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因为害怕,亦或是因为不堪忍受别人的热闹,自己的孤独。
在被中蜷缩着抱着自己,想理清刚才的事情,可是越想着这事,却越想到过去成渝和莫彦婷,又想到了沈小翠与唐其……
从脚心窜上了一股寒意,在心中拒绝那种模糊却开始日渐鲜明的肯定。
心底无数个声音,在反挣扎着要我清醒,反复在那告诫自己“放弃吧,你和他本就不可能有结果”。
“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都不知道。”
我仔细回想我知道他什么,却发现自己对他真的一无所知,甚至没去过他一次公司,没见过他一次父母。
不得不黯然默认。
“他结过婚,有个孩子,这样的男人还相信感情还相信婚姻?”
是啊,这不是一直最害怕的事吗?一个这样历经社会与感情沧桑的男人,他的心还在吗?他是否还如当初一般相信感情?或是就是因为不再相信所谓的感情,才选择了离婚?我不得而知。
“你早该明白,早该看清,他对你的若即若离,对你敷衍,以及你的猜测不是空穴来风。”
那些偶尔出现在店里身影,偶尔又在某处见他与别的女人的背影,那些莫名的电话,又有多少是女人打过来的?哪些是逢场作戏,那些又是真情演绎?一幕幕仿佛倒带一样,让我窒息……
等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摸索着打开台灯,才凌晨三点多。
苦笑,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掀开被子,裹上睡衣,一回来就睡的天昏地暗的,也没吃饭,到现在可是真正饿了。
打开冰箱,也没什么现成的东西可吃,只能从柜子里翻腾了半天,找了方便面出来,然后煮了来吃。
一边吃着热气腾腾的方便面,一边打开电视,胡乱的按着调频的按钮,无趣的电视剧,重播的新闻,更多的是电视销售,又是表又是钻石的,没有一个频道可以让我逃出感情的阴影。
蜷缩在沙发上,此刻他在做什么?已经睡了吧?身边躺着的是谁?是刚才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吗?一连串的问号,让我失去了食欲,心口隐隐做疼,我却只能盯着电视屏幕发呆。
突然神游一般的回卧室拿了毯子出来,将自己裹住,对抗着一室的冷寂与孤单。
这个夜晚很冷,远比冬日更冷。
第二十九章 生病与解释
第二十九章 生病与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更新的时间可能会有些乱,因为网最近总出问题.
因为昨夜淋了雨,后半夜又一直待在客厅里,受了点寒。
“舒姐,舒姐……”橙子将我轻轻的摇醒。
趴在桌上的我猛然抬起头:“怎么了?”
“你在这里睡着了。舒姐,我看你好像不是很舒服,不然你回去休息吧。”橙子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没事,可能是昨天睡眠不规律。”有些口渴,我摇了摇有些沉重的脑袋,想清醒一点,却发现头开始隐隐做疼。
“哎呀!你的额头好烫,舒姐,你发烧了。”橙子握了我的手,发现有些烫,然后赶紧去探我的额头。
“是吗?”我反应有些慢,疑惑的伸出手感觉额头的温度,却没觉得烫,但是隐约觉得脸和耳朵有些烧的厉害。
“哎呀!舒姐,你赶紧去医院一趟吧,这里我看着。”
“别大惊小怪的,我先吃点药,看看,这店里,你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我有些无力的安抚着急的橙子。
“那我出去给你买药。”说着橙子就像急惊风一样准备出门。
“先别忙,柜子里我记得有,你先去找找。”即使全身无力,我也不由轻笑。
看着橙子在那边翻箱倒柜的找着,不由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她时的情景,那时花店刚开张,还没有旁边的咖啡店,小翠帮我写了招聘单,然后贴在门口,不到一天,橙子就来询问,她笑得特别灿烂,对我说:“我刚到这个城市,想找个事儿做,我叫李橙橙,朋友都叫我橙子。”
我当下没有考虑,就喜欢上了这个一脸笑容的女孩,咖啡店也是缘于她偶然的抱怨客人买花只能傻傻的在那等着,很早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是一个特别细心的女孩。
依稀记得橙子今年刚满二十一岁,生日还是在这店里过的,时间真快,橙子刚进来时才二十岁不到。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望过去,一个中年有些胖的男人,有些眼熟。
他径自朝我走来,远远的就对着我笑了,虽然我并未想起他是谁,但是还是回复了一个笑脸给他。
只是在他眼里,大约有些微弱无力。
“舒小姐!好像不认识我了。”
“你是……”我确实有些疑惑,但是这个男人看着有些眼熟,我应该是见过的,一时既想不起是谁,有些尴尬。
“我是王军,我们在高玲的生日聚会上见过的。那天你还罚酒三杯……”
“啊!你看我糊涂的。王总,您怎么知道我在这?”想起来了,那个酒会上喝的醉熏熏的人,当时给我的印象不是很好,也没放在心上,今天没有喝酒,倒是还看的过去。
“高玲告诉我的,你这里除了小了点,环境不错啊。”
“还好,也是随便布置的,您想喝点什么?”我已经猜透了高玲的心思,为什么她就不能这当红娘的事呢?
“随意就好了,我在这等个朋友,等会一起去见个客户。”
“等朋友?那行,我给您泡杯绿茶吧。”
他点点头,然后径自打量起桃夭。我则赶紧离开坐位,去给他泡茶。改天一定要与高玲好好谈谈,我已经厌倦了这些莫名其妙的人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泡好茶后,端过去,为他倒上,此时他真在那接电话,似乎是朋友过来了,他在电话中说着桃夭的地址与特征。
我一边泡茶一边心里想着,快点来,然后赶紧离开我这吧。
五分钟后,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进来了,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居然是上回在高玲生日聚会上跟我说话的那个人,那个给我如张启帆一样感觉的男人,我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少杰,这边。”王军举手示意了一下。
我则立在旁边,看着他走过来,但是他仿佛不记得我是谁了,并没有露出丝毫的表情,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向了王军:“不是说在华瑞酒店吗?”
“那发生了点事,正闹腾着,就改了,这里舒心,高玲介绍的。”
“那边打来电话了吗?”他问道,然后转头看向我说道:“小姐,这有大麦茶吗?”
我以为他看向我是因为有了一点印象,记得我是谁了。谁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让我一时间有些无语和短路。
“没有。”我淡淡的道。心里叹口气,罢了,不记得就不记得了,本身也是两个陌生的人,也不过说过几句不着边际的话。
“说是等会到了就给我电话。”王军答道。
“那就等着电话吧,那有什么茶?”他接过王军递过来的文件,头也不回的继续问道。
“现在只有绿茶。”
“哦,那就绿茶。”他匆匆浏览过那几页文件,然后又把他还给了王军,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个你看看,昨晚刚整理出来的。”
我为他们泡好茶,刚转身准备离开。王军仿佛大梦初醒一样叫住了我:“哎呀!你看,我都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舒小姐,你坐。”
他抬起头,望着王军,然后又看了看我。
“这位是舒小姐,是高玲的朋友,那天生日聚会上,你们应该见过的。这位是我的朋友陶少杰。”
“你好。”我点点头,此时大约经过王军介绍后,他有些印象了。
“是吗?那天人有点多,不好意思。”他笑笑,然后一脸客气的也回了声你好,却让我知道,他是真的没有记起过那天晚上的情形,没有认出我。
心里有些不知道如何描述的感觉。
正当我想说话的时候,橙子端着热水与药过来了。
“舒姐,等水不烫了,你把这药吃了吧,找了好半天。”然后把药递给我。
“好,谢谢。”有人进店买花,于是她放下水又赶紧过去了。
我将水放在桌上,小心的试了一下,还是有些烫,只得放一会再说。
“怎么了?病了?”王军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舒服了。”我笑笑,不希望所有人都注意到我病殃殃的。
“最近天气有些反复无常,容易感冒,还是多注意点身体。”王军在一旁说道。
陶少杰则看着手机,大约是在等电话吧,然后看了我一眼,说道:“脸有些红,你可能发烧了。胡乱吃药这习惯不好,还是去医院比较好。”
“对,对,舒小姐,你如果真的病了,还是去医院比较好。”王军在一旁附和。
“没事,谁一年到头不生个病什么的,吃点药休息一会就好了。”我不喜欢医院。
“这样吧,我们一起送你过去,反正等人也是闲着。”说着王军起身,脸上的坚定,让我知道我是如何也拗不过此人的。
我看了一眼陶少杰,似乎是有话想对王军说,但是看着我又看了看王军,最终无奈的答应了。
也许是生病,也许是昨日因为那电话的疲惫,我答应了去医院。
橙子也乐意见到我去医院看看,而不是在这一副病殃殃的吓她,所以送我们出门的时候几乎只差没有拍手了。
在出租车里,王军坐在前面,正在打电话,我和陶少杰则在后座,两人很静默,让我真是感叹,此情此景,又像回到了与张启帆初次相遇时的情景。
将我送到医院,因为王军在这有熟人,也就没走那些挂号,等候的琐碎过程了。
看王军在那打电话给熟人,他则在另外一边接电话,我看他从口袋里拿出了烟,但是想了想,似乎意识到这是医院又放了回去,我则在一边难受的靠着墙,莫非是进了医院的缘故?否则我怎么会突然觉得如此难受?仿佛真的病的不轻一样。
“不是让你坐在那休息一会吗?”王军打完电话走过来。
“没事,我年纪轻轻的,更要懂得尊老爱幼啊。”我无力的诙谐,刚才那坐为已经让给了一个70多岁的老人家坐了。
“不好意思,我们那边约好的人过来了,得先走了。你直接上楼,正好今天我同学当值,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只管过去就行了。”
“没有关系,今天已经够麻烦你们的了,王总,你们先去忙你们的事吧,今天真是谢谢了。”
“没有麻烦不麻烦的,高玲的朋友,自然就是我的朋友!”王军说话声很大,过道上久久回荡着他的话音。
而他则在一边笑了笑表示再见,并没有出声,我也无意再惦记他是否有记起我,这本身于我就无关紧要,只是让人忽略了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
我朝他俩笑了一笑,表示感谢,电梯门关上。
独自在医院里,打了两个多小时的点滴,医生又嘱咐云云,方放了我回来。
回到公寓,感觉还是全身无力,打开电视,然后倒在沙发上,昨晚的毯子还留在着,没收拾,于是盖在身上。
突然电话响了,我拿起来,显示的是张启帆的手机号码。
“有事吗?”我语气有些淡漠,心中却极为苦涩。
“手机没电了?烧退了没?”
“恩,你怎么知道的?”
“刚打电话去店里了,橙子告诉我的,你为我也多保重一下身体吧。”他在那边感慨。
“我当然会保重,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有些气极,越到后面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其实很自负和霸道。
“当然做什么事都应该是为了自己,我是说你应该自己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