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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妮眨了眨眼,虽然还是看着瞥过眼去的龙阳,口中羞涩的语言显示她已经完全恢复了神智,“龙……龙阳先生,对……对不起。”
她这时候清醒,整个事件从头至尾迅速整理了一遍,业已明白了全部,忍不住咬唇,心说:要死了,怎么这样……手中还掌握着滚烫的龙的鸡鸡,想收手,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一般,居然又轻轻捏了一下。
腼腆的龙阳不知该说什么,此情此景,恐怕有史以来都没有过如此尴尬的局面,和过去面对苏兰熏和叶舞不一样,之前都是龙阳有些动心,可现在什……
只是从鼻子嗯嗯了几声,龙阳的表情被安妮完全地看在眼里,眼前的腼腆少年突然蒙上了一层雾气,比自己还羞赧的表情,俊逸的脸蛋上红晕一下下散开,犹如一朵朵心花在安妮的心底掀起一波波的波澜,欲言又止的样子,嘴唇的翕动让人更觉安心,安妮的心中竟生起一些莫名的柔情。
仿佛龙阳突然就是自己的情人一般,安妮的手指再动了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被一个女孩子握住,这本已经是一件非常容易让人兴奋的事了,只是因为没法动,龙阳除了初被握住时冒了一身冷汗,一直倒没有太多的刺激,安妮这一动,惊觉下体一紧,龙阳整张脸都变了色,直盯盯瞪着趴在自己大腿上看着自己的女警官,却还未注意到刚才女孩手指弹琴般的一动,给自己重要部位带来的变化。
安妮低声说:“谢谢你!”
“谢……谢什么?叫我龙阳就好,不……不好意思,我……我控制不住。”龙阳终于察觉到自己重要部位的变化,红得不能再红的脸蛋已经看不出其他的反应,只能听到喉咙处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安妮对龙阳的反应没有在意,“没关系,我能理会的。”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龙阳急忙又吞了一下口水,以掩饰心中的紧张。
“你,你为什么会被他们抓住的?”沉默了一会,龙阳的感觉淡了许多,一时无力,也没法改变眼前尴尬的情形。
龙阳的话问了出去,安妮却没有回音,沉默着,眼光定在了龙阳的脸上,看得龙阳极不自然。
安妮瞥了被自己手握住的龙阳小鸡鸡一眼,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突然说:“龙阳,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她不待龙阳回答,低声继续叙说:“我有个混蛋的妈,别人都说她漂完、温柔,可她却是个看见男人连路都走不动的荡妇……知道我为什么整天都带着墨镜么?因为……”
说到这里,她略微停顿了一下,纤手一紧,龙阳顿时觉得要害微痛,立马脸色就有些难看。
安妮大约察觉,立刻松弛下来,抬头抱歉地笑笑,龙阳尴尬得要死,却也只能继续听对方叙说。
安妮的脸色阴沉,眼神中露出一丝哀愁,看着自己过往的记忆,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灰尘从心头最阴暗处飘出来,宛如在原本愈合的伤口上再次割上一刀。
“一个带着拖油瓶女儿的漂亮少妇一次又一次的在许多男人之间盘旋,最后厌倦地把亲生女儿甩给了小叔,可怜的女儿十三岁那年在洗澡的时候被禽兽叔叔强暴……”
坚强的安妮漂完的脸蛋上随着低声叙说慢慢流满了泪水,再坚强的女生此刻亦不能免俗,眼泪鼻涕稀里哗啦,纤长的手摸一把眼泪又握着龙阳那里,弄得龙阳下面眼泪鼻涕湿嗒嗒的,可是……
原本应该很淫秽的画面此刻却显得有些圣洁,被强硬解开裤带的龙阳此刻一点别的心思都没,而是发自内心地同情眼前的姑娘。
有人说女人的母心和男大的冷香惜玉是同样的一种心态,都可以算是恻隐之心,那种人与人之间产生的怜悯和同情,还有抱不平忍不住要去抚慰的心理,往往都是很容易演变成与爱情类似的一种冲动。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患上了强制性的心理压迫症,每当看见男人,第一眼就会下意识地看着对方下体,然后恨不得一刀把它割掉……”
龙阳倒吸一口凉气,苍白英俊的脸上肌肉显然有些抽动,身体似乎有了一些力量。
“对不起对不起!”安妮慌乱地道歉,“我一时忘记了,手上力气大了些。”
别小看这一双纤细的手,可是苦练过少林“竹叶青手”的,龙阳的名字虽然威武,可那里毕竟不是龙的小鸡鸡,更加没练习过譬如少林寺的“铁裆功”之类的功夫,哪里禁得起她这么一捏?
龙阳此刻明白了安妮为什么一看见安静就一脸深恶痛绝的表情,想起之前在飞机场两人互相争吵,宛如泼妇骂夫街一般,自己还很是鄙夷了一番,此刻却又有了新的认识,摊上这么一个妈,会骂大街似乎也很在情理之中。
安妮因为过去的创伤患上心理压迫症,此刻能面对龙阳说出来,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即便此刻龙的小鸡鸡依然被安妮紧紧握着,龙阳也暂时忘记了,忍不住安慰她说:“我师傅常常跟我说,人生终究有各种不如意,而我们要学会的就是如何面对。”
安妮看着龙阳一脸自以为救世主的表情,忍不住耻笑,“可别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我听多了,我啊,就突然发现自己对你没有一刀割了的想法……”
说到这里,她手上一紧,龙阳顿时龇牙咧嘴。
“这或许就是师傅跟我说过的缘法,反正,我现在决定赖着你了。”安妮说着,翩然一笑。
“你们佛家的缘法似乎管不到我这个武当长老吧!”龙阳被笑得魂飞魄散,觉得对方手上一紧,血脉陡然澎湃起来,可他此刻还要嘴硬,却浑然忘记了龙的小鸡鸡还在对方手里面捏着,现在力气不复,人家的手指却能动,那真可以说是想怎么就怎么了,说搓圆,绝对不会搓扁。
安妮一笑,露出半颗讨喜的小虎牙,表情就好像是狐狸在看着一只鸡,“你说什么?”
此刻她何曾有在外面那副“冰山玫瑰”的样子,安静的美貌被她继承到了百分之百,此刻她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恐怕会迷倒一大票男人,不过,如果男人们知道这位冰山玫瑰看男人第一眼就是看小鸡鸡然后想着如何切除,不知道会做何想法。
忽然,龙阳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安妮的另一只手慢慢移向那阻住药性的金针,“你要做什么?”
如龙阳这样容易害羞的男孩,却又那么出色,年纪轻轻的武林高手并不希奇,但年纪轻轻的武当长老恐怕除龙阳外是绝无仅有的,加上妙手神针的名声,若不是慕着这些名,安妮又怎么会在武术大赛还没开始,自己的保安队长还没有就任的情况下跑去接龙阳?
不巧的是安妮又看见自己的母亲偎依在一个年轻小生,可能比自己都还要小的男孩身旁,而且人家男孩一看就知道很不舒服,安妮当时怒火中烧,便出了手,先要把那不知什么原因不懂说拒绝的脸红男孩打开,再训斥自己的母亲,却没想到这个男孩就是她慕名去接的龙阳。
“我要拔掉针啊!我想……”安妮神色一变,丝毫不复刚才那阴沉的表情,脸上剩下的只有玩味和一丝喜悦,外带一丝玫瑰般的红晕。
龙阳一时间方寸大乱,脸露惶急之色,两颗眼珠不停地乱转,奋起刚恢复的一点气力想要退开,可龙小鸡吃痛,让龙阳的神智恢复过来,体内被刻意压抑的火焰终于不受控制地窜了出来。
现在的龙阳,心中的滋味可真的是百味杂陈,对将要发生的事是又怕又惊,可是却又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只是觉得如此下去,事情恐怕不太好。
“你慌什么?我只是想恢复力气,好想办法出去啊!”安妮或许是解开多年的心结,又或许今天的事情太刺激导致性格大变,此刻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一笑下促狭之态尽显,小手一紧一松地捏了几下,“怎么?你想到哪去了?小色狼。”
龙阳脸红不已,看了自己已经对安妮怒目而视的龙小鸡一眼,脸上未断的红潮和苍白的脸部其他部位形成鲜明的对比,随即又看到已经捏住金针的纤手,“不可以,你一拔,那……那春药就要发作了。”
安妮的手停了一停,抬眼看了龙阳一眼,有些为难,“那怎么办?我看你体力不足,该是体质问题,我们总不能再这样保持吧?反正我赖上你了,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呢?还是我不好看,配不上你?”
言下之意已经经很清楚,就是让龙阳帮她解决春药的效力,本来这样的艳福可能是多数男人梦寐以求的,但我们的神医少年兼武当长老却有些不同,且不论他身上已经是麻烦不断了,单是作为一个小处男,要是如叶舞那样动情也就罢了,问题是,春药和动情到底是有区别的,一时自然有些接受不来了。
“不不,不是的,是……是……”结结巴巴地,龙阳也不知该怎么说。
此时安妮已经把金针拔了出来,力气在数秒间回到身体,然而,同样的是,春药的药效也发挥了出来,“龙阳,喜欢我吗?”
醉人的红唇没有等候龙阳的回答,直接就覆盖上龙阳干涩的两片嘴唇,湿润的丁香小舌轻易地钻进毫不抵抗,甚至有些迷醉的龙阳的口腔内,一种少女的幽香钻进龙阳的鼻内。
这世上我们常常说偶然和必然,安妮的主动大胆或许是一种必然,一个特殊的龙阳闯进了她的心里,成为她仰暴的对象,成为她心理压迫症唯一例外的人,她必然会爱上龙阳。这就如同青梅竹马的恋爱很容易被人破坏一样,但是,龙阳的反抗也是一种必然。
和我们的淫贼戴小楼比起来,我们的神医少年是个没有半点实战经验的男孩,像这种孩,像这种突如其来没有任何前奏,对像又不是十分熟悉,更重要的是,我们的神医少年是个纯情少男而不是色中饿鬼!
龙阳心说自己怎么每次出门都会遇上这种事,上次在台湾是叶舞,这次是安妮,不过叶舞怎么说都是诱惑,偶尔自己会思考当时的感觉,这安妮却……
被强奸的感觉涌上心头,龙阳赫然摸索着抽出一根金针,一针刺进自己胸上的中府穴,顿时,胸部起伏,肺部呼吸之下,力气神奇地恢复了一些。
体力得到提升,龙阳睑色红润,但他也知道,此法不可长久,不然后果可就难以想像,迅速地推开发情的安妮,在安妮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又是一针刺中了安妮。
安妮立刻全身酥软,倒在了龙阳的怀中。
龙阳感到极度尴尬,被安妮压住的手臂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为了不给身体带来后遗症,只得先把自己身上的金针取了下来。
虽然倒在了龙阳的怀中,但安妮手下并没放松,略紧地抓着龙阳那“龙的小鸡鸡”,望着龙阳的眼神从疑惑,慢慢变成嗔怪,近在咫尺的距离让这一切变得充满一丝柔情。
看着龙阳那极不自在的表情变化,安妮突然低笑,“真有意思。”
此刻,二人都没有把地下室那难闻的气味放在意识之中,耳中更是除了对方的呼吸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的东西。
“那个……能不能……松开手,我想起来。”费了好大的工夫,龙阳才说出这可能是他这一生最尴尬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