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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看来你啊,就是合适流连花丛的日子,烙夏当初没选你,应该算是她幸运了!”
“耿傲楚!”
蓝轩寒全身一震,大声地吼了起来,“要是我娶了烙夏,我就必定为她守身如玉!”
“哟!现在娶不到才敢放豪言,真正娶到,还要用行动来表示哦……”
耿傲楚乐得哈哈大笑,很少看蓝大少被他气得如此雷霆大怒。
“怎么了?在说什么呢?说得那么开心?”
清淡的声音响起,蓝轩寒全身一震,他回头,看着那个款款而来的女子。
烙夏穿着紫色的职业套装,不如以前的天真活泼了,但却很沉稳冷静。
长长的头发盘了起来,瓜子脸更显得有几分精练能干,烙夏的气色很好,粉红粉白的,看不出有什么不开心。
蓝轩寒的脸微微一烫,要是刚刚的话给烙夏听去了,那多尴尬。
毕竟,烙夏现在都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
而他,也是一个孩子的老爸了。
一眨眼,就过去了那么多年,想想当年冲动的自己,真是不堪回首啊!
但蓝轩寒真的没有后悔。
那些轻狂的日子,就是他曾经年轻过的证据。
现在的他,就要三十岁了。
“啊哈哈哈,烙夏,你终于来了,没说什么嘛,刚刚说到你……”
“耿傲楚!”
蓝轩寒冷冷地喝住了那一脸戏谑笑着的耿傲楚。
耿傲楚狡猾地挤挤眉,嘻嘻哈哈的走了。
在公司里,耿傲楚就是一颗大大的开心果,烙夏每次看到他,都会不由自主的嫣然一笑。
耿傲楚太逗了,可是也只有这种嘻嘻哈哈的男人,才能和蓝轩寒谈心事。
“好久不见你了,最近还好吧?”
你不离婚,我就去死!3
烙夏淡淡一笑,蓝轩寒点头,贪婪地看着那张一直怀念着的脸。
“还好……你呢?”
蓝轩寒试探着问,烙夏抿唇一笑,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她的前夫能如此淡定了,看来进步真的不少呢。
“也很好,听说雪仪又怀孕了,过一段时间我去看看她。”
蓝轩寒一听,显得有些尴尬,以前他以为自己不会结婚,会一直等着烙夏。
可是世界上,是不会有像小说里的永恒的等待的。
何况,是等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
现实,很残忍,让所有人都露出了真面目。
“嗯,谢谢你。”蓝轩寒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很想很想见到她,可是见到之后,又觉得尴尬,毕竟,她曾经是自己的女人。
而他仍然爱她,可是又和其他女人有着私情,如同和那嫩模,是一种刺激,和王雪仪,是一种安静的生活。
所以,他亦不敢再打着爱烙夏的名号,去为她做任何事。
“可是……听说你和白安沅吵架了?”
蓝轩寒小心翼翼地问。
烙夏微有惊讶,没想到这一点小事也被蓝轩寒知道了,不过当初白安沅来到公司,对李灿晨冷口冷面,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没有呢,只不过是小道传说而已。”烙夏淡淡一笑,端起了茶杯,小抿了一口茶。
蓝轩寒哦了一声,彻底无语。
而烙夏,只是小坐一会,便起身回办公室工作了。
他静静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只觉得时光飞逝,一切皆成桑田,再也没有年轻时的青涩和冲动。
他再也爱不起任何女人,只是给了王雪仪一个家,一个承诺。而从嫩模的身上,寻找一些刺激而已。
*****
此时此刻,白安沅正在办公室里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那个女人。
女人正是覃郁。
她垂着首,轻轻地啜泣,“经理,请你不要将我调走,我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如果你有哪里不满意,我可以……可以改,请不要将我调走!”
你不离婚,我就去死!4
覃郁低低恳求着白安沅,声音细柔,哭得梨花带雨的,我见犹怜啊!
白安沅头痛地扶额,果然被烙夏说中了。
这女人很会耍手段。
如果不是为了气烙夏,他一早就将这个女人调走了。
还留着到现在吗?但是现在白安沅非调她走不可!
“不要再在这里请求了,覃小姐,我决定了的事是不会改变的。”白安沅冷冷地说,可是覃郁一直不肯走。
“经理,请你让我留下来,让我留下吧……”
覃郁哭着哀求,白安沅忍无可忍,猛拍桌面,“滚!”
一个字,震得覃郁一下子停止了哭泣,瞪大眼睛看着盛怒的白安沅。
她在这里上班了一个月,没见过白安沅发过那么大的脾气。
她默默掉头,朝外走去。
白安沅心烦,早知道就不招这种刚刚毕业的学生了。
并不是说毕业生没什么不好,至少,他们在经验和情商上,没有纵横社会至久的老油条狡猾,也懂得控制自己的感情。
如今像这个覃郁,仅仅被调走,又不是被炒鱿鱼,居然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很烦人。
白安沅耳边终于清静了,在公司里的其他职位提拔一些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过来当助理。
他现在要的不是花瓶,而是真正能做事的女人。
不过,白安沅仅仅只安静了一个上午。
到了中午,他到了餐厅用餐,看到一角落里坐着哭得眼睛都肿了的覃郁。
白安沅头皮发麻,这个女人,好烦人,还用那么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白安沅没了心情,准备打个饭回楼上吃算了。
哪料饭没打到后,后面就传来了覃郁的声音,“白先生……可以不将我调走吗?”
白安沅无力地回头,对上了一双泪汪汪的眼睛,覃郁的眼泪好象泉水那么般的多,开始涌过不断。
不明内情的人,还以为白安沅占了她便宜呢!
“不要和我谈公事,我已决定了!”
白安沅冷冷地说,哪料覃郁突然冲上来紧紧地抱住他!
女子的幽幽香水味儿钻入了白安沅的鼻子里。
温香玉软,就在身边!
你不离婚,我就去死!5
白安沅愤怒了,“滚开!”
他从来没有在公众场合这样骂过女人,但是这一次,覃郁惹着他了。
用力一推,将覃郁推开,覃郁仿佛刻意跌坐在地上,可怜兮兮地看着白安沅,“白先生,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骗我上床后不管我的感受?你居然叫我滚……呜呜……”
白安沅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来!
老头,这女人,不得了了!
竟然污蔑他和她上床?阿靠!
“来人,将这个女人带离这里,以后你不用来上班了!”
白安沅冷冷地喝道,立刻有两个保镖冲过来,将大哭起来的覃郁拖出了餐厅。
白安沅的脸火辣辣的。
从来没被人这样污蔑过。
而公司里的人,都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他,仿佛刚刚覃郁说的话是真的一般。
公司的人员其实也暗中在想,白安沅和那个覃郁到底有没有关系。
因为他们亲眼看到烙夏有一天怒气冲冲地走出公司,就是因为看到覃郁和白安沅在办公室里面。
毕竟啊,白经理和白太太恩爱无比,她们百年难得一见两个人闹矛盾的场面。
虽然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们都认为,白安沅看上了覃郁。
覃郁上班,天天都是带着甜美的笑脸,脸上如浮红霞。
并且,每次看白安沅的眼神,都是含情脉脉。
如今,被覃郁一闹,众人都大部分认为,白安沅一定和覃郁有一腿。
然后怕被白太太知道,所以赶她出公司。
白安沅满腔怒气,回到了办公室,想给烙夏打个电话,可是又怕自己愤怒的情绪会感染到她。
只是刚刚吃完午餐,立刻有人冲进来,“经理,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白安沅眉头一蹙,心烦的事太多了,现在又搞什么来着。
“那个覃小姐……覃小姐她……”保镖喘着气,指指楼上,“她跑到楼上,说要跳楼!”
什么?白安沅腾地站了起来,气得几乎整个人都要炸开来。
你不离婚,我就去死!6
贱女人,用这种手段!
覃郁应该是觉得白安沅这个人温柔优雅,会对人负责,一定会上去劝说她的。
但白安沅却淡定地摆手,“让她跳吧!”
保镖瞪大眼睛,一向温和的经理,居然说出这种话。
“那个女人的手段很多,就让她跳吧!她不敢跳的。”白安沅淡淡地摇头,没有上去劝说的打算。
保镖冷汗涔涔。
要是真的有人跳楼了,他们白锦集团形象也受损呀!
半小时后,保镖又跑来告诉白安沅,那个女人还是不肯下来,记者什么的都来了,覃郁要求白安沅上去。
好狠的一招哪!
就是分明要白安沅上去“认罪”?白安沅咬牙切齿,他明明没和她上过床,连吻都不曾有过,她凭什么这样污蔑他?威胁他?
不过,现在这个社会,太多的神经病人,太多偏激的小三,白安沅不得不防。
而白池等人,闻到这消息后也急急赶来。
“我说啊,安沅,你就上去先让她下来,以后有什么事都好说,一个女人,不就是贪那点钱吗?”白池严肃地说,强硬地让白安沅上去。
无奈,这事,不好办。
白安沅只好给烙夏打了一个电话,烙夏的意见倒和白池一样。
毕竟,出了人命,不太好,对白锦也是一种形象损坏。
白安沅上了楼,只见覃郁站在天台的边缘,对着那一群欲采访她的记者,那一群想劝说她的警察冷漠对望。
一看到白安沅,她就开始激动了起来。
“安沅……”
覃郁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我一直很喜欢你,你骗了我,不要紧,可是……可是你现在马上离婚,我就跟你下去!”
她的话一出口,众人哗然。
白安沅气红了脸,冷冷地看着覃郁,“覃小姐,我和你连一个亲热的吻都没有,凭什么说我和你上过床?凭什么说我骗你?我希望你不要再诋毁我的人格,否则我有权告你诽谤!”
覃郁眼中一片绝望,苦笑一下,演得入戏十分。
“不……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不离婚,我就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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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在一边急了,连忙劝着,“安沅,你就说些好话吧,先让她下来,一切好说。”
“你先下来,有话慢慢说。”白安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冷静下来。
如果不是众媒体在这里,他早就不管她了。
为了公司,他不得不这样做。
“你愿意为我离婚吗?”
覃郁可怜兮兮地问,白安沅头痛起来,这个覃郁,是不是神经病?
在此之前,覃郁的简历白安沅看过。
她的确是名牌大学的学生,恋爱过两次,可是两次都被男朋友甩了,当然这些是私人的事,他用人一般要查过底细,私家侦探没有给出被甩的原因。
并且,有五次的兼职,都是一些大型的公司。
虽然是毕业生,但有过了社会经验,所以白安沅才录用她。
可是没想到,名牌大学生,也会有如此低的情商。
“你先下来,太阳太大了,晒得人很不舒服,下来吧,要不你的皮肤被晒黑了就不好看了。”白安沅低低地说,努力地放柔了自己的眼神。
“下来吧,那里是地狱,只要你一脚踏下去,就是地狱,下来吧,这里有你的亲人,你的朋友……”
像催眠一般,覃郁竟然慢慢地走了回头,一边的警察见状,如狼似虎地扑上去,终于将覃郁拉住。
覃郁只是挣扎着要走向白安沅。
“送去医院,看有没有精神病!”白池在一边喝道,警察对望了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白安沅长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