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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易嫦曦也不好再追问自家娘亲的事,反正这事也不急于一时,想到这,她回眸看了眼大殿,眼微微一眯,反手一挥,一道带着符文的血芒从她的手中飞出,直奔那座大殿而去。
血芒飞向大殿的时候,不断的向着虚空扩张,当到达大殿上空的时候,这完全有血色符文组成的光罩,顿时笼罩住了整个大殿上空,随后向着大殿罩了下去。
忘情回眸扫了眼易嫦曦这个小动作,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暗暗的摇了摇头,自己似乎并没有进入这个彪悍的女孩的心中,她并不相信自己。
摇了摇头后,她紧跟着九爷爷一步跨越而出,消失在原地。
易嫦曦在忘情走了之后,这才回首扫了眼忘情之前所站的地方,她这样做并不说不相信忘情,只是现在既然有可能乱,她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伙伴们出事。不过别人爱怎么想怎么想,她懒得解释,也没必要向他们解释。
停顿了下后,易嫦曦扫视着那些持着各自的法器、驾驭着各自的法宝,向着九爷爷跟忘情两人离去的方向而去的忘情宗修士们,眼中掠过一抹笑意,事情,似乎有意思了。
想着,她身后的羽翼微微的一荡,她整个人顿时就好像定格在原地了一般,只是这一种现象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是三呼吸的时间,她留在原地的那个身影顿时消散不去。
在易嫦曦刚刚消失没多久,只见她原本所处的位置的空间微微的泛起了一道涟漪,随着这涟漪的荡漾,一个浑身穿着黑衣的俊秀男子顿时从那涟漪中一步跨出,出现在易嫦曦之前所站立的地方。
他一出现,就向着易嫦曦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回头向着地面被易嫦曦施展的血色符文光罩笼罩的大殿看了一眼,唇角顿时泛起兴味,只听得他喃喃自语的说道:“倒是没想到,这里还有如此好的苗子。这一趟,算是没白来。”
话音落,他整个人的身周顿时泛起了一道道的涟漪,他向身后回退了一步,随后消失。
他这里刚刚一消失,血纹光罩顿时泛起剧烈的涟漪,缓缓的震荡了开来。
过了半呼吸的时间,涟漪终于平静下来,就好像这泛起的涟漪未曾有过一般。
就在涟漪刚刚平复的刹那,之前退进涟漪的黑色身影顿时再次出现,出现在了易嫦曦所布置的血色符文光罩里面。
只是此时的他与之前那潇洒十分的模样比起来多了几分狼狈,只见头发有些散乱的他,心有余悸的回过头,望了那血色符文一眼,不禁失声道:“好厉害的符文。好结实,好诡异的光罩,倒是没想到自己差点就栽在那小女娃随手施为的光罩上了。”
差一点。
也仅仅是差一点罢了。
随后,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暗暗想到,就算是再结实、再厉害,再诡异,那又如何?自己还不是照样的过来了。
与待会的收获比起来,就算是比这在困难千百倍的光罩,他依旧也要拼了命的进来。
只不过……这一界又有谁能够强留得下自己?
想到这,他不禁自信一笑。随后一步跨进了大殿中。
当他跨进大殿的瞬间,他的目光顿时就落在了血珀的身上,一动不动,一瞬不瞬,呼吸也在此刻急促起来,目光中都闪烁着炽烈的火焰。
一步,两步……
他急促的向着血珀走了过去。
十丈的距离,他就好像走了一辈子那般长一般,当他来到血珀身边,目光在触及到血珀身周与外面那般所形成的血色符文光罩的时候,目光顿时为之一顿。
沉吟了下后,他双眼爆发出强烈的光芒,一股难言的古朴的威慑气息顿时从他的身上悄然升起,随着这股气势的升起,周围的空间竟然发出一声声的:“咔嚓”声,就好像周围的空间都承受不住如此压力一般。
就在黑衣男子的气势不断的攀登、周围空间一随着他气势的攀升而不断碎裂响起的声音的时候,他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伸手向前,一个简单到了极致的下劈,变掌为刀,顿时对着包裹住血珀的血色光罩,落下。
手掌与光罩接触,顿时光罩上泛起恐怖的涟漪,一道道的向着外面荡漾开来,随着这荡漾开来的涟漪,一股恐怖的反震力顿时从光罩中反抗而起,向着下劈的手掌不断的反震而回。
随着这恐怖的反震之力的反弹。
他眉头一蹙,收回手,目光顿时纠结了起来。
就在他收回手,眉头微蹙的时候,另外一边,刚刚出现在忘情宗门口,看向忘情等人对峙着那外面的一群人的易嫦曦,身子不由得一僵,回头看向大殿的方向,目光中带着不敢置信。
她抿了抿唇,再次抬头看了眼九爷爷,顺带在忘情的身上一顿,最后,咬了咬牙,伸手的血红色的火翼顿时一震,刚刚出现的她,再次如她突兀的出现一般,突兀的消失在原地。
九爷爷似有所觉的回头看了眼易嫦曦刚刚消失的方向,目光微微的一凝,随后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目光再次落向了那些围拢在忘情宗周围穿着各式各样却整齐如一的划分为七个阵营的服饰的人群,眸中冷光微闪。
“不知道七位宗主,远道而来所为何事?”在九爷爷目露冷光的当口,忘情目光一一的落在了这七大阵营最前面站着的七个人,轻声笑问道。
随着她的目光的凝滞,在场的诸位宗主的脸色顿时变得微微的有些尴尬了起来。
之前他们是察觉到了虚空中所爆发的恐怖的天劫的力道,认为这忘情宗是遭了天谴,所以这才带上一堆人,前来划分地盘的。
对。没错。划分地盘。要知道,这忘情宗连绵的忘情山脉,可比其他七大宗门加起来的地域还要辽阔上一分。
由此可见这忘情宗的地盘有多宽广了。
而之前,这恐怖的笼罩住了整个忘情宗忘情山脉的恐怖的劫雷之力,更是让这些察觉到这恐怖的天劫力量波动的七大宗门的人,感到震骇的同时,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这一股恐怖的劫雷之力,似乎不属于这凡尘的天劫力道,就算是那记载中的忘情宗的宗主飞升的时候多度的劫雷,都远远没有这天劫的声势浩大。
按照这样推断的话,那就是,这忘情宗要么不是宗主真正的飞升了,就是这忘情宗遭到了天谴。
若是遭到天谴,这辽阔的地盘也就成为了无主之物了。这既然是无主之物,他们自然是要前来划分划分的。
当然,若是这真的是忘情宗的宗主渡劫飞升,那更好,这群龙无首,更是他们伺机抢夺这忘情宗山脉的大好时机。
毕竟这忘情若是真的飞升的话,这下一代的忘情宗的宗主那也是绝对不可能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成长起来的。换句话说,就是忘情飞升得太过急促,急促到来不及让自己的嫡传弟子成长到能够胜任她的这个位置为之就飞升了,若是真的是这对话,那么,要么是这忘情宗出了事,要么就是上界有什么紧急的密令要易嫦曦紧急前往,这或多或少的让他们都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
但是,不管这两种可能性中出现的哪一种,对同门而言,都是一种天大的好事。
所以,他们来了。
大胆的。勇敢的前来了。
只是当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有一点却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之前想的,猜测的,都成了虚设。
因为,此时、此刻,忘情宗的宗主,那强大到不可一世的宗主,竟然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迎接他们这一批浩浩荡荡的队伍的到来。
并且此时此刻的她,竟然还有闲情对他们反问。
就好像,之前发生在他们宗族内的事,压根就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这些七大宗门的掌门,都不禁面面相觑起来。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忘情,显然是她本人,而且看她那样子,压根就没有一个刚度过劫的虚弱,反而有些生龙活虎。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难道七大掌门,都在同一时间哑巴了不成?”忘情眼一眯,沉声问道。
自知理亏的七大宗门的掌门,被忘情这冷声一问,顿时傻愣了下,但一时间也着实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忘情。
难道直接跟她说,我们是来划分你的地盘的,不成?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这若是把眼前这个女人给惹急了。到时候,她一个个的去他们的宗门,施展报复,到时候他们想哭都会哭不出来。
“就是想前来看看宗主是否需要帮忙!”就在众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只见站在中央队伍中的道宗的道教掌门,李冉对着忘情微微的颔首一笑道。
忘情扫了眼李冉以及他身后一堆的道宗弟子,似笑非笑的说道:“李宗主倒是大方,这来帮我忘情宗的忙,竟然亲自带了那么一批精锐中的精锐前来帮忙!幸而我这忘情宗在这天劫之下,却也未损伤些什么事物,倒也用不着你和你身后的这些精锐中的精锐来帮忙搬砖弄瓦。”
忘情这明赞暗讽的一席话,倒是让这脸皮一向好生厚实的李冉,顿时老脸有些挂不住的一红。
这倒也是确确实实,这忘情宗若是自己都处理不好自己宗内的事,这他们道宗来了,也一样解决不了,带着这一大群宗内的精锐中的精锐的弟子前来,倒像是来火上浇油、趁火打劫一般,到不像是来帮忙的。
不过,他们倒也确实是想来趁火打劫的。
只是谁知道,这火是燃起来了,可这劫还没打呢,这房子的主人却恰巧出外回来,先浇灭了自家的火焰,出门来,笑问他们这是要进家门继续打劫呢,还是乖乖的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夫子是忘情一向佩服的人。忘情一向自问胸襟不及夫子那般宽广,境界没有夫子这般高深,可,今日看来,夫子倒也跟这凡夫俗子一般了。是忘情高看了夫子,还是夫子本身就是如此?”在把李冉说得体无完肤,不敢跟她多说一句的时候,忘情再次把目光看向了书院的夫子,声音浅淡的说道。
夫子回眸看了眼跟在身后他最为得意的七个弟子,顿时摇头苦笑了下,有的时候,这人一多,就招惹了莫须有的是非,不过,这就是人性,不是么?
无从辩解的夫子,倒也没去辩解。反而坦然的对着忘情一笑:“忘情宗主心里有杆秤,自明称量,便也足以。”
说完,却是悠然自得的捋了捋胡子,一派的潇洒自如。
忘情听完夫子的话,点了点头,把目光掠过夫子,再次看向其余五大宗派的人,一一的从剑宗宗主、妖殿殿主、天魔殿殿主、般若寺主持、唐门门主身上掠过,旋即她的目光停顿在般若寺主持身上:“忘情素闻佛法宽宏,渡一切可渡之人,只是不知戒痴主持可是戒了这痴念,了断了这凡尘俗世的困扰,渡过了自身心中劫,得到了大解脱,大自在,大极乐?”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戒痴愚钝,还未参详到佛法广义,自是属于凡尘俗世中人,当不起这大解脱、大自在、大极乐。”戒痴主持在听闻忘情的问话的时候,顿时双手合十,感慨的回答道。
“哦?既然如此的话,我们是否要来验证一下真章,看看是你佛家佛法恢弘,还是我这忘情宗的忘情奥义精湛,让主持也体验一把忘记前尘俗世的纷扰,进入忘情忘性的境界?”忘情在戒痴的话音一落的瞬间,眼一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