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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还念着沈星,现在与沈星一切都结束了,可要让她马上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感情,好像又太快了,更何况这个男人她当是长辈。
“爷爷,杜冽真有那么好吗?为什么你们都喜欢他?”她嘟着的小嘴,不解地问。
“爷爷,还有你父亲母亲都是有阅历丰富的人,看得人多了,一眼便知哪些男人值得依靠终身。”连老爷子说到了重点,“更何况两家门当户对,你和她谈恋爱,嫁给他,算是鱼和熊掌兼得。”
连漪听到这里眼睛低垂,爷爷的话对她而言是相当有份量的,为了尽快忘记沈星,确实要找一个靠谱的男人。
连老爷子知道她在深思熟虑中,也不打搅,轻轻站起来,继续写他的书法。
此时的连漪满脑子想得都是杜冽,想起了他在上海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有威逼利诱的,也有宠爱甜蜜的,更有霸道狂野的,总之这个上海男人很多变,不是她能看得透的。既然像爷爷这种精明干练的人都说他适合做男朋友,那就随了爷爷的愿吧。反正又不是马上嫁给他,也是先试着相处相处,如果实在是和不来,提出分手便是。
她突然站起来,走到爷爷身边,正想说明自己考虑的结果,可看到爷爷正专心志致地写着毛笔字,也就没有开口。
“碧去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她一边看着爷爷写书法,一边将书法的内容轻轻念了出来,这是宋代诗人范仲淹的《苏幕遮》,爷爷很喜欢这个诗人。
见他将全诗写完,她才说:“爷爷,我想清楚了。”
连老爷子放下毛笔,问:“我的宝贝孙女真的想清楚了?”
“是的。”她拉着他的手说:“爷爷,看在您老家的份上,我同意与杜冽交往,不过事先说明,只是试着相处一下,如果真合不来,我可是会提出分开的。”
连老爷子乐了,“这感情之事怎么可能看在我的份上呢?”
她自知说错话,连忙解释,“不是,算是可怜杜冽那小子吧。”
连老爷子满意地拉起孙女的手,大步走出书房。
自连漪进了书房,杜冽的眼睛时不时往书房瞄着,他也是在商场上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可今天对于连老爷子的言语也捉摸不定,要说反对他与连漪在一起又好像不是,同意他与连漪在一起可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左思右想中,终见书房的门打开,连老爷子拉着连漪出来,前者面容慈祥安宁,后者带着小女人羞涩之态,原就生得娇美如花,这副模样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
“杜冽,过来。”连老爷子走到一半不走了,挥挥手示意他过来。
杜冽立马过去,刚站稳,就被老爷子抓起一只手,笑呵呵地说:“你们年轻人,不要像我们上了年纪的人,整天不是喝茶就是看电视,出去走走,或者单独说说话,谈谈心,可不要闷坏了。”
他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连正刚与林美莲就听出个所以来,也跟着凑热闹说:“爷爷说得极是,你们年轻人还是单独说会儿话。”
杜冽是个明白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还是装着像愣头小伙子一样看着连漪。
连漪对他说不上有多喜欢,也说不上有多讨厌,就是觉得这个人霸道,不可一世,要和他处朋友,如果不约法三章那根本就谈不下,于是板着脸说:“杜冽,跟我上楼吧。”
说完,甩着长发上了楼。
杜冽这是第二次踏入她的闺房,第一次也就是在她十四岁那一年,辅导她英语时,在书房等了她许久还不见人,便进了她的房间,将她唤到书房。
那时,她的房门没有关,轻轻推开便看到她抱着一个巨大粉色洋娃娃坐在飘窗上想着心思。
十四岁的她,出落得已经是梨花之容,羞花之色,加之窗外绿树成荫,白色窗纱映衬着她如花般的脸颊,让他的心为之悸动跳跃。
“对,就是她,就是她了,这个女人她要定了。”
已经不是一次有过这样疯狂的念想欲,只是这一次仿佛来自瞑瞑中的呼唤,有人在他耳边吹着暖风:“她就是你想要的女人,记住她叫连漪,你的漪漪。”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相伴,每天中午十二点准时更新!这一本小说是有原形的,曹德旺,福耀玻璃集团的创始人、董事长目前是中国第一、世界第二大汽车玻璃制造商,他的大孙子腹黑如狼,当年追我一个好姐妹,他们的恋情真是一波三折,我这个好姐妹是我那个市有名的女高音歌唱家的女儿,非常漂亮,弹得一手好钢琴,小小年纪就与同门师兄谈起恋爱,灵儿只不过想把这个真实的爱情故事写下来,告诉大家这个世上是有不择手段痴情男人的。
第036章
连漪的闺房装修风格没有多大变化;还是以暖色调为主,唯一有变的就是摆设。和三年前一样,她喜欢摆毛茸茸的玩具;那时全是单一的洋娃娃;现在除了洋娃娃外多了一些小动物或者扮相奇怪的卡通人物。
杜冽看到窗角边有一个长得特别好玩的卡通玩偶;随手拿起来,拍了拍它的头;安静的卧室里忽然响起了怪声音:“你是丑八怪,你是丑八怪!”
连漪没好气地走过去,狠狠瞪了他一眼说:“别乱动我的东西。”
杜冽像个听话的孩子,连忙把玩偶放回原位;哪想从玩偶的肚子里又发出尖叫声:“你是大色狼,你是大色狼!”
连漪捂着嘴偷笑;看到他的脸一下绿了下来,想必被玩偶骂作‘大色狼’还是头一回吧。
她重重地拍了拍玩偶的头,玩偶才停止了叫声。
待卧室恢复平静的时候,杜冽最终是按耐不住对她的爱意,从她身后环抱住她的纤纤细腰说:“漪漪,你让我进你的卧室,就是说明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是吗?”
突然被人这么抱着,连漪很不习惯,挣扎地叫:“杜冽,如果想让我同意,你就给我松开手。”
杜冽脸皮比那猪皮还要厚,脸颊贴着她的发丝说:“你早就同意了,我是不会松开手的。”
“你真无赖。” 连漪咬牙切齿,早就见识了他的这种手段,又拿她无法,抬眼看到窗角的玩偶,抓起来,反身从自己的头顶绕过,用力地打着他的头。
玩偶像方才那样发出奇怪的声音:“你是丑八怪,你是丑八怪。”又拍几下,换了一种声音与叫法 :“你是大色狼,你是大色狼。”
“别闹,漪漪,我就是想抱你一会儿,没有别的意思。”毛茸玩偶击在杜冽的头顶,他根本不觉得疼痛,反而有一种‘打是疼骂是爱’的感觉,但这玩意现在打挠了他们的相处,让他恼火,一把抢过她手中的玩偶,扔到床上,玩偶叫了几声后就不叫了,静静地躺在雪白的床单上。
见他抱住腰,脸颊贴着发丝后还算老实,确无轻薄之意,连漪才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地站着,感受着从身后传来的温热。
“漪漪,你同意做我的女朋友了,是不是?”他早料到她根本无法拒绝自己,可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连漪虽然答应爷爷试着与他处处朋友,可要她亲口说出还真难以启齿,眼睛看着窗外,心跳加快。
杜冽哪里是肯轻易罢休的人,慢慢扳过她的身体,粗粝的手指托起她的下颌,大挴指描绘着粉嫩的唇瓣,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面颊:“漪漪,答应我好吗?”
连漪脸颊红若桃花,害羞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垂下眼睑,上眼角的余光感受到他的痴情。他今天的表现与在上海时大不一样,少了狂妄与不可一世,更多了深情款款。但这些并不是她同意的原因,如果不是爷爷语重心长地和她说了一堆大道理,她才不会这这么轻易让他顺意,再说了她也只是偿试着与他处处,并不抱着一定会嫁给他的心理,看他得意成这样。
快速点了一下头,弧度虽然很小,杜冽眼尖还是看到了,他的手指挑着她的下巴抬起,让她的眼睛正视自己。
“漪漪,你同意了。”自对她表面起,他就期待着这一天,真盼到了这一天,他又觉得像是一场梦,那么的不真实。
再一次点头,连漪捕捉到他眼睛闪着亮光,琥珀色的瞳孔越来越亮,亮到可以将自己的小脸倒映在里面。
突然,身体腾空,杜冽一个高兴将她抱起来坐在桌面上,双手抚摸着她的头说:“漪漪,谢谢你,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你是连家的宝贝,更是我杜冽的宝贝。”他高兴得有些语无伦次了,还拉过她的一只手狠狠摁在他的胸口说:“听,我的心在为你而跳,疯狂地跳。”
连漪还真没有见过他如此亢奋的一面,自己不过是点个头而已,他至于这般激动吗。
“杜冽,你可不要高兴得太早!”头一低,嘴一噘,她想抽回手,可能是自己的这番话震了他的心,明显地感觉到那颗心跳得更快,‘扑通扑通’如响雷般震动着。而那张原本雀跃的面容拉了下来,笑容僵硬地止住,眸子失去了原有的光芒。
连漪想,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吧 。
“我只是同意和你交往而已,试着以男女朋友的关系相处相处,可如果我发现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提出分手你可要大度一些,不要对我死缠烂打。”一句很长的话,她停了好几次,终于说完。
屋子里的空气笼罩着异常的气息,而她觉得捂在他胸口的手随着他的手劲越来越大,热度也越来越高。
如果说杜冽不生气那绝对是骗人的,听她的意思,就是说她有权随时提出分手,自己不能说个‘不’字,想到这里他在心里暗自嘲笑,原来她把他当皮球了,高兴拍几下,不高兴时就扔掉。
“杜冽,你抓疼我的手了。” 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骨子里是极怕疼怕死的,白如玉的手被杜冽这么用力一捏,手背上早已是红痕累累,痛得她都快在掉眼泪了。
杜冽见她皱眉蹙眼的小模样,比平日里更美上几分,那光泽红润的唇吐气如兰,恨不得将它紧紧含在嘴里。可他知道她能够同意与他交往,这已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也算是好的开端,不管她提出什么无理要求,这个时候他不可能有机会反驳。
“你快点放手。” 连漪吃痛地说。
他终是不忍心看着她痛,慢慢松开了手,不过没有离开自己的大掌,将白皙玉粉润的手置在掌心,看了又看。手背上明显泛着红痕,平日里又没有做家务,这手简直比白玉还要白,现如今被他捏成这副样子,他的心也正疼着呢。
这时,他才明白什么是打在别人身上,痛在自己心里。他的漪漪娇嫩嫩的,受一丁点的苦,都会要了他的命。
杜冽不禁懊悔了起来,疼她宠她爱她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舍得在她美白如玉的手上下重手呢。不过,也不能怪他,怪就怪她不怎么听话,说什么不行,非说什么不适合,什么分手之类的话,他们才刚刚确定男女朋友的关系,这种不吉利的话岂是随便说出口的。
将她的手视如珍宝一样轻轻揉着,他还呼出几口气在她手背上,见红痕慢慢消失,又怅然若失,怎么说这红痕也是他弄的,也算是他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迹,现在烙迹逐渐消失,就像她同意做他女朋友只是迫于家人的压力,随便应付一下,哪一天她闹脾气了,又随时会甩了他。
“好了,不疼了,你别吹了。” 连漪将手抽回,轻轻抖了抖,明明是自己的手放在他那里怎么就成他的私有物了呢。
“漪漪,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吗?”杜冽言归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