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孙公子见笑了。”季坤辅不自然地笑道。
“季老爷用不着介意。”长孙靖得体地说道,心里却另有想法。若是他推敲无误的话,季丹榛必定喜欢武修圣,这么一来的话,想必枫儿的事可以更简单的解决。“或许晚辈可以找一天好好地与季姑娘聊上一聊,开导、开导她。”
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来得复杂,却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相信,只要他找季丹榛聊一聊的话,必能找出事情的症结所在。
“是吗?”季坤辅喜出望外地喊着。
“当然,不过晚辈见季老爷似乎有其他事挂心似的。”长孙靖挑着眉,旁敲侧击地等着他的回答。
“这……”季坤辅一愣,不知他为何这么问。“实不相瞒,是为了季府总管武修圣的婚事。”
“怎么说?”
“修圣就像是我的儿子一般,我为他安排了亲事,可派去湾岸迎亲的队伍却一直等不到开封来的新娘子,实在是让我担忧不已。”季坤辅一想到这件事,不禁又叹起气来。
“原来如此。”长孙靖煞有其事地点头,心头深处却疑云顿生。
“倘若长孙公子不介意的话,倒不如到舍下作客,也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烦请季老爷。”长孙靖作揖地笑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想解决事情,当然得深入处理!否则怎能得到他真心想要的女人呢?
???
“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一走入房里,尹丹枫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毫不客气地为自己倒了杯茶,喝口茶润一润喉,去去晚膳的油腻。
“还不都是为了你。”长孙靖走到她的身旁坐下,长指勾着她尖细的下巴。定睛再瞧,他顿时发现她与季丹榛像得可怕,尤其是当她发火时,那眸子像是会喷出火似的。
这是什么道理?一个在徐州,一个在开封,应是不相干的两个人,为何会长得这么相似?
“为了我?”她可不这么认为。
方才季家小姐一走出来,他的眼睛便一直定在她的身上,别说她不知道,她可是一直盯着他看,所以他在看什么她可是了若指掌。
“不就是为了要替你退掉武修圣的亲事,难道你还不感谢我?”长孙靖邪气地挑起眉头,睨着她微愠的侧脸,忍不住偷了一个香吻。
“你根本是为了你自己!”她不领情地推开他,娇脸上又是一片绯红。
“谁说的?”
长孙靖反擒住她的双手,他的气息拂过她的鼻间,似有意若无意地挑逗着她。
难道她对自个儿有点意思了吗?
“你问自个儿吧!”她侧过娇红的脸,不愿见他诡魅的眼中所迸射出的光芒,怕自己又被他牵引心神。
“问什么?”长孙靖无视于她的抗拒,伸出湿热的舌舔吻着她柔嫩的唇瓣。
“你是来提亲的,可是你却一直没有告诉我?”她再次推开他,不满地扁了扁嘴,清滢的眼眸里水光乍现。
“我拒绝了不是吗?”
这算哪门子的提亲,他根本就是被逼婚的呀!
“你哪里算是拒绝了?”尹丹枫瞪大杏眸,怒眼瞪视着他。“你明明是拿我当幌子,让大家误以为我和你之间有不可告人的事,让大家误以为你对男人有兴趣,简直是让我……”
“如何?”长孙靖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话。
尹丹枫不敢相信他居然还敢问她如何?
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吻她便罢,偏还让人撞见,她以后还要不要见人?而最气的是,她现下的身份是侍童,这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发脾气,实在是气得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到底如何,你倒是说说看。”
“你……”尹丹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以一双灼亮的眼眸瞪着他。“你不要脸!”
“是吗?”长孙靖煞有其事地摸了摸自己的俊脸。“我怎会不要脸,我倒觉得我挺要脸的。”
看这情形,她八成是妒火中烧了。
可她也会妒忌吗?这个性情野烈的女子。
“你骗了我,如今又向季府千金求亲,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尹丹枫稍一冷静,将所有气愤的思绪找出源头,替自己找到事情的症结所在。“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好心地想替我解决问题,谁知道你竟然是为了自个儿的事来的。”
“丹枫娘子。”长孙靖低柔地唤着。
他蓦地站起身,双手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放置在床榻上,一张俊美惑人的脸抵在她澄澈的眼前。
“听我说,我自洛阳来开封,便是打算找寻我的娘子;既然我已经找到你了,又何必再找其他人呢?”长孙靖轻吻着她怒然艳丽如阳的脸庞,唇上更是不经意地勾着笑。
“可是我看你一直盯着她瞧,瞧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似的目不转睛。”尹丹枫仍是不悦地说着。
“那是因为我发现她和你有几分神似。”
“是吗?”尹丹枫回想着,却不认为她哪里像自己。“我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我不过是个乡野村姑罢了,怎么能跟她那种千金小姐比呢?你分明是在愚弄我,把我当成傻瓜。”
“天可为证,我的心中只有你,又怎会去瞧其他的姑娘家?倒是你……”长孙靖心里暗喜着她的吃味,表面上却又不动声色。“我看你一直瞅着武修圣瞧,怎么,现在知晓他是个俊郎,心中觉得惋惜了?”“你胡说,我哪里觉得惋惜,我不过是很久没见到他,瞧他变了挺多的,这才多瞧了他两眼。哪像你双眼直巴着人家大小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似的,你到底害不害躁呀?”尹丹枫不甘示弱地吼着,尽管他们两人的距离近到
可以感觉到彼此的气息。
“你吃味了?”对于她一脸因妒忌而显得泼辣的悄脸,长孙靖非但不觉有何不悦,反倒挺满意她的泼辣劲。
“吃味?”尹丹枫声音不禁拔尖地喊着,眯起吝眸瞅着他。“我才不是吃味,我这个人才不会什么吃味不吃味!若是你不喜欢我,你大可以告诉我,横竖我也是因为要报恩才献上身子的,若是你真不要我!我也无所谓!”
为了替自己扳回一城,为了顾及自己的颜面,尹丹枫这一段话纯粹只是为了报复他对她的冷淡,只是为了报复他当着她的面却直盯着季丹榛,只是为了灭他的威风而说的。
“好一个洒脱的娘子!”长孙靖蓦地咬牙,语气森冷而诡魅,不禁令尹丹枫打了个寒颤。
真的是如此?
她对他真的没有任何一丝的男女感情,只是为了报恩?那么她未免显得太愚蠢。
居然对一个男子如此轻易地献上自己的身体,居然愿意为了一个男子而抛弃清白?这是不是意味着,即使今儿个不是他,而是随便一个男人,她也可以这么做?
是他太看得起自己,以为她是有点喜爱他的,以为她是有点眷恋他的,否则她怎会跟着他四处跑!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全是他在痴人说梦,是他在自欺欺人!
尹丹枫见长孙靖久久不发一语,不禁开口说道:“你做什么?干嘛都不说话?”
她睁大清滢而澄净的眼瞧着他,看着他诡邪魔魅的俊脸,闻着他身上传来淡淡的酒香,心不禁漏跳了好几下。
“你要我说什么呢?”长孙靖苦笑着,双眸幽黯,令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他以为她是多少有点迷恋他的,不过……
“算了,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睡觉了,你不要吵我。”尹丹枫瞟了他一眼,有点心虚地将身子往床内移动,却蓦地发现他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将她牢牢固定,倘若他不移开手!她根本动不了。
“靖?”
“你对我真的只是为了报恩?”长孙靖不愿相信地再问一次。
“不然你认为呢?”尹丹枫现下巴是欲进不能,欲退不得;既然如此,她索性豁出去了。“你以为一个即将要出阁的女子可以随意地献上身子吗?除了报恩,我可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是吗?”真是如此?
他双眸紧锁着她,想看出她的真正心意是否如她所说的这般洒脱而毫不留恋;但是……胸口一阵阵刺痛,疼得无以复加,疼得令他无法思考,亦无法分辨她话中的真伪。
“你到底要问几次?”尹丹枫心虚地侧过脸去,直怕真心被他发现。
他这样问她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他说过要娶她,她便跟着他了,就如娘说的,夫唱妇随,只是这般而已,他干嘛还要强问一些她不知如何回答的事?
“你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喜欢我?”他仍是执拗地追问。
“什么嘛!”
尹丹枫羞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回答这种问题。她哪里懂得什么情呀爱的,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不喜欢,娘说过跟了一个人便得跟一世,不为情也不为爱,只因为那人是自己的相公,仅止是如此而已。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但是她知道她想待在他的身边,这样子可不可以算是喜欢?
“说。”他霸道而不容拒绝地命令着,温热的唇已吻上她细腻的颈子,大手随即拉开她的衣襟。
“你别这个样子,若是被人撞见了……”
话还没说完,他的大手已然扯开她的短袍,隔着粉色丝缎肚兜舔吻着她敏感的蓓蕾,引起她强烈的惊悸。
“说你不会回到武修圣的身边。”他低喃着,声音粗嗄而惑人。
他的大手抚上她酥软的胸脯,自肚兜下探入。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尹丹枫娇喃着,纤纤玉手爬上他的肩头,拉扯他的衣襟,学着他的动作抚上他宽阔的胸膛。
天!这个摄人心魂的男人,让她不自觉地沉迷于他的诱惑,尽管知道自己此刻的行为与荡妇没两样,但她仍是无力抵抗他魔魅的侵略。
他到底是对她下了什么蛊?
“说你绝对不会离开我。”他的大手灵巧地解开肚兜上的系绳,望着她的酥胸在他眼前颤动着,不禁让他坠入荡漾的情欲中。
她是这般甜美而醉人,这般野烈而耀眼,今他再也无法将视线自她的身上移开,更无法容忍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占有如此美艳的她。
“我没打算要离开你。”尹丹枫勾着他的肩,两人像是厮磨的野兽,掠取着彼此的欲念,蛊惑着彼此的情愫。
她不懂他为什么老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除非是他不要她,否则她为什么要离开他?
“是吗?”他有点受宠若惊。
长孙靖俯下俊脸埋入她雪白的酥胸里,贪婪而恣意地咬啮着她滑腻的肌肤,舔吻她挺立的蓓蕾。
“不要,靖!”她娇喘了声,迷乱而醉心的眼眸半掩,小手却及时抓住他试图侵略的大手。
“你真的不要?”长孙靖低嘎笑着,“我可不这么认为。”
他蓦地吻上她微启的口,掠夺的舌探入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生涩而滑腻的粉舌,诱引她最真切的情欲。
尹丹枫无力地合上眼,全身无力地任他摆弄,放纵他的掠夺,直到强烈的酥麻感自紧绷的小腹袭来,止不住的战栗在体内爆开,情难自禁地化为一声声化骨销魂的娇吟。
长孙靖感觉到她的热情回应,正欲褪去她的裤子时,却听闻大门顿开的声音,来不及阻止,他只得飞快地抓起一旁的被子遮住尹丹枫大半外露的肌肤,却仍是让来者见着了她细嫩的肩头。
“呃,对不篆…”
推开门的瞬间,武修圣随即为自己未敲门便进屋的失礼行为致歉,但即使他迅速地关上门,仍是不免见着了不该看的画面。
长孙公子可真是宠爱他,竟然远至徐州也带着喜爱的侍童,不过那侍童的肩像是个娘儿们似的,不仅白细,更是纤弱,今人难以相信他是男人,而他肩头上的枫叶胎记……枫叶胎记!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