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霄凡恨恨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不明白这个时候,自己怎么就想不起来反驳她的理由。可的确让她怎么去反驳,欧克宇都说他们没什么了,而且他们也真的这么熟悉,习惯了许多年,难道,她还要他为了她,换掉这个家庭医生?就算不要骆雨薇再做欧克宇的家庭医生,他们两家的关系仍旧是存在的,她又有什么理由这么见不得她。
一个潘雅熙已经开始明显地针对自己了,骆雨薇又让她每每觉得难以言喻的挫败,欧克宇呢……他又想要她们这些人怎么样?
********
朦朦胧胧中,肩膀处被一双温柔的手掌轻轻揉~抚~着,舒服极了。因为长年的工作坐姿关系,肩膀总是有些隐隐酸痛,尤其是天气稍稍转阴时。欧克宇没有睁开眼睛,侧趴着的身子更舒展了些,任那双手更方便地揉~捏。
许久许久,灵巧的手轻柔地滑~上他的颈子,他的脸颊,如同触摸一件珍贵的宝物一般,细致而小心,当那纤长的手指探上他的唇时,欧克宇张口咬住她,感觉到那个身子微微地颤动一下,他没有松口,挑~逗般的吮~起来。
那另一只手也开始滑上了他的背,虽隔着衬衣,仍能真切地感受到指端和肌~肉划过的丝丝热气。这个女人……真的开始在勾~引他了吗……
欧克宇知道自己已经耐不住了,他根本经不住她丝毫的撩~拨,只消回手一揽,就将背后的女人翻身压在身体下。
那个躯~体柔软而富有弹性,像是渴~望已久般地立刻迎~合上来,欧克宇这才微微启了眼眸。眼前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让他僵住——骆雨薇。
是骆雨薇熟悉的脸,可是却流露着陌生的激~荡的表情。那往日里平和而高贵的像雪莲一样的神情,此刻丝毫不掩那蛊~惑的媚~态。这两种极端相反的气质融合在同一张脸上,散发着无以伦比的新鲜感,挑~逗着男人的探知欲。
就在欧克宇一失神间,就被她揽住了脖颈,幽香的红唇主动印上了他。而那红唇的些微冰凉,却让欧克宇反射性地别开了头。
“克宇……”
“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有人给我开门了。”
“林霄凡呢?”
“没有在。”
“她去哪了?”
“看到我来,她就走了。”
该死的,那个女人就这么乐于将自己甩给别人吗?欧克宇有些气恼地扯开她仍攀着自己脖颈的双手,将身体抬起来,却没有完全离开,冷冷地盯着身下的骆雨薇:“你将她赶走的?”
“脚长在她自己身上,我怎么赶得动。”
“那么,你刚刚是想要做什么?”
“克宇……你知道……”
“我知道……”欧克宇将身子俯低了些,呼吸吹到她的耳边:“你想要我,对吗?”
骆雨薇被他从没有对她表现过的暧昧亲近而惹红了脸,事到如今,她已经守不住矜持了,她觉得自己如果再孤傲下去,就会丢了他:“克宇……难道,我不美吗?”
“你很美。”他实话实说,而且这个时候,她更是美得直钻骨髓。
“我要做你的女人。”
欧克宇沉沉地笑了,他抬起头,伸手扼住她尖削的下巴:“我不知道,该说你笨,还是该说你聪明。”
骆雨薇不解地看着他深邃的双眼,即使自己了解他的身体,却根本不了解他的心思,从来就没有摸清楚过。
“如果,你早几个月给我这样说,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要了你。可是你憋了这么多年,却要现在要求我……很可惜,我没兴趣。”
他一把推开了她的脸,起身就要离开,骆雨薇迅速地扯住了他的胳膊:“因为林霄凡?你为她不想要别的女人了吗?”
欧克宇冷哼了一下,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心情把精力用在除了林霄凡之外的其他女人身上了,能不能再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他没想过,也没精力去想。但只要一想到,会让她不开心,让她难过的事情,他就不想去做。
她会介意吧,会因此而难过吧……为什么看到骆雨薇过来,她还要这么“识趣”地离开?等着,林霄凡,看我怎么教训你!
“克宇,我相信不晚的。”骆雨薇突然起身由背后抱住他的腰,紧紧贴上自己:“我又不会那么无礼的要求你立刻断了和别人的关系,难道,我们不是本该就在一起吗?”
“雨薇,你知道你最大的毛病是什么?”欧克宇拿开腰际她的手臂,毫无表情地吐出四个字:“自作聪明。”
骆雨薇有些愣住,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冷静守候,换来的就是这么四个字,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难道,自己真的从来都没有在他心里占据任何一点位置?
如果,今天的要求永远都不说出口,他就永远不会有机会拒绝,她就会一直保持一种在他身边的特别。而一旦说出口,即便他接受了,原来也只是当自己和他身边那些女人没什么两样。
她这么笃定的高傲,竟一钱不值!
可是,不该是那个女人,那个本该让他仇恨反感的女人。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她是不知道确切,但从大人们的来往言辞中,久而久之,她也能了解一些。而即使她再摸不透欧克宇,她也清楚这个男人心底的报复因子该有多强烈。从他跟他父亲之间几乎完全静默的相处方式,她就知道,这种恨意,在他的心里,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亡,相反,会越压越重,他需要一个出口发泄它,而这个出口,不正是林霄凡吗?
“克宇,你对林霄凡不是真的!”她仍旧是肯定的语气,并将下巴扬了扬:“你根本不可能把你妈妈所遭受的痛苦都一笔勾销。你忘了吗,伯母是怎么样对着自己空荡荡的腿哭喊的,又是怎么样用自己的头狠狠撞着墙壁,那鲜血染尽了她的脸……可是,你的父亲从来没有过一个像样的笑脸给她,这是为什么难道你忘了吗?你本来也有一个温暖的家,有爱你的爸爸妈妈,可是,为什么突然之间全都不在了?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刻意破坏,她想要掠夺所有本该属于你和你妈妈的东西,她抢走了你爸爸对这个家的爱和责任,一手将那么美丽温柔的母亲折磨成一个废人,一个疯子……你都能当那些全都没发生过吗?”
欧克宇的浓眉紧蹙着,是的,所有人中,可能只有骆雨薇能深刻体会到他所承受的压抑,因为所有的事情,他在感受的同时,身边都有骆雨薇一起看着。
他的触动,她感觉得到。骆雨薇上前扶住他的手臂:“我就知道,你不可能这么轻易忘了这些,否则,你就不是欧克宇了。那个女人得到了她不该得到的东西,就是要付出代价,要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痛苦……克宇,你已经失去了太多,你需要别人给你爱,而你不可能再将自己的爱给予林霄凡的,她根本没有这个资格。”
“够了……回去。”
“克宇,你不要将自己迷失了,伯母现在还在医院面临生命危险,你还能任由林霄凡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继续招摇吗?你的报复也该适可而止了,将她狠狠地甩开吧,让她赶快消失在所有人面前,否则,你怎么对得起伯母这二十六年来的苦难。”
好好宠爱 第一四零章 他不是个坏孩子
第一四零章 他不是个坏孩子(4041字)
欧克宇心底的死灰似乎在隐隐绰绰地复燃着,他现在到底想要留林霄凡在身边为了什么,这是他不愿意真实面对的事情。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要她,仅此而已。其他的,他不想去想。可是,当心底那个见不得光的角落被生生揭开时,他惶恐了。
骆雨薇不失时机,趁着他的犹疑继续说:“林霄凡的出现,是我们的长辈都不愿意再去面对的事情,你是想报复也罢,是对她真的也罢,你考虑过伯母的心情吗?欧伯父不在以后,欧伯母刚刚平静下来,难道你想将那些不堪的事情再揪扯出来吗?”骆雨薇再上前一步:“克宇,无论你的本意是什么,都可以收手了。再继续下去,每个人都会受伤。”
“好了,你走吧。”欧克宇再一次制止她,他不想再被她拷问。
骆雨薇握住他的手:“克宇,我永远都是和你站在一起的,我做的事情,永远都是为了你好。”
“走吧。”欧克宇拿开手,点起一支香烟,背转过身对着窗外,不再理会她。
“你自己好好想想。”骆雨薇走出公寓,仍旧不能平静。她不知道自己那些话对欧克宇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但看到他纠结的背影,她就知道,他还是被触动了。
今天虽然并没有让自己成为他的人,但,她知道自己仍是有收获的。起码,她确定了欧克宇对林霄凡的初衷真的是不单纯的。即使,她在医院看到了他们暧昧纠缠难分难舍的样子,让她差点以为欧克宇是真的爱上了她,但只要他对林霄凡存在不纯粹的感情,她就能让这不纯粹膨~胀几倍、几十倍。谁让,她太了解欧克宇心里的恨了呢。
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她骆雨薇最知道这一点,而最不了解的,却正是林霄凡。所以,林霄凡处在绝对的弱势。骆雨薇看了欧克宇二十几年,爱了欧克宇二十几年,等了欧克宇二十几年,绝不会允许这最后的时刻,被这个最不该得到欧克宇的女人得到了他。绝不允许!
********
“霄凡,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林霄凡突然回神,手里剥了一半的橙子咕噜噜地滚出去老远。她连忙起身捡拾起来,发现已经沾染了灰尘,只得丢在垃圾筐中,再重新拿出一个。
“霄凡,有心事吗?”黎美妍早看出来了她的神情恍惚,白天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而为什么走的时候是两个人,再来的时候,就只有她一个呢?
“没有啦,伯母,我重新给您剥一个。”
“克宇呢?”
“他……睡着了,因为昨天晚上在这里一直没有睡。”
“是不是克宇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
“没,没有。”在欧夫人眼里,自己俨然已经是欧克宇的女朋友了吧,这让林霄凡诚惶诚恐。
“如果是因为克宇……我替他向你道歉。”
“伯母,您别这么说,再怎么样,也不能是您道歉啊……再说,也不是他。”事实上,她更像是在生自己的闷气。自己将骆雨薇让进了房子,又在揣测着他们两个人在公寓里的情景,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吗。
不对,这还不都是那个欧克宇,谁让他惹下那么多纠缠不清的情债,现在就连自己也被牵扯了进来,本就是在自找麻烦,林霄凡,你跟着回来,真的是在自投罗网啊……
那海滩上的激~情相拥,殷切热~吻,和那让她头晕目眩的声声企盼,回到了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城市,只两天的功夫,就变得那么遥远而虚幻了……她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的,只是在她埋入他怀里时,将这一切都抛之脑后了,现在想起来,真想回到那只有彼此的小镇上啊……
“霄凡,我是克宇的母亲,虽然,我是个很不称职的母亲,但,也毕竟看着他长大,知道他的脾气。”
“伯母……”
“克宇他从小就是个不爱说话的孩子,不管什么心事都喜欢放在心里,越是真实的想法,可能越是藏得深……过去的那么多年,我和他爸爸都没有好好关注过他,这是我们最遗憾的,最难以弥补的事情。”
“伯母,这怎么能怪您,您身体不好,他应该更学会体谅才对。”
黎美妍苦涩地笑笑,轻轻握住她的手:“他的不善表达,更像是一种自我保护。也许正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