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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被他温文的外表欺骗,想着这么好的一个人,不会对她使坏的,哪怕一句让人心堵的话都没有,一辈子跟这样的男人处下去也不坏。却不料,回来后的他像变了个人似的。这种转变,她现在仍对付不过来。
好不容易赖斯微微喘息着停了下来。
“陆姨!把这小屁孩给我扔出去。”赖斯说这话时,仍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雪纯,眼里只有她一个女人。也是这样的眼神,让雪纯忘记了逃脱。
这样的眼神让她害怕。这里面有他的警告,有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跟晚宴那一天是何其的相似,仿佛要把她吞没。
雪纯推着他坚实的胸膛,想逃开。
看着她小兔子般的不知所措,他心底的兽性在叫嚣着,要她,占有她!
他抚上她微红的脸,滑过颤抖的唇,这巴掌大的小脸是那么的可人,她的味道那么的香甜,就像罂粟,越是品尝,就却沉沦。
而这个女人是他的,注定只属于他一个男人。哪怕她和那过去式有多少浓烈深厚的感情,都他妈的通通给他消失!他给她适应的时间够久的,是她自己不懂得把握。
一个男人的爆发是多么的可怕!雪纯只能承受。更何况赖斯是何等人物?一个由神童成长起来的传承最久的军火家族的大当家。论心计,算谋略,赖斯只需动动手指头,一切便手到擒来。雪纯亦不容例外!
陆婶一看这二人,就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
齐少的儿子正啃咬着手指头,好奇宝宝地盯着瞧,看得津津有味。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陆婶心想,可千万别教坏孩子,风一般的抱着孩子就溜了。
赖斯忽然低低地笑,笑得很诡异,雪纯心里直发毛。
赖斯把她扛在肩上,直接扛进他们的卧房。嘀的一声,反锁着房门。然后,旁若无人地脱起衣服。
雪纯慌了神,如果说那晚突如其来的没有准备,是一场误会。但怎么着,也总算是在晚上。这时也算青天白日的傍晚,她不愿意做这些事。
雪纯这时也顾不得他生气,跑去开门。但这门是怎么回事?她左扭右扭,硬是动不了分毫。
“没用的,这是我设的系统,没有我的允许,你出不去。”
赖斯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肌,径直走过去搂着她的腰,强势地把她掰转过来,紧接着辅天盖地的就狂吻下来。
“赖斯,不要这样唔……”
他的温柔,都为她耗尽了。这个女人还要怎样!是她不要他的温柔的,忍了那么久,今天就让她尝尝忽视他的滋味。
他吻得很用力,甚至发出羞人的吸吮声。
雪纯觉得自己会死掉的,因为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一切都是他在掠夺,纠缠不休。
他把她抵在门板上,双手推上她的衣服,同时蹂躏着她的软肉。这一刻,她明白,他真的会在此时要了她,不再打算放任自己。
她今天已经够混乱的了,这样的突发状况,她全然没有应对之策。
对程朗的决绝,是需要时间的。她嫁给赖斯的那一天,也许想过会回头,也曾抱着希望,当这个男人厌恶她之后,她便能解放。
但是赖斯的温柔,也暖过她的心窝。当她想要摒弃过去,接受赖斯的时候,赖斯却弃若敝屡;当她动摇的时候,昔日挂念的程朗又出现了。
如今,嘲讽着她的赖斯,却对她做出这样亲密无间的事情。这样的两个极端,她没有办法整理过来。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赖斯这人,比深海还深,她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的心思。
亲吻着她细腻的肌肤,赖斯深深着迷。
他就*这滋味!别的女人哪怕再美丽,却给不了他想要的感觉。这种心悸的,眷恋的,想要融入骨子里的*,那些个Tina,筹然,程艳之类的人物,都给不起。
但这个女人总是知道怎么踩足践踏他的底线。以后,他绝不允许!
☆、44这女人,要细细品尝
辗转醒过来,已是第二天清晨。
赖斯侧过身,撑着清俊的下巴,怔怔地凝视着安静如天使的雪纯。修长白皙的手,细细描绘她精致秀丽的五官。
很多时候,他都在想,雪纯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他做到这个程度?不应有*的军火大当家,竟会沉沦在她的石榴裙下。
说她温柔,也是挺温婉善良的,但是对自己却总是淡淡的不来电。他是不是天性犯贱,筹然跟他那么合得来,他居然不要,偏喜欢热脸贴冷屁股。
他不是个没有自控能力的人,相反,好到出奇。相信,哪怕他的亲姐姐再次跟他脱离姐弟关系,他的心都不会有丝毫的波动。因为那样的家族,早练就了冷血的心肠。
*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雪纯于他而言,为何就放不开手!已经是他的人了,却仍让他牵肠挂肚的。
或许因为雪纯,他品尝到了心动。说来,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撩拨得人心里痒痒的,渴望亲近,却又不能牵强附会,想而不得的心情,如婴粟,让他欲罢不能。
光是想着得到雪纯的身心,他就觉得这难度极高的挑战非常的有趣,战意昂然。那种新鲜的、兴奋的感觉,他很迷恋。他 慢慢品尝着这种要而不得的心悸,逗弄着心思简单直白的雪纯,仿佛玩弄着手中的耗子。偏偏这只耗子,他喜欢得紧。
但是那个日记本里的心情,那个过去式的归来,让一向自控超群的他,失去了冷静自持。这种情绪于他而言是致命的弱点!他不能让这女人把他的情绪兜来转去的。
这么想着的时候,雪纯突然嘤咛一声,徐徐睁开瞳眸。毫无意外,赖斯的脸映进黑瞳。
赖斯能清晰地看到那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他的脸。
赖斯正见她醒来,半撑着身体,不料床单滑落,露出精壮的上半身。雪纯还没有完全醒过来,赖斯就按着她的后脑勺,来了一个湿热的长吻。
可怜的雪纯才醒过来,还不清楚状况,又给吻得迷糊了。
半晌,两人气喘吁吁。
“雪纯宝贝,早安。”
“嗯……”雪纯傻愣愣地应了一声,谁在唤她来着?
就喜欢她刚醒过来迷茫的小样子,可*极了!赖斯毫不吝啬地又吻了一下她的玉颊。
“还不起床,是又想要吗?”赖斯贼贼地问。手下也不安份起来,偷香地摸了一把。
雪纯惊醒,直起身,一把拉高床单,只露出两只骨溜溜乱转的清眸。但这么一动,雪纯发现自己浑身跟散架似的。
“放心,老公我又不是怪物,不会把你吃掉的。所以,别蒙着脸蛋,对呼吸不好。”赖斯无害地劝着,拉扯被单。
赖斯越是这么说,雪纯的手就越把床单攥得紧,她现在只想跳下床穿上衣服。
赖斯没有忘记,刚醒过来迷迷糊糊的雪纯有多么的好玩,正要逗弄一翻。
忽然,昨晚因赖斯激烈的动作,而掉在地上的茶绿色手机响起。
雪纯借机拉开彼此的距离,床单紧紧围着胸部以下的地方。
“你再扯,我就没有东西遮住了。”赖斯无辜地看着雪纯。
雪纯心里一窒,这个跟小孩子般单纯的人,是昨天的赖斯吗?披着羊皮的狼、霸王硬上弓的……赖斯?
“不然你穿我的衬衫。”赖斯伸出高贵的手,指指半挂在床头灯,正风中凌乱的白色内衬。这是他昨日迫不及待脱衣服的证据。
雪纯无措地攥紧床单,看了一眼快要露点的的赖斯,她的玉手,终于缓缓伸去拿就近的衬衫。
赖斯身高的关系,衬衫穿在雪纯身上,几乎能当裙子穿。
雪纯按着酸涩的腰,下了地,捡起手机一看。是陌生的来电显示。盯着那号码,她有种不祥的预感。陌生的电话,能坚持不懈地响那么久的,很可能是那人。
程朗又怎么会不问茜楚楚自己的电话号码呢?
赖斯欣赏地盯着心*的女人穿上自己衣服的性感,那种清纯中又带着野性的美,心里涌起盈盈的满足感。这是他的女人呢!
赖斯傻笑,那些个明星名模还自称什么性感女神!切,跟他的雪纯不是一个级别的!要是胸大肥臂就能当女神,那这个世界的女神能满大街的跑。
视线细细描绘着衬衫下凹凸有致的娇躯,赖斯的呼吸一窒,心里浮现恶劣肮脏的思想。他有许多令雪纯欲仙欲死的法子,都没有机会用上呢。
但性感归性感,龌龊归龌龊,雪纯对着那手机,有点儿不对劲。
“手机来电,怎么不接了?难不成宝贝你,心虚了?”
☆、45去见“初恋”
赖斯顾不得她的躲避,一把拉扯她回来。性感的薄唇精准地含着她玉润的耳垂,沙哑着磁性的嗓音,慵懒地挑逗着。
雪纯被他逗弄得颤粟不已,且不说那人极有可能是程朗,单凭赖斯这样子撩拨她,她怎么能正常接听电话!
雪纯闻着空气里浓郁的糜烂气味,还有床上赤裸裸的他们,忽然一种复杂的、夹着几点飘忽的悲凉袭来。雪纯犹豫了几分,然后狠下心按下挂键。
“那么,”赖斯扯开被单,居高临下地撑在她身体的上方,凝视着那黑 琉璃的清眸,手把她茶绿色的手机朝后一抛,“不如干脆关机,我们做我们的。”
然后身体肌肤相贴,鼻尖对着鼻尖,唇对唇,眼睛对眼睛,就像两立一体。
“昨天几次就受不了了,你还没有满足到我呢。”
怎么会!雪纯惊恐地瞪大眼睛,这厮还要做那事!她,她会死翘翘的!“你……别过来。”她退。
“呵呵……”赖斯止不住的低低的轻笑,笑得不可抑制,最后趴在她的身上,颤抖着健壮的身体。雪纯,真是太好玩了!
雪纯忍住肌肤相抵的亲密,惊诧至极。赖斯,竟也能笑得这么的轻松。不可否认,这样的他,雪纯竟然觉得他……呃,有点可*。
赖斯笑意未退,手抚着雪纯玉白的脸,“亲*的,你以为我还能做什么呢?雪纯宝贝,就算我有那个体力,但你确定自己还受得了?我不介意再多来几次。”
反正做完那事,除了累着女人,男人是浑身的舒爽。
明明昨天还很生气,赖斯这是不是就是古老流传下来的,床头打架床尾和?
雪纯羞怒,一把推开他,冲进浴室。
当浴室里传来哇啦啦的水声时,赖斯才收敛起笑容。他随即起身拾起茶绿色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
这是个没有显示姓名的号码,聪明如他大概猜到是什么人。渐渐的,俊眸变得冷寒,唇瓣却含着一抹笑。这,就是军火界人人盛传的——魔鬼君王。
用过早餐,休息了好一会儿,赖斯看了眼手中的芝帕名腕表,时间刚刚好。
“雪纯宝贝。”赖斯涎着一脸俊脸,“陪我去个地方。”
“去哪里?”
赖斯,为什么又会恢复过去温柔粘人的样子?她前些天建立起拉开两人距离的决心,好像正在他的击溃下濒临瓦解。
不得不说,能让高贵的赖斯大人低头,真的是件很困难的事情。这样的赖斯很奇怪,有时小气得很,有时却又似得了健忘症。(“男人嘛,在他*你的前提下,你只要给点肉吃,就会疼你入骨的了。你错的,他也能掰成对的。”后来茜楚楚如是说。)
“宝贝别着急,到了自然就知道了。我会让你坐我的儿子兰博基尼去的,一定帮你去除烦恼。”
CD咖啡厅。
雪纯顿住脚步,这里是她和程朗一起呆过的地方。赖斯他没别的意思吧?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有点摸不准赖斯的用心。不可否认,她有种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