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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笑点点头,用英语,对和蔼的老人回了句谢谢,她想英语作为国际语言,老人家应该听得懂才对。
果然,老人家对他们点点头,说了几句回礼的话,少顷,吩咐一年轻人,为他们引路。
办完证照完相后,还不能立即领到结婚证。
两人在一类似牧师之人的指引下,来到了办证厅后,一座恢弘庄严的大教堂内。
林立的罗马柱,精致的浮雕,以及宗教气息浓郁的壁画,还有两边的天使,教堂中央的爱神,无不显示着婚姻的庄重与神圣。
一拿着厚重婚姻法,高高站在台上的黑袍外国男人,面色端肃,注视着下首的秦天笑与聂枫两人。
十指相扣,两人并肩而立,随着首席法官的指引,陈说着结婚誓词。
犹如圣歌般悦耳隆重的誓词,用一根肉眼难触的坚韧红线,将两颗相爱的心,紧紧捆绑在一起。
末了,出了教堂,秦天笑与聂枫,拿到了属于他们的结婚证,从这一刻起,两人正式结为合法夫妻。
捧着手中的薄薄一张纸,秦天笑有些缓不过神。
方才她看到的那对夫妻,可是领着两大本结婚证出去的,怎么到她这,就成了轻若鸿羽的薄纸,果真聂大神诚不欺我!
“聂师兄,这上面写的什么,翻译下?”
尽管纸很薄,可秦天笑的好奇心却很盛。
聂枫盯着她手指的那排文字,双眸聚光般看了看她,随即缓缓道,“尊敬的先生、太太:我不知道我的左手对右手,右腿对左腿,左眼对右眼,右脑对左脑究竟应该承担起怎样的责任和义务?其实他们本来就是一个整体,只因为彼此的存在而存在,因为彼此的快乐而快乐。”
聂枫译读的声音很好听,像雨像雾像风,缠绵清凉,像乐音迷离的低音提琴,悦耳动听,更像是一杯永远品不厌的红酒,历久弥深。
因彼此的存在而存在,因彼此的快乐而快乐!
秦天笑闭着眼睛,像在听一首诗,一首歌,整颗心,满满被这温情的誓言沾满,不华丽不夸张,甚至没有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的厚重誓言,却远比那,更动人心!
从今以后,她与聂枫,就是一个整体,不分彼此,只为对方而生!
领完结婚证,秦天笑本还想去海边玩,结果却因为那突然造访的大姨妈,痛得几乎晕过去,可吓坏了聂枫。
酒店的大床上,秦天笑被聂枫裹的像个粽子,手中抱着个热水袋,面上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聂枫坐在她的床边,拿着碗勺,捧着碗红糖水。
舀起一勺,吹了吹气,不烫后,才送到秦天笑嘴边。
秦天笑喝着红糖水,抱着热水袋,可仍旧觉得腹部的疼痛,一抽一抽的。
面露苦瓜相,泪眼汪汪看着聂枫。
聂枫将一碗见底的红糖水碗放到一旁侍者的托盘上,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侍者略一鞠躬,随即,轻声轻脚,替他们将房门掩上。
秦姑娘眼中含着泡热泪,聂大神冷睇她一眼,毫不怜香惜玉道,“活该!”
“聂师兄,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刺激我嘛!”秦天笑瘪瘪嘴。
聂枫掖了掖她的被角,摸了摸她的额头,冷冷道,“不刺激你,你怎么长记性!”
他以前只知道秦姑娘有时忘性大,却没想到,她竟然能将这种事情也给忘记,还下海水去玩,幸好他没让她在海水里泡太久。
为此事,聂枫特意,听从叶邵晨的建议,在自己手机里,下了个软件,问他是做什么的?嗯,提醒他下次,帮没记性的秦姑娘,记住大姨妈造访时间。
“我知道错了,可是,教训人,也要等我好的吧!”秦姑娘立马将被子拉起,盖住脑袋,她已经没脸见聂师兄了。
这么窘迫的事情,居然被她撞上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估摸着她拉被子蒙头是害羞,聂枫不动声色,将她脚下的被子拉开,随即,捉住她一双玉足。
“聂师兄,别闹,好痒!”秦天笑咯咯笑着,实在熬不住,拉开一半被子,露出双因笑,眼角溅满泪花的眼睛。
聂枫压根没理她,他可没有那么无聊,只是手中的小脚,似乎有点凉。
想罢,脱下西装,在秦天笑瞠目结舌的注视下,聂枫将秦天笑冰凉的小脚,放入了自己的怀中捂热。
聂枫这举动一出,秦天笑立马傻掉,她没做梦吧,尊贵雍雅的聂大神,居然在给她捂脚。
从小到大,这般暖心的举动,似乎只有母亲做过。
那时天寒地冻,她又不太安分,经常踏着雪水回家,一双小脚丫冻得通红,褪下鞋袜,看着那冻伤的小脚,母亲总是会满脸心疼,将她拉到火炉边坐下,而后将那双冰冷的脚,放到怀中。
时至今日,她从未想过有一个男人,并且还是聂枫这般的男人,也肯为她做同样的事。
羞涩抵不过感动,腹部的绞痛,似乎也缓和了不少。
聂枫喜欢看她毫无顾忌的大笑,却永远心疼她因感动而泛起的泪花,于是,故作嫌弃道,“这样就感动泛滥了,要么日后,考虑好好补偿我,嗯?”
那声“嗯”,端的是销魂无比,引人浮想联翩。
秦天笑难得涌起的如浪感动,顷刻被聂大神三言两语,拍死在沙滩上。
“去你的,谁感动了!”继续一掀被子蒙头,一双脚不安分的下意识前蹬。
然后,她敏锐发现自己的脚,貌似蹬上了某处不该蹬的地方,可那里到底是什么呢?
“秦天笑!”
聂大神冷冷的磨牙声,彻底印证了她的猜想,她想,她差点,就毁了聂师兄,下半辈子的“幸福”,哦不,是他们两人的“幸福”。
继续龟缩在被中的秦姑娘,坦率的认错,“聂师兄,你放心,若真那什么……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完这句话,秦天笑整个人,拔萝卜般被聂枫从被子里挖出来。
还未好好呼吸新鲜空气,双手就被聂枫压到枕边,薄唇压下,一阵怒浪缠绵。
秦天笑原本被痛经折磨的苍白面颊,也因这令人窒息的情动,染出了瑰丽的红云。
得空喘息,秦天笑指责,“聂师兄,你不能欺负病人!唔……”
身体隔着衣衫紧密贴合,却依旧能够感受到彼此肌肤间传递的热度,聂枫用唇,描摹着秦天笑的整个轮廓,在她细腻如瓷的脖颈间,种下朵朵殷红的红梅,那绽放在雪地的色彩,美得惊心动魄。
“我没有欺负病人,而是,自己的合法妻子!”聂枫抬起头,瑰丽无双的容颜,近在咫尺,低低的喘息声,以及眸中掩饰不住的情潮。
秦天笑脑袋顿时一“嗡”,先前几次撩拨,聂师兄都能在关键时刻稳住,大抵是想名正言顺的要她,而今日两人领了证,确立了合法夫妻身份后,聂师兄就再也压抑不住了。
可是,不是她不想给,不是她矫情,而是她今日,的确是特殊情况,天公不作美啊!
欲哭无泪的秦姑娘,难得在大神点火的瞬间,还能这么理智的分析问题,“聂师兄,咱能把这次攒着么……”
秦姑娘的话,如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处于热望中的千年冰山,聂枫嘴角微抽,起身,将秦天笑搂到怀中。
望着她脖颈间自己留下的烙印,拉了拉她半开的衣衫,竭力强迫自己,不去注视那若隐若现的诱人春雪,以及难描的曼妙身姿。
替她将扣子一颗颗系好,聂枫的眼中,再度恢复清明,“抱歉,我差点把持不住!”
他本是想结婚后再行夫妻之礼,这样,也好给秦天笑足够的心理准备时间,可谁想到,发生了刚才那一遭,他想着,反正两人已领结婚证,婚礼不过是附注在婚姻上的一种形式,故而也没怎么纠结,所谓这种事,就是讲求天时地利人和,可偏偏,天时不对。
捕捉到聂枫眼中那抹失落,秦天笑往他怀中钻了钻,仰着头认真道,“聂师兄,你放心,我不会赖账的,我可以给你涨利息!”
秦天笑只想着安抚聂大神的情绪,殊不知道,因为她的这句话,再往后的日子里,就每每在那种事情上,被大神折腾的半死,即便指责,大神也会满脸委屈的拿今日承诺说事。
秦天笑被聂枫抱了半晌,随即又被塞回了被子中,继续躺着,恢复元气。
然后,就是在人脑子一闲下来后,秦天笑就意识到了个问题。
此次出行匆忙,她没有准备那个东西。
干笑着望向一旁,早就恢复常色,帮她钻研着补血晚餐的聂大神。
“怎么了?”聂枫停下手中的笔,望向秦天笑。
秦天笑绞了半天手指,终于还是说道,“聂师兄,我忘记带那个东西了,你能让酒店的人,帮我买一下么?”
限时秦天笑说“那东西”,聂枫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看秦天笑那副扭捏样,瞬间明白,由此,玉白的面颊,也不禁染上点尴尬。
轻咳一声,恢复常色,聂枫嘱咐道,“等着,不准乱跑!”
而后,房门便被关上。
秦天笑躺在床上,双手交叠于腹部,不无甜蜜的享受着,聂大神鞍前马后的伺候。
过了没十分钟,聂枫就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回来了。
正在翻杂志的秦天笑,立马爬起来,大加称赞道,“这酒店员工的办事效率可真快,过后一定要跟他们经理说,要嘉奖!”
听了秦天笑的话,聂大神面上有些不正常的色泽,含糊的“嗯”了一声。
他是不会告诉她,他就是需要嘉奖的那名“员工”。
接过黑色袋子,秦天笑乐呵呵的去开,只是,当她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就瞬间石化了。
谁能告诉她,这每个牌子都买了,并且囊括所有日用,夜用,包括加长、迷你的,究竟是几个意思!
聂枫眼见秦天笑发呆,一副被雷劈的表情,忍不住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回神,想什么呢?”
秦天笑被聂大神晃回神,指着袋中的一干日用品道,“聂师兄,这家酒店太坑了,我要投诉!”
嗯?投诉!先前还兴致勃勃要嘉奖,现在怎么就变成投诉了。
聂大神陷入沉思,冷不防秦姑娘气呼呼掀被,就要冲去酒店大堂,“太坑了,这是拿我们当冤大头呢!”
秦天笑的关注点,在于买了那么多日用品,花了不少钱,定是酒店黑心,想多赚钱,这数量,她一年的大姨妈都够用了。
殊不知,是因为大神去到超市,对于女人用的这种东西没概念,也没变态到了解秦天笑心水的牌子,于是,就闹了今天这么个大乌龙。
聂枫将意欲夺门而出的秦姑娘,再度抱回怀中,眸中有着深深的挫败。
秦天笑维权意识极强,仍旧据理力争,“聂师兄,你放我下来,我们不能这样滋长这帮人的气焰,不然日后,指不定还有多少人会被坑!”
秦姑娘大义凛然的在聂大神怀中,动情的挥舞着手,冷不防聂枫一句,“我买的!”
嘎?天空一群乌鸦飞过……
秦天笑一愣,望着聂枫,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似是求证般,“聂师兄,你说,这些都是你买的?”
聂枫深深看她一眼,认命道,“没错!”
岂料话语刚落,秦天笑就十分不给面子,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秦姑娘笑得实在嚣张,大神面子有些绷不住,直接将她摔到了床上,虽说是摔,实质上却舍不得用力。
只是,方才还痛经痛的呼天抢地的秦姑娘,此刻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笑声不止。
直到,被自己的笑声呛住,大神黑着脸,帮她顺气,顺道递给她一杯水,严肃道,“笑好了?”
“噗,咳咳——”秦天笑捂住嘴,不掩笑意,憋笑道,“笑好了!”
接过她喝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