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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现在的这下面的无数的宗门子弟已经开始对你不满了。自古就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此时此刻的你,已然众叛亲离。
看看吧。看看此事过后,还有多少人的心,是向着你。
想到这里的忘秋,眼中闪过一抹残忍之色。
“丫头,这世间上的事,很多都是不由分说啊。”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的九爷爷,老长的雪白的美貌微微一个挑动,对着身侧的忘情笑道。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世间之事,更多的是需要时间去证明!”忘情负手而立,笑眯眯的回答着九爷爷这一语双关的问话。
“你这点,倒是跟绝尘很相似。只是……”
望着身侧的忘情,九爷爷的眼中闪过一抹缅怀之色。
“嗯?”
忘情反倒是被九爷爷的这句话给提起了兴趣,好奇的望向九爷爷,等着听九爷爷的下半句未说完的话。
“只不过,绝尘,她虽然说是说,世间之事需要时间证明,不过,她更喜欢,自己用自己的拳头证明自己是对的!”九爷爷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由自主的爽朗的笑了出声。
声音中带着的缅怀跟沉浸在回忆中的笑声,不用多去想,也是能够感觉得到的。
“额……”忘情听了九爷爷的话,先是一怔,旋即失笑,这一点,她确实是不及杨绝尘,她更显主动,而自己却显被动。
不过,谁对,谁错,这时间自然是会去证明。
时间可以证明的事很多。
时间可以让人遗忘的事,也很多。
这就是时间,可怕的时间。就算是修真界的修士,被凡人界称之为长生不灭的修士们,也怕,怕这无情又狠心,却又真实无比的时间。
时间可以成史,更可以使人淡忘。
你淡忘时间,时间却能够记住你,只是你们记不住她。
“在想写什么呢?”一旁本来还处于爽朗大笑的九爷爷,在看到沉默下去的忘情,不解的问道。
“一来想的是,这时间究竟是什么,她的可怕之处有哪些;二来却是在担忧,担忧她能不能度过这次的劫雷。不是我不信任她,而是她若是能够度过,这忘情宗必然会感激她。但是若是度不过,先不说其他,她的这条命……”
忘情说到这里,沉默了,没有再下去了。
但是她所想要表达的意思,也清楚明白的让九爷爷晓得了她话里想要表达的意思。
“我还是那句话,这易嫦曦可是杨绝尘的女儿,你要对她有信心一些!”九爷爷再次淡淡然的抚了抚他那雪白的、长长的胡须,笑道。
“可,她的另外一半血液中流淌的也凡人界的凡人的女儿!”忘情抿了抿唇,叹息道。
“杨绝尘看上的男人,能差到哪里去?”九爷爷轻轻的一个反问,一下子倒是真的问住了忘情。
她的脑海中也不自觉的浮起当日与那男子见面的情景,那男子的决绝,果断和勇敢,直到今时今日,她依旧记得。
记得,但是她问他说,杨绝尘在的地方,是他永远都难以到达的,更有可能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到达的地方,他还选择去追寻她么?
他当时简单地回答了她一句,会。他甘愿把这辈子都用在追寻她的路上。
这一幕,这句话,今时今日想起来,她依旧为之震撼。
她,不得不承认,杨绝尘看上的男人,确实,不差。
不仅不差,还非常的不错。
更是让她都有些羡慕,嫉妒。
哪一个的一生女人,不想有这么一个男人无怨无悔的对待自己。
只是,这世界上,这样的男人,太少。无论是从古至今,这样的男人几乎可以说是绝迹。
轻微的叹息一声。
“祖宗说的是,杨绝尘看上的男人,又能差到哪里去,真是好奇,当时,杨绝尘与这男人相遇的场景。”说到这里,忘情倒是兀自笑了出来。
“你这性格,倒是跟这忘情宗的《忘情诀》相违背。”九爷爷看着这有些八卦的忘情,无奈的轻轻一笑。
“忘情宗虽说修炼的是忘情之道。但是这世界上,生而为人,哪一个人,没有一份情感。没有情感的不是人,是器物。不,估计连这器物都算不上。”忘情抿了抿唇,继续说道:“忘情的终极奥义是,记情。因为每一个人,在想忘情的时候,脑海中,都是深深的惦记着这份情感的。没有这份情,又哪里来的忘情!”
“你倒是晓得透彻!”九爷爷讳莫如深的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旋即叹息一声:“她当年一手创建这忘情宗的时候,心里确实是牢牢的惦记着一个人。因为不能爱,或者说不敢爱,所以,才会开创这忘情一道。忘情不是不爱,而是深爱,只是因为深爱而不敢爱,所以只能选择遗忘!”
“……”
忘情震撼的看向说着这一席话的九爷爷,在这一瞬间,她似乎明悟了什么,又似乎是什么都不懂,就这样怔然的望向九爷爷。
不仅是明悟,心中更是为之掀起了一番滔天巨浪。因为九爷爷说的这话,显然不是说的这修真界的忘情宗,那极有可能是上界的,这忘情宗的开创者,忘情宗的第一人,忘情宗的祖师爷。
想到这里,她为之骇然。
不过,心里却在絮叨着九爷爷之前所说的一句话:忘情不是不爱,而是深爱,只是因为深爱而不敢爱,所以只能选择遗忘!
这是有多无奈,又有多么的痛苦,才会这样选择。
又是有多决然,多果断,才敢这样选择。
一时间,她对那素未谋面的祖师爷,产生了一股敬佩。
不为其他,只为她敢于选择遗忘。
遗忘爱,也是需要一种勇气。
当一个人选择遗忘爱的时候,不是被爱伤透了,就是对这爱,无奈了。
想到这,忘情微微的叹息一声。
随着忘情的这一声叹息声的响起,虚空中一阵炸响传来,之间本来只是探出一个头的劫雷,在这一刻,顿时全然的挣开了她所施展的万里冰封,把所有的冰封印记给挣裂开来。
随着这些冰封印记的碎裂,一道道冰雹从天而降,每一道都携带着恐怖的巨力,砸向这十万里的范围之内。
“我这真是没事找事干!”忘情看着这向着地面砸来的恐怖的冰雹雨,顿时对着身侧的九爷爷,无奈一笑。
“不,若不是你这一阻,那小丫头也争取不到足够的时间来施展!”九爷爷目光中带着深沉的思虑的闪过一抹精芒。
听了九爷爷的话,忘情一怔,旋即失笑。
抱在胸前的手瞬间松开,在身前结了一个印,轻喝一声:“凝!”
轻喝声一顿,她再次手指快速翻飞,重新结了一个印,对着虚空中降落的冰雹一挥,再次喝道:“散!”
她口中的“凝”字一落,整个十万里虚空中向着地面砸落的冰雹,顿时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虚托住。
之后,她口中的“散”字一出的时候,这些被虚托在虚空中的冰雹,在顷刻间消散。
“这累死累活的事,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看着虚空中完全消散的冰雹,忘情无奈的摇摇头,对身侧的九爷爷说道。
说完之后,忘情的目光却是凝聚在了宫殿上,她,真的行么?
“相信她吧!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我在么?”九爷爷说到这里,悠然自得的再次抚了抚胡须。
侧头凝视着身侧的九爷爷,忘情一时间怔然沉默,没有说什么。
不是她对九爷爷这句话里面所蕴含的真实程度有多少怀疑的成分而沉默,而是她知道,九爷爷说的话,没有半分的水分的存在。
记得在当年,她的师傅,也就是上一届的忘情宗的宗主在告诫她,要让她对这位时而痴呆,时而清醒的老人保持着绝对的服从,绝对的尊崇的时候,当时的她,不解的问自己的师傅,为什么要对一个不过是十劫散仙的疯子那么尊崇,难道就是因为他跟忘情宗开宗一直活到至今,就应该有应有的尊崇么?
记得当时她的师尊在听完她这句话的时候,讳莫如深的看了她一眼,幽幽的说道:“你要记住,忘情宗最强大的人不是忘情宗宗主;而在忘情宗遇到绝对的恐怖灾难的时候,能够护住忘情宗的,不是外面的护宗大阵,更不是忘情宗宗主,而是你口中这时而疯癫,时而清醒的十劫散仙!你以后遇到任何事,都要想到一点,存在即是合理。若是一个人能够长久的存在在世,那么就说明了,此人的不简单!”
这是她师尊,前任的忘情宗的宗主,在一口气内,跟她说过,最多,最长的话。
当时的她不解,但是却是遵照着师尊的话,对这老人保持着一个晚辈对前辈的尊崇。
不过,到了现在她所处的修为的时候,她才明白,当时的师尊为何如此说。
那就是,就算是她现在的修为的强大,也依旧不能看穿这老人的具体实力。
他在自己面前,站着,就好像是一个普通人一般。但是这普通的感觉中,却隐隐带着一抹不一般的威压。
所以,她这才对师尊当年所说的话,深深的相信了。
现在,此时此刻,既然,这位神秘的忘情宗的老人,都说了这么一句话了,她,又有什么好担忧的。
他,敢这样说,那就代表着他有绝对的把握对付这天劫。
他,竟然强大到能够对付这无数人组连成的恐怖的天劫么?
忘情一时间呆然无语。
“倏……”
在忘情呆然无语的时候,虚空中顿时响起了轻响,顿时引起了她的注意。
随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虚空中那不断的向下旋转的天劫漩涡,在这一刻,顿时发出了一抹微光笼罩住了整个忘情宗所处的忘情宗山脉。
多一分过多,少一分太少,这不多不少,恰是刚刚好。
刚刚好完完全全的把整个忘情宗所处的忘情山脉,全然的笼罩在内。
这似乎是经过了无数微妙的计算才形成的一幕,却着实让人为之惊叹。
当然那是外面与忘情宗无关的人员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的想法。
可现在,处在忘情宗之内的人可就不是为之惊叹,而是为之惊恐。
这可是天劫发出的微光啊。
这里面蕴含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他们可不清楚。
这若是贸贸然的去闯吧,又怕这微光里面蕴含着大恐怖。
可这若不去闯吧,留在这里,迟早都会让这虚空中不断旋转着的雷电漩涡给吞没掉。
这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一时间,整个忘情宗都陷入了人心惶惶中。
“丫头,你不怕?”就在整个忘情宗的人,包括忘情宗的六大太上长老都因为这出现的微光而开始惶然的时候,九爷爷笑觑了眼身侧悠然自得的站着的忘情,笑问道。
“我怕啥?这不是还有祖宗在么?”忘情对着九爷爷龇牙笑道。
听完忘情这话,九爷爷一时间倒是怔愣住了,旋即失笑:“好你个丫头,竟然把这注意给打到我这身老骨头身上了。”
“这不是您说了么,这里既然是有您在的话,我还担心个什么劲啊。担心,那也是瞎担心。既然是瞎担心、白担心,我干脆就不但这条心。您说,我说的对么?”忘情颇为无赖的对着九爷爷笑问道。
“你啊你……”九爷爷好笑而无奈的瞥了眼忘情,轻轻的叹了一声:“不过,这一次,倒是不用我出手。所以,你的全然的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