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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离异,总好过在没有父亲的情况下长大的要好。
雪纯回到房中想要收拾行李,忽然发现自己带来的行李根本没有拆开过,里面的东西在这里不曾派上用场。也好,省得麻烦,带着什么来,就带什么走,两袖清风的洒脱。
在此之前,得跟赖斯长谈一番。
想起那天雨中猝然的狂吻,雪纯掩面,尼玛,为啥这些天都在想些有的没的事,还是很频繁的在想,想的时候还流露着羞涩的笑。作为离婚的女人,她真的很没出色!
“主母。”这次守门的不是蓝夜,是另一位强壮的小哥。
雪纯含笑点点头,这是最后一次听的称呼了,“我能进去见你们的当家吗?”
小哥马上别开身体,“请进。”
房门大开,里头三个正讨论得热烈,霍然听到响声,无不静止,一致望向她。
雪纯微笑,“呵呵,你们慢慢谈,我晚些再过来。”
“等一下。”赖斯收好文件,对刀民和蓝夜道,“就这样决定。”
“长老们不会答应的。”刀民凝重的看着他追随十多年的当家。那年他自炼狱岛回来,他自训练营出来,滴血誓死效忠,从不敢有二心。见识到他无人能及的出色的能力后,更是心悦诚服,扑心扑肺的效命。为了一个女人,需要做到这个份上吗?
赖斯懒得再说第二次,眼睛早飘向门前的那个女人。
刀民摸摸鼻子,看了一眼淡定的蓝夜,自叹拂如,恹恹的出了去,还关上门,然后锁着。
“当家也太放心了吧,全盘交给我们,就不怕我们翻出天去?”刀民犹自想不明白,满心都是十万个为什么。
蓝夜忽然低低的扯了下唇,惹来刀民惊异的注视,尼玛,要翻天了,蓝夜这厮居然会笑!
“刀民还不明白吗?这些年来,当家何曾有那么一秒把我们当外人,那么多次生死的徘徊,他都是把我们当兄弟的挡在前面。他既要放下重任去乐逍遥,又要负起相当的责任,只能把重担落到我们的肩头。”
“你的意思是,当家要去逍遥快活。”
“有妻有子万事足,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吧。”
……
赖斯靠在椅背上,神色比刚才放松了不少,在她面前任何伪装,任何强悍都是没有必要的。
“找我有什么事?”
要不是有事,这些天来,她就不会第一次踏进他的密议重地。
“我想了许久,现在滴滴嘟嘟都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对你也已经有了孩子对父亲的信赖。我想,我们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雪纯把带来的文件放到他面前,“因为不知道你有没有起草,这份离婚协议书,我找回来了。到时你签了后,随时去办理,也能随时结婚。你是自由的,我也相信你会好好待滴滴嘟嘟的。还是那句话,哪怕你要把抚养权拿过去,我每个月都要见到他们。除此之外,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她很聪明的率先做出让步,了解到想跟他争是不可能的事,除非他甘愿放弃,不然没有人能斗得过他的。
赖斯睥睨的扫了两眼那份薄薄的文件,声音浅淡宛如从遥远的天边传来般的不真实,“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取得滴滴嘟嘟的抚养权。”
什么!雪纯睁大双眼,面上是不敢置信的狂喜,却又捂唇,轻轻的声音,小心翼翼又如春风拂面,“你是说,你要让滴滴嘟嘟跟着我生活?”
那双大眼睛里盛满希冀和狂喜,赖斯不禁微微一笑,“就是这样。”因能给她带去惊喜而露出笑意。
“多谢你!”雪纯真心诚意的道谢,没有人知道,他的一个决定,让她重新活了过来,过后的日子过得很带劲,很活力。
赖家议事厅。
赖斯坐在一把交椅上,优雅地浅嚼一杯百年红酒,冷眼扫过以下的十把交椅以及四位长老。
“刚才还议论得起兴,现在怎么都不说话?”
大长老傅权沉吟半晌,他资格最老,也是此时最适合说这话的人,“当家为什么要卸权?把集中的权力,分别归于前十把手和长老会,当家的意思,不会是要舍弃我们吧?”
此话一出,下面的人都目露期盼地仰望他们发自心底钦佩的大当家。
自从他上任,赖家在道上可以说得上能横着走,这两年,早没有人胆敢挑肆赖家分毫。赖当家已经不仅仅是赖家百年传承的传奇当家,还是黑道上的神话。黑道军火界及其边缘帮派,正遇上了数百年来前所未有的太平!
可以说,赖斯是他们的镇家之宝,他只要往那一站,便无人敢吭声。这样的人物,是他们的骄傲,他们打心底里最佩服的老大!但他此时把各个据点的权力都分散开来,把重任都放到他们肩膀。虽然手握权力的感觉很好,但当家的放任,让他们心里都有点悬乎。
“放心,我是姓赖的!”
抛下很有担当的一句话,留下面面相觑的他们,赖斯一身轻松的往外走。
☆、97做了冷太太并一并还了
清雅的咖啡厅,缠绕着绿油油的藤蔓吊竹椅,非常的春意盎然。
冷宫贵享受着一杯黑咖啡,寂如古井的黑眸为对面的女人泛起丝丝涟漪,“你那个离婚圆满解决了?”
对面的女人,雪纯。她颔首一笑,喝了一口奶茶,“算是吧。”就差离婚证书未到手,不过那并不重要,是赖斯急着娶新妇,她还没想过要再嫁。
冷宫贵沉寂的眼无声的染了几分笑意,“他真的肯把滴滴和嘟嘟的抚养权给你?我怎么总觉得里面不单纯啊!你得悠着点,我怀疑他会有后着。”
不是他多想,这绝不像那人霸道不肯吃亏的作风,莫非一点都不看重他们三母子?不对,要是真这样,也就不会把她和孩子们都带回本家,而且一住就是两个月。
冷宫贵目光一闪,那个黑道老大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同样身为男人的他多少有些警觉。雪纯不曾把人往坏处想,看样子也是身在囫囵里看不清人心。
“嗯。”雪纯高兴的大力点点头,“他亲口说出来的,当时我听到了跟你一样不敢置信,我还以为,怎么着都会费一翻口舌。他真的很好喔,也许是看在我和孩子们共同生活了四年,才没有把我们分开。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我在国内还没有找着工作,滴滴嘟嘟就先在他那儿,暂时没有跟过来。”
冷宫贵心思缠绕,搅动着面前的咖啡,若有所思的应着,“这样阿。”
“对了,你离开你天价的岛屿,千里迢迢到中国约我出来,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我说吗?”雪纯脸上的笑未褪,心情很好的问他。压在她心头的大石头没了,她天天都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现在就是等自己找到稳定的工作,把孩子们接过来。未来幸福的生活前景啊!么西么西,滴滴嘟嘟会一直陪在她身边!倒是没有想过找个男人嫁了的事。
经她这么一提,冷宫贵想起来了,把一药瓶子放到她跟前,“这个药是我根据你的体质研制出来的,一天一颗,服完为止。”
雪纯接过药瓶子晃了晃,里面百粒的药由于摩擦碰撞响着清灵的沙沙声,看来不少呢,得吃多少天啊!
雪纯不解了,“你之前不是说,我的身体全好了吗?为什么这会儿又要吃药?”之前在赖家淋了一场雨,得了个感冒就要死要活的,天天都得承受赖斯探究深索的眼神,经冷宫贵这么一说,她现在是真的有点怀疑了。是不是冷宫贵怕她心情不好,当初骗她来着?但他貌似不是会做无聊的事情的人。
“瞧你说的。这是固本培元用的的,你的身体做过好几次大手术,经过我的医治里面倒是干净。但就是太干净了,免疫力较一般人低。要想恢复几年前的体质,你还得吃这个。”
冷宫贵抱着臂靠着吊椅,立即有一股慵懒的魅惑,加之不可多得的出色外表,惹来周遭女人行注目礼,自己浑然不觉的对那些人置之不理,兴许习惯了,兴许心里眼里都只看得见眼前的女人。
“之前没有给你是因为还没到时候,现在你的身体可以接受这种药物的刺激。头三天可能会有微微的眩晕症状,不过那是暂时的,过后就会愈发神清气爽,再也不会有当年中毒阿手术阿留下的后遗症,保证还你四年前一样的强健体魄。”
雪纯毫不怀疑的收起来,放进肩包里,“我先声明,我暂时没有钱。”
冷宫贵呵笑了两声,“做了冷太太一并还了。”
“阿,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情要办,得先走了。”雪纯状似惊讶的想起来,准备遛之大吉。她可不想老给他敲一记,嫁人么,她还没有那个心情。现在就得好好收拾自己仪容仪表,明天有好几家公司要面试。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雪纯眼珠子一转,记忆中冷宫贵最不耐烦就是陪女人逛街的,三年前求他给滴滴买套婴儿装都不肯,害她这个坐月子的产妇还得网购。
“我要去买套西装套裙,明天面试用。”
“终于想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天空要下红雨啰。”冷宫贵沉寂的眼眯成温柔的弯月,他很少笑的,但每每笑起来,眼睛都会微微的眯,加上偏嫩的俊脸,看起来少了美日的冷肃,很好亲近,很美男。
雪纯瞥了他一眼,“你不是说了,要把身体养好,就要有正常的作息时间。我想,要做到这个份上,就应该出去好好找份工作吧,无论什么样的工作,起码能调整我的生物钟,把滴滴嘟嘟教成正常的孩子。”
“我行动上支持你。”冷宫贵也跟着起身,扬扬手头上的车钥匙,“走吧。”
雪纯懵了,这是咋回事?言不由衷的问,“你不会陪我逛街吧?那是你一向深恶痛绝的事,我真不想勉强你。”
“那不一样,眼看着我的病人突然发奋图强,开始崭新的生活,我不给些表示,真说不过去。”冷宫贵拉开车门,推搡着她上车。
“我们这到底是要去哪儿呀?我只不过是想在附近的商场绕一圈。”雪纯看着一反常态的冷宫贵,暗中思惴着。这厮哪里的心血来潮,竟肯陪女人逛街。
冷宫贵心里是有个如意算盘的。这女人他照顾了四年,虽然时常把她当小白鼠的研究,但日子处久了,总会生出人与人之间最简单的感情,何况他对她早生出别样的感觉。她现在单身,虽说拖着两个拖油瓶,但拖油瓶也是他接生的,多两个孩子也算赚到了。
“既然要面试,当然得换个新形象。”冷宫贵微偏头,“我记得你现在的这个形象是九十年代最流行的发型。”
雪纯眼一瞪,“你骂我老土!”
“我这不是给你建议嘛,换个新形象多好啊!你没有在外面工作过,最起码的时尚流行总得跟上时代的步伐,不然,人家还以为请了个活在九零年的古人。”冷宫贵笑道,“形象匹配了,加上人长得美,往那儿一站,就有大把的公司趋之若鹜。”
雪纯好笑,“哈,看你说得,能力最重要。虽说我从毕业就没有在外面找过工作,但在网络的威客上,我还是小有名气的,总不会连一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吧。”
“你要是找不到,我这儿有门道。别死要面子,想做什么工作给我说声,还不带加班的。”冷宫贵目视前方,手中转动方向盘,看前方的景物穿流而过。心,却一直系在身旁的女人。
“行,你这话我记住。要是哪天我走投无路,找不着工作,我就得求你了。”雪纯笑道,但心里暗暗硬气起来,总得靠自己的双手,哪怕是洗碗打扫,也只能靠自己。
“到了。”
“哎,你怎么把我带到发廊来了。”这么一说,雪纯摸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