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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份绝对,那份已渴望到入魔的爱,疯狂一次,赌一次,是应该,不后悔,必须的…
砰…兵乓…
开门声音伴随东西倒下的声音,打断了夏止盈的思绪,起身,房门打开,看到夏芯脸色潮红,眼神迷茫,脚步踉跄,东倒西歪的到玄关处摸索着换鞋子。夏止盈看着眼睛微眯,嘴角溢出一丝莫测的笑意,是兴奋,是期待,是冷意…
刘莹大概是听到了动静,从卧房里出来,看到夏芯疾步走过去,扶住她,眉头皱起,脸色不太好看,轻斥, “小芯,你怎么又这么晚回来,还又喝的这么醉醺醺的呀?”
“呵呵…陪客户嘛!避免不了的!”夏芯口齿不清,傻笑。
“你这才上几天班呀!就用得着天天陪客户吗?”刘莹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安,“小芯,你到底上的是什么班呀!”
“让我陪客户,那是因为老板对我看重,要重用我,只要…只要我表现的好,我就再也不用看谁脸色,也不用再住在人家这破屋檐下了…”夏芯甩手,表情不忿,带着厌烦,“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操心也是瞎操心,什么也给不了我,只会让我受委屈罢了…”
刘莹的脸色,因为夏芯的话,瞬时变得青白,心里发酸,又生气,“小芯…。”
“打住,别念叨了,我头痛死了,我要睡觉…”夏芯脚步不稳往自己卧室走去。
刘莹看着夏芯的背影,心里气恼,却也心疼,最终,叹气,上前,伸手扶住夏芯,“小心点。”
“嗯…”
“小芯,你现在年纪还小,这样喝酒怎么能行呢?会伤了身体的。”
“伤了身体也比作乞丐强…”
刘莹:…。
默!
片刻,又开口,“我看你换个工作吧!就算钱少一点也没关系…”
“你不要管了。”
“小芯…”
“哎呀!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出去吧!烦死了…”
“你这孩子真是…”
夏止盈站在门口,听着夏芯和刘莹的毫无新意的对话。冷冷一笑,反手把门关上。过程已经没什么新鲜的了,现在她期待的只有结果了…
*
凌煜走进病房,看到温外公坐在床边看着温姥姥和温雅,而温雅已经卷曲在温姥姥身边睡着了。
看到凌煜,夏云天起身,轻声问,“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了?”
“过来看看!”凌煜走到床前,看着温雅,神色不由变得柔和,“今天睡这么早?”
“这几天累坏了,今天刚躺下就睡着了!”看着凌煜的神色,夏云天嘴角溢出一丝浅笑,“你带她回家休息吧!这里休息不好!”
凌煜点头,弯腰,俯身,把温雅抱起来!
温雅好似感觉动静,却没醒来,只是在凌煜胸前拱了拱,就不动了。小猪一样…凌煜勾唇,夏云天摇头,这丫头睡着了就是被人卖了大概也不知道。
“我带她回去了!”
“回去吧!这是家里的钥匙。明天不用来那么早,让雅雅好好休息一下。”
“嗯!”
凌煜抱着温雅离开,夏云天看着他们离开,又在床边坐下,伸手为温姥姥掖了掖被子。手却忽然被握住,怔,转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温姥姥,赶紧开口,“想去洗手间了吗?”
温姥姥摇头,“雅雅…”
“我让凌煜带她回家了,刚走!”
“看、到、了。”温姥姥口舌还未完全恢复,不过比刚醒来那天好多了,吐字清晰了不少。
夏云天听了轻笑,“现在放心了吧!”
“嗯!凌煜对雅雅好…看的出…他比温刚,权赫强…。”
“呵呵…我家老伴儿就是不一般,就算身体不适可依然精明呀!你这样我也放心了。”
温姥姥听了,握着夏云天的手微微用力,“让你担心了!”
夏云天拍了拍温姥姥的手,声音柔和,“看你倒下,我才发觉,我们真的老了!现在,我不求什么,也不想计较什么,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所以,你以后对那些无关紧要的外人说的话,做的事也不要搁心上,因为她们伤了身体,不值当!”
温姥姥神色动容,点头,“嗯!不在意她们,不值当!”
“诶!这就对了!”夏云天脸上溢出浅笑,夸赞,“我老伴儿就是通透。”
温姥姥脸上扬起一抹不太自然的笑容。
*
天蓝草绿,凉风习习,温雅躺在如毯的草地上,逼着眼睛享受大自然的明媚,春风吹拂,身边小狗,在她身上跳来跳去,舔来舔去,痒痒的,忍不住伸手推开。刚伸手,忽然被咬了一口,不远处的大山忽然就倒塌,她瞬时被压在了下面。
难受,使劲儿,用力,推,可却撼动不了一分,越来越重,压抑,憋闷,冒汗,急的不行…眼睛猛然睁开,同时身上陡然一松,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昏黄的灯光下,凌煜的俊逸的面孔映入眼帘,神智慢慢恢复清明…恍然,刚才是梦呀!看来,梦里的狗儿是某人,梦里的大山也是某人…“醒了…”凌煜低头看着温雅,声音低沉,面孔在昏黄的灯光下,映衬出别种柔和,魅惑,晃眼,诱惑!
温雅眨眼,“这是哪里?”
凌煜扬眉,“本少怀里!”
温雅听了轻笑,“可以喊非礼吗?”
“你可以试试!”
“此情此景美男,喊非礼太煞风景了!所以,请容许我在非礼前面,加一个字!”
“什么字?”
“请字!美男,请非礼一个吧!”
凌煜勾唇,“还以为你会想跟本少聊聊天!没想到…”
温雅笑开,“想聊天,不过,我认为在事后更合适…”
“此安排,很合我意…”
*
温老太住院了!
蛮横,粗蛮的温老太,因为承受不住财空,被坑的打击,病倒了!
温老太这一病,对温刚是完全的忙上加忙。生意的事儿已经让他忙的不可开交了,这下更是焦头烂额,身心疲惫,短短几天的功夫,人瞬时像老了十岁,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了。
温家祖上三代都是寻常百姓,官场,商界从未涉及过!日子说不上穷,可也绝对不富有。只是温刚命好,因为祖产发了横财。可要说生意经什么的,温刚完全没有那个头脑,不过好在人踏实。拿着那么大一笔钱,也没异想天开想着做什么太大的生意,就是安稳的投资,开了几家中型超市!
二十多年的时间,没发大财,却也不赔钱,盈利还是有的。温刚用那些盈利的钱用来过日子,而那笔横财投资花去了一大半儿,剩于的一部分温刚一直没敢动,就是想着留给儿子,女儿的!
可现在,不但这边钱没有了!就连生意上的流动资金都所剩无几了!日子该怎么过,生意该怎么运转!温刚面对这一个烂摊子,脑子里只有一个字,懵!
现在看着倒在病床上的温老太,温刚头皮都快抓破了,愁得白发横生,心里憔悴呀!
“老人家没什么事儿,我开点药,再给她输两瓶点滴,应该很快就会醒来的!”医生看着病历本,写着处方,对温刚说道。
“好!谢谢…”温刚说话声音有些嘶哑。
医生看了他一眼,神色莫名,“不客气!”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医生刚走,温老太就睁开了眼睛。眼睛睁开的同时,嘴巴也跟着闲不住,“温刚,温刚…”
温刚转头,看着温老太,神色淡淡,“醒了!”
“这里是哪里?”温老太打量着四周的白色,眉头紧皱,“是医院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晕倒了,我…”
温刚的话未说完,就被温老太急声打断,“温素呢?抓到了没?还有我们的钱?都找回来没?”
“没有…”
“怎么还没找到?那些个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一个人都找不到?他们是不是根本就没用心找,温刚,你去看着他们,让他们好好找,赶紧找!再找不到就去投诉他们…”温老太吼,叫,嚷,急,横!
温刚听着,只有麻木,“你先别管这些了,先好好养病吧!其他的事儿我会看着办…”
“你能看着办什么呀?”温老太捶胸顿足,看着温刚恼的不行,“归根结底都是你惹出来的祸,看看你找的这个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能祸害!一个处心积虑的断我们家香火,这个更狠,把我们家洗劫一空,这是要我们家破人亡呀!”
温刚面无表情,起身,“你休息吧!我去给你拿药。”说完,往外走去!
“温刚…温刚,我还死不了,你赶紧去警局,让他们去找温素!找不到温素,就让他们把顾容先给抓起来!她们是一伙的,顾容肯定知道温素在那里!温刚,你听到了没…温刚…”
在温老太的叫声中,温刚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温老太气的吐血,捂着心口直喘气,翻身下床,咬牙,他不去,她自己去…
温刚走到医院的长廊上,心不在焉,精神恍惚!其实,他很多问题想不通。他不明白,他对温素就算比不上对雅雅,可也从来就没有亏待过她,她为什么要算计温雅?还有,保险箱的密码,银行的密码,他从来就没告诉过任何人!为什么温素能打开保险箱?还能挪走那么大额度的现金?这些都很反常…
而面对这些反常的存在,温刚唯一想到的就是温雅身边那个非同一般的男人!温刚虽然不精明,可也不是傻子,把所有的事儿串联起来。他差不多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面对这样的结果,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酸涩,却也无从辩驳…
*啪…。
安琪儿刚进门就被她爷爷安正怀,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力道之大,让安琪儿脸颊瞬时就肿了起来,眼前发黑,头嗡嗡作响,差点倒在地上。
一边的张怡欣脸色猛然大变,被安正怀的举动给吓得不行,扶住安琪儿惊呼!“爸,您这是做什么呀?”
安正怀拄着拐杖的手,青筋直跳,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她、该、打!”安怡欣脸色不好看,
“爸,您这是…?您打琪儿总是要有个理由吧!”
“理由?哼!不要说打她的理由,就是把她清出家门都足够了!”安正怀神色冷硬。
张怡欣神色不定,转头看向一边的安齐军,“老公,是不是琪儿做错什么了?这…”
“跟我来书房看看,你就会知道你的宝贝女儿都做了些什么了!”安齐军脸色也阴沉的可以,伸手扶住安正怀,看了安琪儿一眼,“一起过来吧!”
安正怀的举动,安齐军的态度,让张怡欣无法抑制的产生不好的预感,心神不定,转头,看向安琪儿,“琪儿,你是不是最近又做了什么事儿,惹得你爷爷生气了?”
安琪儿脸颊胀麻,头还在嗡嗡作响,对于张怡欣的问题,没说话。捂着脸颊往书房走去!
张怡欣抿嘴,也不再多问,反正马上就会知道了。只希望不是什么大事儿。
然,在看到书房里面播放的视频后,张怡欣希望落空了…
视频上二十多岁的漂亮女人,脸上带着惶恐,紧张说道,“保证我现在所说都是事实,如有一句假话,我愿意承担法律。”
“嗯!说吧!”背对他们的黑衣男人,声音淡漠回应,同时按下手边的录音,视频。
“最近j城流传的关于温雅,不。是凌夫人的那段语音,其实都是假的!在几个月前,有一位姓安的小姐找到我,让我录下温雅的声音交给她,说事成之后她会给我一笔钱!当时我好奇还问她,要温雅的录音干什么?”
“她怎么说?”
“她说事成之后就会知道了。”
“她让你做的事,你做了吗?”男人继续问。
“嗯!我做了!”
“她给你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