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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伸手过来,将她抱入怀里,确定温度适合入口后,生疏且动作不协调的捏着调羹喂她。
乔陌笙皱了皱眉眉头,一看就知道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她叹了叹气,推了推他,润了润唇瓣才说:“我自己来就行了。”
他不说话,执意的要喂她。
喝了几口,喉咙就不再这么干了,她抬眸看他:“我发烧了?”
“嗯。”他皱了眉,才垂下眼眸说:“差不多四十摄氏度,现在退烧了。”
“我睡了多久?”她看了看外面,天好像已经黑了。
他淡淡的说:“现在是晚上七点多了。”
乔陌笙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没有再说话。
“我——”他似乎想说话,可是,薄唇动了几次,都没有能说出口来。
乔陌笙身体还有点虚弱,不明所以,“什么?”
他别来脸不说话,扶着她躺好,才问,“饿吗?”
乔陌笙摇摇头。
他叫人上来将东西收拾走,也跟着上了chuang,将她抱在怀里。
乔陌笙愣了下,“你不用忙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早就睡了。
他不说话。
乔陌笙也不在说了,虽然她睡一天了,可是还是很困。
在她差不多睡着的时候,感觉到他抱她抱得紧了些,似乎听到他在她耳边说:“我下一次会注意的,对——。”
后面三个字,他没有说出口,他是一个从来不跟任何人说对不起的人。
乔陌笙脑袋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才真正的,缓缓的睡了过去。
……
她醒来时,身体感觉好多了,就是流鼻涕,打喷嚏。
简深炀不在,可是她注意到一边的书桌上海摆放着文件。
房间的门开着能容一个人进去的宽度,楼下跟人商量要事的简深炀,听到了她打喷嚏的声音,转身上楼去了,脸色非常难看,给了一个眼神苏群,苏群立即给医生打电话。
进去了房间,见她在擦鼻涕,他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乔陌笙看到他脸色不善,愣了下,“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转身下去了。
乔陌笙叹气,觉得莫名其妙,不过,很快就有人送了早饭过来给她,简深炀也进来了,看样子是要喂她喝粥。
乔陌笙声音有点沙哑,而且喉咙很不舒服,清了清喉咙才推了推他,“我自己来。”发烧过后,就是感冒,不是什么大病,又不是不可以自己动手。
他坚持。
乔陌笙看着他,想起他昨晚说的话,觉得他是在内疚,伸手去扯了扯他衣袖,说:“只是感冒而已。”
简深炀不说话,这时医生过来了,他这才开口,冷冷的说:“庸医!”
他出言不逊,医生的脸色也不好看,一般人发烧了伴随来的都是流鼻涕,打喷嚏,这是很正常的。
可是,这些他耐于他的势力,什么都不敢多说。
乔陌笙看了,觉得医生很冤枉,伸手去扯了下简深炀的衣袖。
简深炀的脸色这才好一点,也不再说什么,站在一边看着。
吃了粥,吃了药,乔陌笙来了点精神,出去走了走,因为近海,风有点大,简深炀叫人给她弄上了热水袋,还有一张羊毛毯,担心她冷到了。
乔陌笙坐在外面吹了一阵风,觉得很舒服,她想回去找本书自己出去坐着看,上了楼,就听到他在聊电话:“这个宴会你替我去,后天的我会出席。”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回头看到她,顿了下,问:“困了?”
乔陌笙摇头,“我想看书。”
说完,顿了下,认真的跟他说:“我已经好多了,你要是有事的话,可以去工作的,不用管我。”
他不说话,就是不走。
乔陌笙知道他过来这边出差是有事要忙的,所以不想耽误他,“我真的可以的,而且你留下来也没什么用——”
闻言,他抿了抿唇,转身出去了。
乔陌笙摸摸鼻头,其实觉得自己没有说错的,他留下来最多就是喂她吃饭而已,而且吃饭她自己也能吃。
可是,看着他出去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好像说得有点过分了,他其实只是担心她而已。
想到这,她叹气,拿了书就下楼去,楼下的人似乎在生闷气,不理她了。
她坐到了他的身边去,可是他还是不看她一眼,这个男人,有时候心眼很小的,而且很容易得寸进尺。
想起她发烧之前的事,她头痛的揉了揉眉心。
他顿了下,皱眉,终于转头过来看她,“头疼?”
乔陌笙顿了下,很想说是他害的。
迄今为止,她就没有懂过他,有时候可以对她很好,可是有时候,任她说破嘴,一点简单的要求都不会答应他。
想到这,她不禁的想起那天晚上,他甩袖离去,而她心里也有气的,难道就这么的过了?
她其实也不想跟他生气的,跟他生气,很累,因为他不会管你,气到的人是她自己。
而且,这一次她也意识到跟他闹脾气也是不通的。
想到这,她也有点迷惘,他是软硬都不吃,她跟他讲道理他听不进去,跟他闹脾气他也不会在意,到底要怎么样,才会对他有效?
乔陌笙感觉很迷惘。
因为觉得以他的脾气,以后她被他气得无话可说的机会,还会很多。
她不说话,他皱了眉,“不舒服?”
乔陌笙摇摇头,她还在想这件事,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忽然跑上楼去了,简深炀见她能跑能跳了,总算放心了一点。
乔陌笙上楼去打电话了。
容域祁接到她的电话的时候正在忙碌,可是他却非常开心,将公事丢到一边去就笑米米的问:“嫂子,打电话过来,是不是被人气得不行,来跟我求救?”
乔陌笙一顿,“你怎么知道的?”其实,她看不透的人何止是简深炀?连容域祁,他虽然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纨绔不羁的模样,可是他却料事如神,什么事他都能知道,要不是知道他不敢,她还以为他在她跟简深炀身边安装了摄像头呢!
容域祁笑米米的说:“这是正常的事,谁能受得了你老公那死脾气。”
乔陌笙听到‘老公‘这两个字的时候,小脸微热,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小嫂子,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知道的,肯定会告诉你。”
十一点半左右还有一更
☆、90,会传染?
乔陌笙闻言,才说:“怎么跟他沟通才有有效?”他自己心里想什么,他不会说,她也猜不透,问他他也是沉默,,而且有些事的做法,她实在是费解。
容域祁挑了眉头,“我以为这些你会慢慢的,自己去发现,去摸索呢。”
乔陌笙抿着小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发现我摸索出来的没有用。”
容域祁笑得非常开心,问:“说说看,你摸索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乔陌笙自然不会说。
要不是有事要求他,乔陌笙真的想直接把电话给挂了,而且她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物以类聚,电话那边的男人,跟简深炀一样,都太过异于常人了,无论是脾气还是性子!
容域祁笑呵呵的,也不逼她,说:“其实说真的,想要跟他沟通有用,这真的是一个大学问。”
乔陌笙不明白:“什么意思?”
容域祁吸了一口烟,笑米米的指点江山,“就是得看人。”
乔陌笙皱眉,“说详细一点。”
容域祁想起什么似的,又笑米米的补充,“哦,对了,还得看他的心情。”
“说重点。”乔陌笙又想挂电话了,觉得容域祁就是在玩她!
容域祁也有事要忙,所以暂时的放过她,不逗她了,“他这个人软硬不吃,一般人除了配合他迎合他,按照他的要求做,别无他法,你看到卢若素还有管家,还有苏群就知道了。”
乔陌笙闻言,也明白这个意思,“所以呢?”
可容域祁笑米米的,“当然了,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对一些外人而言的,可是对你……你就难说了。”
乔陌笙心一跳,可是觉得他还是没有说到重点,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就我而言,有办法?”
“当然有了,你可是他的夫人啊。”容域祁滔滔不绝的说:“下一次要是他又听不进去你说的话了,你就做到真的不理他,不关心他,那就行了。”容域祁现在笑得非常开心,觉得她就是当局者迷,他相信连苏群都能看得出来,简深炀就是希望她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时刻的关注着他,要是她反着过来做,不顺着他的意,保证比什么都有效。
简而言之,简深炀就是一个打滚求关注的傲娇罢了。
“没有用。”乔陌笙皱眉,她不是已经做到了吗?可是她换来的是他的更加冷漠的对待,他也不会理会她。
容域祁挑眉,耸耸肩,忍不住拍着胸口笑了,可是他说出的话却让人听着感觉到他的担心:“那我就不知道了,那你就得想想办法了。”其实,他没有说,她觉得没有用,是因为她不够狠心,没有真的能做到不关心她,她只是被他吃得死死的罢了。
这些话,他不说,是不敢说,要是他说了,他的日子怕是会不好过。
乔陌笙扶额,“这么说来,你说了这么多,不是都白说了?”
容域祁耸耸肩,非常不负责任的说:“本来就没有什么用,这些事,还是得靠自己摸索,不过,我还是得跟你说一下,对他最好是来软的,不要跟他硬碰硬,他的手段多得是,你按不过他,而且,你最好要多点耐心。”
说完,容域祁就笑着说:“我还有事,我先挂电话了哈。”
“容域祁,你——”乔陌笙没有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无奈的揉揉眉心。
她也想自己摸索,但是就简深炀的脾气,她得摸索多久才行?她还要被他气多久?
她挂了电话,站在门口的他才抿唇冷冷的说:“你上来就是为了给容域祁打电话?”
乔陌笙看他的脸色,听出了他的不悦,她讪笑了下,“是啊,我给他打电话问你喜欢吃什么。”
他闻言,却更加不悦了,“你不知道?”
乔陌笙发现对付他,让他不生气是一件难事:“了解得不多,你通常就只有在早上跟我一起用餐而已。”
他不说话了,抿了抿唇,上去帮她把肩上的披肩给弄好,然后沉默的下楼了。
乔陌笙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叹气,每次看到他,她就觉得容域祁说的话说得非常漂亮,可是要真正的做起来,那就是一个大学问了。
晚上,乔陌笙因为身子还没完全好,厨房里做的菜都是很清淡的,适合病人吃,肉也不能吃蛋白质高的肉。
简深炀也陪她,没有让人另外做。
他一向喜欢的食但是物都是比较清淡的,但是多余的调味料不能加,食物自然就不怎么可口了,而且他不喜欢吃蒸肉。
想到这,她说:“其实可以叫厨房另作你喜欢吃的。”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不说话。
乔陌笙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有听进去了,她想要是她的病还没好,他依旧还是我性我所,她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晚上,乔陌笙回去自己的房间,她正在擦鼻涕,简深炀就过来了,上了chuang给她递纸巾,脸色不好看,又说了两个字:“庸医!’
乔陌笙无奈的看着他,说:“你不要这么说,人家医生会不高兴的,而且即使是仙丹灵药,也要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