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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一点儿声音,恐怕精神都会接近崩溃,想要尽快逃离。
就是在这安静的负二层中,在走廊最尽头有一处房间。
这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四周只是一片白晃晃的墙壁,干净的就像是科幻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场景。
这房间四周密闭,除了厚实的大门,连窗户都没有。
只在天花板与侧面墙壁相接触的地方,有一小长条并不明显的通风口,里面安装了特别订制的换气扇,用以往房间中输入新鲜的空气,并保持房间中的温度。
而通风口特别的窄,又窄又长,就连小孩子都无法通过,更别说成年人了。
除此之外,只在房间的最中间,摆放了一张约一米五宽,一米八长的床。
床头紧贴着墙壁,上面躺着一个人。
只是这人的整个头部都被白色的纱布给缠绕住,一层一层的,看起来就像是木乃伊一般。
整张脸只露出了两只耳朵,双眼,嘴巴,以及供呼吸的鼻孔。
这人的双眼紧闭,均匀的呼吸说明正在熟睡。
因为脸上全部都被纱布缠绕,因此也无法辨别性别。
目光向下,透过胸口的上凸,却是可以辨别出,这是一名女性。
就在此时,没有被纱布包裹住的眼皮轻轻地颤动起来。
透过眼皮的轻微起伏,可以看出她里面眼珠的转动轨迹。
紧接着,她的睫毛开始颤抖,似乎想要挣扎着把眼睛睁开,只是这动作在这时也变得有些勉强。
眼皮被眉毛附近的肌肉牵扯着拉长,可是因为眉毛也被纱布覆盖,看不到眉毛上挑的动作。
终于,她露在白色被子之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动了几下。
渐渐地,手指从一开始的轻微颤动,变为了明显的跳动。
随着手指活动的明显,她的眼皮也开始明显的眨动。
终于,厚重的眼皮张开,露出了一双充满了困惑的眸子。
佳宁眉毛皱起,忍不住的呻。吟,眉心越皱越紧。
这是哪里?
佳宁眼珠转动,看着眼前的一切。
白,一片的白,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没有窗户,就连门上也连个窗口都没有。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似乎是非常的疲惫。
她记得她之前是在机场,准备跟着宁宏彦等人一起去洛杉矶。
然后……
佳宁皱眉,晃了晃脑袋,然后她收到了萧云卿的短信,说有事情与她谈,还指定了机场的其中一处洗手间。
她去了洗手间,进了那一间小格子,遇到了一个女人。
然后那女人突然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之后,她记忆中的画面便是漆黑一片,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直到现在醒来,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断档。
佳宁惊恐的睁大了双眼,“蹭”的坐起身来。
这间屋子……
她被关在了这间屋子里!
她低头,发现自己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之前的衣服早已不见。
她抬起双手,看着自己的一身病号服,想要开口说话,这才发现脸上麻的厉害,一点儿知觉都没有。
因为完全没有知觉,无法牵动协调脸部的肌肉,因此嘴巴都张不开,更别提说话了。
怎么会这么麻?
她只感觉脸上似乎有细小的颗粒在跳动,整张脸都在发胀,除此之外,再也没了别的感觉。
佳宁的目光陡然变得惊恐,立即抬高双手,覆到了自己的脸上。
可是却发现,她的脸颊丝毫感觉不到一点儿手掌的碰触。
要不是她真的很确定,自己的双手此时正在自己的脸上,要不是双手还有知觉,她真的会产生怀疑。
可是马上,她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的指尖感觉到的不是以往所熟悉的细腻皮肤,而是粗糙的纱布。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佳宁的目光立即变得惊恐异常,慌乱的不知所措。
她突然掀起被子,要翻身下。床。
可不知道是不是体力不济,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她整个人直接总床。上栽倒在了地上。
地面不同于干净的近乎于一尘不染的墙壁,只是普通的水泥地面。
水泥地上也刷了一层白色的漆,看起来漂亮却仍然掩盖不住水泥的本质,冰冷,潮湿。
即使现在这个天气,外面热的烤人,可是在这里面,仍然是带着一丝阴冷。
水泥地面更是又湿又冷,佳宁倒在地上,水泥的阴冷立刻穿透了她薄薄的棉质病号服,刺激上了她的肌肤。
而裸。露在病号服之外的手脚,感受到的凉意更甚。
佳宁被传来的凉意刺激的打了个哆嗦,立即手脚并用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站起来。
屋里没有鞋,她的脚上连袜子都没有,就只能赤着脚,直接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地面的冰冷让她很不舒服,尤其是脚心这人体穴道最多的地方,收到的刺激就更厉害。
长期被这么冰着,湿气与寒气必然透过脚心传到她的身体里,对身体造成不小的伤害。
可是她没办法,只能强忍着。
佳宁不言不语,她没法儿说话,只能在墙上胡乱的摸索着,也不知道能摸索出什么东西。
镜子!
佳宁心中想着,可是答案很明显,这屋里空旷的一览无余,除了一张床之外别无所有,有没有镜子,看一眼就知道。
但她不死心,冲到床。边儿,趴下来看着床底,床底也空空的,没有镜子。
“啊——!”佳宁大叫,她不能说话,无法很好地控制肌肉,可是普通的尖叫出声,她却是可以做到的。
在不明就里,不知道任何原因的情况下,被突然关在这不知道在哪里的屋子,什么都没有的屋子,是人都得崩溃。
佳宁此时就很崩溃,她崩溃的大叫,冲到门前,双手握拳狠命的敲打着房门。
可是房门实在是太厚实了,她双拳敲打在门上,只发出了极小的闷响。
这声音连她听着都觉得小,更不可能传递到外面去。
而且,她已经用了最大的力气。
出于对求生的渴望,她甚至不在乎疼痛,却只能敲打出这么小的声音。
佳宁颓然的放弃了敲打房门,一放松下来,拳头上的疼痛立刻就传了过来,疼得她眼泪立即流出。
低头看着红肿的拳头,骨节处红肿不堪,甚至都破了皮,渗出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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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你回来!
低头看着红肿的拳头,骨节处红肿不堪,甚至都破了皮,渗出了血丝。
这是哪里!
放我走!
“啊——!”放我走!放我走!
佳宁呐喊着,却说不出一句话妃。
“啊——!”这是哪里!是哪里!
她离开大门,又沿着雪白的墙壁,不住的推打挣扎。
她在屋内转了一圈,这屋子除了门缝之外,便一点儿缝隙都没有了艋。
“啊!啊啊——!”佳宁崩溃的大喊,边喊边哭。
眼泪流出的汹涌程度也与她的呐喊声成正比。
可是密不透风的屋子里,呐喊声只能敲打在墙壁上再传回来,刺激到的就只有她自己的耳膜。
越是这样,她就越崩溃,就像是在与自己的声音较劲儿似的,疯了一般的喊叫。
佳宁背倚着墙壁,双腿膝盖微微弯曲,抬头看着上方,不住的喊叫。
来来回回的,听到的就只有自己的叫声,没有人也没有声音,这份儿安静让她害怕。
佳宁突然抬起手,就要把自己脸上的纱布给撕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脸怎么了,是不是毁容了?
要不然,为什么要包上厚厚的纱布?
可是她的手指才刚刚捏住眼周的纱布,要将纱布扯下来的时候,房间天花板的某处角落,突然响起了冷冰冰的声音。
“如果不想毁容,就别把纱布拆下来,不然脸烂了,谁也帮不了你。”这声音冷冰冰的,而且十分陌生,似乎是做了声音的处理,将原有的声音隐藏了起来。
“谁!”佳宁立即弹出墙壁,胡乱的望向天花板顶的四周。
在这种时候,她舌尖努力地在口齿内活动,按照一直以来的说话感觉,终于尝试着发出了声音。
可是这声音并不如正常时候清晰,“呜噜呜噜”的就像是含了一口水在嘴里,口齿不清的像是在治理方面有些困难的人的说话方式。
抓住了说话的方法,虽然不清晰可到底也是能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了。
这种说话的感觉很难受,可她依然努力的出声:“是谁!出来!”
她慢慢的原地打转,目光在头顶四周不断地扫着,可是依然没有发现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是谁!为什么抓我!放了我!放了我!”佳宁疯了似的大喊,眼睛因为已经哭肿,现在显得更加的猩红。
“这是哪儿?是哪儿!放了我!放开我!”佳宁冲到门前,又不住的用力拍打房门。“放我出去!”
“你们……你们对我的脸做了什么!你们是谁!”她不停的问,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因为实在憋了太多的疑问。
无缘无故的被带到这里,脸上被缠满了绷带,还有不知道是谁在看着她,并且警告她不要把纱布拆开!
“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放了我!放了我!”佳宁大喊道。
她突然想到,之前是萧云卿联系的她,她才会被不明不白的带到这里。
“萧云卿呢?是萧云卿抓我来的吗?我要见萧云卿!我要见他!”佳宁喊道。
头顶传来的声音似乎沉默了,一直等佳宁喊完了,那声音才又缓缓的响起。
“你在这儿喊也没有用,好好地配合,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呆着,就不会让你吃苦,往后更有你的好日子过。”
“至于为什么把你抓来——”那人低声笑了几声,声音打在话筒上,发出了“噗噗”的杂声。
“等你拆纱布的那天,你就知道了。”那人说道,“在这儿老实的呆着,你就不会吃亏,别再喊了,也不用拍门,在拆纱布之前,没有人会放你出去。”
“你这么闹腾,吃亏的还是你自己。”那人说道。
“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杀了你,你不需要担心自己的性命,就在这里好好呆着,等到拆纱布的那一天吧!”那人语气轻巧的说道。
“你们到底对我的脸做了什么!”佳宁心中闪过从未有过的恐惧。
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抬起来,指尖在脸颊旁颤抖着,想要落下却又不敢。
可是,这次的问话,就再也没有回应了。
那人好像是离开了,房间再次陷入一片安静。
“回来!你回来!你出来!”佳宁疯了似的大喊。
“让萧云卿来见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告诉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说话!说话啊!你们到底要怎么样!”佳宁大喊着。
可是,房间除了她的声音,依然安静的可怕。
那人已经离开,自然不可能再给她任何回应。
这里这么安静,密不透风,没人跟她说话,没有任何可以与外界接触的方式,哪怕是连一个小窗口都没有。
没有电视,没有书籍,什么都没有。
在这封闭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她真的会疯掉的!
可是任她怎么吼,都再也没有回应。
在这里,她甚至不知道时间的流逝,屋子里因为没有窗户,没有阳光与月光的照射,所以屋子里的灯始终都是亮着的。
屋内始终明晃晃的犹如白昼,即使到了晚上,她也不知道。
她只能根据自己的饥饿程度,来勉强判断大致的时间。
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