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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开饭店,也是有家底儿的人。”
“我算看出来了,你们家都是赚钱的料,不一般!”
靳文礼想想自己家里的人还真就是这样儿,于是啜了口酒美滋滋地笑了。
之后靳文礼送叶水清回了家,然后自己也回家去开始睡大觉。
叶水清躺在自己屋子里想着靳家的每个人,照今天这么看靳文礼将来兴许并不是一个人发迹的,弄不好是家族生意,靳家的人都太有生意头脑了。
不过撇开这个不谈,叶水清一想到将来自己嫁过去后,要和这么一家大子人共处也够头疼的了。
第二天,叶水清到了单位刚进办公室就听里面叽叽喳喳的,忍不住笑问:“这一大早的就这么高兴?”
“水清,你来啦,我和你说,咱们要涨工资了,因为幼儿园老师的工资已经很长时间没浮动了,所以这回能涨一级半呢!”
“真的啊?那太好了!”叶水清听完也特别高兴,精神头儿都不一样了。
众人正说笑个不停,园长马丽坤走了进来,神情比较严肃:“大家都已经知道涨工资的事儿了吧?那我就不多说了,会计正做工资表呢。水清,有件事我要和你说。”
叶水清直觉不是好事,这时也想起来肖月波的奇怪表现:“园长,您说吧。”
“是这样的,厂里来了调令,因为工作需要还要把你调回到车间去,不过不是原来的岗位了,是去印刷车间,你今天可以整理自己的东西,明天再回厂里报到就行。”
其他人听了都盯着叶水清看,也都觉得她挺倒霉的,工资低的时候调过来,好不容易涨一回工资幅度还这么大,结果又被调回去了。
叶水清见园长马丽坤开门出去了,便也跟了出去。
“园长,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马丽坤叹了口气:“反正我也要退休了,说些实话也没什么,你不用问,是区里一位姓肖的领导找厂里领导谈了这件事。”
叶水清一笑:“我明白了,谢谢园长。”
“没什么,你还年轻心放宽点儿,在什么岗位上都一样,先把技术学好,只要踏实肯干别人就是想挑毛病也挑不出来。”
“我知道了,那我明天就回厂里去,园长慢走。”
叶水清目送园长走远,倒没生气,只是觉得有肖月波这个人在,将来还有得闹。
再次和幼儿园的同事们告了别,叶水清打算坐公共汽车回家,这个时间正好街上也没什么人。
走到大门口时毫无意外地看见了崔必成。
“水清,调你回厂里的事儿我事先不知道,你别多想。”
叶水清微微一笑:“崔必成,其实自打你要和肖月波结婚那天起,咱们四个人的比试就已经开始了,你和我不在一个单位也挺好,要不将来万一有人做文章也是麻烦事儿,你努力吧,我也加油,看到底谁能把日子过好,再见!”
崔必成望着越走越远的叶水清,慢慢地握紧了拳头。
叶家人得知叶水清又调回厂里后也没太大反应,调哪儿都无所谓,只要工作还在就行,可是靳文礼一听就火了:“妈的,肖月波是全家上来欺负你一个,这哪行,我找他们算账去!”
“你别惹事儿,他们愿意怎么调就怎么调,又没开除我,再说我离开幼儿园你还不高兴啊,你之前不是还总担心我和崔必成有过多来往吗?”
靳文礼一听就挠着脑袋直笑:“可不是吗,我就光想着你受了气,怎么就没想到你和崔必成这下也分开了,不过虽然这是好事,但这口气也难咽。”
“好啦,别争一时之气了,我听说印刷车间可是要倒班儿的,这才愁人呢。”
“愁什么!你上班时间怎么倒,我就去和我们车间主任说,要不我们单位也是成天倒班儿,到时我和你倒一样的班就行了呗,这样我也方便接送你,等串休的时候咱们两个还可以先去书店门口儿卖几本书试试。”
“行!就照你说的办。”夜班儿的时候有靳文礼陪自己一起走,可让叶水清安心不少,本来还有些郁闷的心情,一下子就云消雾散了。
只是去印刷车间报到时,叶水清才发现印刷车间噪音不是一般的大,油墨味儿也更呛人,真是够受的,但也只好硬着头皮先学着操作机器。
但是尽管工作环境比以前差了,却好在新同事都挺热情的,即便是知道叶水清的感情史也没人多提,都只和她打听婚期说要参加婚礼,这让叶水清很感动。
叶水清这一开始倒班儿不要紧,可忙坏了靳文礼,每到叶水清上夜班儿的时候,他都会在半夜里从酒厂跑过来给叶水清送饭,弄得印刷车间里无论是结了婚的小媳妇还是没结婚的小姑娘都羡慕不已,觉得靳文礼哪有别人传的那么坏,眼见为实,这人多会疼人哪!叶水清自然也是心里得意,美得够呛。
等两人串休时,又带了几本诗选去书店探路。
“你进书店里呆着,我在外面就行。”靳文礼催促着身边的叶水清进去。
叶水青摇头:“我不去,我和你一起站着,先卖一本儿试试,要是不行就赶紧回去,等天暖和了再过来。”
靳文礼劝了半天也劝不动叶水清,只能随她去了。
“你这书卖吗?”不大一会儿就又有人过来和两人打听了。
“卖。”靳文礼答得很干脆。
“这本儿多少钱?”
“8毛。”
那人拿起自己看中的那本书翻了翻,又看了后面的定价不乐意了:“定价才4毛,你卖8毛,还是旧书,我看你是特意跑这儿来挨冻的吧?”
靳文礼听了并没有生气,而是心平气和地说道:“几毛钱咱先不说,你进里面儿去瞧瞧,看有没有我手上这几本书,旧才说明有历史感,定价那是书多的时候卖的价钱,我这出版日期一看就知道差不多是孤本,里面儿的诗有好多再版时都删了,8毛你还嫌贵?知识无价,懂不懂?我家里也是大家出身,祖上也出过不少文人,我现在是没本事养家糊口才出来卖旧书,但这点儿清高还是有的,我不卖你还不成吗?你赶紧走!”
靳文礼这一嚷嚷,旁边就围了不少人过来,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就有人跟着感叹:“书香子弟就是没落了也有份傲骨,就这气节也值得尊重,知识无价说得多好,咱们不是为了买书而买书,咱们是为了学知识、开阔思路,这样讨价还价才是丢人呢!”
其他人听了也都跟着点头称是,说得那人脸红脖子粗的:“我买还不行吗,刚才是我没看清里面的内容,要不我才不能还价儿呢!”
那人买完之后,旁边也有人跟着买,靳文礼按照不等的价钱卖了,很快几本书就没了,变成了手里的九块六毛钱。
“拿着吧,媳妇儿。”
叶水清傻呵呵地接过钱,不敢相信这书不但没打折,反倒加价卖了:“一个人傻,还有人跟着凑趣儿犯傻啊?”叶水清指的是刚才帮腔的那个人。
“人家才不傻呢,我前些日子联系好的,花了二毛钱呢,又费了半天时间教他学话。”
“啊?那人是你找的托儿啊!这不是骗人吗!”
靳文礼搂住叶水清笑:“你才是傻媳妇儿,做买卖哪有太实诚的,我这么做也是为打开路子,以后就好办了,再说那书也确实是书店里没有的,不算骗他。要是市面儿有的书,我早就便宜卖了!”
“你呀!”叶水清点了点靳文礼的脑门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只是虽然无奈,但也长了见识,通过这件事一对比,自己还真就是个棒槌,脑子一点儿也不灵活,看来要学的东西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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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叶水清在印刷车间呆了半个多月;除了一件事之外其他都适应良好;事情这是样的;印刷车间的副主任叫李昌,三十出头儿的年纪性格挺难相处的,什么时候看见他都是板着个脸;而且这个李昌别看年纪不大却是厂里的技术大拿,制版排版一把抓,这手艺还是他父亲传下来的;工资也比其他人高两级,所以就算他脾气再古怪领导也由着他去了,别人也不愿意轻易得罪他;平时也都是敬而远之。
其实这也影响不到叶水清;只不过因为靳文礼时不时地跑到车间来和叶水清调侃;又一起吃饭便惹得李昌对叶水清有很大偏见,每到车间开大会小会的时候总要明里暗里地批评一番,弄得叶水清很苦恼。
“这人也是多管闲事,他没老婆还是怎么着,男女之间搞对象他也看不顺眼?我去会会他!”靳文礼知道了这件事后,就开始撸胳膊挽袖地要去找李昌。
“你找人家干什么?我不过是和你抱怨抱怨,你还来劲儿了。”叶水清没好气地看了靳文礼一眼。≮更多好书请访问:。。≯
“我去问他服不服,爷爷我专治各种不服!”
靳文礼口气更嚣张了,气得叶水清伸手就在他腰上一下下地掐:“你是谁的爷爷?我先看你服不服?服不服?”
掐得靳文礼直往后躲,又是疼又是痒地求饶:“服了,我服了,你是我的姑奶奶,行了吧!”
叶水清这才笑着住了手:“你别没事儿找事儿,我又没犯错儿,他拿我也没办法,你以后去车间找我时注意点言行就是了。”
“我才不受这个气呢,我又没做什么影响不好的事儿,我和你说,你们这个副主任肯定是大龄未婚青年,看别人搞对像他忌妒,这样的人时间长了容易出问题,你还真要注意点儿。”
叶水清觉得靳文礼说的也有道理,这种人也许就能发展成将来说的心里变态,性格扭曲,自己还是少惹为妙。
一天,叶水清去别的车间办点事儿,出来时已经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于是就直接去了食堂打饭,回来的时候正听见休息室里热闹得很,有人正夸靳文礼呢。
“文礼,我看你对水清可真是天上难找,地下难寻,搞对象的咱们也见过不少,还真没见过像你对女朋友这么好的,别的不说,就这天天接送,夜班儿送饭实在是太难得了。”
叶水清一听这话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想听听靳文礼怎么班说。
只听靳文礼嘿嘿一笑:“老刘大哥,你还真有眼光,不是我吹牛啊,我的名声是不好,但那都是因为打抱不平得罪了人,他们就四处说我坏话,其实喜欢我的女同志海了去了。我没和水清处对象的那会儿,你们是不知道,我出门儿都得绕道儿走,要不一堆未婚女青年满大街的围堵我,烦得很!”
“那你怎么就看上水清了呢,我说句话你可别不乐意啊,听说那会儿水清还和原来厂里工会的崔干事处着呢。”另外一个人问了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站在门外的叶水清也很想知道靳文礼还要怎么胡扯下去。
“唉,这个事儿大家都误会了,其实水清那会儿已经和崔必成分手了,她心情不是很好,我和水清是前后街的邻居,看她心情不好有时就劝解劝解,时间一长她对我就有点儿感觉了。水清呢,也是招人疼的人,相处下来我才知道她不只长得好,人品性格那都是没话说的,对我更是千万个好儿,帮我洗衣服、做饭,缝缝补补的什么都抢着干,还经常做好吃的饭菜给我,天冷天热也都是嘘寒问暖的,这人心都是肉长的,她这么贤惠,你们说说我能不对她好吗!”
还没等别人再说话,叶水清已经是听不下去了,端着饭盒儿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大家一看是她进来就都笑了,更有人开起了玩笑:“水清,咱们平时只看见文礼对你好了,没想到你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