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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将脸埋进膝盖,真的好累。
护士推开门,看到床上的梦曼半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看上去,瘦瘦小小的,也没有什么地方出奇。
谁会料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女人,竟然会是林南生的妻子?
护士小姐遗憾的叹了口气,自己也是林南生的粉丝,可是这件事情一出,她对他的热情也消褪了不少。
看向梦曼的眼神,不禁多了几抹同情。
走到床边,尽量轻声言语:“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还是先躺下来休息吧。”
梦曼没有反应。
护士又叫了一声,见她仍然没有反应,不禁用手碰了碰。
砰!
随着她的动作,梦曼侧倒在床上,双眸紧闭,脸颊红的有些异样。
“怎么这么烫?”
明明打了消炎针,也做过了处理,伤口并没有发炎,怎么会突然发起烧了。
叫来了医生,简单的检察了一遍,医生面色有些凝重:“送急救室!”
几人推着车子,将梦曼往急救室送,医生留下一个护士,让她迅速的联系家属。
护士试着拨打林南生最开始留下的手机,可是久久没有人接听。
手忙脚乱之际,一个男人从梦曼的病房里走出来,温和的目光中似乎划过一抹急色。
放手(2)
径直来到她面前。
“请问,森梦曼小姐是不是在这个病房?”
“你是她什么人?”
护士病急乱投医,逮到男人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不禁急着问道。
男人似乎征了一下。
英俊的面庞上一片淡然从容。
他动了动眼镜,笑道:“我是她的亲人,她现在在哪里?”
“她在急救室,你可以帮忙联系到林南生先生吗?手术可能会有危险,需要他的签字。”
男人闻言,一把扯下眼镜,上前一步。
护士一征,被男人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势所震慑。
摘下眼镜的男人,目光己不再温和,多了几分的犀利,他紧紧看住她的眸,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的语气有一股让人不觉臣服的威严,护士征了征,道:“刚,刚刚我查房的时候,看到她晕过去了,现在己经送到急救室了。”
“带我过去。”
男人率先抬脚,走了两步,见后者还站在原地,口气里多了几分怒意:“你还在等什么?”
“可是,还没有通知林南生先生。”
“不必通知他,我来签字。”
“可是。。。。。。”你是谁啊?你能代表得了吗?
男人双眉紧蹩,道:“放心,我能全权负责。”
抢救的时间并不长,因为送进去不久,梦曼就自己醒了,而且各项指标也趋于平静。
门一开,男人便站起身,迎上去。
“她怎么样?”
“己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男人走到车前,俯下身:“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梦曼的脸色白的几乎与病服无异,但幸好,眼睛是睁着的,人也是清醒的。
听到声音,梦曼抬起头,见是他,又缓缓的收回目光。
男人推着车,把她送回到病房,轻轻将她抱回到床上。
又帮她沾湿了手巾,轻轻擦试了一下脸颊和双手,才拉了椅子坐下来。
“这几天有几个项目在忙,疏忽了你,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对不起。”
放手(3)
梦曼摇摇头,声音轻的几乎蚊蝇:“这又不是你造成的,为什么要道歉呢。”
“不,你明明懂得,我不可能放着你不管。”
“你这又是何苦,凭你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执着于我?”
“女人很多,但你只有一个。”
梦曼沉默,她一直都不懂,许弘文为什么会喜欢自己,若是非要找个原因,也许是因为宣宣喜欢自己,那样的话,找个保姆不是更合适吗?
见她不再说话,轻轻闭上双眼,似是有些乏了,他帮她拉好被子:“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她想摇头,但抵不住睡意。
许弘文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伸出手,轻轻在她的脸颊上摩梭,她又瘦了,尖尖的下颌几乎能刺伤手掌,身上更是没有几两肉,抱着都感觉硌手。
原本清澈的眸子,多了化不开的忧伤,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气,像只频监枯委的植物。
他知道她的心里,必是承受了很多的痛苦和迷茫。
可她不愿说,他也没有办法。
林南生的事情惊动了整个娱乐圈,她的压力可想而知。
他很想护她周全,她却避之如蛇蝎。
这一段时间,他一直在和国外的专家碰头,以寻找治疗她的方法,就在此时,上帝给了他一个如此大的机会,他怎么甘心放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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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生,你要去哪?”
闻言,己经准备拉开房门的林南生,停下了脚步。
身后传来脚步声,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按下他拉开的房门。
“你忘了上面的的命令了吗?”
“这段时间你不能走出这里,不能和外界通话,不能出席任何的访谈和节目,也不能接受任何人的采访。”
闻言,林南生眼里闪过一丝愤怒,双眉紧紧蹩起,周身散发着一股寒凉的气势,空气仿佛一下子降低了八度。
他冷冷的目光扫向挡在面前的男人,男人瞬间打了个寒颤,但仍然不肯让开。
我会渐渐的遗忘你(1)
“你恨我也没用,今天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让开。”
小刘梗着脖子,要命,今天要是让他走出这个屋子,他后脚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这个得罪不起,上面也得罪不起,他就像个夹心面包,两面不是人。
“你不要冲动,现在外面都是不利于你的负面新闻,你一个言词不当,可能就会相来更加难以想象的后果,公司并不是真的打算封杀你,只是想等风头过去,再帮你平反,你就耐心的等一等吧。”
等等等,要等到什么时候?!
林南生走回沙发,一脚将面前的茶几踢翻:“手机给我!”
“不行!”
“给我!”林南生怒道。
小刘一看情势不对,急忙道:“她现在好着呢,有人照顾,有吃有喝,你不用担心了。”
林南生眼里掠过一抹不自然,他头一偏,斜靠在沙发上:“谁说我要打给她?”
别扭的家伙,小刘心里暗道。
笑道:“而且手机也不在我手里,被公司没收了,我现在和你一样,一天二十四小时只能呆在这个破屋子里,一步也不能走,你就消消火吧。”
林南生有些烦燥的点了颗烟。
那天的情形还厉厉在目。
他无法想象,如果那天他没有推开那扇门,或是晚一分走到那里,事情会更成什么样子。
每次回想她倒在自己脚边,满身鲜血的样子,他的心都似被狠狠的揪痛,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一样。
颤抖的抱起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狂奔着跑到车来车往的马路,用身子硬生生的拦住了车。
接下来的一切仿佛都在梦里,他不知换了多少张面纸,可是鲜血似乎永远也止不住,他的手心里,都是她温热的鲜血。
他手足无措,一遍遍的试图将那刀口用手堵住,试图将那不断流出的血再送回去,他不知道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血,她好似在他的怀里,慢慢的零落。。。。
我会渐渐的遗忘你(2)
最后还是司机帮他打了急救电话。。。。。。
他摊开手,鼻尖仿佛还能闻到那浓烈的血腥味,手一抖,烟烧到手指,他匆匆的丢到烟灰缸,疲惫的闭上双眼。
那天被公司强制带走的时候,她还没有醒,脖子上的伤虽然不重,却昏迷了整整三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其它的病发症,那些人笨手笨脚,也不知道她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吃错了东西,身上又要起红疹。。。。。。
摇摇头,自己竟然还有心思担心这些东西。
这次的事情绝对不是偶尔,那个人一直在等待着这样一个机会,然后一举突击,将他击倒。
能拿到那种照片的,定是他认识的人,竟然对他们的情况这样熟悉,甚至于了如指掌。
会是谁呢?
竟然会跟踪她那么久而未被察觉,如果对方有恶意,她岂不是己经可以死上在一百次。。。。。
他嗖的握紧拳,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但蓦的,又突然变得温柔。
她竟然真的去听他的演唱会了,当时怕她的身体坚持不了,才没有给把票给她,也没有告诉她任何的相关消息,谁会想到她竟然会跑去售票点买票,甚至于在没有票的情况下,蹲在会场外面,听完了整个演唱会。。。。。。
“真是笨蛋。”
语气责备,眼里却闪过一丝无柰的疼惜,如果知道她就在外面,他也许会提早结束演唱会,让她能早一些回去,不,他该在最开始,就把贵宾票留给她,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再摆上她喜欢吃的黄油糕和水果,他微微抬头,就能看到她摇着横幅兴奋不己的模样。。。。。。。
鼻子有些发酸,伸手,搭上自己的眼皮。
感觉手下,竟会微微湿润。
说着要照顾她,却让她一个人深夜跑去排他的专辑,明明是举手这劳,却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至今,那本包装完美的专辑仍然躺在他的抽屈里。。。。。。。
我会渐渐的遗忘你(3)
有多久,没有回过那个两人的家了?有多少,没有心平气和的听她讲讲心事?有多久,没有仔仔细细的打量过她了。。。。。。。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也许,他们该好好谈一谈,她不是爱着另一男人吗?为什么又要这么做?
难道是。。。。。
他搞错了什么?
他突然很想见见她,听她亲口告诉他答案。
快了,再给他几天时间,他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到时候,他会亲口向她去要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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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气色看起不错。”
许弘文推门进来,这几天一直是他在照顾她,她赶过他几次,他照来不误,索性不再理他。
“我亲口做的粥,尝一尝?看看我的手艺是不是进步了?”
拿久子舀了一口,粥绵绵糯糯的,里面放了不少的作料,一看就让人胃口大开。
梦曼偏了偏头:“我不想吃。”
“是啊,粥还有些热,先晾一晾再喝,要不要吃水果?”
又捡起一个苹果,拿起刀,细细的削起来。
梦曼望着窗外,白花花的日光灼着她眼睛生痛,眼泪不受控制的滑下来,她茫然的抬起手。
一个手帕,先她一步,替她擦掉了眼泪。
“怎么又哭了。。。。。”
“是阳光刺到了眼光。”她轻声道。
许弘文静静的目光让她有些难堪,她忽然有些生气:“你看什么?我说没有哭就是没有哭!你这人怎么这么烦?!”
许弘文沉默不语。
梦曼有些烦燥,把被子蒙在头上:“你走吧,我想睡了。”
许弘文叹了口气,站起身,她以为他终于要走了,谁知他只是帮她把帘子拉上,又走回到床边。
“你一天不康复,我就一天不能离开这里,你如果真的讨厌我,就让自己快些好起来。”
梦曼在被子里咬紧双唇,为自己的无理取闹感到惭愧,他来照顾她,她有什么理由给他脸色?若是没人了,自己臭死在这个医院里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我会渐渐的遗忘你(4)
可是她心里很乱,很烦,她很想一个人呆一会,为什么他就是不懂?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向你发脾气的。”半晌,她从被子里钻出来,声音闷闷的。
“没关系,你心情不好我理解,粥快凉了,先把粥喝了吧。”
梦曼躲过他的手,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