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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尽全力!这话张蕾爱听,而且听得心潮澎湃!
“我得回家一趟……”她用手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站起来的时候都有些摇晃,看着他哑声问着,“夏唯一呢?”
张慕远扶住她,“唯一在外面椅子上哭得睡着了,芳芳已经送她回去了。”
“哦!那好,慕远,你帮我盯着点!”张蕾说着,睨了夏天一眼,那举动,那眼神无疑不是在告诉他,防着这个女人,免得夏正其醒来,一张嘴,把夏氏给了死妮子。
夏天实在是看不惯这两人的鬼鬼祟祟,站起来,因为自己的感冒还没完全好,干脆去门诊部打点滴。
走出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一眼看见那辆黑色JAGUAR。
秦邵璿从车门里出来时还在打电话,面色冷峻泛白,透着寒冽,很吓人,似乎在电话里交代着什么,不时抬手看时间,再次抬眸的时候才看到她。
“我知道了,就这样……”他口吻低沉冷静,“我一有时间就过来。”
夏天缓步走到他面前,“你有事就去忙你的,我又不是三岁大的孩子。”
秦邵璿的眉依旧蹙着,凝视着她苍白的脸后,将身后的车门打开,“吃了饭,我送你回去休息。”
看着他打开车门,夏天本想坐进去,可是回想他刚刚打的电话,扶着车门抬眸,“要不我回去自己弄点吃的,这样就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
秦邵璿深邃如海的眸,静静凝视着她,“泽年和殷苍还在等我们吃饭。”
“哦!”还以为之前跟他打电话的是丰泽年,原来不是,应该不是公安局里的事,不然,他会毫不犹豫奔过去了,那会是谁?
秦邵璿将车门打开,靠近她轻轻抱了一下,俯首轻轻贴贴她的脸,“查了体温没有?”
“查了,很正常!”每次感冒都要打好几天的点滴,这已经成了讨厌的习性。
在车上系好安全带,夏天觉得有些昏昏沉沉想睡,但想到这是要去吃饭,总不能一副病怏怏,无精打采的样子,便在秦邵璿开车的时候,打开里面的音乐来听,一首首都是军旅歌曲,她皱眉,有些受不了那声音的高亢,索性调了电台。
不知道该听什么,胡乱的调试着,里面的声音随着不稳的电波冒出来,是个假村姑的腔调,配着笑声有点感染力。
只是这声音,在如此高档奢华的车子里响起,极其不协调。
夏天只听了两句,就笑得很开心。
秦邵璿专心开着车,垂眸扫过她白皙柔嫩的手指在车仪表器旁边摆弄的场景,再看看她发自内心的甜美笑颜,心下一片温暖。不由自主腾出一只手伸过去将她白皙的柔荑握住,轻轻揉捏,却不放在操纵杆上。
“一只手开车不安全。”她好心提醒。
秦邵璿不语,单手控制着方向盘,深邃的眸沉沉地望向前方。
“据说单手开车出意外的概率很高!”夏天说得一本正经,想把手抽出来。
秦邵璿深眸一眯,手掌施力,将她五指强制分开,跟自己紧紧交握,“有你在,我舍不得出意外。”
不是甜言蜜语,却甚是甜言蜜语!
夏天白了他一眼,被电台里的搞笑声弄得很想笑,又不肯示弱地憋着不笑出声,伸出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指,秦邵璿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勾起浅浅的笑,索性将她两只手都握住。
闹着闹着,车速逐渐放缓,然后停在一个看似不起眼的餐馆前。
这是一家私家菜餐馆,在T市很有名气,来这里吃饭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而且还要提前预订。
他们来时,丰泽年和殷苍已经等候多时了。
秦邵璿之前就让丰泽年给夏天点了一碗清粥,粥是用砂锅煲的,端上来时还在滚烫地沸腾着,夏天想要碰一下,一靠近却被那沸腾的蒸汽熏得长长的睫毛上一片湿热的水汽,秦邵璿蹙眉叫住服务生,让她们换盛在汤盅里面再端上来,顺便拉开她的手握在掌心里,以防不小心被烫到。
殷苍看着这一幕,看得近乎瞠目!
而丰泽年淡定多了!
半晌之后殷苍想起一个毛骨悚然的词语——驯服!对,太他妈的形象了,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威武凶猛狠劲十足的秦大队被夏天给驯服了呢?
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要是说出来,不被秦大队“整”掉一层皮才怪。
“夏天,喝一杯?”丰泽年勾起唇角,酌了一杯酒递过去。
“她在打点滴,不能喝酒!”秦邵璿低低说了一句,替她拒绝了。
丰泽年端着酒杯的手僵了一下,又原路返回,还自嘲道,“那我就自斟自饮了!”
等一下,秦邵璿要开车,而他和殷苍必须只能一人喝酒。
秦老大就坐在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抬眸垂首看到的都是他轻轻撑着桌面俯首跟夏天轻声说话的迷人样子,所以,丰泽年只想喝酒,只想一醉方休!
吃饭途中,夏天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再进来,即便是她掩藏地再好,秦邵璿那双堪称火眼金睛的眸子侦察出她神色有些异样。
“谁的电话?”他忍不住轻声问道。
垂下睫毛静静搅拌着粥的夏天抬眸,轻轻一笑,“是我妈!”明明是干妈霍华琳打来的,她却说了谎,只是不想让秦邵璿担心!
“是吗?”秦邵璿淡淡应了一声。
“嗯!”霍华琳已经知道了她和秦邵璿的事,而且干妈和干爸也来到了T市,打电话约她见面。
吃完饭,秦邵璿把夏天送回到她单身公寓的楼下,并以把殷苍的手机号码告诉她为由,要来她的手机,快速查看,吃饭那个时段她接过的电话被删除了。
如果是杨夕打来的,夏天有必要删除?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秦邵璿把殷苍的号码存在她的手机里,递给她,不动声色说道,“因为我和丰泽年的事都比较多,如果你有事,找不到我们的话,就找殷苍!”
“嗯!”夏天伸手去开车门,却被他一下子抱住。
“天天……”这一声,黯沉低哑,浓情蜜意,像是要唤进她的灵魂里去。
抱着她的双臂不由颤抖着勒紧,深眸发涩,骤然凶猛地吻上了她的唇。
夏天被他突如其来的激情弄得一阵眩晕,纤细的双臂不由自主缠上他的脖子,激烈的吻,在她柔软的唇上辗转开来。
尤觉得不够,秦邵璿就着亲吻的姿势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火热唇舌瞬间攻占了进来,托着她的后脑重重地吮吸住了她的舌根。
胸腔里压抑着的焦灼和担忧瞬间爆开,汹涌而出!
夏天紧紧抱着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少霍华琳带给她的忐忑和不安。
秦邵璿眸色炙热,手指更深地扣紧了她的发丝,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兴风作浪,揽紧她狠狠地揉捏,看她难忍地低吟出声,在他怀里颤抖起来。
揉得太狠,夏天疼得低叫了一声,圈着他脖子的柔软双臂缩回来抵住他的肩,想推开他,秦邵璿却不许,健硕的手臂将她紧紧压在怀里,大手的力道骤然轻了很多,舒缓着刚刚被他掐痛的部分,唇上也温柔地辗转,尽是疼爱般的抚慰。
狭窄的座位上,秦邵璿拥着她缠绵地吻着。
大手探入她的衣服里,占有一般,贪婪感受那窒息的柔软。
躁动的激情,许久之后才平静下来。
秦邵璿的吻落下来,印在她眉心。
夏天长长的睫毛一颤,双臂缠紧他,“下次去北京,见到干爹干妈,我该怎么叫?”其实,她要问得就是霍华琳约她见面,她该如何称呼?
秦邵璿冷峻的脸是那么平静,平静的没有了气息一般,“你是我的女人,去了秦家,你随着我叫人;反之,我是你的男人,去了夏家,我随着你叫人。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我教你吗?”
夏天眼神一黯!
这还简单?不然,她的父亲也不会被气得昏倒;不然,干爹干妈也不会忽然来到T市;不然,她也不会拖着行李箱从妈妈家出来: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反对讥笑……
“夏天,你跟我听好了,如果你敢意志不坚定,敢”投敌叛变“的话,我就用枪崩了你!”
见臭丫头满脸错愕,秦邵璿将她勾入怀里,深深的嗅!
良久,一句流气十足的话,打破了太过凝重的氛围,“当然,是用我的那把枪!”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一闪即逝。
那让人面红耳赤的调侃意味,夏天却是愣了许久才明白,那张被狠狠吻过而动情的绝色小脸愈发涨红娇媚,红的简直不知所措。
也是在当晚,她领教了来自于那赤果果的威胁……
第九十三章 合二为一,不分彼此
夜色浓了起来,秦邵璿一手推开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件,沉思默想片刻,还是拿出手机,给丰泽年打电话。
这些文件都是天籁公司的,需要看完后,写提议,写总结报告,明天星期一的例会等着要用。
之前,丰泽年打电话把他叫来,让他先帮着看一些,自己有事说去去就来,可一个小时过去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真是!秦邵璿一手转着中性笔,一手拨着电话,待机铃声响了好久,才被接通。
秦老大的口气冷不丁凌厉起来,“丰泽年,你死哪里去了……”
然,手机那头却传来一个劲爆的女声,刺耳的娇呵道,“你谁啊你?!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秦邵璿着实一怔,重新审视了一下手机号码,没有错,是丰泽年的!随后厉声问道,“你是谁?丰泽年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上?!”
“呵呵呵呵……”手机那头传来一阵放浪的笑声,“我告诉你吧,不但他的手机在我手上,连他的人……也一并在我床上呢!呵呵呵……”
“你说什么?丰泽年在你床上?”秦邵璿彻底被震惊了,他没听说丰泽年谈过恋爱,更没听说他有过女人,今天怎么忽然不声不响……看看窗外,一片漆黑,没下红雨呀!
“那个,那个,你让丰泽年接电话!”秦邵璿摸摸鼻子,他要跟丰泽年说一声,这些破文件他不看了,他要回去对臭丫头进行爱情教育,因为这段时间是非常时期,不能让臭丫头被大哥大嫂的感情牌给降服了。
“凭什么啊?!你谁啊你?!敢对本小姐吆五喝六的?!想男人了,自己去夜店找去,那里的GAY多了去了,切……”
随后,不等瞠目结舌的秦邵璿有所反应,手机那头已经匆匆忙忙的将电话挂断。
切!我想男人?笑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对于这个荒唐的谬论,秦邵璿嗤之以鼻!
不过,他又很快勾唇失笑起来,原以为丰泽年有GAY倾向,现在这个电话一打,他就放心多了。
挂断电话之后,睨了一眼桌上积压的文件,秦邵璿英挺的眉宇微微蹙起,如果这些文件不看,天籁不会塌吧?
可要是臭丫头被大哥大嫂‘洗脑’了,那他的天不就塌了吗?
不行,来之不易的甜蜜爱情不能被他人破坏瓦解了!
臭丫头的薄弱环节是他大哥大嫂和老爷子,决战的时候,不能被‘敌人’钻了空子,他得给臭丫头下猛药。
站起来时,给丰泽年编辑一条短信,发出去。
丰泽年看着这条短信,哭笑不得:事业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幸福故,后者更重要。
苦涩的目光掠过他眼底,缓步走到卧室门前,推开门,只见‘夜无疆’的小姐娜娜身着黑色性感内衣,身上裹着黑色半透明薄纱,若隐若现的完美身型在藏蓝色的床边斜斜的躺着,栗色微卷的长发缠绕在她妖娆的身体四周,目光是毫不掩饰的赤果果的征服欲与魅惑。
昏黄的灯光映在她若隐若现的身上,纤细的长腿撩拨不停变换着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