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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了现在,对于墨远,我也无法吐出一个‘爱’字。”宁婉静静地说,“这一点我无法骗自己,不管过去我对墨远怀揣的到底是一份怎样的感情,可那份感情到了现在也变了。”
“你不知道吗?从我决定为你们偷账目的那刻起,我就决定放下以前对墨远的感情,跟他彻底结束。”宁婉说道,“而他来找我时,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耳边的发丝重新垂落,宁婉耐心的将发丝拢到耳后。
“在你看来,我或许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但是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宁婉说道。
“所以你放心,你担心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即使我跟萧云卿离婚了……”宁婉说着,心微微痛了一下,头一次,不期待她跟萧云卿会离婚了。
“我也不会接受墨远的!”宁婉斩钉截铁的说。“你说得对,墨远很优秀,他值得更好的。”
宁婉笑笑:“不知道我的这番表态,能不能让你放心。”
凌孝礼一言不发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冷睨着宁婉。
他没想到竟然连嘴皮子都没费,宁婉轻易地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甚至,打从一开始,宁婉就没准备再接受凌墨远。
不管她说的这话,真也好假也好,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从头至尾,事情都没有按照他的剧本来走。
宁婉的反应,让他刚才说的那一大长串的话,登时成了笑话!
不知不觉间,这一趟他竟完全落到了下风,而且还是不着痕迹的,竟是被眼前这丫头片子给牵着走。
看着宁婉淡静的样子,看来,他还真是小瞧了她了!
看她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说出口的话也不怎么有力,软绵绵的却带着股暗劲儿,不知不觉竟能把人打出内伤来!
宁婉也缓缓地站起身,仍是乖巧的不与人争的样子。
“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凌孝礼沉声道,仍期望在这最后,扳回一城。
宁婉眼皮垂了垂:“请放心吧!”
“哼!”凌孝礼冷哼一声,便往门口走。
宁愿在身后跟着,把他送出家门。
凌孝礼踏出门口,回头看了眼刚刚被关上的房门,双唇紧紧地抿了起来。
宁婉的手仍然放在关闭的房门上,支撑着她无力的身子。
直到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了,身子才开始发抖,脸上露出了紧张过后的苍白。
虽然对于凌孝礼的敬畏慢慢的减少了,可也不是这么一下子就能彻底消失的。
毕竟,凌孝礼的身份摆在这儿,长久的坐在那个位置上,浸淫出的威严确实不容小觑。
哪怕宁婉对于凌孝礼的行为不认同,可面对他释放的压力,却依旧难以抵抗。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是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没有在凌孝礼的面前露怯。
到了现在,先前一直提着的气儿终于松了开来,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发虚,呼吸都变得沉重,带上了颤音。
“砰!”
额头无力的靠上了门,整个身子止不住的往下倒,额头便贴着房门一起往下滑。
直到她瘫软的滑坐到了地上,额头抵着门,一边的肩膀靠在门上。
此时,鬼使神差的,她想起了萧云卿曾经对罗秀秀说过的话。
“有她在,我的心是满的。没有她,我的心就是空的,又何来的幸福?”
“如果我的心掏空了,还换不到她的心,那我就把剩下的这副躯壳也给她,随她处置。她要啃要咬,要撕要扯,要杀要剐要泄恨,我都由她!”
“只要她对我笑一笑,然后,不那么恨我。”
是的,那天早晨,她都听到了。
只是当时,她只是觉得可笑,根本就没有把萧云卿的心意听进去。
她只是在怨着萧云卿,如果他那么爱她,为什么不能放了她,让她更开心一些?
可是现在,再想起萧云卿说的那些话,她却那么痛。
她想起了萧云卿身体的温度,想起了他的笑。
他冲她笑的时候,眼底的温度那么温暖,暖的她现在想起来,会禁不住的心疼。
心抽疼着,突然想现在就去找萧云卿,让他再冲她笑笑,想认真的体会他身体的温度。
那温暖让她心安,可越是怀念那份心安的温暖,现在就觉得越发的冷,前所未有的孤独。
不自觉地,便将膝盖缩了起来,双臂环抱住自己,胃一缩一缩的疼。
“萧云卿……”她眼睛酸疼的红了起来,声音带起了哽咽,“我开始想你了,怎么办……呜呜呜……对不起……我……想见你……萧云卿……”
“宁婉,你现在……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她低声,讷讷的说。
……
……
萧云卿坐在车里,耳朵里还塞着耳机。
他的车一早就到了宁婉的公寓楼下,却并没有急着上去,而是将她跟凌孝礼的对话都听了进去。
看到凌孝礼走了出来,铁青着脸坐车离开,萧云卿才下车。
“萧少!”耗子和封至军立刻从他们的车里下来,走了过来。
“你们回去吧,今天这里有我守着。”萧云卿说道,“去看看凌孝礼的那个司机,给我教训教训,心被猪油蒙了敢打宁婉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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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回去吧,今天这里有我守着。”萧云卿说道,“去看看凌孝礼的那个司机,给我教训教训,心被猪油蒙了敢打宁婉的主意!”
“是!”耗子和封至军一听,立刻来了劲,早就想教训那个司机了。
萧云卿还在来的路上的时候,两人就把那司机的举止跟萧云卿说了。
萧云卿既然知道了这件事,能饶得了他才怪!
“还有,把耳机关了,有我守着,你们俩就别听了。”萧云卿淡淡的说怃。
两人一听,立刻笑了起来,却又不敢笑的太厉害,努力地忍着,结果这笑容就变得愈发暧。昧。
“萧少,放心吧!这一晚上我们都不会开的!”耗子立刻说。
封至军又补了句:“明天上午开成不?珂”
“都想什么呢!赶紧给我滚!”萧云卿没好气的喝道,“还有,把你们俩脑子里的画面给清一清,没事儿别乱想!”
“是!”两人抬头挺胸的说,可是嘴角的笑是怎么都绷不住。
眼看萧云卿要发火了,两人赶紧跑回车上去,一溜烟儿的离开。
萧云卿笑着摇摇头,又抬头看了看宁婉公寓的窗户,才又坐回车上。
这一坐,萧云卿就坐到了大半夜。
从他到这儿到现在,始终没有合过眼。
头靠在椅背上,透过车子打开的天窗,看着宁婉的公寓。
她卧室的灯已经灭了很久,萧云卿目光幽幽的看了眼,将车门“咔”的一声打开。
深夜中,小区安静的连虫鸣鸟叫都没有,只有偶尔才响起的树叶沙沙声。
小区的亮化做的还算不错,路灯将地面照的清晰,可是一幢幢的高楼影子映在地面上,更显得幢幢。
安静的夜里,一声皮鞋落地的声音“啪嗒”一下响起,落地声变得格外清晰。
随之,“砰”的一声,车门关闭的声音凭空响起,穿透了整个夜色。
萧云卿朝着单元门走去,面对紧闭的单元门,只是从口袋里拿出钥匙,便将门无声的打开。
公寓的门把无声的转动,悄无声息的,一只脚踏了进来。
屋内昏暗,就着月光萧云卿却视如白昼。
脚踏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走到电视机旁,长指伸到电视机背面摸索了下,将窃听器的开关关上,这才转到卧室去。
卧室里,宁婉睡的正熟,卧室门轻微的几乎可以忽略的“咔嚓”声,睡梦中的她根本就听不到。
月光映在地上,映出了被拉长的人影。
萧云卿轻声的走到床。边,低头看着熟睡的宁婉。
一进卧室,他就闻到了宁婉身上独有的那股甜香味儿。
他不禁闭上眼睛,享受的深吸一口气,这香味自从她离开,他便闻不到了,每天都在怀念着这股味道。
这淡淡的甜香让他的心莫名的静了下来,在床。边站定,缓缓地蹲下。身,视线与躺在床。上的宁婉平行。
宁婉的脑袋几乎是紧贴着床。边儿了,身子缩成了一个弓形。
她的睫毛还是湿的,眼睑的边儿还泛着微微的红,脸上挂着干掉的泪痕。
明显在睡着之前,这丫头才刚刚哭过。
萧云卿不禁想起之前在耳机中听到的她的喃喃自语,心头立时疼得厉害。
当时听到她说,她想他,他激动地不能自已,恨不得立刻就冲上楼去把她抱住。
若不是怕宁婉才刚刚出来,就回去跟他和好会引起凌家父子的怀疑,他早就在她出来的当晚,就把她给扛回去了!
“傻丫头!”他轻声说,声音被压得极低,有些沙哑,“想我就回去找我,你这傻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想通?”
中指和食指探上她的唇瓣,轻轻的揉压着她的唇瓣,指腹感受到她的温润柔软,喉咙不禁滑动了一下。
“嗯……”睡梦中,宁婉嘤咛一声,小脑袋瓜也跟着磨蹭了一下。
因为天热,宁婉不耐烦的把被子给踢到了一边,便将整个身子都给露了出来。
萧云卿微微一怔,以为她要醒了,却不想只是把被子蹬了,这小孩子气的举动让他不由失笑。
可是他的笑容没坚持多久,目光便呆住,黑色的瞳孔渐渐地又蒙上了一层墨色。
她刚刚只是轻轻地蹭了下,幅度并不大,可是衣领却往下滑的厉害。
透过宽大的衣领,他便清楚的看到她的丰。盈挤出的沟壑。
弓形的睡姿,让她的胳膊正好将她的丰。盈沟壑挤得更加明显。
这种时候,屋内的月光都变得更加明亮了似的,照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在那诱。人的沟壑上投下了浅浅的阴影。
甚至,就连她白嫩的绵。软顶尖那两抹小粉尖儿,都若隐若现的在他眼前晃过。
胸口随着呼吸不断地起伏,每当她吸气的时候,两颗细小粉嫩的小尖儿便会顶着薄透的棉质布料,顶出两颗小小的尖儿来。
而她的粉色也会露出领口,呼气的时候,那抹诱。人的粉又消失不见。
两团白嫩的柔。软就这样一起一伏的在他眼前晃啊晃,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就像是刚刚出锅,还散发着热腾腾的香气的松糕。
她把棉质的宽大T恤当睡衣穿,T恤很大,能将她的屁。股给包住。
可能包住的也只有她的小屁。股而已,她又没有想到萧云卿会半夜偷偷地进来。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穿的宽松,白皙修长的大腿全都露了出来。
双腿蜷着,大腿几乎贴上了她的腹部,粉色的蕾丝底。裤便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
露出的粉色的薄薄布片遮挡的地方,底下便是他做梦都想要进入的柔。嫩。
视线顺着她纤细的小腿儿往上滑,那粉色的底。裤也没有将她的臀。瓣完全包裹。
小小的三角也只裹得住一部分,剩下半边极有弹性的浑。圆却是露在外面,被银白的月光洒上一片朦胧。
萧云卿立即就觉得自己的下腹烧的厉害,愈发的肿。胀。硬。挺,渐渐地将裤子都给绷起。
看着宁婉柔嫩泛红的唇瓣,睡的太熟,唇瓣微微张着,露出一小节白白的门牙。
那微张的小口像是在邀请他一样,让他的瞳色愈发的深。
“这丫头!”萧云卿低声烦恼的叫了声,后悔自己怎么就进来了。
现在看她这样,又怎么可能走得了。
他的一双腿早就像是在地上生了根,拔也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