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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马扬长而去,留下羞红着脸的雪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雪纯?回魂啦!”程朗刻意把声音放轻,生怕吓跑心心念念多年的人儿。天知道,他一个壮硕的大男人,居然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而且能够喜欢一个女孩子五年都不曾忘情。这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能说不是奇迹吗?
雪纯双手插袋,故作轻松的样子耸着肩,“嗯,离开了这么多年,你总算是回国了,楚楚经常叨念着你呢。”
“茜楚楚?那个强势的女人居然叫我不要找你!你给评评理,有这样做朋友的吗?”程朗同样插着牛仔裤笑得灿然。
白色的T恤,闲适的牛仔裤,干净整齐,仍是那么明朗的一个人。只是不再是青葱的少年,脸上的轮廓更分明了,身材更壮硕,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很有男人味儿。但真真切切是当年顽劣的小正太的放大版!
“她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雪纯眯着眼,带着一丝苦涩的笑。曾经亲密的俩人,多年后回来,除了来这么一两句话,雪纯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已为人妻,而他,整整迟了一年。
说不清什么感觉。无可否认,结婚前,她最难以割舍的,是有他在的青春情怀。
她是喜欢程朗的,不然,怎么会在他离开的日子里总会想起他?同时也延续了他的生活习惯?喜欢登山,喜欢去旅行,这些都是他最喜欢带着她去做的啊!
沉浸在重逢的喜悦里的程朗,没有注意到雪纯眸子里的失落。听到独属于雪纯的甜糯糯的舒服嗓音,多年来午夜梦回都会浮现脑海的女孩,就站在面前,他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拥抱着她。
☆、39已经结婚
程朗的声音虽压制着,却仍听出里面颤抖着的激动,“雪纯,我是专程为你回来的。”
回来了,我的白雪公主。你有没有像我一样,一直一直挂念着我呢?
雪纯一惊,就要挣脱开来,但程朗的身体壮得很可观,缩在他的怀里,雪纯就跟着可怜的小鸡,根本无从挣脱。
雪纯只有低声劝说道:“这里人来人往的,你不要这样。”
她和赖斯结婚的时候,是上过电视直播的。要是让别人见到她和别的男人这样亲近,赖斯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对不起,我有些情不自禁,吓着你了。”
程朗知道自己鲁莽,本来挺稳重的一个人,却总会在见到她的时候失了方寸。
心里想着,他的雪纯那么的纯洁无暇,再加上分别这么多年,突然就拥着她,雪纯会不习惯是正常的。不过没关系,她早晚有一天会完全属于他的。
雪纯略微尴尬地摇了摇头,“没有的事。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天前。想着安顿下来就去找你。后来却发现,我居然不知道你住在哪里。说起来,当年,你都没有告诉过我,你家的住址。”
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沾染凡尘的气息,还是那么清新温婉的气质。唯有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告诉他,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短发的容易害羞的少女,而是一个可以由一个男人采撷的轻熟女。
因为当初是被领养的,还有许多难堪的往事,雪纯没有邀请过任何同学和朋友到家里来,程朗他自然不知道到哪里寻找她。如今嫁给了赖斯,住在豪华别墅,就更不好说了。
“我家很偏僻的……有点难找。”豪华别墅区,是的士公车都鲜少出没的高级住宅区,她只能这么说。
“这么久没见,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程朗笑着扬扬眉,轮廓分明的俊脸透着一种硬性的刚毅。
雪纯默然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点点头,“好,那里有间CD咖啡厅。”
服务员见到赏心悦目的两人,堆着笑走过来,“请问小姐、先生要点什么?”
“我要杯冰摩卡,雪纯要什么呢?”
“都一样吧,我无所谓。”
“这可不行,我记得你喝咖啡会胃疼的,来杯橙汗吧。”
雪纯漆黑的眸子里,滑过一抹物事人非的刺痛。他居然还记得!
“好的,两位请稍等。”
“怎么过去五年,你还是不懂得照顾自己?真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说着程朗的手伸过去,就要揉揉雪纯的头发。
雪纯一矮下脑袋,骨胳分明的大手扑了个空。
程朗的大手却在她缩下脑袋之前就突然滞住。因为他差点忘记,雪纯已经摆脱过去的短发小子形象,俨然是个地地道道的淑女了。
他懊恼地一拍脑袋,然后感叹了一句:“我差 点忘记了,雪纯如今是个大美人了。这下可不好欺负了。”忽然希冀地盯着她,“不然,你去把头发剪短了?”
雪纯不怎么热切地扫了他一眼,这人仍不忘当年是如何欺负她的。不仅捏她婴儿肥的脸蛋,还老*弄乱她的短发。不过也就是从这些小事开始,让他们成为好朋友。
想来,过去雪纯的不理不睬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那淡淡的一瞥,在程朗看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我开玩笑的,如今长发的雪纯,很好,很好。”美得惊心,程朗心里暗暗加了一句。
赖斯出现前,她很希望他能回来,哪怕看一眼也是好的,起码能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但是事到如今,她只想他能把她遗忘在过去的记忆里。
雪纯摸着橙汁杯,掩饰着内心的复杂,嗫嚅着问:“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还行。就是没有了你这小妞跟着,到哪儿都不尽兴。话说,你脸上的婴儿肥都没有了,我倒不好捏了。”程朗深深凝视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显得雪纯清澈的眸子更有神采。手有点发痒,可是雪纯不是在他无孔不入的学校里,万一把她气跑了,他怎么追求她当老婆。
雪纯怔怔地看着他,除了外形更高大硬朗外,程朗好像没有什么变化。仍旧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捉弄她。
突然,雪纯来了一句,“我有去登K2峰。”
程朗一愣,脑子好像没有转过来。忽然想起什么,K2峰!他直起身,健硕的身躯压下沉重的阴影,俨然两个雪纯大小,“你一个女孩子去登那么危险的山做什么?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没有。就算有,都过去好些天了,身体就早好了。”雪纯忽然闷着声重重说道,“除了死去的七个山友,我和楚楚都完整地回来了。”
程朗板着刚毅的脸,“以后不准再做那么危险的事。”
“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登K2峰?”
“为什么?”程朗的脸已经黑了。这个女人除了外表,其它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样不顾一切地*逞强。
“为了告别我们的过去。程朗,我已经结婚了。”
☆、40竟是吃醋
程朗端起咖啡杯的手一抖,褐色的咖啡洒在白色的T恤上,溅开朵朵不规则的“黑花”,有点难看。程朗却顾不得,双手陡地撑上咖啡桌,发出一声震惊的“啪”响。 在他的粗暴之下,整张咖啡桌差点倾斜,引得周遭的目光无一不注视着这边。
向来有“霸王”之称的程朗自然管不得这些,硬朗的脸比T恤上的“黑花”更黑。“雪纯,如果我没有听错,你刚刚说,你已经结婚了?”
雪纯动了动娇唇,看着他失常的样子,话啃在喉间,竟不忍再说出口。
“别给我一声不吭的,你说你结婚了,是不是真的?”
双手在咖啡桌上又是一“啪”,周围不满的议论声已经此起彼伏。这时早有服务员走过来,正要出言劝说,“情侣吵架实属平常之事,请先生保持冷静。”之类的话。
但程朗哪会给这些阿三阿四面子,在他们出声前吝啬地扭头一吼,警告道:“不怕死的就过来!”
因为程朗吓人的健壮身躯,还有他那张火爆到要吃人的黑脸,硬是没有一个人敢吃熊心豹子胆。
程朗的大手已经捏不住雪纯脱了婴儿肥的可人脸蛋,改为钳住她俏丽的小下巴,迫使着雪纯与他对视。他就是要看清楚这女人冷情的心,怒不可遏地吼道:“不出声等同于默认。雪纯,你当真对得起我啊!”
周遭都是看热闹的人,但雪纯清楚地知道,程朗这霸王根本不会在意旁人的看法。要是这时有人插手,铁定有死没生。显然,程朗这一吼,很有震摄的作用。
雪纯皱着眉头,都这么大个人了,程朗怎么还是那么容易动手动脚的。见到他吼自己,雪纯也禁不住回吼:“我一直都有在等你,是你自己迟到一年的!”
骂完后,雪纯的眼睛先是禁不住潮湿。看也没看程朗,一手抓着肩包,头也不回地冲出咖啡厅。
临末,一颗晶莹的水滴无声坠落在程朗伸出的手背里。
处事一向游刃有余的程朗,忽然有一种无力感涌满全身。
该死的茜楚楚!怪不得那天不怕死地挂他的电话,还天天跟老鼠似的躲着他,原来就是为了隐瞒雪纯结婚的事!茜楚楚,我是怎么让你帮我看着雪纯的?我要宰了你!
雪纯凭着一口气,慌不择路,简直像跑马拉松似的,跑得很远很远。直到再也跑不动,前路是尽头,她才敢停下来。
前面是浩瀚无垠的大海,雪纯瘫软地跪在沙滩上,重重地喘息着,呼吸空气。
因为是周末,周围人来人往的。只是别人都成群结队的,笑着的,悠闲地享受着阳光沙滩浴。
大白天的,雪纯不敢哭出来,双手紧紧捂住脸颊。尽管如此,泪水渗出指缝,一颗颗的,在阳光的照射下,如流星闪烁着滑落潮水中,随海水流逝。
呜呜呜,雪纯无声地哭泣着。她极度害怕程朗追上来,因为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面对他。这个男人一直一直都很*很*她,甚至比对他的亲妹妹还要好。这样气愤的程朗,证实她的所想,直至今日,程朗都不曾忘记过她。
YD集团的商业顶楼。
“大哥,你不会吧?女人嘛,偶尔会闹点脾气,撒撒娇那是调情。买花,烛光晚餐,看电影,说些甜言蜜语,有的是方法哄。听我的,女人都吃那一套。”
符凯说得十分上道,老大黑白两道都混得风生水起,却在嫂子面前一点雄起的迹象都没有。他和齐论看得真是很没折。
齐论长长地叹了一句,“吃醋都不是这样吃的。”
吃醋!这两个字如平地惊雷,击得赖斯的头脑一片空白。
那种陌生的、酸溜溜的、不受控的情绪,原来……竟是吃醋!
该死的!他居然没有这种觉悟。回想起雪纯回来后服软的态度,要不是他的气话,她也不至于生气。说不定,这时他和雪纯已经能做到真正的同床共枕了。
这样一想,发现自己对雪纯的态度,真的够恶劣的,光是想着就恨自己。话说,原来赖斯自己都是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啊。
赖斯决定今晚回去好好给家里的女人解释下。那个该死的过去式,人都不在这里,居然还够胆子影响他们的夫妻生活,他可不要中了圈套才好。
赖斯摘下眼镜,精湛的眸子闪烁,再不复那斯文无害的气质。他想,是不是伪装得太久了,连腹黑的自身都忘得一干二净了。雪纯成为他的人,不就是他黑过来的?
突然,符凯接了个电话,面色一变。马上站起身,端正身体,面容严谨。他双手递过手机,看向赖斯时陡然变得肃立恭敬,连称呼都发生变化,“大当家,军火专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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