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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曼用力甩他的手,他不是讨厌她吗,现在走了,他又来追她干什么?
“别闹了!”
“谁闹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你!”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为什么一下认为是我的在闹?我来帮你有什么不对?你为什么要凶我?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自己回去,你不用管我。”
“站住!”
梦曼停了一下,就继续向前走。
不可理喻,莫名其妙,欺负人!
她一边走一边擦眼泪,她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和他说话了。
走出会场,黑漆漆的校园,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堵气的随便选了一条路就走。
冷风吹着裙角飞扬,她冻的不停在抖。
走了半天,又回到了圆点。
“这个地方好熟。。。。。”
仔细一看,就是她刚刚离开的地方。
而那个圆旁边,有人正好整以暇的望着她,长腿交叠,左肩跨着吉他。
“欢迎回来。”
她不理他,又挑了一条路。
这次更快。
林弈冉正闲闲的调弄着吉他,看到她似乎有些惊讶。
“我们又见面了。”
在他面前的脱衣秀
林弈冉正闲闲的调弄着吉他,看到她似乎有些惊讶。
“我们又见面了。”
梦曼咬着嘴唇,狠狠的瞪他:“你跟着我干什么?”
他突然笑了。
把吉他放到一边,站起身。
“不是我神算,是你两次都选了同一条路。”
“同一条?不可能!”
她跑到第一次选择的路旁边:“这里有一颗小树。”
她又走到第二次选择的地方:“这里有两颗小树。”
林弈冉揉着额头,笑的有些无柰。
“你再仔细看一看,它们是不是很长的很像?”
梦曼将信将疑的走过去看,顿时一阵懊恼。
什么叫像?本来就是两颗长在一起的树,中间挡了个圆盘,所以才没看到。
选择了两次,分明走的是一样的路。
她怎么会这么没用?
别人发脾气,一定会轰轰烈烈,心想事成,可是她,每次跑出去都会出乱子,乌龙一片。
他不知道在这里看了她多久的笑话。
“笑吧笑笑,你想笑就笑,我才不在乎。”
梦曼固面前倔强的小脸上,还挂着眼泪,眼泪把眼线冲的花成了一片,流到了鼻子旁边,活像挂着两条黑鼻涕。
“你啊。”
他也不知道想说她什么好了,心里的愤怒好像一下子就飞的无影无踪的,她就是有这么本事,让他哭笑不得。
之所以在台上吼她,还不是因为关心她,后台那么多人,万一哪个不上心撞了她碰了她,她发了病,谁送她去医院?或者一时紧张,跌倒在台上,谁会注意到?
她恐怕连药箱都没带,更别说急救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一点自我保护的意识都没有,还怪他凶她。
“反正,我要自己回家,你不许再跟着我。”
“好,我不跟着你,可是你好歹也要把学校的礼服还回来吧。”
就为这个,他才在这里等她的?
这个小气又冷酷的男人!
PS:没动力
又不是没见过
这个小气又冷酷的男人!
“给你,我现在就给你!”
她被气傻了。
己经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开始伸手去拉衣服。
手己经摸到侧面的拉链了,突然之间又清醒过来。
“怎么不脱了?”
他竟然看得兴趣正浓,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视线还不还好意的在她身体上打了个转,就差吹个口哨了。
她的脸烧的通红:“你,你看什么?色鬼!”
“又不是没看过。”
“你不要乱说话!你,你什么时候看过了?”
“小时候啊,一来你家,你就喜欢不穿衣服四处跑,还喜欢坐在我腿上,抱着我脖子撒娇。”
想象着自己光着小屁股坐在他腿上的样子,她就不禁一阵阵发寒。
“那时候我还小,不,不算数的。”
“哦?你的意思是说,现在现来一次?”
“我才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你,你,你闭嘴!”
只要说不过他,就一定会让他闭嘴。
小时候就是这样,幸好他己经习惯了。
“我闭嘴,好了吧。”
“。。。。。。我明天再把衣服还过来,我走了。”
林弈冉大手一拉,直接把她拉到怀里。
不只是梦曼吓愣了,他自己也没想到力气会有这么大。
“你脸上脏了,我帮你擦擦。”
幸好及时找了个借口。
“不用你擦,不用,啊,疼,轻一点,你碰到我眼睛了。。。。。”
林弈冉有些粗手粗脚,不管他心里多么想细心一点,梦曼还是被他弄的一串串掉眼泪。
“谁给你化的妆?像个女鬼一样,下次不许再画这种妆,你还喷了香水?你喷这种东西干什么?熏死人!”
梦曼终于从他的折腾下面解脱出来,眼睛也红了,脸也红了,嘴巴被他用力的擦,擦的都快破皮了,贴的假睫毛也被他碰掉了,将掉未掉的挂在鼻头上。
林弈冉哈哈笑起来。
“你都不知道你这样子,真是。。。。。。”
愤怒的豹子
梦曼拧着双眉,笑吧笑吧,早晚有你笑不出来的一天。
根本不起理会他,扭头就走。
林弈冉跟过来:“我送你回去。”
“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不然,她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情。
“你确定是这么想的?”
“确定,十分确定!”
林弈冉的表情隐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楚,但是他的声音忽然间凉了下来,让梦曼有些惊讶。
“所以,你是想和他一起回去了。”
他?
谁?
她回头一看,差点被身后不远处的人,吓的跌倒。
许邵天!
他怎么来了?她不是己经表示态度了吗?
也许只是来找熟人而己。
“小曼,我等你很久了。”
看来真的是来找她了的。
“不让我送是因为怕我耽误了你们的好事吧。”
林弈冉抱着双臂,口气冰冷的像是在审讯犯人,斜斜挑起的眼角,满是讥讽,似乎多一秒都不愿意放在她的身上。
刚刚两个人还很好的,为什么突然他就变脸了?
是因为许邵天?
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他吃醋了?
她被自己的猜想吓的不行,弈冉哥为她吃醋?这简直天方夜谭。
就在前几分钟,他刚刚当着全学校师生的面,宣布他的爱人是梦妮。
那么是因为什么呢?
“还是由我送小曼回去吧,你的那台可怜的破单车,恐怕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我可是很担心上曼的安全。”
许邵天斜倚在他那台拉风的跑车旁,笑眯眯的说道。
梦曼暗叫不好,林弈冉最恨别人提他的家世了,更别提许邵天几乎是赤果果的嘲讽了。
“许…邵…天!”林弈冉忽然像只吞了火球的暴龙,眼睛狠狠的上米起,瞪向许邵天。
“怎样?我说的不对?夜里风大,你让小曼坐着你那台破单车回家,不是摆明要她生病?我要是你,就该把机会让给别人,公子是需要王子来保护,可不是一个连花都买不起的穷小子。”
要他恨她
梦曼不安的望向林弈冉。
林弈冉的眸色越来越深,双眼微微眯起,整个人就像一只伺机而动的豹子,危险的很。
“许先生,请不要再说话了。”她赶紧拦在林弈冉面前。
她不能让别人侮辱她的弈冉哥。
更不想这两个人莫名其妙的打起来。
“我只是实话实话,小曼,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他可以吗?”
“我不需要。”她急忙说。
身后的林弈冉,气息沉重且混乱,很明显正在发怒的边缘。
老天,求求你,千万不要让他出手,千万不要!他可是有底子的,许邵天根本就不是对手啊。
她可不想让他因为打架斗欧而毕不了业。
可是许邵天根本了解她的‘好意’,不但没停,反而离开车子,走到她面前。
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真的不需要吗?你的身体,你的药钱,你的父母,你的姐姐,你真的想成为家里的负担吗?你真的不想有一个人帮你来分担这一切?凭他,能帮你什么?”他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即使他同意,你姐姐会同意吗?”
许邵天笑着,看着她,那一双过去看去温和体贴的双眸,如今看去,却像极了狐狸,狡猾阴险,又不择手段。
梦曼一时间有些恍惚。
许邵天是个聪明人,他擅长寻找人的弱点,一击必中,不过就是个单蠢到有些傻的女人,他如果都搞不定,就白在情场里混了这么久。
“小曼,上车,我带你去个地方。”
拉开车门,许邵天信心满满的斜倪着林弈冉,挑衅的意味十足。
梦曼犹豫了。
许邵天说的没错,即使弈冉哥愿意把她当妹妹来照顾,她也不该拖累他,那么,还不如从现在开始,让他讨厌她,恨她,然后撒手不管。
她向前走了一步。
“你敢再迈出一步试试。”身后传来低沉的喝声。
“。。。。。。”
他生气了,不,是非常生气。
他真的愤怒了
“小曼,过来,你没必要听他的话。”
她咬着嘴唇,向许邵天又走了一步。
“站住!”
对不起。。。。。。
梦曼仅是停了一下,便毅然的向许邵天走去。
啪!
刺耳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开去,琴弦撕烈般的尖呜声音异常的刺眼。
梦曼捂住嘴,不可思议的看着林弈冉。
“你。。。。。。。”
她几步跑回到她身边,从地下捡起那把被林弈冉随意扔开的吉他,满眼的心疼。
这是他最喜欢的一把桔他,也是仅有的一把,是他用了一整个暑假打工赚来的,他平时总是小心翼翼的对待,生怕它会有任何的意外,可是让他这么一摔,吉他的弦断了好几根,吉他坚硬的外壳也破了好几处。
“弈冉哥,这是你最喜欢的吉他啊。”
“没用的东西,留着它做什么?”
“弈冉哥。。。。。你如果生气,就向我发脾气,不要牵连无辜好吗?”
“你?你为什么要为你生气?你想走就走!你以为我会在乎?笑话。”
梦曼知道他在说气话,他生气的时候,经常口不择话,话不对心,但这句话,还是着实的伤到了她。
她抱着吉他走到他面前,有些困难的迎上他冷漠的目光。
“弈冉哥,妈妈说的没错,我己经长大了,不能总是躲在你们的臂膀下,我也想要走出去看一看,这个吉他,我会拿去帮你修,你就当作,过去那个听话的梦曼己经死掉了,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了好吗?”
“你就那么想跟他走?”
林弈冉嗖的捏紧她的手腕:“他有什么?身份?地位?财富?跑车?女人都喜欢这些东西不是吗?你怎么会例外呢?”
她低下头,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的沉默,让林弈冉更加的愤怒,他用力甩开了她的手。
梦曼踉跄了一下。
他退后几步,冷冷的睨着他和许邵天。
犹如剔骨
他叫他的全名,这让她突然间就慌了。
从小到大,仅有一次,他唤过她全名。
那次她偷偷跟着他和小伙伴出去玩,结果半路忽然发病,身上又没有药,被大人发现时她己经陷入深入昏迷之中了。
这件事过后,他整整半个月没有和她说话,更是指着她的鼻子,狠狠的骂她:“森梦曼,你是白痴!笨蛋!傻瓜!麻烦鬼!以后再也不许跟着我玩了!”
结果可想而知,半个月后,他还是原谅她了,仅管别别扭扭,但他还是允许她继续当个跟屁股,粘人精,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