔我的衣服……”
司机慌张一脸受惊的表情,令张怀安起疑:“你撞到人了?”
司机吱吱唔唔:“不是……没有……”
透过车窗,季卓新看到一张清纯女生的脸庞,上面镶嵌着一双黑亮如漆的眼眸,有几分怒意。
这女人想干什么?他眯了一下眼睛。
车窗缓缓滑落,昭君的语声生生顿住,一双冷洌的眼睛正瞪着她,那张帅气的脸庞阴沉得吓人,仿佛地狱来的撒旦。
为什么?为什么她刚刚有一种晕眩的感觉?
这男的不就是帅一点,酷一点,长得好看一点,这个时候她犯什么花痴啊,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冰山总裁
卓新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声音里透出不明所以的阴沉:“这女人是什么玩儿?”
他阴沉的声音让她有点怕,光是一双威吓的眼睛就足以把她吓得发抖。
不对啊,她为什么要怕,现在她是受害者耶。
她勇敢地挺直了腰,迎向他冷酷的目光:“你才什么玩儿,你的车溅得我一身的水,赔钱。”
这女人真不知天高地厚,敢跟他这样说话的女人,她是第二个,第一个是他死鬼老妈。
他挑起一边的眉毛问:“不赔又怎么样?”
“不赔……不赔我就告你。”
“那就你就尽去告吧。开车!”他用不容反驳的坚定语气对司机说。
司机立刻开车离去,目光却停留在反光镜上,女孩,你遇上我们的冰山总裁,默认倒霉吧。
昭君没想到对方一点都不怕恐吓,居然说走就走,她追着车大喊道:“我一定会告你的,我记得你的车牌号……”
“去告吧,我等着。我叫季卓新!”他嘴角浮现嘲弄的笑意。
昭君呆在原地喃喃:“季卓新,季卓新,我一定会告你!”
其实当时她也只是说说罢了,开得起宝马的人,就算真的被她告倒了,最后吃亏的也一定是她自己,最重要一点,像这样没风度的无赖,她永远都不想再见到。
当昭君打到的士时,却忘了爸爸的地址,她翻出皮箱来找妈妈临死时写给她的地址,才发现自己的箱包有些不妥,怎么也打不开,她越是心急,就越是打不开。
“怎么会这样,明明密码就是我的生日啊。”她咕咕嘀嘀,把所有常用的密码都试过一次。
那个黑色的皮箱是她一时觉得好玩才买的,其实就是一个高仿的贝塔品牌皮箱,不过做精挺精致的,咋一看上去,跟真的一模一样。
但现在她手里拿着的,无论是手感还是质感,都比她的那个好上几倍,以女人的直觉看,这包应该是真货。
狗血的,竟然拿错行李了。
当昭君提着箱包匆匆地回到机场的时候,可是在服务台根本查不到记录,服务小姐很客气地说:“如果拿错行李,您可以把行李先放在这里,留下您的联系电话……”
傲慢无礼的家伙
当昭君提着箱包匆匆地回到机场的时候,可是在服务台根本查不到记录,服务小姐很客气地说:“如果拿错行李,您可以把行李先放在这里,留下您的联系电话……”
说的都是一堆废话,靠他们,那得等到何年何日?她可等不起,那行李箱里面的东西就是她的全部财产,最最重要的是有爸爸的地址在里头。
她婉拒了空姐的好意,匆匆地离开机场,找了个开锁店,把皮箱打开了。
只见那里面有一大叠鸡肠子文件,还有几件高档的男性衣服,看来它的主人是个男的。
她正在发愁的时候,竟然在皮箱的夹层里找到了一张烫金名片,那绝有可能是它主人的电话。
当她拿起那名片看时,被上面的名字吓得跳起来,贝塔集团季卓新。
“季卓新……季卓新,这名字怎地那么熟?”她想起来了,就是刚才溅了她一身水,那个傲慢无礼的家伙。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那家伙也有把柄落在她手里的时候,她得好好修理他一顿,让他知道有钱不是万能的。
上面的号,应该就是他的了吧!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季卓新回到贝塔集团,正好赶上开会的时间,一边走一边熟稔地说:“怀安,把合同和企划书拿出来,马上跟我去开会。”
“好的。”张怀安的脚步才进办公室,还没坐下,就赶紧打开行李箱,箱子打不开,连锁都给弄坏了,他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失声呼叫起来。
“好了没?”卓新新转起身出门,感觉到后面的人没跟来便问。
“合同没了!”张怀安脸色大变,大叫起来。
这次他闯大祸了!
卓新的脚步骤然顿住,回头一看,他的行李箱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些女人的衣服、内衣内裤,还有些玻璃瓶瓶,看起来都非常廉价。
他三步并两地窜上去,抓起那些衣服一阵乱翻,一手把箱子翻倒在地上,脸色极阴沉:“你搞什么?”
“少……少爷,可能是刚才在机场时拿错了,我现在就去……去……”怀安哭丧着脸。
“去去去,去你个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今天的会议取消,若是东西找不回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季卓新一看到地上那些女人的东西,就气恼得想杀人。
没等到该等的人
第一次谈成了一个大业务,没想到还是摆了一个乌龙。
即使正在气头上,他也没有让理智远离,骤眼一看那个箱子竟然他那个一模一样的,拿错了也不会觉得奇怪啊。
不经意间,怀安的眼角余光在地上发现了一张纸条,他像看见了救命稻草般,而卓新却抢在他前面拾起了那张纸条。
纸条上面写着:台北某某区某某街某某号。
卓新把纸条丢给怀安:“去查一下这个女人。”
张怀安拾起纸条像一缕烟消失,生怕走慢一步就会被人斩成一段段。
过了一会儿,卓新就接到了张怀安的电话,那个地址根本没有住,最后一点线索都断了。
正懊恼着,手机忽然又响起来,他连忙接起电话,对方说:“是季卓新先生吗?”
“我是,你是哪位?”
“你的箱包现在我手里,拿我的东□□换。”
他心里狂喜,定了定神一贯冷漠地说:“请你帮我送到贝塔集团。”
“我不着急,要不要随便你,反正我的箱子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有可无。”
“喂,你……”卓新正说着,手机嘟嘟地响个不停,他当时真想把电话砸了,可恶!这个女人竟然敢挂他的电话,太可恶了!
昭君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想到那个倨傲的大男人气得直跳脚,她就开心。如果她想得没错,不出三分钟,他一定会打电话来。
季卓新打电话叫张怀安回来查这个陌生号码的来源,他才放下电话,又响起来了,这次是他的父亲大人来电,问候他新产品的开发情况。
他敷衍了几句,匆匆挂了电话。
看了看手机,犹豫了半响,他回拔了那个陌生的号码,冷声问:“喂,你现在哪?”
看到来电,昭君嘴角微扬:“曙光街的开锁店,十分钟,过时不候。”
这时张怀安正好赶回来,季卓新让他把行李打包好,把东西换回来。
昭君没等来季卓新,反而来了个张怀安,不禁失落,长长的羽睫微微垂落。
张怀安认出她来了,心有歉疚说:“是你啊,早上在机场的事真对不起,我代我们少爷向你道歉,赔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一千万
看见她一身的冒牌货,狼狈不堪,张怀安更加肯定没有女人不爱钱,问题是钱多钱少而已。
昭君发现这个男人身上的铜臭味真让人受不了,眉头一挑:“是不是多少钱你都能给?”
他心里想的果然没错,得意的傲然说:“我家少爷什么没有,就是钱多。”
“一千万。”
“你说什么?”张怀安一时反应不过来。
“怎么?”她咧开一排珍珠牙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