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岂轩暗自叹息,看来他得收回他先前对她的评价,也许没有女人把骑士服穿得比她帅气,但也没有人能把马骑得比她还草包。
何岂轩打横抱起苏洛直接进了林屋,把她放在屋里的木床上,他又脱去她的长靴,长指力度适中地为她疏通小腿的脉络。
“谢谢你……”
苏洛望着低垂眼帘的何岂轩,由衷地表示感谢,她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很体贴。
何岂轩抬眸灿然一笑,薄唇大大地邪起,
“想谢我就以身相许吧。”
苏洛小脸立马一垮,把腿缩了回来,“龌龊。”
她真是蒙了心了,怎么会觉得色狼体贴呢?
“喂,苏洛,你这女人脑袋绝对有问题,当初我们在神父面前宣过誓的,答应神父二人合为一体的。”
“神父说的是精神方面。”其实当初在教堂结婚时神父讲什么了,苏洛早就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最后让新郎吻新娘的环节,何岂轩毫不客气地扣住她躲闪的头,给她来了个极其缠绵的法式舌吻,要不是当时碍于各大媒体的记者在场,她真想给他一记耳光。
“胡诌八扯,肉体不结合哪来的精神结合。”
在何岂轩的思维里做。爱就是男女最好的精神交流,只是这笨女人永远不懂。
苏洛可不想和个花花公子讨论这样弱智的问题,她摘落头盔,试着下了地,她不再理某人,她在木屋里到处打量着。
嗯,这里真不错,别看是林中的木屋,里面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居然还有洗浴间和厨房。
何岂轩在外面石桌旁点燃炭火,他把仆人事先为他冷藏好的羊腿取出来放在炭火上烤。
他的长指不住地翻动着,不一会儿肉的颜色褐红,肉质酥烂,浓香外溢。
苏洛抚了抚自己的胃,香味扑鼻,她的脚情不自禁地就走到何岂轩面前,她在欣喜地看着他烤肉……
对于她肚里不断引出的馋虫她是这样解释的,她是被那变态的马给折腾的把胃里的食物给震空了,所以她才会馋何岂轩手里的烤肉。
何岂轩扫了眼一旁眼巴巴看着他手中肉的女人,他抽出一把匕首,把最外层已经烤熟的羊腿切下一块块的薄片放在有粘料的瓷盘里推给苏洛,
“那边有红酒自己倒,你先吃吧。”
苏洛也不客气将两个人面前的空杯都注入红酒,她用叉子把焦香的烤肉放进嘴里一块。
嗯,酥烂醇香,滋味鲜美,真好吃,这绝对是她吃过的最美味的烤羊腿。
苏洛吃着吃着她手中的叉子停了下来,她看了看何岂轩。
此时这个风流的男人正神情专注地翻烤着羊腿,他低垂的角度把他完美的侧脸呈现出来,小麦色的肌肤被热炭熏得有些泛红。
苏洛的心微紧,她叉了一块肉递至何岂轩唇边,“你尝一尝,味道很不错。”
何岂轩抬眸愣了一下,旋即溢出惊喜,他张唇把肉含进嘴里,他忽然发觉这个固执凶巴巴的小烈女也有温柔的一面。
很快羊腿外层都烤得差不多了,何岂轩切下好多肉块到两人的瓷盘里。
他把剩下的羊腿固定好,调小炭火,继续烤。
何岂轩转过身来陪苏洛一起用餐,
“今天的肉腌制的时间过短,如果超过二十四小时,味道会更鲜美。”
“你以前经常来这里……”
“嗯,常邀朋友一起来,不过……”
何岂轩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苏洛,“以后我会常带我老婆来。”
“带我来?”苏洛指着自己,她心有余悸的拒绝,
“算了,再这样飙几次马,我的心脏就要报废了。”
“扫兴的笨女人,别人想坐本少爷的坐骑都求不来,你却不稀罕。”
何岂轩的自尊被打击了,他在别处也曾携女伴骑过马,但这样把女人揽在身前共乘一骑还是头一遭。
苏洛不再理他,苏洛现在找到最好的缓解吵嘴的方法就是默视某人的话。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在如此好山好水好风景的地方,恣意吃肉,畅快喝酒的确很惬意。
“喂,何岂轩,一会儿返回时不要再这么飙马了,否则我们吃的东西都得被你的风驰电掣给折腾得吐出来。”
吃饱肉的苏洛一边收拾残局,一边警告何岂轩。
鉴于某个笨女人说的有理,他们返程时,何岂轩把苏洛轻环在身前。
黑风好似也懂主人的心事,它放慢脚步在碧绿葱茏的林间悠闲地散着步……
微风拂面,一马一男一女,跨过盈目不知名的野花,踩过凄凄的芳草……
阳光穿过树叶,在他们身上洒下疏疏密密的光影,静谧的树林,风光旖旎,芬芳沁心,身心俱醉……
然,显然人算不如天算,阴晴不定的老天不满这两位冤家和谐共处,临头罩下瓢泼大雨,这两人一马正走在半路上,被浇了个措手不及。
何岂轩暗自算了下,这里还是离木屋近,他不再迟疑夹紧黑风,调转马头往木屋狂奔。
尽管黑风以最快的速度把他们带回木屋,但马背上的两人还是被淋了个透心凉。
何岂轩进屋就开始脱衣服,他走进浴室只围了条大浴巾出来,他蹙着眉宇看着死都不肯脱衣服的苏洛,
“你穿着这身湿衣服会得病的,乖,浴室里有浴巾,等我把衣服烤干了你再穿上。”
苏洛长发上滴着雨水,人却固执的坐在木椅上瑟瑟发抖……
何岂轩眸中划过异色,他快步走过去伸手抚上她的额,晕,这个女人竟然在发烧……
生病中的苏洛还在防狼似的防着何岂轩,她推开他的手,把脸扭到一边。
何岂轩怒了,他直接把苏洛从椅子上拎到床上开始扒她的衣服,苏洛头晕晕的,方才黑风奔得她头晕目眩,现在又全身发冷浑身无力,
“你要干什么……”苏洛吓坏了,只是她挣扎的力气愈显微弱,她已阻止不了某人的兽行。
何岂轩把苏洛扒了个精光,把她塞进床上被子里包好。
苏洛小脸开始烧得泛红,何岂轩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体这么不抗折腾,显然苏洛的身体素质并不好。
何岂轩把两人的衣服都放入浴室烘干机内,等他再次回到床前,他把腰间的浴巾丢到一边钻进被子里。
他把冷得发抖的小女人紧拥入怀,苏洛直感一具赤。裸的男体包容住她寒冷的身体……
苏洛惊惧了,她的身体瞬间绷紧,这个男人要干什么?
苏洛开始不安地扭动,她的臀间霍然多了一个尖硬如铁的硬物,并随着她的摩擦愈发硕大……
何岂轩再用他温热的身体为苏洛取暖。
他本来就忍得难受,被这女人性感的翘臀反复摩擦,此时更是让他的身体隐忍得疼痛,他勉强克制住自己渐炽的欲。火。
“蠢女人,不要再动了,再动我现在就要了你。”
7骑虎难下
苏洛不敢再动,只是她瘦弱的双肩再不停地颤动,她居然在哭……
何岂轩的头开始跳痛了,他最怕这个女人哭,他结实有力的双臂把小女人包裹进自己的怀里,温热的薄唇亲吻着她的耳垂,
“不要怕,我不碰你,我只是在给你取暖……”
苏洛委屈地点头,她从没想过第一个与她有肌肤相亲的男人竟是何岂轩这个风流的花花大少,他们这样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让她觉得很羞耻很害怕。
何岂轩把头抵在苏洛的肩背上,他的心为什么会痛,苏洛对他的排斥让他很沮丧。
他第一次想得到一个女人的心,然,这个女人似乎已永远把他划到线外,他怎么也捂不热她的心。
苏洛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而何岂轩却很可怜,他站在浴室的花洒下猛冲凉水,只是他火热的坚。挺却依然昂然挺立。
何岂轩不禁苦笑,在自己老婆身边还要用冲冷水来灭火的男人,他可能算第一位吧?
何岂轩穿上已烘干的衣服,他站在窗前,大雨已然停了,可床上的女人却还在睡。
他来到床前手抚上她的额头,他的眉峰紧蹙,不能再等了,这女人的额头越来越烫人,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把她带回芷园。
何岂轩掀开被子开始给苏洛套衣服,话说衣服扒下来容易,再穿上难。
何大少在家也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少爷,并且床上的女人白嫩柔软的身体实在是诱惑他,这项本来看上去很简单的工作完成起来却是很难。
“我自己来……”苏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她的小脸红得彻底。
何岂轩以前没发现这个女人爱脸红,苏洛从前在他面前都是异常冷静的,性情淡漠,无喜无忧,看到何岂轩带女人回家,她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而这两天她却如此反常,频频脸红心跳。
“看都看过了,谁来不一样。”何岂轩故意逗着床上的女人。
苏洛还在发烧,浑身有气无力的,她阖上了双睫,这一刻她真是囧到家。
其实如果苏洛睁开眼睛就会发现脸红的又何止她一个,那位给她套衣服的何大少脸红得比她还严重。
何岂轩也自认百花丛中过,女人身体他见得多了,只是当他视线里撞入了不该看的东西,他的脸还是红了。
连他自己都奇怪,他脸红个什么劲儿呀?只是这女人的肌肤是不是太滑了,她都不长汗毛吗?这摸着手感可真好。
房门响动,何岂轩抱着苏洛出了木屋,他利落地上马把柔弱的苏洛环在胸前,他抽出事先准备好的丝带把两个人在腰部结实地绑在一起。
他的薄唇轻触苏洛的脸颊,“黑风的速度会很快,不要怕靠紧我。”
苏洛点头,她紧贴在何岂轩的身上,这个男人肩膀宽厚,胸肌壮观,心脏跳动强劲。
他的孔武有力的双臂绕过她的腰际环在她的身前,她能感受到贲实的肌肉随着马的奔跑起伏在收缩,在扩张……
疾风交杂着雨后的清新刮着她的脸,让她的心也也跟着飘飞起来……
很显然何岂轩浑厚的阳刚气息正侵蚀着苏洛封闭的心,这个男人带给她的竟是全新的感受。
嘉伟与何岂轩不同,与何岂轩强健的体魄比,嘉伟显得单薄瘦削,他温文尔雅,典型的书生气质。
他从不会与苏洛开色。情玩笑,他说出的情话永远富有诗情画意,嘉伟与苏洛谈的是一场最高境界的精神恋爱。
苏洛在这样的恋人熏陶下,自然受不了何岂轩式的幽默,与何岂轩狂风骤雨式的热吻相比嘉伟的吻就是和风细雨,轻柔地溢满苏洛的心。
如果说何岂轩崇尚的是以性为主的肉体恋爱,那嘉伟与苏洛崇尚的就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更致力于追求心灵上的理解和沟通。
也因此涉世未深终日沉迷于绘画的苏洛和嘉伟对爱情的理解与对艺术的追求同样的不切合实际。
何岂轩没有回马场,而是改走路线骑着黑风直奔更远的芷园。
此时的他是在策马狂奔了,那感觉倒是比开限量级跑车都爽,只是他已无暇享受,他内心焦虑,恨不得立马飞回芷园。
老管家焦急地等在园外,终于看到远处疾驰而来的黑风,何岂轩矫健地勒紧缰绳,黑风扬蹄旋转来了个急停。
已等候多时的医生指挥仆人接下昏迷的少夫人,芷园里一片慌乱。
何岂轩摘落头盔跳下马,汗水已打湿了他的头发。
“少爷,你的衣服都湿了,快去换身衣服别着凉。”老管家的眼里溢满心疼。
“林叔叫人照顾好黑风,我去看看少失人。”
何岂轩轻拍老管家的手臂叫他安心,便追进别墅去看苏洛了。
何家的老医生告诉何岂轩,苏洛只是受了风寒,不碍事。
不过,这位老医生却意味深长地提醒他,少夫人的身体过于虚弱,前些天探望老夫人时,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