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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朱凌峰背后有漏洞,刚抬腿想一脚踹过去,小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袭击,疼的他立刻倒地抱着腿在地上抽抽,而他被抬下来的时候投诉说有高手暗算他,监考人只觉得他是输了不服没放心上,可是这样的情况越来越普遍,只要每当朱凌峰即将面临致命一击的时候,就有人倒下,监考人都觉得事情微妙,唯一有可能有这样身手的就是妃主,可是妃主没有理由这么做,而且她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任何改变,就没有出手的机会。监考人盯着朱凌峰深思,难道那个男人还是他看不懂的高手?
最后他们这一场地上剩下的十人中就有朱凌峰,而章悟因为靠着朱凌峰的原因也站到了最后,朱凌峰身在其中当然知道事情古怪,他抓抓脑袋,难道真的是他天有神助?转过头他看到一只站在场边的女人离开的背影,没有放在心上。
完成任务的妃一回到北堂善身边汇报情况,顺便汇报了她觉得主子会想知道的事情:“夫人已经抓到悔主子的信号,估计近期就能抓住她的坐标,把悔主子接回来。”
听多了北堂悔要回来的消息,北堂善已经没有一开始听到时候那么反应激烈了:“妃一,我跟我姐,她厉害还是我厉害?”
妃一低着头不说话,北堂善撑着身体看着胡说练拳,神情闲散:“实话实说。”
“悔主子厉害,但是主子有一天一定会超越悔主子,这一点妃一深信不疑。”
北堂善抬起头对妃一扬起笑容,妃一冰冷的脸有一丝温柔的松动,她深信这个她曾经抱在怀里因为练拳而哭泣的男孩有一天会成为北堂家最强的男人。
被选拔出来的一百人统一站大片的空地上等待着卞笑笑的检阅。几乎所有人都带着兴奋的心情屏息目不斜视,除了一个人,那就是朱凌峰,他东张西望的小声询问身边的陌生男人:“笑笑怎么还不来?”
被他搭讪的男人目光不曾移动,心里却诅咒朱凌峰,他想死也别拉着自己。没一会一个男人向他们走来,朱凌峰一瞧,那个不是总跟在他媳妇身边的小白脸吗?
沈业站定在他们面前,双脚开立,双手负在身后,犀利的眼神自他们每一张脸上巡视过:“我是内院的总教官沈业,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残狼内院的一份子,虽然你们是通过选拔出来的,但是在这里!人人都是一样的,每月的考核不通过,就会被淘汰,不要以为你们在一万人中脱颖而出就有什么好得意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用不了三招就能把你们打趴下,内院有内院的规矩,你们要做的就是服从教官,明白没有!”
“明白!”
沈业满意的点头,一个个从他们面前经过,走到朱凌峰面前的时候突然停下:“你!”卓悟一手心的汗,看沈业的样子好像是要找他们老大麻烦,朱凌峰毫不示弱的回瞪回去,他才不怕他。
“这一届的新人?”冰冷的声音,一如既往没有笑容的冷艳表情,卞笑笑只是往他们面前站定,内院不管是新人还是老人,都掩饰不住的尊敬和激动,不管那些主子们有多厉害,有多传奇,对于看不见的神话,人们往往只会向往和憧憬,但是在残狼内院,卞笑笑就是他们的奋斗的目标,她的实力毋庸置疑,没有人敢因为她是女人而有任何的不尊重。
☆、卷二 月家记事 097 被劫
沈业回到卞笑笑身边,眼神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变得柔和:“是。”
“有什么问题找沈教官,只有在内院考核中出类拔萃的,女人有机会进入妃字,男人则进入墨字排名,好好努力。”
“是。”一百人齐天一吼,卞笑笑满意他们的精神面貌,点点头:“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
“有!”
一个声音异军突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卓悟一听自己老大的声音,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就不能低调点。
卞笑笑的目光也随之落在朱凌峰身上,她的身体怔了一下,显然对这个每天在门口举横幅表达爱慕之情的男人不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看着朱凌峰的傻笑,卞笑笑忍着把他打成熊猫眼的冲动开口:“有什么问题。”
朱凌峰从口袋里掏出一叶飞刀笑容欠扁:“笑笑,你的。”
“卞堂主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卞笑笑扫了一眼他手里的叶片刀:“扔了吧。”
朱凌峰傻乐着看卞笑笑走远,他媳妇果然也对自己有意思,还送定情礼给他,沈业想从朱凌峰手里抢过那枚飞刀,走了几步的卞笑笑把他叫走:“沈业跟我过来。”
沈业死死的瞪了一眼朱凌峰:“全部新人围着场地跑一百圈。”
沈业离开后所有人都动了,卓悟借机跑到朱凌峰身边:“老大,别看了,人都走了,你就不能低调点,你已经得罪那个沈业了,以后日子不好过。”
“我媳妇美不美?”怎么长的,那么漂亮。
“老大!”
朱凌峰跟着大部队跑,不把卓悟的提醒放心上:“那个小白脸肖想我媳妇呢,有本事就放马过来,会退缩就不是男人!”
卓悟无语了,他老大勇气是有,但是他打的过人家吗,以后还是防着点别被那个沈业抓到小辫子,他应该也不能拿他们如何。卓悟的直觉没错,沈业确实总是盯着朱凌峰,安排给朱凌峰的训练强度总是最大的,但是朱凌峰这个人平时看他猪头猪脑的,硬是争那一口气,每次都完成训练没让沈业抓到小辫子,而沈业总是用指导做借口把朱凌峰打的不成人样,他也一样硬扛下来。
卓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短短两个礼拜,老大就擦掉两瓶药酒了:“老大,要不我们走吧。”
“走什么走,老子媳妇都没见到呢,而且这地方又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姓沈的,给老子记住,哎呀!你轻点。”
朱凌峰的厄运并没有持续多久,虽然他一样没见到过卞笑笑,但是有一天胡说突然来到内院,想找个人陪练,一看他虎背龙腰:“你,跟我来。”
朱凌峰不认识胡说,一个屁点大的小孩指着自己的鼻头让他跟着走,当然不乐意,胡说走了一半看人没来,又折回去:“我让你跟我来。”
一个内院的老人赶紧退了朱凌峰一下:“胡少爷叫你去呢。”
朱凌峰跟着胡说走了很远,直到一个巨大的室内训练场才停下,胡说绕着白色绷带,皮肤已经从一开始的白色晒成了小麦色,胡蝶上次刚来看过他,每看一次就觉得儿子黑了点,她就怕以后把他扔煤炭丢里也找不到,胡说让他穿上防护服:“我的陪练受了点伤,这段时间你代替他,把那个穿上吧。”
朱凌峰摇头:“不用了。”陪一个小孩练还穿防护服丢不丢人。
胡说耸耸肩,不穿拉到:“开始吧!”胡说声音落下,脚风就到了朱凌峰耳边,这段时间被沈业虐也不是没有长进,朱凌峰虽然看着挺傻,这方面悟性挺高的,手已经快速的护住耳畔,谁知道依旧被胡说一脚就踢飞了出去,摔的他揉屁股揉腿的,胡说也愣了下,没想到挑了个不禁打的,他明明看到他陪着沈业练习的,以为是个厉害的家伙。
“你是新来的吧。”
胡说不是有意刺激朱凌峰,但是被一个小鬼揍了还被他这样问,让他的自尊心实在受不住,立刻站起来:“再来!”
胡说看他从新燃起战意忍不住挑眉,对这个大个子也优点欣赏的意思,朱凌峰一次次的被打趴下又一次次的站起来。
“等等!”
胡说知道他坚持不了多久,看他的脸本来就很难看,现在就更难看了:“坚持了那么久也不容易。”放弃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老子穿了防护服在跟你打。”现在不是要面子的时候,什么小孩不小孩的。
胡说呵呵笑起来,看着朱凌峰觉得他就像自己被善哥虐的时候一样,直到两人都累的躺在地板上,胡说喘着气问:“你叫什么名字?”
“老子叫朱凌峰。”
“我叫胡说,以后你就在这里跟着我学吧。”
“不用老子陪练了?”
胡说稚气的脸上学者北堂善的老成:“做我的陪练,你还不够格。”
那天晚上朱凌峰回去,卓悟看到他的脸吓了一跳,怎么比被沈业打还惨:“老大,那小子让你去干嘛了,他不会是看出我们是混进来的对你用刑逼供吧。”
“去去去,就是让老子指导训练。”
“找你?”卓悟不相信,她们家老大什么水平他还不清楚。
朱凌峰丢脸的盖上被子,难道要他说被一个小孩打的,太丢脸了。第二日他一样被叫胡说叫去,北堂善不在胡说有点无聊,幸好碰到个比他还傻的,所以胡说还是挺待见朱凌峰的。
趁着空闲,胡说去上了趟厕所,朱凌峰看他前脚才走出去,后脚就回来:“小子,不是上厕所吗,那么快。”就地解决也属于神速啊。
胡乱是来找胡说的,他上次踩死了他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花卉新品种,奶奶说了市面上还没有,他还指望着卖了钱买新的洗碗机,现在被他踩死了,没找到胡说他心情不好的掉头就走。
朱凌峰努努嘴,小屁孩,真臭屁。不对啊,那小子早上穿的不是那身衣服啊,上个厕所还要换身衣服的?换衣服怎么也不找件干净的穿,脏兮兮的。
胡乱走了没两秒,清爽干净的胡安走进来,他也看了眼没见到胡说,看到朱凌峰礼貌的笑笑说了声再见。
朱凌峰被他弄的莫名其妙的,总觉得今天那小子太奇怪的,屁股才刚搭上椅子,胡闹闯进来,看见人就问:“有没有人来过?”
“没啊,从头到尾不就你一个人进进出出的。”
胡闹想走正巧胡说回来,她揪住他:“老三来过没?”
“没看见,你来干嘛。”
“我下午有场考试,昨天没温书。”
“你想让老三替你考,要是妈知道了准凑你。”
“你敢告诉妈,我就跟你没完!”胡闹伸出手想向以前一样把他按地上,却被胡说躲开了,他得意的笑笑:“老子今非昔比了,凭你这点实力打不过我的。”
胡闹换胸不削跟他一般见识:“我做警察靠的是脑袋。”
朱凌峰凌乱的看着一模一样的脸:“你们…那刚才来找你的两个…”
“你看到老二和老三了?”
四胞胎!朱凌峰头昏了,胡闹见寻不到人,同情的看了眼朱凌峰果然跟胡说混一起的人也挺傻。朱凌峰跟着胡说的日子虽然每天都被虐的很惨,但是进步确实神速的,一段日子下来,他也能跟上胡说的速度,只是朱凌峰始终都没能见到卞笑笑,有一次他借机询问胡说,胡说奇怪他干嘛探听卞姨的事情,朱凌峰一个大老爷们老不还哦意思的戳手指:“老子想娶她做媳妇。”
胡说想了想,今天卞姨好像在和风园谈生意,带朱凌峰去看看也无所谓:“一会不准乱来知道吗?”
“老子不会乱来的,保证就看看。”
事实证明朱凌峰的保证就是狗屁,当他透过木门之间的缝隙看到卞笑笑被人用枪指着头的时候,差一点就冲了出去。幸好胡说连拉带拖的死死的把他拽住:“你没看到卞姨心里有数吗。”笨死了,比他还笨。
卞笑笑冷冷的看着北川海:“我们跟念堂合作多年,你真的要坏了我们之间的规矩?”
北川海阴柔的眼神闪过一抹阴鸷,虽然形式对他们有利,但是不敢小看依旧冷静的女人:“这里现在是我做主,规矩自然有我定!”
朱凌峰一刻都不敢把目光从卞笑笑头顶上那把枪上移开:“他们叽里咕噜说的什么鬼话。”
“我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