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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说小伊莎的实际年龄,就说这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正是刚开始发育的时候,也开始朦胧地知道男女之间的区别,这时候的女孩实在是青涩到了极点,对龙阳说『特别好』实在已经包含了莫大的鼓励和夸奖,可不是么,小孩子的准则就是好和不好,这『特别好』三个字的确已经是小伊莎最大的夸奖,就好比虔诚的教徒赞美上帝。
上帝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心里面千头万绪,劳尔·斯密斯的邀请,刘畅理说的交流会,淫贼给他带来的麻烦事情,对女孩们的感情纠葛,还有身边像小猫咪一样的伊尔丽莎……
辗转反侧了好久,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有些睡意,小猫咪一般蜷缩在他身旁的伊莎起身出去了。
他也没在意,但小女孩好久都没回房间,他倒是有些担心了,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出了房门发现洗手间的灯亮着。
洗手间的门虚掩着,他走到门前低声说:“伊莎……”
里面没动静,正奇怪,小女孩细微的哭声传了出来,“龙……”
摔倒了?跌伤了?好多念头一闪而过,他立刻推开门就进去了。
小女孩坐在抽水马桶上,脸上眼泪鼻涕都分不清了,睡裤褪在双腿膝盖部位,还没发育的臀部像是未成熟的苹果,手上捏着大团的棉花,旁边的垃圾桶里面赫然也扔了一大堆,最重要的是,棉花上触目惊心的血色。
“出血……”小女孩泪眼模糊,“好多好多。”
“摔哪儿了?”龙阳顾不得别的,赶紧在她跟前蹲了下来。
“这里……”小女孩指着两腿中间,眼泪鼻涕让她的小脸蛋像是小花猫。
习惯性地顺着视线看去,眼光看着小女孩两腿间的粉腻,他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脑子嗡嗡响个不停:不会罢!下午刚在担心这个问题,晚上就来了。
手足无措的小女孩拉住同样手足无措的少年,“龙,我怕……”
愣了好久,尴尬的少年估计大约是刘老师的中药引起小女孩月经初潮,低声地试图解释给小女孩听,“伊莎,这是正常现象,每一个女孩子都会……”
不过他口才实在不怎么样,解释了半天越解释越糟糕,小女孩越来越恐惧了,眼眶里面大有洪水泛滥的征兆。
月经来潮是女性人生的一个重大事件,是促使女性意识到自己与男性具有性别差异的一个重要关头,有不少人在月经初潮时由于无知而产生恐惧感,或受周围人们看法的影响,对女性特有的这一生理现象产生不洁、厌恶一类的负面感觉。
中世纪的罗马天主教信条甚至规定,来月经的妇女不许进入教堂。实际上,这种对月经的负面看法还可以追溯到更久远的年代。
比如,罗马历史学家普林尼曾经如此描述『接触了它,鲜葡萄酒变酸,田地变贫瘠,嫁接的植物会死去,田园的种子会干瘪,树上的果实会坠落,钢刀的刃会钝,象牙的光泽会暗淡,蜂群会死去;即便是钢铁也会立刻生锈,而且空气中将弥漫着臭气;狗只要尝到经血就会立即变疯,并使被狗咬的伤口染上一种不可救药的毒。』
现代人虽然不再相信这些假说,但对月经的恐惧感至今仍在影响着人们对经期妇女的看法。
尴尬的少年无可奈何,小女孩低声地哭泣,他有心去求助,可小女孩却死活不送手,似乎他是一根落水后的救命稻草。
“怎么了?”半夜上洗手间的艾薇薇如救世主一般出现了……
第四集 第八章 午夜情思
太溪穴,一名吕细,足内踝后五分,跟骨上动脉陷中,男子妇人病,有此脉则生,无则死,足少阴肾脉所注为俞土。
《素问》针三分,留七呼,灸三壮,《流注赋》曰:牙齿痛堪治。
主久疟,咳逆,心痛如锥刺,心脉沉,手长寒至节,喘息者死,呕吐痰实,口中如胶,热病,汗不出,咽肿,唾血,伤寒手足逆冷,默默嗜卧,溺黄消疸,大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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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看着艾薇薇拉着小脸蛋通红的小伊莎从洗手间里面走了出来,傻站在门口龙阳终于松了一口气,“薇薇姐姐,谢谢你!”
艾薇薇脸上也有些微红,“小声些,别吵醒了龙女和爱咪儿,到我房间先坐一会儿罢!”
房间的灯恰到好处地亮,艾薇薇披着外套,睡裙只到大腿下面一点而已,坐在床边上便有些春光乍泻,她有些难为情,把光洁的腿伸进了被子,拉着小伊莎也进了被子。
一时间有些尴尬,刚才两人好像都有话说的,现在似乎都跑光了。
十二月的南京虽然没有北方那样动则摄氏零下十几二十几度,但也很冷,南方的习惯又不是暖气开到最大进门脱衣服出门穿衣服的那种,室内你说冷罢也不见得怎么个冷法,最多也就十来度,钻进被子里面刚刚好,说不冷罢只穿睡衣在房间站着必然是冷的。
龙阳是不会冷的,不过艾薇薇看着可就有些心疼了,轻轻咬了咬唇,低声说:“你也上床罢!房间没开暖气,很冷的。”
龙阳干笑了两声,“不冷,不冷。”
艾薇薇有些心酸,这个呆瓜,总是这副模样,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掀开被子起身就拉着少年硬是上了床,当然,只是坐在床上用被子盖着腿罢了,而且还是面对面分坐床两头那种。
小伊莎一番哭泣后估计很累了,刚上床就闭起了眼睛,这会儿似乎睡着了,龙阳看着她,想起刚才,尴尬地说:“我下午还在想伊莎要是万一来……来那个该怎么办,没想到晚上就来了,做女孩真的很麻烦。”
艾薇薇不说话,眼睫毛轻轻颤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少年说了话看对方不搭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闭嘴。
许久,发呆的艾薇薇啊了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在床边拿起一件浅色毛衣来递给了他,“套一件毛衣罢!如果你感冒了可不知道有多少人心疼呢!”
微窘的少年只好接过来套上,大小刚合适,似乎就是他的一样。
艾薇薇眼神中露出一丝喜色,张了张嘴巴,却没发出声音。
毛衣只是普通的套头毛衣,上面的图案也不繁复,唯一的优点大约是毛衣是手织的罢!
龙阳套上毛衣后,沉默了一会儿,说:“薇薇姐姐,谢谢你织的毛衣。”
他晚上进艾薇薇房间准备还内衣的时候就看见了艾薇薇在藏那件毛衣,这会儿毛衣给自己穿了,那个黄壑也说的很清楚,艾薇薇在图书馆没事喜欢在纸上写他的名字,这些事情加起来,他如果还不知道的话,那就真是白痴了。
“谢什么!本来就是准备送你的。”艾薇薇缓缓低下头低声说,她原本抱着双膝坐在床上的,这会儿心里面有些慌乱,就好比有些人打电话手指无意识地玩弄电话线来掩饰紧张,于是把腿就慢慢伸直。
脚刚伸直,便触碰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她心里面一惊,下意识又缩了回来,抬头看着床对面的少年,这才反应是少年的脚,立刻心里面就有些懊悔了,想再伸直腿去,却无论如何都不好意思就那么直接伸过去了。
一时间空气又凝滞了,两人坐在床上都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艾薇薇好不容易让自己怦怦跳的心脏安静了些,故作轻松说:“反正也睡不着,说说你在武当山上的事情给我听听罢!”
少年在说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是轻咬着嘴唇寻思要不要把脚再伸过去,女孩子情动起来和青春期的少年一样可怕,她思来想去,终究脑子一热,弯曲的腿再一次慢慢伸直。
当她的脚再一次触碰到少年的脚,立刻,刚刚安静了些的心脏怦怦狂跳不已,只觉得恨不得此刻跳到少年怀中把隐藏的相思全部吐露出来才好。
幸好的是,那脚的威力似乎也很大,她记起少年刚到南京,有一次她脚碰破了,在洗手间少年蹲在地上用嘴巴含着她脚趾头上的伤口……立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从脚脖子快速升起,混合着小腹泛起的酸涨感,带着惊人的眩晕效果,她的肛门括约肌不由自主地强烈收缩,就好像那一次少年把手指从肛门伸进她体内指压一般……
她刚刚从那三秒钟的眩晕快感中恢复过来,那感觉又变成了冷汗从毛孔里面细细地散发出来,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像是从一个春梦中醒来一般,脸上瞬间渲染上一层陀红,从额头到脖子。
她有些羞耻,自从少年住进了三零八,她不知道多少回梦到过少年,可这会儿少年就在眼前,她居然也……想到这儿,脸上的红晕更加浓烈了。
有心想把脚收回来,可又舍不得那种感觉,不收罢,虽然眩晕的感觉没了,可一颗心依然怦怦跳得厉害。
灯光下少年的脸色没白天那么苍白,昏暗的灯光让少年的脸蛋带着一层如化妆般的胭脂渲染效果,她在想:或者,龙阳比布莱德·皮特更加适合去饰演安妮·赖斯的《夜访吸血鬼》里面的路易……
情动的女孩往往就喜欢胡思乱想,完全没注意到少年的讲述停止了下来。
是的,龙阳感觉到了艾薇薇脚部的轻轻摩娑,单纯的少年一下就脸红了,同失神的艾薇薇一样,有些不知所措。
两人的脚就这样贴在一起,谁也没反应出其中的不妥。
我依然在说环境,是的,是环境,如果此刻四周无人,三零八只有他们两个,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我们无从猜测,毕竟三零八不止他们两个,而小伊莎轻轻的翻身也立刻惊醒了他们。
小女孩的翻身让艾薇薇下意识地缩脚,好像红杏出墙被抓个正着,微翘的鼻子上面渗出细密的汗珠来,眼神也不知道往哪儿放才好。
两人尴尬不已,龙阳偷眼看了看脸色潮红的艾薇薇,低声说:“薇薇姐姐,时间也不早了,我回房间了。”
他刚下床,小伊莎不知怎么就睁开了眼睛,双手使劲揉了揉眼睛,少年看看,让她干脆在艾薇薇房间睡,可小女孩执意不肯,下了床跟在了他身后。
两人到了房门口,艾薇薇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小伊莎,拿了一包东西塞在她手上,贴着她耳朵低声嘀咕了几句,少年心知肚里明,微窘,抬头看着天花板,然后又看看身上的毛衣,低声对艾薇薇说了一句谢谢。
艾薇薇背靠在门上,刚才的情景恍如眼前,心里面酸酸涨涨,说不出一股味道……
第二天一早,艾薇薇看龙阳的眼神有些躲躲闪闪,龙女看他身上的毛衣,多了个心眼,就问他哪儿来的。
少年抓了抓头,说是薇薇姐姐送的礼物,旁边爱咪儿啊了一声,扑上去搂住艾薇薇,“好啊!薇薇你藏私。”接着就惋惜自己不会织毛衣。
“我也不会。”龙女口气淡淡地说。
艾薇薇掩饰,“我也是照着书刚学,对了今天放假,你们谁出去玩啊!“明显是想岔开话题。
“我恐怕不行。”龙女起身,“武协比较忙,年底会有个比赛。”
爱咪儿也是无可奈何,她好歹也是东南的武协会长,和龙女合称双娇的人,“我也是,翘课可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