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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静惊愕地扬眉,脸上讽刺的笑意更大了。
“白安沅,你不是吧?还在装傻吗?刚刚和女人鬼混回来,就想着和烙夏恩恩爱爱,来蒙骗世人?”
“你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烙夏到底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了?”
白安沅脸色发白,声音也变得冷下来。
樱静撇撇嘴,“我们亲眼看你和一个女人亲亲热热,我还吼你呢,当时你呀……怎么就像大爷,现在装什么装呢?”
这男人,都这样了,居然还想为自己辩解吗?
白安沅惊愕地看着樱静,眉皱成一团,仿佛不明白樱静说什么。
“樱静,你是烙夏的好友,你如果为她好,就不要胡说八道,破坏我们的婚姻。”
白安沅冷声说,正想走向房去,樱静又笑了起来。
带着莫名其妙的愤怒。
“我破坏你的婚姻?白安沅,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多肮脏,欺骗了烙夏,还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不过也怪不得你,是男人都这样的。”
樱静的声音,令得白安沅的脸愤怒地红了起来。
“我真听不懂……”
“听不懂?我明白地告诉你,你外面有女人的事烙夏知道了。刚刚我和她亲眼看到你抱着一个女人亲热得不像样……你不要告诉我,那是你的应酬!”
樱静双手抱在胸前,盯着白安沅的那张俊脸,冷冷地笑了起来。
好无耻的男人。
居然还说她破坏他们的婚姻?
白安沅表情哭笑不得,“樱静,你到底在说什么?刚刚午休的时候我和同事一起吃饭,吃完饭后还和他们开会……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我公司内部的人……”
樱静叹息一声。
“你看着办吧,瞧我以前白看好你了,烙夏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会和你拼上老命的!”
樱静说完,再也不愿意和白安沅浪费口水,掉头就走。
他怀中的女人13
白安沅看着樱静的背影,刚刚樱静的怒气,轻蔑,不是假的。
他眼中充满了迷惑。
或者他不知道,短短一个中午的时间,烙夏这里发生了什么。
白安沅迷惑地敲了敲房门,推门而入。
这些天,他太忙,忽视了烙夏。
见烙夏静静地平躺在床上。
双目紧闭,樱唇紧抿,脸色苍白无比,手,还在微微颤抖着。
白安沅坐到床边,温柔地握住了烙夏的手。
哪料,烙夏像触电一样,蓦然地缩回自己的手,睁开眼睛。
“怎么了?烙夏,听说你出去了,是不是受惊了?我帮你冲一杯定神茶……”
他说完,站起来优雅地走到外面,冲了一杯茶进房。
“你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让江医生来看看?”
白安沅见烙夏睁着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优雅地放下了茶,想扶她起来。
“白安沅……不要再装了……我看到了。”
烙夏艰难地移动目光,看着白安沅那张俊逸无比的脸。
多看一眼,心里就尖锐地痛多一下。
这一个男人,她是多么深爱。
爱得盲目地信任他。
爱得差点失去自我。
爱得……令自己窒息,直到他出轨,她痛得生不如死。
白安沅眼中透着更深的迷惑,他惊讶地坐近烙夏。
手紧紧地握住她纤手,任她怎么挣扎,也脱不掉。
“烙夏,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烙夏怆然一笑。
她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这,不都是拜他所赐吗?
白安沅看着烙夏唇边怆然凄婉的笑意,脸色微白,眼中抹过一缕惊慌。
“你和刘楚在一起……白安沅,不要再骗我了,我们离婚吧,我……不是典型的弱女人,至少……我忍受不了我的男人在外面到处留情。”
烙夏的声音,脆弱得如风都可以化开。
却重重地轰到了白安沅的心上,他惊愕地看着烙夏,呼吸急促。
他怀中的女人14
“烙夏,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会和刘楚在一起?我今天一天都在公司!我知道这段时间太忙了,冷落了你,可是你……”
“别再分辩……我累了,我亲眼看到你和刘楚在一起。”
烙夏眼睛酸酸的,无力地笑看着她爱的男人。
他否认。
他对刘楚,到底是什么样的爱呢?对她烙夏,又是什么样的爱呢?
怎么可以这样呢?
白安沅眼中的不置信和震惊,更深更浓。
他双双握住烙夏的手,心痛了起来。
“烙夏,你怎么这样说我?我一天都在公司,我怎么可能和刘楚在一起?”
他眼中的疼痛,在深深的墨瞳中,那么明显。
烙夏怔了怔,失神地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演技很好。
“我亲眼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白安沅,不要再拖住我,不要再骗我,好不好?我……我欠你的恩情,就当扯平了,好不好?”
烙夏眼睛瞪得大大的,努力不眨眼,不让眼中溢出的泪,滴下来。
白安沅惊慌地看着烙夏,悲伤和绝望,一并现于她美丽的瞳孔中。
尽管他们结婚了,可是那么久以来,看到烙夏都是一张温柔的脸。
就算遇到了蓝轩寒,被他骚扰,或者说遇到了上次的事。
她也没有那么悲伤绝望过。
“烙夏,我真的没有!你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问秘密,问问宇都,他们都在!他们一直和我在一起,我怎么可能和刘楚在一起呢?”白安沅急急分辩,可是烙夏却闭上眼睛。
那么疲倦,那么失望。
他心痛地看着她的泪,一点点地流淌了下来。
烙夏紧紧地抿着唇,不想说话。
他是不会承认的。
她不明白,白安沅和刘楚一起那么温情,那么快乐,为什么还要留她在身边?
利用吗?利用她来打击蓝轩寒?
不……她不敢相信白安沅是这样的一个人。
软软的唇印在她的脸上,白安沅轻轻地吻去了她脸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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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夏,你一定是看错了,听错了……傻瓜,你是不是得了臆想症了?”
白安沅强忍着心痛,努力低声温柔地说。
臆想症?
烙夏唇边的讽刺笑意更大了。
“我得了臆想症,但是我的眼,和樱静的眼睛,不会得到臆想症……安沅,求求你……出去,好吗?”
烙夏声音低沉,脆弱如陈年纸张。
“烙夏!我没有和刘楚在一起,相信我!你别这样,好不好……烙夏,我爱你,我爱的是你……刘楚回来后我碰都没碰过她!”
白安沅的声音又气又急,烙夏微微地睁开眼睛。
看到的,是一张涨红了的脸。
那双心痛又有些忧伤的眼睛,那精致的五官,哪一样,不是烙夏熟悉的。
风缠绵而进。
她侧过面,不去看他。
外面天沉了下来,像要下雨的样子。
白安沅再次去吻去了她的泪水。
烙夏想起白安沅抱起刘楚的画面,心里刺痛。
他的吻,移到了她的唇上。
烙夏不由得悲从中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了白安沅。
白安沅没有任何防备,跌坐到地上。
他怔了怔,心急如焚。
爬上、床,烙夏却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疯狂地推打着他。
“你滚!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不想再看到你!我……你去找刘楚,找她……我不用你怜悯,我伤了一次,不怕再伤一次……白安沅!你给我滚!”
烙夏愤怒地推开压在身上的白安沅,怒气滚滚而来,随着她的眼泪,那么多,那么狂烈。、
白安沅任她推打,那拳头落在胸上,隐隐作痛。
小女人学了一段时间的跆拳道,拳头小有力气了。
烙夏发疯,打,推,咬,抓……
白安沅那张俊逸如玉的脸上,有两道她指甲留下的血痕。
白安沅任她折腾,双目充满了焦急和温柔。
没有一点厌恶和愤怒。
“烙夏,你闹够了没有?我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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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沅,我们离……”
婚字未说出口,白安沅的唇,已凶猛地堵上了她的唇。
他一反刚刚的温柔,凶猛地攻击她。
烙夏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轰轰烈烈的吻过后,白安沅微喘着气,盯着她那双溢满泪的眼睛。
“不许跟我提那两个字!烙夏,我不知道……蓝轩寒用什么手段,让你这样对我绝望……但你要相信我,我爱你,我从来没有和刘楚再在一起!”
白安沅紧紧抓住她企图挣扎的手。
“就算你要离婚,我也不会同意的……烙夏,我不会放你走……你是我的!”
白安沅眼中的霸气,眼中的温柔,让烙夏不忍再看。
她紧紧地抿着被白安沅吻得艳红的唇。
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
他不放她走,不离婚。
“是吗?男人都这样……左拥右抱还不嫌多……白安沅,求你放开我……放我走!”
“不!”
白安沅的声音终于带着怒气。
烙夏胸中的悲伤,化为了滚滚的愤怒。
“不……白安沅?你和刘楚刚刚上完床,就想着留我下来,维护你的名誉……利用我来打击蓝轩寒?你……太可耻了!”
烙夏愤怒地吼起来,嗓音沙哑。
白安沅眼中的柔情和悲伤也化为了愤怒。
“烙夏,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这些天来……白家也出了点事,有很多事情很复杂,我辛辛苦苦在外面工作,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怀疑我?”
“滚!”
烙夏不想再听他说什么,圆瞪的眸子泪水像不断涌出的泉。
白安沅的脸又红又白,看着她的泪,心又软了下来。
“烙夏……你凭什么说我和她上完了床就回来?”
“你凭什么说我和她在一起?”
“我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樱静也看到了!”
烙夏瞪大眼睛,嗓音沙哑无比。
她想逃离。(文-人-书-屋-W-R-S-H-U)
可是现在的白安沅,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
他的表情……好可怕!
他怀中的女人17
“我没有!烙夏……你怎么可以这样怀疑我?”
白安沅眼中全是悲伤,失望。
他表现得很无辜。
烙夏冷笑,侧过脸去。
白安沅真的愤怒了,狠狠地扳过她的脸,就吻下去。
“好……你居然说我和她刚刚上完床……那么我现在上你……看你还感觉到我和别的女人上过床吗!?”
“你这疯子!”
烙夏哭着大喊,手在他身上打、抓。
他的手已粗鲁地在她的雪峰上揉了起来。
身子紧紧地压住她。
夫妻的日子过了那么久,他未曾有过那么粗鲁。
两个人,也是第一次真正地吵架。
烙夏愤怒,白安沅也愤怒,她委屈极了。
他明明就和刘楚偷情回来,却又说她冤枉她。
还如此粗鲁地对待她,简直没将她当人看待!
两年多前,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悲剧的一个。
如今,她还是最悲剧的那一个。
白安沅凶猛粗鲁,她身上的衣裙很快地被剥下来。
刚刚烙夏还哭骂着,可是越来越没有力气。
白安沅虽然粗鲁,但是并没有弄得她很痛。
火热的吻遍体落下,粗重的喘息在房间里盘旋。
他顺利地凶猛地进入了烙夏的深处……
烙夏全身一颤,虽然对白安沅绝望至极,可是身体……并不听她的话。
在他的摆弄之下,烙夏带着抗拒的身体,慢慢地软了下来。
白安沅喘着气,俯身吻住了烙夏的耳垂,身体剧烈起伏。
她全身蓦然地被镀上了一层粉色。
委屈和愤怒,仍然占据她的心。
低低地喘息,啜泣。
白安沅温柔地吻去了她的泪水。
可是身体却动得异常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