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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绝对的标准,但是,起码得看上去很舒服。这舒服嘛,就是感觉了阿。”叶西涟说。
“好了,说点正经的,黄喜判刑以后,你是怎么过的?”王娟问。
“还咋过呢?一个人过呗。”叶西涟说。
“废话!不是一个人过,难道是一大群人过集体生活呀?”王娟笑道。
“说实话,这段时间,真是非常非常难过,很难过。”叶西涟叹道。
“他有可能一辈子都要在‘山上’了,你怎么办?等不等他呢?”王娟问。”
叶西涟沉默了一会儿,说:“说实在的,我一点都不知道。”停了停,叶西涟又说:“等他吧,这明明是守一辈子活寡;不等他吧,我的良心又觉着对不起他……唉,这真是叫我左右为难啊!”叶西涟说。
“他‘上山’了,这段肘间,你的生活费从哪里来呢,”王娟问。[小说网·。。]
“他走之前,给我留了一点。”叶西涟说。
至于留了多少,王娟不太好问,就说:“你没有工作,这不是明摆着坐吃山空吗?吃空了,又咋办?”王娟问,
“是呀,我也想去找点事做,一来呢,不会坐吃山空;二来呢,不至于整天无所事事。可是,我干啥呢?”叶西涟说。
“现在适合你的工作,遍地都是嘛,就凭你这条件,哪个单位不要? ”王娟说。
“我知道。但是,他们要的往往是我的外表,而不是我的能力呵。”叶西涟说。
“管*的呢!要是这样,你就给他来一个以牙还牙,将计就计,多好?”王娼说。
“这些,我都想过,但要真正这么做,我又觉得不好。”叶西涟说。
“无论如何,你不能坐吃山空,也不能为黄喜而守身如玉。这样不值,你知道吗?”王娟说。
叶西涟没有回答,她把话题一转,问:“那么,你呢?有什么打算?”
“唉……李刚肯定是不会回来了,我当然就不可能等他了,也不可能再到他的会计师事务所工作了。至于……至于有什么打算,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王娟说。
“总得找一个事情来做呀?除非不想活了,就可以不找事做了。”叶西涟说。
“比起你来,我的条件差多了,因此,我要找事,就难了。”王娟叹道。
“事在人为嘛,自己首先就没了勇气,又怎么向人家推销自己呢?”叶西涟说。
“现在的用人单位,挑着呢!”王娟说。
“总不至于就这么漂着吧。”叶西涟说。
“是呀……”王娟说。
“要不这样吧,我想想法子,看看我们能不能够合作干点什么。”叶西涟说。
“想什么法子呢?有什么可于的呢?”王娟说。
“你不要慌嘛,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嘛,对不对?”叶西涟说,“一时想不起来,也不要紧,我们各自回去后,多一个心眼,好好想一想,说不定就想出什么法子来了呢?”叶西涟说。
“那好吧,回去想想。”王娟说。
吃完了饭,已经接近九点,叶西涟提议到迪吧坐坐,王娟当即同意。于是,她俩来到一家规模很大的迪吧。
她们来的时候,已是人满为患了,几经周折,好不容易,在一个角落,找到了座位。
她们坐下来后,叫了一瓶“云南干红”。一包虾片和爆米花。“干红”加了柠檬和冰块后,服务员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这时,叶西涟说:“小姐,给我们拿一包烟来,谢谢。” 就这样,两个女人边抽着烟,边喝着酒,一副悠哉游哉的样子。
虽然她们坐在角落里,但是,依然吸引了不少年轻人的目光。当然,叶西涟和王娟没有去在意那些目光,但在心里,她们乐得不行,因为,毕竟有人在注意或欣赏着她俩。
这时候,正是迪斯科时间,因此,小小的舞台上挤满了跳迪斯科的年轻人。远远地看去,那些跳迪斯科的人,十分可笑,像是发神经一样蹦着、抽着、摇着、摆着,扭着。他们拥挤在一起,背靠背,肩摩肩,活像一群西班牙斗牛土,或者是一群挤在一起争夺食品的燃叫。如果是从上面俯瞰下去,那便是一舞台的脑袋——大头、小头、长头、短头、方头、圆头。肩头、瘦头、胖头、秃头、长发头、红色的头、绿色的头、黄色的头,钉锤一样的头、不是头却是头的头……,蹦着、颤着、晃着、呆着、傻着……就是这样的一群人,还要不停地喊些英语单词——OH、 OH、OH……WO、WO、WO。……
叶西涟和王娟,没有去蹦迪斯科,她们依然坐在角落里喝酒、抽烟、吃爆米花和虾片。
“两位小姐,要不要人陪呀?”这个声音从一个十分奇怪男人的嘴发出来。
“是你们过来,还是我们过来呢?”另一个钉锤一样的头,发出这个声音。
“喂,小姐,那两个女士的单算我的。”又一个人财大气粗地说。
叶西涟和王娟没有理会这些声音,但是,她们相对浅浅地笑了笑。
这时,王娟压低了声音对叶西涟说:“衣服都没有穿整齐,还要给我们买单呢?”
“瞧他们那副德行,十足的流氓,性饥渴者,或者叫性?变态。”叶西涟说。
第七十五章 享受男人(2)都市娱乐
75。享受男人(2)
过了一会儿,王娟说:“西涟,我听说美领馆那边,有二家专门为女性开的酒吧,在那里,女人可以享受男人最好的服务。”
“你咋晓得的?”叶西涟问。
“听李刚说的。”王娟说。
“李刚在那里服侍过女人吗?”叶西涟说。
“你咋说的呢?什么话到了你的嘴里,就没好听的了。”王娟说。
“真有这样的地方?”叶西涟说。
“当然有,而且是只接待女士,绝不接待男人。”王娟说。
“怎么接待,你晓得吗?”叶西涟问。
“听李刚说过。”王娟说,“那些男人,社会上叫他们是‘鸭子’。所谓‘鸭子’,就是男妓罗。他们专门靠陪坐、陪喝、陪跳而生活,也就是人们常说的*。”
“那他们陪不陪睡觉呢?”叶西涟问。
“当然要啦,但是,是地下性质的,不敢明来。”王娟说。
“有这么安逸?”叶西涟有些兴奋地问。
“喂,有啊。”王娟说。
“那……那……明天晚上我们去见识见识,咋样?”叶西涟说。
“你就不怕他们非礼吗!”王娟说。
“傻瓜!既然都叫男人陪女人,那么,该谁非礼谁呀?!”叶西涟说。
这天晚上,叶西涟和王娟精心收拾了一番后,来到了这家专门接待女士的酒吧。
门迎是两位身材和容貌都非常标准的年轻男子。门迎很温柔,温柔得有点过于女性化。
进到里面,酒吧不大,但是充满了一股野性的感觉。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姿势的男人的巨幅性感照片。照片里的男人,都是老外,健壮、粗鲁而野蛮,有各种色彩的射灯照在照片上。酒吧的音乐,是温柔的萨克斯乐在缓缓流淌。桌子上有花,是那种十分怒放的红色野玫瑰。座椅很软,很舒适。
此刻,叶西涟和王娟,就坐在这很软很舒适的沙发上。
“请问二位喝点什么?”服务员问。这里的服务员都是清一色的年轻男人,而且标致。
“一瓶人头马XO。”叶西涟说。
“请小坐,马上就来。”服务员说完,走了。
“要那么贵的酒呀?”王娟问。
“傻瓜,酒要便宜了,那些‘鸭子’会小看我们的,懂吗?”叶西涟说。
这时候,服务员把“人头马XO”送来了,并当着她们开了瓶子。
“什么时候买单?”叶西涟问。
“不急,等会儿买也可以。”服务员说,说完,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说:“请慢用。”
这时候,过来一位男妈咪模样的人,非常温柔地说:“你们好,我是酒吧的领班,感谢二位光临。”
叶西涟和王娟看着他,觉得有些好笑,但又不好意思笑。于是,叶西涟问:“有事吗?”
“我来是问二位需不需要请先生陪陪?”男奶咪依然非常温柔地说。
“你们这里的先生怎么情呢?”王娟问。
“只是陪坐的话,十二点以前收五百元,十二点以后再议。”男妈咪还是非常温柔地说。
“其他呢?”叶西涟问。
“其他嘛,你们自己去勾兑罗。”男妈咪照样非常温柔地说。
“那好,给我们叫两位来,我们先看看。”叶西涟说,“哎,如果不满意可以退吗?”叶西涟问。
“当然可以,可以的。”男妈眯仍然非常温柔地说。
不一会儿,在男妈咪的带领下,过来了两个年轻的奶油小生。
“他叫陈弟弟。”男妈咪对叶西涟说。
叶西涟一看,这位陈弟弟,还不错,非常的标致。于是,这位陈弟弟就小鸟伊人一样紧紧依偎着叶西涟坐了下来。
“他叫张弟弟。”男蚂咪对王娟说。
王娟上下打量着这位张弟弟,张弟弟当然也是十分英俊的,张弟弟也紧紧地依偎着王娟坐了下来。
大家坐下后,开始时还有些尴尬,但是几分钟后,就自然起来了。
“姐姐,你贵姓呢?”陈弟弟问叶西涟。
“我姓叶。”叶西涟说。
“啊,姓叶。我可以叫你叶姐姐妈?”陈弟弟问。
“随便。”叶西涟说。
“叶姐姐,要烟吗?”陈弟弟递了一枝烟给叶西涟。叶西涟接过烟,陈弟弟立即为她点火。
点完火后,陈弟弟说:“来,叶姐姐,我们喝酒嘛。”
叶西涟端起酒杯正要喝,陈弟弟说:“不要忙嘛,我们还没有碰杯呢?”
叶西涟与陈弟弟碰了杯之后,陈弟弟又说:“叶姐姐,我们喝交杯酒,好不好嘛?”
于是,叶西涟和陈弟弟就像一对恋人一样,喝起了交杯酒来。
桌子这边,叶西涟与陈弟弟缠绵得不得了。
桌子那边,王娟与张弟弟,还是缠绵得不得了。
当酒过三杯之后,大家就有点说胡话了,情绪上也野了起来。
“叶姐姐,你……你在做什么?”陈弟弟问叶西涟。
“我什么也没有做。”叶西涟说。
“不可能嘛,什么都没做,你哪有钱到这里来‘泡鸭’呢?”陈弟弟问。
“节余呗。”叶西涟说。
“啊,我明白了。”陈弟弟说,“叶姐姐是不是也像我们一样是坐台的。”
“你咋这样说呢!”叶西涟问。
“像你这么年轻标致的女士,如果没有做事的话,据我的经验,就一定是坐台的了。”陈弟弟说。
“这里经常有坐台小姐来玩吗?”叶西涟问。
“是呀。”陈弟弟说,“那些小姐,在夜总会里,都是陪男人,她们到这里来,是要享受享受被男人陪的滋味和玩男人的滋味,她们说,要在这里找回女人的尊严。”
“你陪过这样的女人吗?”叶西涟问。
“当然陪过啦,怎么会没有陪过呢?”陈弟弟说。
“你陪她们,她们高兴吗?”叶西涟问。
“高兴。”陈弟弟说,“她们不仅高兴,而且出手十分大方。就连她们自己都说,我们女人比那些臭男人出手大方多了!”
“那么,你……你陪她们上床吗?”叶西涟问。
“不,我不陪她们上床。”陈弟弟说。
“有得挣,有得玩,为什么不呢?”叶西涟问。
“因为……”陈弟弟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发,“虽然我是*先生,但是,我们有一个规矩,不陪‘鸡’睡觉的。”
“为什么不陪‘鸡’睡觉呢?”叶西涟问。
“我们和她们,是一样的人,都是被生活所迫的,是这个社会里最底层的人,所以。我们都不愿意再伤害她们。”陈弟弟说。
“如果她们愿意,而且需要,哪又咋办呢?”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