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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需要什么,只要志勋你陪在我身边就好……”
闫漓漓抓着凌志勋的大手放在颊边,疲惫落寞的想找个依靠。
画面中两个人郎才女貌,情真意切,看起来可不就是一对夫妻!
梁星星满腔的苦涩,心被无止境的绝望与失落所吞噬。
“失去了孩子,我才明白那是怎样一种揪心的痛,梁星星心里定是难受极了,才会有这些失常的举动,志勋,你千万不要怪梁星星……”
闫漓漓在体现她的大度与体贴,梁星星却是听不下去了,她想冲进去揪起闫漓漓的头发,狠狠地揍她一顿,无奈她的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似的,移动不了半寸,因男人接下来说的话,像是化成一道凉气,直窜入她的四肢百骸。
“我不应该把她送到凌家的,连累你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她回去了。”
那磁性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一把利刃在凌迟梁星星的内心,在那一刻,她终于明白她在男人心目中的分量,她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害怕牙关一放,就会忍不住眼泪横流,忍得好辛苦,好辛苦,此时此刻,她真想哭,想蹲下身来好好地大哭一场。
可是她不能,她知道她只要露出一丝脆弱与不堪,就会被里面的女人嘲笑,她肯定期待看到她崩溃绝望的样子。
闫漓漓躺在床上刚好能看见门口开了一道门缝,透过门窗看到梁星星在那里不知道站了有多久,想必是听到了凌志勋所言,心中不免畅快。
她柳眉微蹙,柔声低诉,凌志勋闻言起身走进洗手间,洗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走出来。
他轻轻地用毛巾擦拭她精致的脸蛋,光洁的额头,美丽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柔软的樱唇,那么轻柔,仿似擦拭的是古董珍宝,贴在闫漓漓的脸颊,哄着闫漓漓说着什么。
梁星星仍旧站在那里,眼也不眨地望着男人替他的女神擦拭脸蛋的温柔动作,心脏这一块仿佛放在冰冻三尺的寒潭里,渐渐地变冷,变硬,直至感觉不到疼痛。
闫漓漓趁凌志勋返回洗手间之际,抬起狡黠挑衅的眼眸,肆无忌惮地望向门窗外的梁星星,仿佛是在说:梁星星,看到了没有?凌志勋,他是我的,你在他心中永远就只是我的一个替身!徔,儚 。电‘纸书
指甲深深地抠进了皮肉里,梁星星浑然不知,她深吸一口气,憋住,将悲愤、委屈、失落、心寒统统都压下来,然后慢慢呼出。
打开门,她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来,闫漓漓见状,装出害怕的模样,往床铺里缩了缩,惊恐地喊道。
“梁星星?!星星你怎么来了?”
医生给梁星星打了镇定剂,男人或许以为她在房里安睡,听见闫漓漓惶恐的声音,男人立刻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梁小姐你涉嫌谋杀】
“你也在这儿呢。2”
梁星星看见男人,甜美一笑,任凭心里在淌血,她也能像个如沐春风的少女,展露美好的笑容,这是她混迹演艺圈锻炼来的演技。
“你过来干什么?”
凌志勋的态度近乎冰冷,这陡然的转变梁星星适应不过来,脸上的笑容一滞。
“我过来……看看。”
“闫小妈已经好多了。”
闫漓漓装出恐惧梁星星的样子,凌志勋于是走过来,站在两个女人中间,与闫漓漓一起面向梁星星。
“看起来气色确实不错,孩子没有了,倒是让你松了口气。”
梁星星嘴角微微勾起,水眸透亮,像一把拭亮的利刃。
闫漓漓微顿,继而求救似的望向凌志勋,男人走过来将手放在梁星星的肩膀,带着暗示地将她往外推了推。
“闫小妈刚刚做完手术,身体虚弱,我们不要打扰她休息了,回去吧。”
“凌志勋你放开我!”梁星星嫌恶地挥开男人,仿佛携带了病毒的手,那是碰过闫漓漓那个蛇蝎女人的。
“你!……”
“我不会对你的闫小妈怎么样的,有你在,我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能够抢走的爱人,就不算爱人,梁星星可算是彻底心寒了,从现在开始,她只有一个人孤军奋战,男人太贱了,还不如养条狗靠谱。
“志勋,你把梁星星带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她……”
闫漓漓神情哀戚而紧张,被吓得索索发抖,哭得梨花落泪,我见犹怜。2
“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带她出去。”
凌志勋眼眸黯了下来,不由分说地抓起梁星星的手,拉着她往外走,他脚步快,没有顾及梁星星是个瘸脚的人,梁星星在背后跌跌撞撞,整颗心坠入了谷底。
“凌志勋,你放手,放手!”
“你究竟还想怎么样?闹成这样还不够吗?”
凌志勋把人带走了闫漓漓的房间后,甩开了梁星星的手,厉声训斥。
“呵、呵呵……”梁星星冷笑,那刻脑子被暧昧的画面充斥,完全看不出凌志勋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只认为事情牵扯上了闫漓漓,男人总是无条件地站在他的女神那边。而她,做什么都是错。
“当然不够!她设计我!陷害我!勾引自己的继子!迷惑我的丈夫!……”
“啪!”
凌志勋这一巴掌打在梁星星脸上,像是烙铁般,印在白皙的俏脸上,梁星星当场怔住。
“这巴掌是要提醒你,不要像个妒妇似的撒泼,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喀嚓、喀嚓。喀嚓。相机按下快门的声音在走廊里突兀地响起,凌志勋挑起剑眉,朝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
梁星星从曝出艳…照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本来以为事情就此淡去了,却还是有狗仔不死心地掘地三尺找出梁星星的下落,跟踪报道她的最新动态。
外界有传闻梁星星到新加波避世隐居,没想到梁星星这段时间在帝都经历了人生最低谷,车祸,丧子,残废,失忆,患精神病,出现婚姻危机……
这些资料要是交到主编手里,肯定能拿到丰厚的奖金,狗仔可不想放过这么劲爆的新闻,被发现的那一刻还意犹未尽的在抓拍。
“站住!”凌志勋蹙眉,明珠医院的安保工作向来不错,却不想还是被人混了进来。
狗仔见此拔腿就跑,凌志勋掏出手机通知保镖拦住他销毁照片并封口,言简意赅,然后挂断。
梁星星没有动,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其实凌志勋那巴掌打下去的时候,几乎没有用力,手掌擦过脸颊,带着一股风,扑向梁星星的俏脸,心蓦地紧缩了一下,像是玻璃碎片割到了那块最嫩的心头肉。
脸颊不疼,但是心好疼,好疼……
凌志勋目不转睛地盯着梁星星,看着她那双如蝶翼般的长睫毛几下扑闪,豆大的泪珠控制不住地落下来,那一颗接着一颗的,泪水飞溅。男人抿了抿唇,五指收拢,拳头青筋突起,似在隐忍。
“凌志勋,我们这样,还能继续走下去么?”
梁星星再度抬头时,眼眶红红的,但是已不再流泪,她讨厌这样的相处模式。
他们这段感情,早随着孩子的死去,形成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男人眉头深锁,紧紧地揪住梁星星的视线,眼神中有惊诧,亦有乏意。
梁星星没有想到头来她还是及不上闫漓漓,想必那个女人此刻在房里定是得意的在笑。
她知道自己处在失控的边缘,在这么闹下去,就真的不像她了,没有理睬男人,她转身,拖着瘸脚,慢慢地离开长廊走道。
这大概是凌志勋第一次用这么深远隐忍的眼神目送梁星星逐渐消失在视线范围的削瘦背影。
梁星星边走边擦掉脸上的泪痕,她要坚强,她要独立,她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其实冷静下来,梁星星也知道目前这个哑巴亏她是吃定了,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导致闫漓漓摔下楼的罪人,说出那样的理由,更是会令凌家颜面扫地,就算她是清醒的,他们也会把她诬赖成疯子。
闫漓漓在房里扬起狡诈得逞的笑脸,暗道,梁星星,跟我斗,你还嫩着!别以为这事儿这样就结束了!
事情并未就此落下帷幕,闫漓漓只走了第一步,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回到病房,梁星星将门反锁,兀自一人坐在安静的角落里,她双手抱住膝盖,黑眸空洞,就这么一个人静静地坐着。
心倦了,泪干了,这段感情似乎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扣动几下无人理会,于是开始拧动门锁,梁星星没有理会,沉溺在自己的思绪里。
外面的人烦躁了,唤来护士找出病房钥匙,打开门,只见床榻的棉被整整齐齐的,屋子没有人影,走近翻找才发现梁星星躲在角落里,静静的也不说话。
“梁小姐,你涉嫌谋杀,导致闫漓漓流产,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将成为呈堂证供。”
【梁星星患有精神病?】
梁星星茫然地抬起头,却见一副冰凉的手铐倏地铐住她的手腕,面前站着两个便衣警察。
“你们说什么?”她愣愣的,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请我们走一趟警局。”便衣警察无情地又说了一遍。
“我没有做错事,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梁星星惶恐无措地摇了摇头,冰冷的手铐像是枷锁,要夺取她最后的自由,她为什么要进警局,她不是坏人!
“梁小姐,请配合我们的工作,你有权请律师保释……”
两个便衣警察不由分说地将蜷缩在角落的梁星星拉了起来,带着她走出房间。
梁星星心里极度慌张,她行动不便,走路缓慢,被拖着走了段路后,死命地抓住便衣警察的手臂,激动地说:“你们抓错人了,我没有犯法,更没有做坏事!”
梁星星的声音惊扰了病房里休养的人,他们纷纷探出头来,梁星星慌了手脚,她向周围的群众投去求救的目光,却没有人理会她,只是麻木地看着她的好戏,其中有些认出她是谁的,更是议论纷纷。
“她不就是梁星星吗?真没想到她会在医院里,究竟是犯了什么罪?”
“或许和前一阵的艳照…门有关也说不定!”
“你们看她走路的样子,好像怪怪的,噢,她是不是成瘸子了,怎么回事啊?”
……
梁星星听到这些声音后,顿时不敢张扬了,她要向谁求救,她们不踩多一脚已经仁慈了。
凌志勋终于及时赶到,拦下两个警察,他严肃低沉地喊道:“你们放开她!”
“凌少,这是凌老爷子直接报警立案的,我们也是照上头的吩咐办事……”
其中一个职权较高的便衣警察试图解释,但看到凌志勋犀利阴鸷的眼神,顿时没了声音。
“我说了放开她,谁让你们给她上手铐的!”
近乎怒吼的分贝让整条长廊的气息都森寒起来,谁也不敢靠近得罪了这位爷。
“呃,是我们冒犯了,快解开,解开。”
说话的人用眼神示意摁住梁星星手臂的伙伴赶紧解开手铐。
那副手铐脱离了皓腕,梁星星顿时没那么惊慌,煞白的脸色收起惊骇,无神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幸好医院的病服宽敞,没人看的出来她在发抖。
“梁星星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跟你们去警局,我会让律师陪你们走一趟。”
凌志勋走过去,牵起梁星星的小手,这才发觉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颤抖的厉害,让她经历这样的惊吓,他愧疚地咬了咬牙,正欲握紧她的小手,却被她陡然甩开。
这么看来,她对他似乎已经失望透顶了。
“凌少,您这样,我们很难办……”
“这是院方诊断出来的关于梁小姐的身体报告。”
凌志勋请来的律师站出来,将报告交给便衣警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