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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哥,你是在叫姐姐么?你也想姐姐了么?”要抚上那小脸的大手僵在那里不动……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将抬的僵硬的手臂放下,没有情绪的面容,薄唇吐出“没有,小语听错了”语气波涛不惊,但其实心里已是掀起一片惊涛骇浪。
“不……不……小语没有听错,小语明明听到龙哥哥你再喊姐姐的名字,龙哥哥,我们去找姐姐好不好?我们去把姐姐找回来好不好?我真的好想她,好想她陪我玩老鹰抓小鸡,龙哥哥,爸爸妈妈都不告诉我姐姐在哪里,不带我去找她,龙哥哥你带我去好不好……”女生哭的像只小哈巴狗一样,令人心疼的紧。
看到这里,可能就要有人疑惑,或是笑了,多大的人啊?居然还玩老鹰抓小鸡……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17岁的宫语事实上只有8岁的智商,这样的情况在医学上被称为“弱智儿”用我们的俗话来说,就是傻子,据调查结果显示,这样的孩子会对某些人有着特别依赖及占有感,那是在她们的认知里的对她们好的人。而在宫语的眼里,宫琪和龙少邪便是她所依赖的,那种依赖等同于对她父母朝夕相处的,或者说是超过,龙少邪是知道这一点的,因此每年,他回来北京的时候总会去看宫语,而过年的时候呢!无论是在北京还是E市的他,慕亦风,蓝以伦……他们,还是其他各市的近亲旁支,爷爷的旧部都会来北京,探望爷爷,当然就在北京的宫家决不例外。
再说宫琪,宫琪是宫语的姐姐,其实她们俩谁大谁小都没区别,因为她们是双胞胎,所以说在某种情况下,龙少邪会将宫语当成是宫琪,就像刚刚,宫语不说话的时候,他就会将她误认为宫琪,曾在那段怎样也无法忘记的时光里,是这张相似的容颜稍稍慰藉了他的心……不过相反,他从来不会将宫琪认称宫语,因为爱过……
宫琪,宫语的父亲是龙少邪爷爷的旧部,也就是说宫琪和龙少邪是从小一起长大,于是很多狗血言情里的情节就出现在她们的世界。龙少邪和宫琪,青梅竹马,日久生情。10多年积累的感情成就了她们的一切。但是她不见了,对,就是宫琪,不见了,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就在他站在雪地里等了一个晚上的那一夜,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刚开始,她消失在他的世界里的时候,那时的龙少邪可以用不人不鬼来形容,近乎疯狂的寻找她,问她的消息,宇文琳,宫家,段子臣,慕亦风,哪一个不是被他折磨了?多久?那样生不如死的过了多久,他已经忘记了,就像忘记她一般,不过是真的忘记了吗?这个答案,无人能给,包括他自己。
内间的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不过是恰好能将站在门外两人相依着离开这个房间的动作收之眼底的小口。
视线里,金童玉女越走越远。而那远去的背影也在她的视线里模糊。
脚下踩着地毯,是柔软的触感,五指按在门上,因为用力五指指尖都泛起了红光。
不知在什么时候,下唇都被自己的牙齿咬出了一道道血痕。“你说爱我,却将我至之一旁,你说爱我,却携她人而去,龙少邪,原来这就是你给的爱啊……”额头上的伤隐隐作痛,身子很沉,像是落水的人,在生与死的边缘挣扎。
重新躺回床上,躺的笔直笔直,锦年想这时的她若不是还有呼吸,估计连自己都会以为自己死掉了。
空洞的眼神盯着头顶上当一处,往日的甜蜜一点一滴侵袭她的脑海,不自觉得,绝美的笑绽放在她的颊边,美好而又安详,但就像是四川有名的变脸表演。
美好的笑容瞬间消失,就在她的思绪由E市的美好甜蜜转到现在的孤独一人之时,她的泪开始掉落,是谁说?无声的哭泣是最让人心疼的。
那么此刻是否有人听到感觉到她的哭泣?事实告诉她,没有,没人来心疼她的泪,她的难过。这里不是她的安身之所,不是她熟悉的地方,没有关心她的家人和朋友,而所谓的爱人,更是一个可笑的存在,因为让她如此难过的就是这个挂着老公名义,承诺不会让她哭的男人。
受伤很痛,但是心更痛,身累但是心更累。痛了就休息吧!累了就休息吧!梦里会没有疼痛,梦里会没有烦恼,梦里会没有难过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太阳每天都是新的,锦年这样告诉自己,但是她忘了,梦里是会没有疼痛,没有烦恼,没有难过,可会有一个名为龙少邪的少年……
太阳每天都是新的,可是在黎明之前是黑暗,而那几乎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暗,她是否熬的过呢?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头痛欲裂,锦年扶着的额头,眼睛不过刚睁开。
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醒了。”是陈述句的语气,不是疑问句。
“……”迷茫的眼神对上那犀利的视线。
“怎么还没清醒过来吗?”太夫人坐在檀木椅子上,旁边站着那个张妈,厌恶的眼神,让锦年觉得她像个垃圾。
“……醒了……”喉咙沙哑难耐,却是不能够去喝到水,只好忍着喉间的不舒服回答,虽然她这样对自己,可她毕竟是龙少邪的奶奶,自己的长辈,对她的尊重不能够少。
“醒了就好。”太夫人动作优雅的将手交叉摆在身前,缓缓开口“醒了就好,那么现在去把今天早晨我交代的任务完成吧!”
锦年给了她尊重,可是相反的,太夫人连她最基本的尊严都要剥夺。
撑起身子,坐在床上,传来一阵阵眩晕感,过了好久才缓过来,锦年知道这是因为睡眠不足和这一天没进一点食甚至是滴水都不曾沾过的原因。
下意识的伸出舌舔了舔干燥的唇,这才让自己能出声“太夫人,我是嫁到龙家而不是卖到龙家,是你们龙家的佣人,我没有意务更没有责任去做这些事。”
“当然,伟大的太夫人您可以用你是我的长辈的身份来命令我,不过,古语有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虽然嫁在你们龙家,却是龙少邪的女人,而太夫人您呢!不是丈夫,只是奶奶,长辈,所以我完全可以忽视您无理的要求。”看到太夫人张口欲言,锦年赶紧说道,就想堵住她的口,她苏锦年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欺负的,特别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
不是没想过她听到这话会生气,也不是没想过她会有别的什么反应,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她居然笑了,而且还笑的那么得意……
心中惊讶,却不言语。
“苏锦年,你这话的意思是只有邪儿的话你才听?或者说是你想见邪儿?”太夫人眯了眼睛,能够看透人心的双眼就那么直直的射向锦年,被猜透心事的锦年让那目光盯的心中一片慌乱。
只道“是,那又怎么样!”说完这话,锦年都不由得想要发笑,想要见自己的丈夫,却是还要用这样的借口,你说多可笑。仿佛没料到,锦年会这么直白,太夫人的眸光暗了几分,不过立刻便恢复了清明。
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她站起身子道“好了,你说的其实也对,我只不过充其量算是你的奶奶,没有权利命令你去做些什么,那么早上的事也就作罢……”
锦年心中有不解闪过,她怎么一下变的这么好说话了?这不解持续了不过几秒,因为太夫人接下来的话为锦年解答了她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的原因。“活,你可以不用做了,不过邪儿嘛!你怕是见不到了,他这会正陪着语儿去外面玩去了……毕竟明天就要过年了,这北京城里这么好玩,他们不也得乐呵乐呵”虽然宫家老爷的地位也不过就是和锦年父亲差不多,都是龙老太爷爷的旧部,然而在对宫语和锦年的态度上则是完全不一样的,宫语虽是个弱智儿,太夫人却是格外的看得起她,当着半个孙女在疼着。
“张妈……你告诉告诉少奶奶邪儿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呢?”太夫人将那声少奶奶咬的格外的重,语气里无不充满了讥讽。
“小姐,您忘了,以往每年这个时候少爷带着宫小姐出去玩都是不回来的了吗?”张妈是太夫人的陪嫁丫头,在太夫人嫁给龙老太爷的那个时候,大户人家还有这习俗。
“哟,瞧瞧,瞧瞧,我这记性,真是人老不中用咯……”太夫人跨出房门那刻,将声音放的更大。
“小姐说的是那的话,就小姐记忆这么好,那里老,肯定是因为突然多了一个生人,小姐您没适应过来……”跟了太夫人这么多年,岂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的道理。
脚步声远了。
主仆两人一唱一和的声音却停留在锦年的脑海,许久不曾散去。
伤心吗?她不知道,难过吗?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此时她的心在滴血,一点一点的,像是要抽干她的生命。
敲门声响起,是一道温和的让锦年想哭的声音。
“苏老师……”逆着灯光而来的是翩翩白衣少年。
温文儒雅,这样的少年仍谁也想不到会和那个暗夜里的魔鬼有联系。
“恩?”听到有人喊许久未喊的称呼,锦年抬起眼眸,眼里倒映着让她熟悉的样子。
“慕亦风……”沙哑的声音里有哽咽,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恩,我在。”少年踏步而来,皮质的鞋子踩在地毯上发出响声,坚定而有力。
锦年只觉得温暖,还虚弱的身子像是突然有了力量,扑到刚刚走到床边的慕亦风怀里。“慕亦风……”哭声如期而至。仿佛他的臂弯便是温暖港湾。
“怎么了?”声音一如他淡定的性子,不急不缓。
“……呜呜呜……”锦年不说话,只是埋在他的怀里哭,哭的撕心裂肺,哭的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
“乖……别哭了,告诉我怎么了?”而果然,慕亦风也将她当成孩子一般的安抚,有力的大手带着让人安定的力道轻拍她的背,让人听了舒心的声音问着温暖的话语。
慕亦风不知道锦年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们几个兄弟许久未聚,今天好不容易聚齐除哥哥以外的人,他们当然去痛痛快快的把酒言欢了,直到刚刚回来,饭桌上未见锦年,而邪又陪宫家那小丫头玩去了,他不放心,匆匆放下碗筷,就一路过来了。
没想到到了这里,看到的竟是她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
迷离的灯光下,慕亦风的手有丝丝的颤抖,怀中哭泣着的女子让他想到了另外一个远在E市的女子。是不是,有些时候,她也会如怀中女子这般哭泣?在他欺负完她以后,躲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哭成这般模样?
“呜呜呜呜……”听到他暖心的话,锦年哭的更大声了,像是要把这两日所积累的所有的难受全都发泄出来。
下意识的对他依赖,或许是因为初见时,他的温暖,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上有白锐谦的味道,哥哥的味道,尽管她比他大……
“……傻……”悠悠叹了一口气,薄唇吐出一个傻字,似是在说锦年,又似在说自己或者别的……
说出这一字之后,慕亦风不再言语,只是紧了紧手臂,将这个哭的像个孩子一样的女人纳入自己的怀抱……
任凭她在怀里发泄个够,哭个够……
过了多久,他们两个都不知道,锦年只知道她哭的浑身都抽,搐,了,而慕亦风只知道他的手有点麻……
感觉到怀中女子没有再传出哭泣声,慕亦风微微推开她的身体。
一个苍白狼狈到极点的女人便出现在他眼前,幕地一声失笑“苏老师,你这副模样吓到学生我了……”
好看的唇勾起迷人的笑,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