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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那样伤心,哭得肝肠寸断,完全没有注意到一道高大瘦削的人影已经站在一旁注视她很久,那人正是她深恶痛绝,夺去她贞操的长孙洛。
长孙洛站在帘子后,目不转睛地看着朱夕发疯似地用冷水冲自己,看她拚命地搓洗自己,看她伤心欲绝地哭倒在地,一抹不忍再次浮现在他眼中。
他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也知道自己那样占有她,对她而言不仅是种侮辱,更是种毁灭,但他不这样做,能瞒过张昌明的耳目吗?他不这样做,那两个站在门外监视的锦衣卫会满意地离去吗?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她身败名裂!
长孙洛无声地叹口气,?起眼睛又看向朱夕,见她又提起冰水往自己身上冲时,他不禁上前,取走她手中的桶子摔在一旁,「你疯了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朱夕满脸的泪与水,「你来做什么?我已经照你的要求去做了,你还想要什么?」
长孙洛摇摇头,脱下自己的外袍罩在她早已冷得发抖的赤裸身躯上。
朱夕一把拨开他的衣服,「我知道了!你还想糟蹋我,对不对?没问题,既然张昌明把我送给你,我就是你的,你想怎么做,都是你的权利和自由,我不会有意见的。」
说着,她往地上一躺,张开双腿迎向长孙洛。
长孙洛眯起眼睛,「不要这样作贱自己,你不是这种女人……」
朱夕哈哈大笑,然而那笑声却比哭还难听,「我不是这种女人?那我是哪种女人?我的一辈子已经被你毁了,而你居然还敢跟我说这种话!」
「唉!」他轻叹口气,「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请听我说,好不好?」
「请?」朱夕缓缓坐了起来,「请这字怎么会出自你这个达官显贵的口中?应该是我请你、求你才对!」
她跪在长孙洛面前,叩叩有声地在地上磕头,是哀求也是责备,是自暴自弃,更是自甘堕落,「大人,求你,救救我爹!只要你能救我爹,我愿意卖身?娼,也愿意答应你任何的条件,只要你救我爹,只要你救我爹!」
闻之,长孙洛漂亮的黑眸有着一抹复杂的兴味,「你愿意卖身?娼?」
朱夕趴伏在地,泪水一颗颗落下,「是的,我愿意,只求你救我爹和我的家人。」
他蹲下身子,凝望着她的光滑背脊,「如果我说不呢?」
朱夕猛然?起头,「不!?你答应过我的,你昨天答应我要救我爹的,现在怎么可以反悔?」
长孙洛微微一笑,那笑容好看极了,「我是说不要你当娼妓,也不会要你卖身,我要你当我的妻子。」
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两眼瞪得大大的,「你……你说什么?」
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我说我要娶你?妻。」
朱夕频频摇头,「不,不会的,你不会想娶我,你也没有理由娶我,你只是在骗我,对不对?」
「我当然有理由娶你,而且理由充足。」
朱夕还是摇头,「不对,你是皇帝身边的人,连东厂提督都对你敬畏三分,说什么都没有理由娶我。」
「你听了就知道我为什么想娶你?妻。第一个理由不必说了,我破了你的清白之身,自然得对你负责;至于第二个理由……」他顿了顿,一脸莫测高深,「因为我是洛阳长孙家的人,所以我非得娶你不可。」
朱夕完全无法相信,「你说什么?」
「我说我是洛阳长孙家的人,我叫长孙洛,是你的未婚夫。」
???长孙洛舒服靠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大剌剌地交错,锐利的眼直盯着面前那美得不像真人的朱夕。
她真美!虽然他早听说朱夕秉绝代姿容,负洛神才貌,也要了她的处女身但毕竟那是在夜里摸黑做的,直到现在,看了她不施脂粉,身上只穿一件长衫,却依然美得教人惊心动魄,美得教人喘不过气的模样后才知道,人称赛西湖的她,果真不是浪得虚名,难怪连当今天子都?之心动。
但见她桂叶双眉,桃腮微晕,齿如瓠犀,檀口樱唇,而一对剪剪双瞳如泣似怨,似喜非喜,欲语还羞地回避着他;她肤若冰雪,貌赛芙蓉,一头宛如黑缎般的濡湿长发极诱人地披散在身上,弄湿了半边衣襟!却也连带使得那尖挺饱满的酥胸隐约可见。
长孙洛的视线自她的长发往下移,滑过她浑圆的肩头,滑过娉婷袅娜的纤细柳腰,最后停在修长迷人的双腿上。
「你真美!我本以为画像中的你已经够美了,想不到真实的你简直美得……」他摇摇头,似乎在思索着该如何形容仿若天仙的她。
朱夕让他瞧得不安极了,她慌乱地绞着双手,螓首低垂,眼角余光却飘向椅子上的长孙洛。
就是他吗?他就是长孙员外和爹爹?自己选定的夫婿,也是昨夜那个狂烈霸道地占有自己的男人?他……他真好看!
其实朱夕见过的男人很有限,也无从评断好不好看,但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他很好看。
只见他两道剑眉怒拔飞扬,煞是有型,一对深沉黝黑的双眸瞧得人心慌意乱;他的鼻子很挺,嘴唇是性感饱满的。
他的肩膀很宽,胸膛很厚实,虽然略嫌瘦削,却益发凸显出他的伟岸出众与卓荦不群的气质。
朱夕咬咬唇,浑然不觉那是一个怎么诱人的举动,「你说你是长孙老爷的孙子,你有什么证据吗?」
长孙洛扯扯嘴,「如果我说没有,你会如何?」
「你……」
不给她有说话的机会,长孙洛接着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不论我是谁,这辈子除了我,你也不能嫁给其它男人,不是吗?」
朱夕摇头,「如果你不是长孙老爷的孙子,那等我爹获救后,我会……」
「你会如何?悬梁自尽?还是刎颈以全贞节?」
她又摇头,「我会有今天都是这容貌所致,我会留着这容貌是为了救我爹和我的家人,一旦我再也不需要时,我会削去头发,毁去容貌,一生一世长伴青灯古佛!」
长孙洛心头一凛,她竟要自毁容貌!一个人要死,有时候并不困难;要活着,反倒需要很大的勇气,尤其是要背负着一张人见人怕的脸庞活下去,那更需要极大的勇气与毅力,而她竟然会……想到这儿,长孙洛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一丝不安,但他急忙撇开那种感觉,转而从桌上拿起一画卷,「你瞧瞧,这是什么?」
朱夕接了过去,打开一看,那正是一年前长孙员外聘请画匠?自己画的画,「你真是长孙老爷的孙子?」
「你说呢?」长孙洛冷冷一哼,「那老家伙一年到头不见人影,经商之余还不忘四处游山玩水,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见了面,却拿出十二幅画中的这一幅指定你?我的妻子,你说,我会是这种人的孙子吗?」
话虽是说得尖酸刻薄,朱夕却听出其中那浓得化不开的祖孙之情,「你为什么会听从令祖父的交代呢?你看来不像是会乖乖任由人安排终身大事的人。」
「因为你住西湖,而我正巧奉命到西湖来办事,所以才会顺水推舟答应这门亲事。」
提起奉命,朱夕便想起昨夜的抄家行动,以及她那生死未卜的家人。
她站起身,「你可以救我爹吗?你答应过的,只要我听你的话,你就要把我爹救出来的,现在你既然是长孙老爷的孙子,你更应该……」
岂料长孙洛却一挥手打断她,「我可不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
「你!」朱夕的眼睛瞪大。「你说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头到尾,我都没答应一定能救出你爹。」
「可是你说……」
「我只说看你的表现与配合度而定,可没保证一定能救出你爹。」
朱夕像被雷打到似的楞在当场,是啊!他的确是那样说的,他确实从没保证一定能平安救出爹爹。
想到这儿,她浑身一片冰冷,「既然如此,昨天晚上你?
什么……」
「为什么还要那样毁了你的清白,是不是?」他走到她面前站定,「因为我如果不那样做,不但你爹会被严刑拷打丧命,连你都会被锦衣卫凌辱到死,而朱家所有人,男的处决,女的充作军妓,至于老人和小孩会就地正法。你想想,换成你,你会怎么做?」
朱夕全身不住颤抖着,几乎瘫软在地。
长孙洛伸手搀着她,继续说:「还有,昨天晚上你被送进我房里以后,那两个锦衣卫就在门外等着,你知道吗?」
「等什么?」
「当然是确定你身败名裂,好回去向张昌明禀报,谁教你拒绝入宫坏了他的好事!」他轻轻将她搂入怀中,环抱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我不愿意那样对你,但如果我不做,根本无法取信张昌明,所以只好对不起你了。」他抱起她来到床边坐下,让她半偎在他怀中,「告诉我,疼不疼?」
朱夕小脸陡然一红,直觉地想推开他,「不要!」
他反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着,「虽然昨晚我没点灯,什么都看不见,但我知道如果不是很疼,你也不会哭成那样,来,让我看看。」
容不得朱夕拒绝,长孙洛不由分说撩起她的衣摆,大手探向她腿间那灼热的神秘谷地。
朱夕简直快晕过去了,她抓住长孙洛的手哀求,「不要这样,我求你不要这样。」
他蹙起双眉,指尖温柔地轻触她的敏感处,「好热,很疼是不是?」
朱夕倒抽一口气,「不要,求你……」
他熟练地爱抚着,指尖一寸寸逼近那紧窒滚烫的谷道,让她缓缓适应自己的存在,同时低下头堵住她嘤咛欲语的小嘴,「儿,我知道你现在心底一定很气我,气我既然无法救你爹,?
什么还要欺负你,对吧?」
她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又怎么回答他?
「其实我不是不愿救你爹,而是不能,因为张昌明安在你爹头上的罪名,让我想救也救不了。」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张昌明诬陷忠良,而我爹白白受罪?」
「你以为皇上为什么派我跟着张昌明来到杭州查抄,而他又?
什么当着众人之面把你送我?」
「你是说……」
「我现在不能跟你保证你父亲一定平安无事,但我答应你,我会尽所有能力去救他,嗯?」他浅浅一笑,松开朱夕,「现在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朱夕又涨红脸,「不要,你不是已经……」
「那不一样,昨天晚上我虽然要了你,毕竟是摸黑进行,什么也看不到,而且做戏的成分太重,我不喜欢。听话,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老头子替我选的妻子究竟有多美。」
朱夕迟疑地看着他,看着眼前这个潇洒、陌生,却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熟悉感的男人。
他是长孙老爷的孙子,是自己未曾谋面的未婚夫,以后更会是自己的丈夫,但她能相信他吗?她能相信他真是自己的丈夫,也能相信他会救自己的爹爹吗?
「我……」
长孙洛定定瞅着她,「儿,你不肯相信我,是吗?」
她摇头,「不是我不肯,而是我怕。我怕万一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更怕你如果无法救爹的话,那我……」
他不疾不徐地道:「你所担心的我都知道,但你忘了一件事,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不管我是谁,不论我能不能救你爹,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因此,与其想那些,何不让我好好爱你?」
朱夕脸色一白,小小的贝齿紧紧咬住红唇。
他说得没错,不论他是谁,是什么身份,都无法改变昨夜所曾经发生过的事。
而且以他的能耐和地位,自己有说不的机会吗?
于是朱夕闭起眼睛,颤抖着解下衣衫,露出那玲珑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