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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是谁干的?”杨素风脸色大变,黛眉紧皱,目光幽邃难以言喻。
赛英姿突然紧紧地抱着杨素风,“哇”一声大哭出来。
杨素风被女儿哭得手足无措,身上价值不菲的名牌衣服也被泪水沾湿,她搂着女儿的肩头说:“你别急,告诉妈咪,谁欺负你了?”
“妈,我……我什么都没有了……”赛英姿泪水涟涟,语声含糊不清。
“到底是谁欺负了你,季卓新,是他吗?”杨素风怒道。
“不……”听到这个名字,赛英姿哭得更凶了。
“英姿,你放心吧,妈咪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赛英姿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妈咪,迟疑了许久,才轻轻地点头,眼里的泪,一颗又一颗地落下,让她看来好不可怜。
“妈咪扶你去洗过澡,你一定要振作一点。”
“嗯!”她轻轻地点点头。
搞什么,这些杂碎的事情,以往都不归她管的,今天怎么叫她送过来?她可是董事长亲点的机要秘书,感情季卓新当她是打杂的了?
昭君心不甘情不愿地捧着一叠文件进了总裁办公室,往他的桌面重重一放。
他在埋头写着什么,好像根本没发现她的存在。
“季总,你要的资料送过来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她说完就走。
“慢着!”冷不防地,他干脆的大掌擒住她的纤腕,顺势将她拉入怀里。
“你……”昭君一句话还没出口,随即在他覆下的唇中静止,慢慢地软化屈服。
一个下午没见着她,他根本没法专心工作,脑里全都是她,再不品尝她,他会疯掉的。
久久,他才放开她,被他吻过的唇颜色更艳了。
她飞快地挣脱了他,像只受惊的小兔退离了几步,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愣愣地望着他,脸颊红得像苹果般可爱,伸出小舌舔着他吻过的唇:“这里是公司,你是不是存心让我难堪?”
两片唇瓣肿胀地发烫着,她的心也跟着不平静。
“我的吻你让难堪了?”他挑起一道眉,邪魅地笑瞧着她。
“你故意的!我不理你了。”她狠狠地瞪他一眼,然后转身欲离开。
“慢着,我还没说你可以走。”
她硬生生地停住步子,回过身无奈地看着她的上司:“季总,还有什么事吗?”
“过来。”他向她招手说,语气坚定不容任何反驳。
无毒不丈夫
她缓缓地走向他,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黑眸,才发现他深邃的眸子里,尽是深情。
“坐下。”他指着自己的大腿。
“这里是公司。”她没那么豪放啦。
“你还记得这里是公司,但你好像忘了谁是你老板。”
“无良的老板。”她喃喃说。
“你说什么?”他伸出长臂圈住她的腰,着着实实地将她抱入怀里。
“你干什么?”他又在盯着她的脸看,她娇羞得别过脸。
“别动!”他扳过她的脸,仔细地看着,用指腹柔柔地抚上她的脸颊:“还痛吗?”
昭君愣了一下,他是怎么知道的?随即摇摇头说:“不痛了,英姿也不是真的要打我,一点都不痛。”
“她这样对你,你还要为她说好话,你就是太善良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他怜惜地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
“那就别说。”她俏皮地眨眨眼。
“如果她不是你妹妹,我一定不会放过她。”他的目光有一闪即逝的杀机,如果赛英姿再敢伤害他的女人,他绝不手软。
“谁告诉你的?”
“没有告诉我,你就打算当没事发生了,是吗?”他一双黑眸直勾勾地凝视着她。
“本超这个人就是太婆妈了,哎……”她叹了一口气。
他挑眉觑了她一眼:“他只是关心你。他刚才给我来过电话,让我们俩以后别再那么鸡婆,还说冬梅现在可能不知道躲在哪里哭。”
“他真的很绝,明知道冬梅那么爱他。”
“也许他说得对,我们不该太鸡婆的。我已经给冬梅打电话了,她很平静。”
“平静?装出来的,哪个女子遇到这种事还能平静?”
“所以早有预备,让她回来加班,只要她忙不过来,就不会胡思乱想了。”他耸耸肩,轻描淡写地说。
“你这个做哥哥的也太绝了。”她怪叫着。
“无毒不丈夫嘛!你不正是喜欢我这样。”
“去你的,才不是。”
“为了让冬梅有做不完的事,我决定让你和我提前下班去约会。”他又在她的粉颊上啄了一下,才放开她的纤腰。
“假公济私!”她闷哼一声,站起身来。
“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
季卓新对女孩子很细心,对工作,更是心思缜密,对自己的要求又高,所以通常效率和效果都很好。
就是他的写字台,他也收拾得齐齐整整,所有机密文件一定自己锁好,不会假手秘书,普通文件也叠好了,把写字台收拾得有条不紊才离开。
晚上八点半,顶楼的人全都已下了班。
冬梅还坐在座位上专注地看着电脑,她的手按在滑鼠上不停地移动,旁边放着已经冷了的盒饭,那饭菜基本都没动过。
她将电脑里的资料存好档后,忽然发现有一份待处理的急件还放在大哥那里,那是明天开早会就要用的,反正自己没什么做,还是把那急件处理好再下班。
冬梅坐电梯上了顶楼,台北不夜天的霓虹灯映进来,就算不开灯,仍然看得清四周。
走过长长的走廊,直到最末处,便是总裁办公室,她正要开门进去,突然听到里面有细微的响声,她被吓了一跳,连忙把手缩了回去,屏住呼吸,心却“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一条黑影在季卓新的办公室里,如逛自己家般,她快速按下密码,保险柜“啪”的开了锁。
她翻找着,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一份档案袋密封着的文件,正是她所要之物。
她把文件取出装进袋里,泰然自若把保险柜锁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得手后,她打开大门,大摇大摆地出去。贝塔集团虽然保卫严密,但对她来说,就跟在自己家里取东西一样。
不对,应该说,这里的东西都属于她的。
是她!季冬梅站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处,将那个女人的容颜瞧得一清二楚。
“站住!你在这里干什么?”季冬梅冲上去一把扯住那个黑影的衣服,大声喝住她。
黑影似乎没想到会有人,吓了一跳,但看到季冬梅时,马上又松了一口气:“冬梅,你怎么在这里?”
“现在是我问你为什么在这里,不说的话,我马启动报警系统。”冬梅对她的话感到好笑,冷冷地挑眉。
闻言,黑影的腿软了一下,跄踉地退了一步,跌落一张办公桌边,手里碰到了一个铁盒,她不假思索,抄起铁盒就往冬梅的头上狠狠砸去。
冬梅的脸瞬间苍白,在那冰冷的铁盒反光里,她更看清了那条黑影狰狞的面目,她想到要闪避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她只感到头痛了一下,眼前一黑,就失去了失觉,跌入了再也没有疼痛、没有伤心的黑暗中。她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喃喃说了句:“本超哥,来生我还要……”
他是她唯一的不舍!
黑影看着冬梅从眼皮子底下倒下,血从头上一直流,一股腥味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她杀人了,她杀人了……
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疯似的拔腿就跑,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一道闪电仿佛要劈开黑色的天空般,轰隆隆的声音极为刺耳,不消半刻,大雨倾盆直下,形成一重又一重的厚重帘幕,几乎快要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明明今天白天还阳光明媚,晴空万里,怎么说变就变。
看到这副诡谲的光景,站在窗边的昭君的心里就直发凉,她眼皮不停地跳,心里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
这是老天爷给她的预兆吗?
老天爷知道她即将面临恶运,所以要给她警告吗?
玻璃窗关得严严实实,窗帘是拉开的,雨水明明淋不到她身上,可是她的心已被雨水淋湿了。
这时,一记闪电轰然照亮整个室内,贯耳的雷声把她吓了一大跳,冷不防地,一双手从后面搂住了她。
“啊!”她扯开喉咙尖叫起来。
“是我。别怕。”卓新紧搂着她颤抖的身体,敛眸瞅着她被吓坏的小脸,不禁皱起了眉头。
“原来是你。”她拍着惊魂未定的胸口,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然你以为是谁?”
午夜凶铃
卓新扬唇一笑,笑意难得地渗进他的眸子里,将他俊美的脸庞变更温柔了。
“你明知道我怕打雷还吓我,说也奇怪,今天的天气也太反常了。”她望着茫茫大雨叹道。
“嗯,我才去洗过澡,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真是没胆鬼。”他捏着她的俏鼻,嘲讽地说。
“才不是呢。”她噘起小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承认吧,我认识的女人都怕打雷。”他很不屑地说。
“你认识很多女人吗?老实交待。”她揪着他的耳朵,凶巴巴地说。
“没有呀,除了你和我妈,就是冬梅,冬梅她从小就怕打雷。”季卓新的脸突然沉了下来,望着窗外的大雨说:“也不知道冬梅回家没有?”
“要是不放心,不如你打个电话问问她吧。”
“好。你跟我一起去拿手机吧,免得等一下你害怕起来没有抱你。”
“我才不怕。”她仰起小脸,故意挣开他的手。
就在这时,“铃铃铃……”一串诡异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屋里响起,打雷加闪电,更添了那阴森的景象。
“啊,午夜凶铃啊!”昭君再次尖叫起来,魂都被吓掉出来了,立刻像个无尾熊般爬到他光裸的背上,双手双脚紧攀住他强健的长躯,死都不肯下来。
“刚才谁说不怕的?”他戏谑地笑道。
“这房子……闹鬼……”她颤声说。
“笨蛋,这世上哪里有鬼,是电话在响。”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干嘛把电话调得那么大声,铃声还那么难听,像鬼哭狼吼。”昭君不敢置信地瞪了他半晌,小嘴微启。
“那我去把电话拆了。”他唇边勾起的抹微笑,说去就去。
“不要!你刚才不是说要给冬梅打电话,说不定就是冬梅打来的。”昭君连忙追上去阻止他,她只是开个玩笑,没必要拿一台电话来开刀吧。
“冬梅不会打座机。”卓新指出一个事实。
“哦!这么晚了打电话来,说不定有急事的,你快接吧。”
“嗯。”两人终于下了楼,电话仍响个不停,卓新拿起电话,里面传出张怀安焦急而沙哑的声音……
电话那头才说了一句话,电话便从季卓新的手里滑落。
“出了什么事?”昭君一步窜上去,接住跌落的电话。
“是冬梅……出事了……”
手术室门上的红灯一直亮着,卓新在门外不停踱步,内心的焦虑煎熬着他,令他濒临疯狂。
如果不是他让冬梅加班,冬梅就不会出这种事,他真是该死!
昭君坐在那里,一颗心也是像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紧盯着那门上的红灯。
陈本超如一头怒兽般冲进医院,身上被雨水打湿了,他全然不顾,他一见到卓新,揪着卓新的衣袖焦急地问:“冬梅她怎么了?”
“还要抢救。”卓新回过头,看见是陈本超,脸陡然一沉,冷声说:“你来这里干什么?如果不是你,冬梅也不会出事。你走!”
“卓新,冬梅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先别着急,冷静一点。”本超安慰说。
“冷静?里面躺着的是我的妹妹,你让我怎么冷静?”他现在不止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