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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xiao和尚们又一次百无聊赖起来,一路上的繁华热闹风景还没看够呢。
“释天你留下。”
“师傅。”
“为何听到光圣女和龙圣子定亲的消息会这么震惊,还有那个黄克。”
释空能成为圣僧殿的大师之一,并非徒有虚名,周逸能听到的,他自然也能听到,只是心性比周逸要强大了不知多少倍。
“我总感觉,我好像认识他们认识光圣女和黄克关系好像非常好”
“怎么可能”
释空大吃一惊,黄克不必多讲,但光圣女怎么会跟一个xiao和尚有关联虽然他失忆前并不是和尚,可是纵然他很是不凡,也绝不能跟那种人物有任何关系
“我也不知道,对不起,世俗迷眼,弟子回去后定抄写心经百篇。”
“罢了。去邪僧院吧。”
见周逸不想在这问题上多谈,释空也没多问,但心里,总有一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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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大师解惑
进入邪僧院后,心情也好了不少,这儿比圣僧殿的气息要更加世俗一些,能看到来来往往的世俗之人上香拜佛,有些甚至还在跟一些僧人讨论人生命理。
西院弟子散在各处,统一好奇的在邪僧院走动观察,这儿的尘世气息非常浓厚,倒给了他们一种特殊的感觉。
释慧方丈曾説,邪僧院只是一群经书读多的世俗之人,原本应被祖佛抛弃,但我佛慈悲,才会庇佑他们。是与不是周逸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这儿确实是西天寺唯一最接近世俗的地方。
僧人五大皆空,但红尘俗世又怎能説忘就忘呢。论到底,还是他们修为不够。
“你干嘛呢”
四下看了看,只见释莫正躲在一个房间门口偷笑,过去拍了他肩膀一下,“怎么能偷听别人讲话。”
“嘘”
释莫连忙示意他噤声,心虚的往附近看了看,“这是释然师叔的房间,他正在跟世俗之人解惑呢。”
“释然师叔”
“恩,邪僧院的,比我们年龄稍大一些,但辈分却比我们高多了,他可是掌座的几个弟子之一,比释空大师,也就是你师傅辈分还高。”
“西天寺掌座的几个弟子可都不得了啊,比如释铭师叔,就是天江北岸鼎鼎大名的武圣子,释然师叔虽然没那么出名,但也是名望极大,他倒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呢。”
“有意思我怎么听説是邪僧院败类呢仗着掌座是他师傅,一天没人敢説他。”
周逸跟释莫观dian不同,他听説释然经常破戒。
“哎呀,你看你,我们就算是僧人,难道就不能有些乐趣吗很多人都愿意听他讲座,我曾经也见到过他,他没有一dian僧人之气,倒挺像那些放荡洒脱的流浪人,也像返璞归真的苦行僧,总之他跟那些古板严肃的长辈师叔不一样。”
咯吱
两人正在罪过的背后议论人之时,听到那边房屋被推开,一人出一人进。
“释然大师。”
“坐。”
传来倒茶声,周逸和释莫贴在墙后听着。
“让我猜猜你的来意可好”
“自然。”
“你眉宇紧绷,心中自有愁绪,眼神空洞脸色惨白,可是家里的牛被偷了”
“呃不是”
“那来意为何”
“大师不是要猜吗”
“我要是能猜到别人所想,早还俗找女人去了。”
“呃大师”
“一本正经的胡説八道。”
周逸和释莫无奈而语,这等无耻和尚还真是少见。
“大师,我喜欢上了一个貌美女子,但她与我不理不睬,无论怎样她都不为之心动,我该如何是好。”
“你来过邪僧院几次了”
“八次。”
“那八次是不是他们都説感情之事,不能勉强。”
“是的大师。”
“那我给你的建议,去看看彼洋瀚海吧。”
“大师我知道了,您是让我心胸像大海一样辽阔宽广吗”
“不不,如果大海能够,带走你的矮丑。”
后门外的释莫和周逸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笑出来,这释然还真是肆无忌惮啊,不愧是世俗常説的毒舌大师,可就是不知为何,总有人前来请大师解惑,这下确实解惑了。
“看吧,我説他有意思。”
释莫将纸糊的窗户戳开一个xiao孔,正好看到青年气急败坏的离开,紧接着又一个青年进入。
“大师,我家产数亿金币,气宇轩昂面容英俊,为何就找不到一个喜欢我的女子。”
释然大师并未説话,拿出一个编了一半的竹篮子。
“大师我明白了,您是让我不要气馁,不要半途而废,坚持下去就能找到吗”
“不,我是让你接着编。”
“大师,我听闻你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悟大道,时常能在云台打坐四个时辰,请问有何玄妙法门。”
“前两个时辰磨洗心境,洗脱凡尘。”
“后两个时辰呢”
“腿酸,站不起来”
“大师,我最近好迷茫”
释然大师拿出一跟绳子拉直,然后将鸽子放在绳子上,鸽子颤颤巍巍的前行,随后又将鸽子放在桌子上,鸽子一下稳稳前行。
“大师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脚踏实地,一步步前行吗。”
“不,我的意思是,鸽稳。”
“大师,我刚去买东西,算账一百零一个金币,我就对店主説一个金币算了,店主説好的。于是乎我放下一个金币就走了,店主死命追了我三条街又问我要了一百个金币。哎,现在这个社会,人与人之间的承诺在哪里。”
释然并未讲话,指了指前方墙壁。
青年循指看去,一面黑墙映入眼帘,墙体由一块块方砖码成,虽然没有借助其他材料,却严丝合缝坚若一体。
青年竟叹道:“此墙非同xiao可,不知有何寓意”
释然笑答:“我去泥码了个壁。”
“大师,有人背地里捅我刀子,我该怎么办”
释然大师从弥戒中翻出一把斧子,潇洒的扔到空中,斧子直接将房ding戳出一个窟窿。
“你听见天空喊疼了吗”
“天空怎么会喊疼呢”
“是啊,天空那么辽阔”
“哎呦”
两人的讨论还未结束,屋外传来的痛苦的声,释莫肩膀上多了个斧子
释莫欲哭无泪,但还是咬牙坚持,这等误伤恐怕极其难见了。
一直到夕阳出现之时,这场解惑才算是落下帷幕,确实如传説中那样,这个释然师叔真是让人无法理喻,这能叫解惑吗出家人慈悲为怀,却一次次揭露别人的伤疤,跟释慧方丈的解惑有天地之差,甚至跟自己的讲座也没法相比,不知道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愿意被他冷语相激。
“释天,快给我找dian金疮药”
释莫肩膀上的斧子还没拔,疼得是呲牙咧嘴。
“恩,你等等。”
周逸站起环顾四周,僧人们都在各种忙碌,也不知道邪僧院的药堂在哪儿。自己弥戒中除了几本经书以外再无他物,没办法之下,还是饶了房子一圈,走到释然大师的房间中。
房间里熏香缭绕,释然正躺在座椅上扇着扇子,看似非常惬意。
周逸脑海忽然间嗡嗡作响,蓦地一瞬间,感觉这人异常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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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新的相遇
“让我猜猜你的来意。”
周逸还未开口,释然便悠然而语。
“你步伐稳健,呼吸均匀有力,身体状况良好可是妻子跟别人跑了”
“释然师叔”
嘴角抽搐着张嘴,这人在他心中已经成了无赖僧人,跟德高望重的释空释慧大师无法相比。
“哦”
释然这才睁开眼睛,刹那间就被这个青年独臂僧人给吸引住,两个光头,就这么一个看一个。
各自彼此相互看了足足二十息,又从光头大量到脸庞,从脸庞到身体到全身。
“噗”
释然一口茶水喷了足足三尺高蹭的一下从靠椅上蹦了起来,围绕着周逸一圈又一圈的转着。
“你”又是想了许久许久,才缓缓开口,“什么时候来的”
“胳膊什么时候断的什么时候成僧人了什么时候长的这么高了还别説,你剃光头有那么一股清秀之感”
“呃释然师叔,释莫师兄肩膀被天空落斧砍伤,弟子是来求药的”
轰
他一抬手,后墙轰然倒塌,释莫被拎在空中,而后斧子沾着血拔了出来,一道古佛之力打入,伤势立刻消失。
“説”
“呃”周逸有些不知所措,这释然有病是吧,“弟子两年前来的胳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断的。”
“不知道你特么在逗我哦,罪过罪过。”
“释然师叔,释天两年年加入到圣僧殿的,但是他那时候已经失忆了。所有事情都想不起来,两年过去记忆也不见恢复。”
释莫伤好以后,觉得释然应该挺好相处,多言了两句。
“失忆失忆太扯了吧你失忆了”
“释然师叔,弟子确实失忆了还望释然师叔不要再提及。”
“释然师叔认识释天吗怎么感觉你们很熟悉。”
“”
释然淡淡的看着周逸,试图从他眼睛之中找出一些东西,但除了茫然没有任何其他情绪,伪装绝对做不到如此,那么一切只能用失忆解释。
“认识。”
一句话,让周逸全身颤抖了起来,他纵然精通佛理,纵然説对那过去的身份不在意了,但碰到一个曾经认识的人,还是那么把持不住。
“那我是谁”
“”释然又一次停止了説话,眼睛一直看着周逸,总有dian莫名意味,“重要吗”
“啊”
“你以前曾説过不止一次,当个和尚好了烦恼,现在愿望实现了”
“释然师叔,还请告知弟子。”
周逸心急,没理会他的调侃。
“或许这就是你的命理之路,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能来此,能剃度,能入西天寺,谁又不能説这就是你的机缘呢。看到你领悟掌决中的古佛之力时,就感觉你跟我佛有缘,现在看来正是如此呢。”
“只是不知道什么样的掌意,让你觉醒了古佛之力”
释然摇头轻笑,“不过这人生,还真是奇妙啊。你最终还是来了,居然在西天寺”
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听的周逸释莫头晕目眩,根本体会不到其中奥妙。
“释然师叔”
“不必多言,你的道路我不会干扰,即便是我説出了一切,也只会给你平增烦恼和疑虑,不如顺其自然。或许终归有一天你的记忆会恢复,或许你一辈子都在西天寺当个和尚你的人生,就是万物铸造的命理之路,谁又有资格去改变呢。”
“我也是没想到你会选择圣道这条路,本以为你应该跟我一样属邪僧看来坊市説的独臂圣僧就是你吧。就説怎么会有一些那边的故事流传过来”
释然一口老茶饮下,止不住的叹息,“来这儿到底是对是错呢。我都替你遗憾一些事情呢”
“师叔”
説的越发玄乎,周逸就越心急,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以前的所有,他脑海中闪烁的几个女人到底是谁,时常残肢断臂的场景又是怎么一回事,而且最为关键的是,他经常在梦中和一些xiao动物兽类交谈,想想都不可思议。
“走,师叔带你们参观下武僧堂。”
摸了摸周逸的光头,感慨中还有些奸诈笑意。
“师叔”
“走了,少废话。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听我能讲出个什么,我説你以前是个经常出入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