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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解脱3——初轨（下） 铁子叫孟军，大学时就是睡在一个同寝的兄弟。兄弟们却不叫他孟军，平日里说话的时候，都「爱称」他叫「大卵子」。这家伙不是盖的，胯下的鸡芭是我们整个寝室中最大的。就算是不勃起的时候，长度约比我多五厘米，直径约是我的二倍。不仅是我，其他兄弟对他同样是各种的羡慕、妒忌、恨啊！以致于，每次打完球的时候，都没人跟他一起去洗澡，太他妈伤自尊了啊！ 晚自修以后，各个寝室都是按时洗洗了睡的。我们系里，只有我们寝室，每天晚上是最热闹的。那时候，寝室是没有什么个人电脑的，只有上课的时候，才有几台12寸的286黑白机，这也让其他各系羡慕得要死了。没啥娱乐节目了，不过没关系。我们寝室的家庭作业就是每晚听孟老大吹水。关键词列举如下：校花、系花、大奶子、肥屁股以及叫床。 孟老大对于我的到来，还是显得很高兴的。大学毕业以后，虽然我们不在一家公司工作，不过，他所在的那家摄像器材公司，跟我们公司的合作业务还是很多的，偶尔也有见面。只是很少在一起吃饭了。老孟是个好同志，人缘又好，在周边混得很开。三教九流的人物接触的很多。 孟军的老婆叫田媛，和春玲是一个系的。毕业以后，还是在春玲的介绍下，他们两个人才认识的。不过，这两个忒不厚道，才介绍一次，就把春玲晾在一边了，两个月后两个宣布结婚。后来还是老婆偷偷告诉我，不结不行啊，田媛怀孕了。 「嘿，柱哥，你都……想不到……上……个月谁来我这儿了。」两瓶白酒下肚，孟军说话显然赶不上趟儿了，大舌头了这家伙。 「谁啊？老同学？不会是寝室里的兄弟吧？哈哈！难道是你的老相好？」我也喝了不少，头也很晕，说话也没有了顾忌。谁还管他田媛也在旁边坐着呢。 「还能有谁？不就你们寝室那个色狼嘛！黄皮！」没想到田媛插话了。语气却有些落寞，只是当时喝多了酒，我没有太在意。 「黄皮？哦！想起来了，是黄波啊！这家伙怎么了？」「嘿！这家伙现在牛得不得了。搞豆腐工程搞发财了。来我家居然还带个小的，那家伙，都能做人家爸了。唉，你要不是送春玲妹子回娘家，我就叫你一起过来了。」孟老大死性不改啊，一提起这方面的事儿就来劲。 「哈哈，我看你是妒忌、恨！人家带小的关你什么事儿嘛？再说了，媛嫂这么贤良淑德的女人嫁给了你，你这辈子还想求个啥？知足吧！来，再干一个！」我举起了酒杯。 田媛却伸手一把夺下了我们俩的酒杯。「你们两个啊，见面聊天本来很好的，喝这么多干嘛？柱子你呆会还要开车呢，少喝点！」「没事儿呢嫂子！老同学见面不醉不休啊！」我再次夺过田媛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哎！还是少喝点儿吧。看我们家老孟，都歪在沙发里了，你们这些男人啊，都是一路货色，一见面就聊人家老婆。黄皮上次来，两人喝醉了就在这聊春……你们也不能这样背后说人家！」 聊春？田媛虽然说得很模糊又及时停了下来，不过，还是让我听到了。我一惊，聊什么春？聊春玲？靠！这两个死货。 「哈，嫂子，不说这个了。就累你了。收拾一下，给老孟来点糖水啥的。这家伙现在退步了啊！」 田媛走开后，老孟却把他的大脑袋伸了过来，冲我神秘的一笑。笑得我浑身不自在。只好说：「干啥呢老兄？你这是搞什么飞机啊？」「嘿嘿。兄弟，你最近还好吗？没有犯错误吧？」笑容却越发神秘了。 「什么啊？没有啊？怎么了？」我觉得那是相当的忐忑。 「你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姨子，没有被你吃了？我还不知道你吗？」「啊？兄弟，这个玩笑可是开大了啊。这没有的事儿啊！我真的真的是清白的。」我当时就急眼了。 「嘿嘿。开个玩笑，你咋这么激动呢？来，给我支烟！」我扔了支一品黄山给他。老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靠着沙发上一口一口的吐着烟圈。 「那妮子今天怎么放你出来的啊？」 「这话说得。是我老婆的的妹妹好不好？」我把妹妹两个字咬得重重的，「凭什么我就不能出来找你喝酒了？难不成还要向她请个假不成？」「哈哈。那倒不是，今天那不是她生日么。我就是奇怪你咋不留在家里，来赠我一顿饭，我这不是心里不平衡么。」老孟反而慢条丝理了起来。
「哦。」我沉默了，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啊。这妮子，怎么不告诉我呢？ 「柱，那事儿，哥帮你办了。他以后肯定是不能人道了。哥不问你原因，别说哥不仗义，可你给哥打那么多钱干什么？我给你转帐了。这是你自家个儿的事，以后也不要提了，当哥不知道这档子事。」 「嗯。我知道了。」我们两人再次沉默下来。 「咳咳！那啥，她们小孩子的事，我们大人在反而不美啊，我来的时候，她的同学都去给她庆生了，我在不在，不打紧。要是打扰了小年青的聚会，可罪过大了。」我遮掩着自己的窘态。 「是么？嘿嘿。」这个老孟。 这时田媛走了过来，端了两个杯子，递给我一杯茶，另一杯递给老孟。她是背对着我的，这一弯腰的功夫，她那包裹在暖裤里的臀部显得俞发的肥大。那由于弯曲而收紧的毛衣却抽了起来，暖裤上的腰际，显露出一条长长的雪白，在灯光下，更是美艳不可方物。我放下茶杯，装模作样的点烟，仍然「无意」的多看了几眼。 老孟却在这时斜了我一眼，打了个哈哈，继续揉着脑袋两边的太阳｜穴，没有说话。 我觉得很尴尬。站起身准备告辞。夫妻二人倒是客气的挽留，实在是感到拘紧了，也没有继续闲聊。开车回家。 我一上车，没有立刻发动，却拨下了家里的电话。 「喂！您……找……谁？」电话那端传来一个怯怯的女声。应该是美玲的同学了。听声音倒是不错，就是喝高了。说话赶不上趟啊。现在这孩子。 「美玲呢？」 「您……哪位……啊？」 「告诉她，说哥找她。」 「啊！你就是她哥啊？」那个女声居然很高兴的样子。「她等你的电话好久了。不过，她现在不在，叫我守着电话……」 「她上哪儿去啦？」我有些不耐烦了。 「她去买……她一会儿就回来了。你现在在哪？过来吗？地址是……」「我知道。」我挂了电话。谁啊这是。还真是啰嗦啊。不管了，先回去再说。 点火出动。 我推开门的时候，家里像是遭了贼似的。到处乱糟糟。各种瓜果皮、包装袋扔了一地。我那个头大。沙发上躺着两个，桌子上趴着两个，浴室里传来一阵阵「呕呕」的声响，不用说，哪个妹子又高了。却没发现美玲。书房的灯亮着，我一推门。 好家伙！三个脑袋凑在我的电脑屏幕前，每人手里还拎着一瓶啤酒。叽叽喳喳吵作一团。透过三个人的缝隙，我看明白了。这几个小娘皮明显在发春。屏幕上正在播放着我收集的一些「爱情动作片」。搞得像个专家评审团，一边看还一边头头是道的分析。 什么这个帅，这个大，这个姿势…… 三个人嘻笑着，又举起酒瓶，来个碰杯。这时，中间那个只穿了一套浅黄｜色保暖内衣的妹子一回头，「啊哥！」 另外两个小丫头也转过了头，一看到我，像是受惊的小兔，惊呼过后，都把酒瓶藏在了身后，满面通红的低垂了头。奶奶的，原来是曹晓艳和吕静。真是海水不可斗量啊。下午的时候还看这个晓艳丫头，斯文有礼的样子，谁能想到，几个人会在一起看毛片呢？ 「你们……」我不知道说啥好了。 美玲倒是反应过来了，她慌张的关了电脑。走到我跟前，低着头，小声地说： 「哥……你可不能生气哦。人家是小女生，现在也是……很好奇的嘛！」「我真想揍你。」我假装恶狠狠地说。 曹晓艳和吕静也走了过来。 「玲，我们先回了啊。」 我没有吱声。两人像猫似的从我身边轻手轻脚的走出去，却发出一阵「嘿嘿、哧哧」的闷笑。 两人四处招呼着同伴，一阵鬼哭狼嚎般的飞出大门。 美玲早放了啤酒瓶。两只小手抓着我的右胳膊，一边摇晃，一边仰着头看着我。 「哥……你不要生气哦。人家过生日，同学来庆祝，玩得疯了点。我们可没有干坏事哦。」 我靠，喝酒、看毛片，这，这算不算坏事啊？我很无语。 我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绷着脸，不说话。 「哥你今天喝多了没有啊？开车可要注意哦。我给你揉揉。」说着，美玲走到我的身后，两手搭在我的头上，从头顶向肩膀，一路的抓挠。那过电般的酥麻，一直从头皮传到屁股上方的尾股，忍不住打了个噤。 我虽然很享受，还是做样子的要甩开美玲的双手。坐直了身子。
「我也不是顽固不化的。只是……只是你们不能这样嘛。糟蹋地方就不说了，喝酒也不说了，还看……看……你姐要是知道了，我怎么交待啊？」「没事没事。你不说，姐哪里知道呢？」美玲不放过我，继续揉着我的脑袋，扳过我的脑袋靠在沙发上，两手的食指和中间并在一起，按在我的太阳｜穴上，缓缓的揉着。这给浅醉的我，带来超级舒服的享受，指肚与皮肤磨擦的地方，传来柔腻的触感，让我迷恋。 「可不敢有下次了啊！」我闭着眼，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 「哪能呢？」美玲低下头，嘴唇靠近我脸的上方，得逞似的轻笑。两团柔软之处紧紧地顶着我的头顶。喷出的热气，带着甜糯的香味，混合着酒精，吹在我的脸上，我不仅没有反感，反而想要更多似的，深吸了几口。 「啊！」我一把推开美玲，「你这丫头，怎么咬人呢？」「哼！看你刚才一脸的色迷迷的样子，我就来气。说，你刚才想什么呢？」「我什么也没想！」我使劲地揉着自己的鼻子。 「真的没想？」 「比真金还真！」 「你居然没想，更要咬你。」说着从沙发后面就一头扑了过来。我晕。这什么逻辑。两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了，扭打作一团。我真不是故意的，美玲本来就穿得少，只一套保暖衣，里面扣个胸罩，算不得什么衣物了。这一来二去的，我怎么就一把扯住了她的肩带。「啪」的一声，肩带被我拉断了。我们两人都愣在那了。 我一看两人的姿势，差点没流出鼻血来。美玲的两腿正好被我的两腿压着，一边一条的分开。我左手抓着美玲的两只手，右手却搭在她的肩膀上，那一抓，也正是扯断了她的肩带。随着她的快速的呼吸，两颗高高耸立的鼓包，正迎着我低头的脸。 我慌忙放开了美玲。两人都不说话了。气氛很尴尬。 「哥，你晚上真没喝多了吧？你开车呢。」美玲开始找话。 「哦。没呢。哥这量，没三五个人放不倒的。」「真的吗？」美玲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我的脸。我赶紧扭过头。 「那可不。」 美玲站起来走到饭桌上，一手一瓶，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