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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乎她的身子是否干净,发了疯的爱上了她!
但她却当着另一男人的面盈盈一笑道:“想要我的爱,拿心来换!”
心?
他殷天绝的心早在20年前子弹爆破的那瞬间就已经死了!
他所有的只是无尽缠绵的恨跟报复!
但纵使如此,他依旧不能自拔的爱上了她!
想他殷天绝骨子里多么高傲的一个男人,向来试女人如衣服,放眼云市,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多不胜数,而她竟全然不屑,只是因为他吗?是因为那个占据她身子的男人吗?是梁七少吗?
当他脑子里闪现过刚刚她跟梁七少以暧昧无比姿势进入别墅那一刻。
他仅存的理智就不受掌控。
此时的他像极了一头处于愤怒边缘的猛兽,嘶吼着发泄心中的恼怒。
男人手上的力道奇大,苏桐只觉得他像是要将自己胸前那两颗粉嫩给捏爆一般。
他在做什么?他把自己当做了什么?
跟欧素素、罂粟一样发泄性、欲的工具?
殷天绝,像你这种不折不扣的魔鬼还懂爱?
你也配?
你谁也不爱,你最爱的人就是你自己!
苏桐再也无法隐忍男人好似猛兽一般在自己身上蹂躏放肆。
直接朝他那在自己嘴里肆虐乱搅的舌头咬去。
突如其来的疼痛,叫殷天绝一声低呼回过了神。
苏桐这一嘴下去,那是下了十足的力道,虽未开灯,但借助那朦胧的月光,她清楚看到男人嘴角淌出一抹艳红。
他整个人好似猛兽一般戾气腾升。
血腥缭绕的那双眸好似紧盯猎物一般紧紧的盯着她。
四眸相对。
彼此粗喘着。
苏桐胸前那片美景随着她浓重的粗喘上下起伏,像极了一道连绵不断的风景线,格外诱人。
只是此时此刻,咱殷先生根本没那个心情去欣赏这道美景。
他要做的是让这片美景变为他所有。
空气中暧昧的气息参杂着猛兽的暴戾肆虐穿梭。
格外诡异!
而就在这时,只见苏桐盈盈一笑道:“苏桐知道殷总监您体恤下属,惦挂下属安慰,而如今您已经亲眼看到了,苏桐已经安全到家,夜已深,孤男寡女有所不便,改日苏桐定当请您到家里做客,更何况,明日总监您还要上班,该回去早点歇息了!”
苏桐言语神情间如往日般优雅宜人。
很难让人想象,一女人在深夜遭受如此一幕后,竟还能这样淡然自若。
这种魄力绝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够比拟的!
但这一番话听在来殷天绝耳中全然变了味。
“孤男寡女有所不便?”殷天绝嘴角上挑,以及其冷讽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在苏桐还未反应过来这男人又要上演哪一出的时候,他那强有力的大手一把紧纂她那宛若白天鹅般漂亮的脖子,凑近她的耳边,只听那散发着浓重危险气息的声音道:“那你给我说说,刚刚你跟梁七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共33分钟,都做了些什么?”
最后一句话殷天绝是咬牙切齿说出的。
同时,那紧攥苏桐脖颈的手不受控制的加重力道。
从他额头那暴起的青筋看得出此时的他是何等的愤怒!
33分钟?
他怎么如此清楚她在那里面待了33分钟?
莫非……
“你跟踪我?”苏桐脱口路而出。
但无疑,苏桐这质问的话语更加激怒了近乎理智尽失的殷天绝。
“怎么?莫非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别人知道?”天知道,刚刚在梁家别墅外,他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强忍着没冲进去,在那漫长宛若33年的33分钟里,他脑子里闪现过千百种可能,而那每一种可能都近乎让他理智尽失。
见不得人的事?
怕别人知道?
就算姑娘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用不着你这个魔鬼冲进我家里兴师问罪?
当即苏桐眉头一挑道:“我是否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和殷总监您没一点关系?而您未经我允许私闯民宅?现在就请您出去!”
苏桐的态度跟话语叫殷天绝一愣,当即那仅存的理智被猛兽肆虐的吞噬。
该死的!
这女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
“他就是你一直藏在背后的男人?”说话间,殷天绝整个人已好似猛兽般狰狞,浑身一片戾气腾升。
“是与否,跟你没一点关系,现在就请你离开!”苏桐不想再跟这男人多说一个字,只想他立刻消失在她眼前。
“他就是你一直藏在背后的男人?”殷天绝又问,无形中加大了字里行间的力道,那样的坚定,那样的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我说了,和你没一点关系!”苏桐怒吼。
苏桐话音刚落,只听殷天绝那嘶吼的声音再次问道:“他就是你一直藏在背后的男人?”
殷天绝的嘶吼激怒了苏桐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愤慨。
他算什么东西?
凭什么这样质问她?
她背后的男人是谁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粉拳紧纂、牟宇间一片著定,下一秒只听那坚定的声音道:“是!他就是我一直藏在背后的男人,你满意了?”
苏桐最后一个字刚落下,便见殷天绝那紧攥她脖颈的手加大了力道。
那力道奇大,像是要将她的脖子捏断。
伴随着那强大的压迫力,苏桐只觉得自己呼吸变得急促。
这该死的男人竟要掐死她?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在她险些惨遭张成峰羞辱的时候他就差点掐死她,而如今又是……
苏桐早就知道这男人是一不折不扣的魔鬼,所以这一个月来她一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但今天他的话语激怒了她心中最薄弱的地儿。
第104章欣赏你的激情表演?
要死了吗?
隐约间,苏桐只觉得自己呼吸紊乱、大脑混沌,就连眼前男人的面容也依稀间变得恍惚起来。
殷天绝看着那变了脸色,近乎一命呜呼的小女人。
心,狠狠的一阵抽痛。
一声嘶吼,扬手一挥,直接将小女人甩到了一边。
随着殷天绝那强大的力道,苏桐一个踉跄,直接一头栽倒在地上。
待她反应过来时,那魔鬼般的男人已经摔门而入。
近乎赤裸着身体的苏桐瘫软在地上,剧烈粗喘,贪婪允吸着空气,借助朦胧的月光隐约可以看到一些晶莹在她眼眶里闪烁,但她硬是死死的紧咬牙关不让它们流淌而出。
苏桐,你是刀枪不入的,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将你打败。
抹干眼泪,从新站起,你又是那无坚不摧傲然绽放的梧桐花。
什么殷天绝,什么梁七少?都tm见鬼去!
他们再怎么有本事也不过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
花洒下,苏桐任凭那冰冷的凉水冲刷着自己每一寸肌肤。
内心一铿锵有力的声音道:“殷天绝,你会爱我的,你一定会发了疯的爱上我的!”
这是一场小绵羊对抗大灰狼的游戏,更是一场阴谋与反阴谋的游戏。
最终谁会是谁的棋子,只有最后一刻才会揭晓。
但自始至终苏桐都谨遵一点,那就是:这场游戏,若她先输了心,那她必败的体无完肤!
从浴室出来,苏桐拖着那疲惫不堪的身子爬上床,然后以婴儿睡的姿势缩圈成一团,一直来,苏桐都以这种姿势入睡,她从网上得知,睡觉保持着一姿势的人通常都缺乏安全感,是的,虽然白天的她刀枪不入,但晚上脱去盔甲的她,就好似一被抛弃渴望得到慰藉的孩子。
然,就在她双眸刚刚紧闭的那瞬间,只听房间里传来一连串铃音,同时伴随着嗡嗡嗡的震动。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叫苏桐猛的睁开双眼。
这是什么情况?
她那靠300块钱入话费得来的手机已经报废,而殷天绝丢给她的手机在被她拒绝后直接化为一道抛物线,也就是说此时的她身上根本没手机啊?
苏桐傻愣了几秒钟,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但这声音确确实实是存在的。
当即从床上坐起,望去……
那发出声音的方向,不正是那被扔在地上的手抓包。
那不停叫喧的铃声,搅乱了她刚刚平静下来的心绪。
苏桐从床上跳下,赤裸着脚板朝那被扔在地上的手抓包走去,弯腰,拾起包包,打开。
当那镶了钻的手机赫然呈现在她面前的刹那,眉头上挑。
这不是刚刚被那男人抛掷车窗外只留下一道美妙抛物线的那只手机吗?
怎么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的包包里?
但显然,那急促叫喧的铃声不给她做过思考的机会。
苏桐一把抓起那不停鸣叫的手机,当看到屏幕上跳跃的那三个字时,心猛然一收。
但下一秒,只见她嘴角上挑,划过一冷讽的笑容。
虽然已经猜测到了七分,但在确定那一刹那,心中莫名的失落。
殷天绝啊殷天绝这就是你的爱?
你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欲望罢了!
‘爱’这个字?
你连提都不配!
苏桐只觉得自己心抽的痛。
扔下手机,任凭它叫喧,从新缩回到床上。
她像极了一受到伤害紧缩自己坚硬护壳里的乌龟。
纵使她再怎么坚强再怎么隐忍……
泪,依旧在悄无声息间滑过了她的脸庞。
铃声在这鬼魅的夜色里肆虐的叫喧,一连半个小时,没半点停歇的意思。
心情一片烦乱的苏桐抓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那刺耳的铃音依旧将其穿透刺入她的耳膜。
这铃声在她心里掀起轩然大波。
这该死的男人疯了吗?
他殷天绝一招手多的是女人往他床上爬?难道今天晚上非她罂粟不可吗?
苏桐只觉得自己要被这不停叫喧的铃音折磨的近乎崩溃,最后一声暴躁的怒吼,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床,三两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抓起手机按下接听键,未来得及开口,只听电话那边刺耳的嘈杂声传来。
当即苏桐眉头上挑,未来得及做过多思考,便听男人那如王者般霸气的声音传来:“半小时,死结地狱!”
“死结地狱?殷天绝你……喂?喂?喂?”
殷天绝说罢不给苏桐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听着那一连串刺耳的忙音,苏桐那洁白的贝齿狠咬自己略显惨白的唇,握着手机的小手更是不受控制的收紧。
殷天绝,你究竟把我苏桐当做什么了?
发泄性、欲的工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助理?24小时待命的应招女郎?
苏桐像是赌气般扔下手机跳上床蒙头便睡。
但显然,此时的她已毫无睡意。
翻来覆去,回荡在脑海里的全是那男人野兽般暴戾的身影。
死结地狱就算她这种车技很好的高手开都要小心翼翼,而他喝了不少酒,万一……
“啊啊啊……”
想到这里的苏桐从床上坐起,发出一声嚎叫。
怒吼一声:靠之!
从床上跳下,三两下换了衣服,那是抓起手提包便夺门而出。
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车便朝死结地狱奔去,路途,她更是再三催促司机开快些。
‘死结地狱’夜夜都是一片人群鼎沸。
嘶喊声、咒骂声、欢呼声,还有那近乎要穿破耳膜的重金属音乐声一股脑的朝苏桐的耳朵灌来,几个脱衣舞娘在众人的一片呼唤声中站在车子的顶盖上,好似那勾人心扉的妖精般扭动着自己曼妙的身姿,挑逗着男人最薄弱的底线,更有不少男男女女更是肆无忌惮的在众目睽睽下大演激情,这比夜笙箫那片纸醉金迷还要叫人来的疯狂刺激,人们常说玩赛车的人都是疯子,因为一个成功的赛车手首先要做的就是要先抛弃自己的生命,他们玩的就是惊险刺激。
苏桐喜欢‘死结地狱’,但着实不喜欢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