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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赖斯歪着脑袋妖孽一笑,“怕的话,就乖乖的呆着别想逃。”
听他的就是傻子,雪纯扫了一眼客厅,沙发那边的窗户正开着,清风正把金色的窗帘吹得起劲。想到就做,雪纯以其惊人的爆发脚力,冲上去,就要从窗户处逃脱。
嘭的一声,不远处,赖斯手按着摇控,“别再做无谓的挣扎。”赖斯扬手一抛,摇控当的一声,重重摔落在地。
也不知赖斯如何动作,倾刻间到了她的跟前。雪纯惊惧大叫,赖斯却一把抱着她,然后重重扔在沙发上,一下子就扒拉下雪纯的牛仔裤,露出浪漫型的粉色小内内,还有雪白的肉肉。
雪纯惊魂未定,小内内撕拉一声,化作一块破布。
沙发摇晃,两具火热的身躯契合在一起,从沙发滚到柔软的波斯地毯。肉体的火热,碎的却是两颗心。
从来没有这一刻,被强暴的感觉。
☆、68赖斯的过去
直到回到本家,雪纯都沉默着不发一言。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回放着赖斯的粗暴,蓝夜把程朗打到鲜血淋漓……
心,痛苦难绝。
质量上乘的窗帘遮住了太阳灿然的光芒,室内没有开灯,一片的昏暗中,一个女人木然的坐在床的一角,空洞的眼神不知在看些什么。
门缓缓地打开,赖容娴看着桌上的饭,叹了口气。雪纯自中国回来后,整个人像死寂般,没有一丝活力。温馨明亮的房间,硬是被两人的执拗折腾得郁郁的。
“你这样不但折磨自己,赖斯他也不好过。”
听到赖容娴的声音,雪纯倒躺在床上作挺尸状,被单盖在脸上,她不想听任何人的劝告。
赖斯毁了程朗的一生,她绝对不会原谅他的。程朗虽不是她的*人,也不是她打算共度一生的恋人,但是她的生命是他给的。
她是杀害父母的凶手!这个念头日夜折磨着她,当时她只想到死。她的生命早应该在那一年终结,但他却伸出手,一脚一脚把她拖出泥泽。她心里认定,程朗是她比有血源关系的亲戚还要亲的亲人,可以互相为之而死的同伴。
赖容娴看着床上鼓起一团的被单,眼睛闪着犹豫复杂的神色。她一直担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雪纯会怎么办呢?
赖容娴忽然悠悠叹息一声,“雪纯,你不了解我们的世界。”
“赖斯自小天资聪颖,有神童之称。上一届掌权者曾经给他评价,赖斯是赖家传承百年来最出色的领袖。他自小被寄予厚望,小小年纪就为成为赖家最出色的继承人而奋斗。”
鼓起的床单安静的没有耸动,赖容娴微微一笑,知道她有在倾听,说不定床单遮盖下的雪纯正竖着耳朵,眼睛直瞪瞪地遛着。
“赖斯五岁学会杀人,各种绝杀的技能看一眼就能完美地学会,青出于蓝胜于蓝。十三岁的时候进入炼狱之岛历练,五年后才出来。十八岁的赖斯,已经变为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什么!雪纯脸色一白,一把拉下床单,正要着些什么。
赖容娴却按着她的手继续问:“你知道炼狱岛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吗?”
雪纯坐直身,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知道赖容娴这么问,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没有让她回答的意思。反正光听名字就没有好感的地方,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相比这个地方,她更想知道赖斯居然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的事。
赖容娴满意地看到雪纯重视起来,神色忽然变得凝重,“炼狱岛是海洋深处的一座孤岛,是世界上唯一一处没有列入世界地图的岛屿。”
“你知道为什么吗?”赖容娴想起什么似的,脸上忽然浮现恐惧的神色,“那要追溯到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的事。那里是各国进行生化实验和基因试验的秘密基地。因为那里的放射物质超乎寻常的高,没有人敢再踏进一步。于是各国达成共识,也不把这座恐怖的岛屿公之于世。”
“那里有世界上仅剩的最原始的森林,有最凶残的野兽,而且都是经过变异的扭曲凶残的野兽和野人。炼狱岛尽管不再对外开放,但却成为最庞大的黑道势力为培养人才纷纷选择的目的地,但不是所有的黑道都敢去那个地方,迄今为止能活着走出来的,只有两个人。”
两个人?雪纯忽然意识到什么,“除了赖斯,另一个人是……筹然吗?”
赖容娴怔愣,惊问:“你怎么知道?”
“猜的。”雪纯不自然地一笑,怎么说呢,是直觉吧。直觉赖斯和筹然是有些什么共同的东西的。这样成长起来的赖斯和筹然,有她拍马都追不上的强大技能。
赖容娴没有说的是,赖斯其实一早就可以把筹然打压得抬不起头,但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她,估计是那个时候发生过什么吧。而要不是雪纯的出现,恐怕赖斯现任的妻子,非筹然无疑。
“那里不但要应对凶猛的野兽,还要面对前任当家为培养下一任继承人,相继派来的一批批杀手。赖斯,就是在那样的环境里整整生活了五年。”
震憾!雪纯知道赖斯这样的大家,培养人才必有它的一套系统。但却并没有料想,是如此的机密和惨无人道。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这足以摧毁人类的基地里成长起来,已经够惊吓全世界的。
“并且,我和赖斯只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雪纯一怔,呆愣地看着赖容娴,暗暗吃惊,怎么回事?她呐呐地反问:“怎么会?”
赖容娴自嘲地笑笑,“没有想到吧。不过,你不觉得我和赖斯长得其实并不太想像吗?”
“呃……只除了眼睛有些像。”雪纯实话答道。
“其实我和赖斯共同的父亲,是有五个妻子的。”
“哈?”雪纯张大嘴巴,几乎能塞下一只鸡蛋。今日吃惊的事,足以让她来不及消化。五个妻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赖斯也有可能娶五个女人!证明现行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于赖斯而言,也是可有可无之物,一切都取决于他的想法。更何况现代的一些国家,比如泰国,非洲以及一些伊斯兰地区都是允许一夫多妻的。
雪纯想到这点,一种淡淡的隐忧埋藏在心底。
“赖斯是父亲最小的一个儿子,也是唯一一个从炼狱岛中活着回来的儿子。再加上一回来就屡立功绩,令逐渐走向没落的赖家上下无人不服,当之无愧的成为新任当家,也是众望所归。可以说,赖斯,就是赖家的命脉。父亲临终时说,赖斯不仅是赖家近百年来前所未有的最出色的继承人,对世界而言,也是惊世的天才。”
赖容娴微微一笑,拉过雪纯的手,“这样的一个人,本该无情无*,杀伐果决的。而赖斯确实如此,用他精密的天才头脑,铲除异己,在道上无不令人闻风丧胆,无论多么聪明势大的对手,无论他们如何的煞费苦心,从没有一个人能逃脱得了赖斯设下的重重计谋。我想要是放在古代,赖斯绝对是个丞相级别的。”
呃……大姐,电视剧看多了。
“他一直都是最聪明的。”
他精湛的亮眸每每擒着一抹暗藏的睿智光芒,他不需亲自动作,简单的几句话吩咐下来,就能够杀人于无形。这般掌控一切的睿智的他,往往只需一个眼神,就能穿透她的内心深处,憾动她的灵魂。
不得不承认,雪纯极崇拜他这一点,甚至盲目地相信着,在他身边绝对不会有人伤害到她,只除了他自己。
“道上已经没有人敢跟他对抗,所以在YD集团的时候,即使他置身事外,也没有人敢找赖家麻烦。因为他们都知道,远在他方的赖斯只消轻轻的一个指令,就足以焚毁敌人。赖斯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只是为赖家而生的工具。他拥有世人所苦苦追寻的权势财富,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每天都在笑着,但却是那样的寂寞无趣,活着跟行尸走肉般,仿佛在硝烟中贩卖军火,摧毁碍路的敌人,是他唯一该做的事。”
“他让蓝夜把程朗伤成那样,也是因为有着那样的过去吗?”雪纯幽幽地问道,清澈剔透的黑眸开始莹润。虽然他不需要同情,但雪纯仍是涌起种种疼痛的怜惜,赖斯……很可怜啊!
“经由那种培育手段训练出来的赖斯,在遇见你之前根本不算是个人。他连我这个亲姐姐都保持着距离,没法亲近。他那样对待你的朋友,只是因为他太在乎你。如果你不重要,如果不是担心你的感受,相信程朗已经不在人世。”
雪纯捏紧了床单,细嫩的柔嫣突出泛白的小骨骼,她屏着呼吸着呢,“大姐,你说的人,真的是赖斯吗?”平日里满脸的狐狸笑,虽不是出自真心的快乐,但也不至于如此才对。面对这样的他,那她过去所经历过的一切,对双亲做下的悔恨,她又有什么资格自怨自艾,又有什么资格怪他呢?
说到底,是她不够了解赖斯,对他不够关心。
“如果你真的*赖斯,你应该深入了解他的一切,然后用你那颗善良温暖的心包容他,理解他。要把赖斯变回一个有喜怒哀乐的正常人,这可只有雪纯才能做到的喔。”
雪纯别扭地撇过头,“我做不到的,程朗的事,他不知悔改。而且程朗的伤一日好不起来,我都没有办法……”
“你朋友的伤不要紧的,我会找鬼医治好他。”赖容娴笑道,看吧看吧,雪纯吃软不吃硬。赖斯,看你怎么欠我人情,还敢把齐论往黑里带,我就在雪纯面前说尽你的坏话。
“鬼医?”
“对,只要不是死人,哪怕只剩下最后一拍心跳,也能在他手中起死回生,你朋友的伤一定能好起来的。”
雪纯抓住赖容娴的手,急切说道:“赖斯说他会终身残疾,能治得好吗?”
“别担心,有鬼医出马,什么病都不成问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赖容娴温和地笑着安慰,眸子一闪即逝狡黠的神色,然后状似不经意地问,“你的那个叫程朗的朋友,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亲人,或者最信任的同伴。”雪纯灿然着笑脸。是的,带给她阳光的程朗,是呵护她的大哥哥,也是互相最信任的同伴。
“怎么说?”赖容娴有点好奇地想要知道,雪纯这样一个不是太容易闯开心扉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深刻的一个男性朋友。不过,朋友越少的人,一旦遇上知己,便会更容易收获忠诚。
“我曾经得过自闭症,想过自杀。但是只要学校一放假,他总是带着我去周游列国的旅行,教我学会攀岩,让我渐渐变得开朗,才会活到今天。”
“只是这样?”
“我们登山时,曾经不止一次走在生死边缘,但他总是把我放在第一位,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也要救我,是最好的伙伴。这样的一个人,我宁愿此刻躺在病床上的是我自己。”雪纯越说越激动,这是横亘在她和赖斯面前最大的问题。她总是不能够明白,赖斯为什么一遇到程朗的事,就发飙,化身为魔鬼。他们明明就很清白,难道跟他生活在一起,连交普通的男性朋友也不行吗?
呃……好吧,程朗不是普通的朋友,但关系并不如他们肌肤相亲的亲密。赖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那这个男人一定很*你。”
“我知道,我也*他。”
雪纯没有一丝停顿的爽脆回答,着实让赖容娴一愣。
门外的赖斯只差一拳砸烂木门。由她亲口说出的话,赖斯深深地觉得他担心的事成了现实!他就像被人在心脏的位置生生倒插一刀,鲜血飞溅。
他那么*她,呵护她,为她挡住一切风雨,带入尊贵的他的怀抱。她居然一点都不懂得感恩,吃着锅里的还望着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