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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安若回房间找到自己的雨伞递给他,辞煦哲接过雨伞,嘴角勾起勾,“安若,其实你挺关心我的。”
看三个大人正聊得起劲,安若不好意思直接过去打扰,只有站在原地,等一会儿待他们聊完后再过去,只好委屈儿子一会儿了。
轻轻的在小家伙的脸上落下一吻,将小家伙抱得更紧了,顿时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妈妈——”小家伙奔进安若的怀里,小手紧紧的抱着她,眼泪一直没停过。
现在正是七月时分,风雨不定,她方才好像听到雨声了,不由得出声叫住他,“外面下雨,要不要带一把雨伞?”
“我现在过去接你,我们一起接铭铭回家。”
不会互看不顺眼?安若腹诽,他的意思是他看她顺眼了?不知怎的,她竟然因此而有些窃喜。
“那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你跟我说什么是真正的夫妻?你理解过夫妻的定义吗?如果你真的有心要和我做真正的夫妻的话,我为什么不能为这些问题?!”安若怒瞪着他,她现在憋了一肚子气,看着辞煦哲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焰来了。
方才吃饭的时候那气氛压抑得直让人昏过去,况且还这么多人给她脸色看,如果是有点感官感受的人都不能在那种情况下吃饱喝足,所以她当时仅仅是扒了几口饭就跟着他们匆匆离席了,现在饿了也不奇怪。
辞煦哲岂会不明白她的心里所想,所以他没为难她,只是当瞄到她发白的脸色,他皱了皱眉,“你先坐着,我下去给你弄点吃的。”
“那你是不满意哪一位演员?”导演边擦着汗边问。
“那是——”
安若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抖抖手中的杂志,给他看看封面,美目挑了下,调侃的说道,“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这么厉害,没想到我运气这么好的傍了个大款,这大款还是个高帅富,看来老天还是眷顾我的,啊,我好幸运哦。”
昨天被辞家的人和儿子占据了她的思绪,如果他不来电的话,安若差点忘记了工作这么一回事。
他身穿一身灰色高级定制西装,黑色领带,白衬衫,封面上的他是四分之三侧脸,艺术上认定四分之三侧脸是最好看的,果然没说错,照片里的他俊美得摄人心魂。
“你的意思是我你答应了?”被她吼,他不怒反而勾了勾唇角。
两人沉默着也有几分钟了,辞煦哲见她不再开口,蹙紧的眉头似乎在纠结些什么,轻轻的叹了口气,语气轻,“还有什么事吗?”
想到她竟然陷入了这样的情绪中,安若倏地起身,走出房间,打开门,便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错愕的抬眸,映眼睑的,是他带笑的眼睛,含笑的嘴角。
听到自己想大舌头一样的回应,安若懊恼得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MD!辞煦哲又不是洪水猛兽,说句话都大舌头,真是太丢脸了!
他的意思是婚姻的主动权都握在她的手上?她想离便离?她不想离便不离?她有这么大的权利吗?她是不是幻听了?!他是耍她的?哪有这么好的事?!
安若扶额,深知他和她的思想不在同一水平线上,他所理解的尊严其实就是留空间给她,而她理解的则是希望他在做出决定的时候能站在她的立场上想一想,衡量一下她能否做得到,是否愿意,而不是他自我的独。裁了她的思想和行为,根本不在乎她的想法,不在乎她是否愿意,这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建立在不平等的条约上的关系。
“字面上的意思。”他扬眉,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垂眸看着揪着他衣角的小手,又说,“其实你比我想象的要笨多了。”
——“小哲,妈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急的就随便的找个人结了婚,但有些事是逃避不了的,再过半个月你哥哥他们就要回来了,你好自为之。”
辞煦哲翘起的嘴角缓缓的收住,皱起的眉头,抬眸凝视着她,语气凉薄如水,“也可以怎么说。”
安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儿子好像哭着向里面跑,也怔了下,顿时心痛得无以复加,“铭铭——,怎么了?”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早上言净炽的脾气就很不好,拍摄时也不在状况内,不久就甩袖离去了,今早他依约来到别墅,却依旧不肯拍摄,不说原因,就是要他们等一等。
“可以,只不过,只要有一方不肯离婚,都离不成。”他走到她身边坐下,轻轻的抿了一小口杯中的咖啡,淡淡的说道“我们辞家算是军人世家,我爷爷以前也是带兵打仗的,我爸爸现在也在军队里工作,所以我自小就被当成一个军人一样训练培养,直到前几年我才辞职,开始从商。”
安若回神,撇撇嘴角,一把扯过他手中的碗,不发一言的往厨房走去,不用眼睛看也知道他肯定是眼眸带笑戏谑的看着她。
“啊?——哎,好嘞!”导演甚是激动,招呼着众人准备开始。
下午三点多,即将下班时,安若却没想到会接到辞煦哲的来电。
脑海不禁的想起了杨雪说的这些话,意思是他想要的就是那个姓杨的女子,他的初恋?
“你现在还在那边的别墅上班吗?”辞煦哲问。
也许只是对她冷血,他凭什么提这个要求?难道就是因为他把她从监狱里就出来?
安若本想坐公车的,但看了看时间,这时候小家伙差不多下课了,所以只好坐计程车了。
而他这么做……是在保护她吗?
“嗯?”言净炽瞄了眼她手中的电话,在她触不及防时,一把抢过她手中的电话,找到了来电记录,上面三个大字非常明显。
安若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也有些难受,毕竟他对她不错,就她昨天的态度他也能不计前嫌的让她回来工作,他真的是网开一面了,而她却这么对她,确实是过分了点,但她又不能说实话,只好选择沉默。
安若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可以!”
“不过,辞煦哲……”安若顿了下,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虽然我是你救回来的,我也知道自己的立场,但我希望你能留点尊严给我。”
“不舒服吗?眉头怎么皱成这样子?“辞煦哲端着一个碗出来,便看到她蹙额,那纠结的模样像是在面对一头猛兽一样,而她心底那个猛兽,似乎……就是他?想到这,他不禁失笑的摇摇头。
“不用了。”安若识相的起身,他的语气分明是叫她现在就走嘛,她又不是不谙世事的童真小孩子,岂会听不出来?不过她就是不怎么喜欢他那冷漠的语气,听着,真是TMD不爽啊!
NND!他以为她好欺负是?!
片刻,等待她调整好情绪后,才说道,“如果你不忙的时候,能不能多花一点时间陪陪铭铭,关心关心他?他真的很需要父爱,拜托你了。”
“谢谢,我……”安若的心倏地像是被几道暖流紧紧的包围,那种感觉很舒服,伸手接过他手中的鸡蛋。
他的语气太冷,惹得安若脸色有些不好看,绞着的手指微微发白,因辞煦哲的语气心里也有些不爽,但是她有求于他,所以她只能低头。
“铭铭——”姚老师和皓皓都吓了一跳,立刻上前追。
“我知道。”安若冲他开怀一笑,一双眸子顿时明亮得出奇,眨眨美目才缓缓的合上眸子,继续着手边的动作。
言净炽抿唇不语,拉开与金兰湘的距离。
安若吃饱后,见他收好手机递了张纸巾给她擦嘴,端着托盘出去了,留下安若一个人怔怔的看着他勤奋背影,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服务态度也太好了,简直是无可挑剔啊。
不喜不悲,无关痛痒……
“我知道了。”辞煦哲扫了她一眼,见她似乎没什么可说的,起身走进厨房,片刻,自厨房走出来,看到她像一座佛一样一动不动的坐着,皱眉的说道,“现在很晚了,你不打算睡了?”
他和她结婚时,也是不悲不喜,无关痛痒,就像他说的那样,如果不是自己想要的,他结婚的对象对他而言是谁都一样,而她也是那谁之中的一员,所以不喜不悲,所以无关痛痒。
他转过身,眼神冷如冰封千年的积雪,黝黑的眼底却闪过了一丝受伤,他平静的陈述,“你先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在骗我。”
因为她的车子傅侑那里,而辞煦哲的车对于她这种当人家小助理的人来说太过奢侈了,为了不让人家说闲话,她只好和小家伙坐公车,送他上学,然后她再坐公车去上班。
安若不知道她该说什么了,原来从一开始她就理解错了,她还没真正的认识到所谓的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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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的大拇指替小家伙擦着眼泪,胸口的疼痛让他难以呼吸,抱住了怀里的小宝贝,“对不起,妈妈来迟了。”
“我已经下班了。”
他脱下手中的公文包,见安若略显呆滞的眼神追随着他,无声的叹一口气,低声的说道,“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你先抱小孩回去休息。”
安若睁着眼睛,咬着小嘴,“我错了,而且昨天我是真的有事。”
“我——”安若也知道自己骗人不太好,但总不能说辞煦哲是她的老公?这么说他会相信吗?
她叹了口气,自包包拿出纸巾来擦雨伞上的水珠,却在伞柄上看到了一些闪光的物质,一股淡淡的清香窜入鼻腔中,是指甲油,上面还有一根长长的乌黑的秀发。
安若想到他搁置的位置,她才忽然想到,或许这雨伞根本不是他用的,而她发现箱子下面,好像还有一把雨伞!
他昨天这么急急忙忙的走了,原来不是为了公事?
☆、第七十二章 铭铭,叫爸爸
安若顿了下,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揪着,顿时抬眸看了一眼前面的人。
而辞煦哲还是面无表情的开着车,注意到她的视线,扫了一眼她,视线落在她手中的扇上,顿了下,别开脸直视着前方,才缓缓的解释道,“昨天小语打电话过来,说小雪病了,不肯吃药,非要我过去看看,我就过去了。“
安若没想到他会解释,垂下眼睑,喃喃的问,“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听到他这么一说,她的心里还是有些震撼,这是他对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两人的夫妻关系,这时的他给她一种他们是互相专属于对方的感觉。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小家伙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的安静乖巧,他所谓的乖巧只是喜欢顺着安若的意思,不想让她担心而已,其实他很聪明,鬼点子也多着呢。
辞煦哲凝眸看了她一会儿,没说什么,安若被他看着觉得很是不自在,顿时不知手脚该摆哪里,拘谨得很,嘴角却挂着僵硬的笑。
他明明知道她的家人都反对他们两人在一起,他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
“呃——”安若怔了怔,看着小家伙,他不是还没接受辞煦哲么?
“可是……。”这件事她都没跟小家伙提过,她也不知道他对辞煦哲的印象如何,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他做她的爸爸,她觉得她首先应该考虑的是儿子的感受,这一点她没做到,她忽然觉得她更加对不起儿子了。
“哼,最好是这样!不许反悔!”小家伙继续着他的维护妈妈的工作不动摇。
其实之前她考虑的有两个因素。
他的态度很明确,行动也积极主动,却让安若更加迷惘了,一颗心被凉在半空中,得不到安稳。
不过,她看小家伙的眼神和脸色又不像是,所以也没怎么在意,只是,看着他们两,那种相似的感觉又来了,他们的眉宇似乎真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