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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伊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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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翼若有所思,方觉不对,难怪方才她那般着急的在自己身上摸索。
  “都给朕停下。”翼命令道。
  苏雨已是怒极停了下来,正要发火,却见翼吹起墨色短笛,四周开始窸窣出声,树上,草丛,都不安静了。
  忽然,一切的躁动,在笛音落下一刹那,全都收了,万籁俱寂,唯有左手方向有着嗷呜声。
  急急往那边跑去,一群红眼睛的灰狼把小兽层层包围在了中间,进退不得,虽是吓得发抖,小东西也硬撑着,朝一众庞然大物,磨牙挥爪的。
  “小东西。”苏雨看得焦急,喊了一声。
  小兽嗷呜回应,一群灰狼闻声望来,竟都向苏雨围过来,小兽得意的又嗷呜一声。
  对着苏雨的红眼睛,看起来很是愤怒,抱紧了刚蹿进怀里的小兽,站在翼和夜兰沚中间,受着这恶狠狠的待遇,不觉打了个寒战。
  “夜天师可有兴趣和朕比试比试猎狼?”紧张气氛中,还有如此诙谐一说,苏雨不经多瞅了他一眼。
  夜兰沚点头,“兰沚正有此意。”
  两人都是唇角一扬,一人笛刃无形,一人口出无形,红眼的凶狼,一匹一匹的倒下,小兽头一次看这般血腥场面,摊着小毛爪子,捂着圆眼睛,缩进了苏雨怀里。
  “二十四。”
  “二十五。”翼得意道。
  “皇上好音律,兰沚甘拜下风。”
  扫视这满地狼藉,眉间已是了然,夜兰沚翠笛不在身,雪吟又已故去,剩下的,还有谁能有如此能耐……
  “素闻天师吹得一曲天上音,改日我们再做交流,吴常该急了。”若非起先吩咐他,恐怕现在这里已是布满黑甲军了。
  走到苏雨面前,伸手就朝苏雨胸口去,夜兰沚见状,忙挡在前面。
  翼轻笑道,“朕不过是看看那白灵兽,夜天师为何如此紧张?”
  回头,正看见小东西露出半个脑袋,张着圆眼睛盯着自己。
  苏雨噗嗤笑道,“小东西,看见貌美的,还知道害羞呢。”抱起小兽,递到夜兰沚手里。
  “可爱吧。”眼角弯弯,笑得开心。
  为这一笑,又是倾心,点头轻嗯,“可爱。”
  见不得她对他笑,发觉一股莫名的怒意从翼眼中透出,苏雨大步往前汇合去,“走吧。”
  夜兰沚提着小兽,亦快步跟上,留下翼独自在后。一许嘲讽,自心底蔓延到嘴角,透过眼睛射到前面那人后背,左手搭弓,右手射箭,空空的架势,对准白点,千万别把后背留给敌人。
  南风国。
  “皇上,黑甲军已在境外,南军、风军的兄弟们,个个都摩拳擦掌,急不可耐,微臣请战。”
  副手背身,于城楼之上,眼下黑甲军近在咫尺,只要他们想,又何须多此一举告知南风国,借路南下。不过是,杀鸡儆猴,明面上给了南风国无比的面子,暗地里又借着南国主动放行的旗号,灭了南下各部落的士气,好一个翼,野心竟比四国元首还大上几分。灰眸锁定在墨衣红袍的翼上,你,究竟想要什么?
  “皇上。”南风傲久不表态,南军统领张远之试探道。
  “放行。”
  不见张远之动作,以为风大,减了声音,南风傲复道,“放行。”
  几疑自己听错了,看到南风傲认真的眼神,确定并非自己耳误,重重道,“是。”
  满腔热血,被这两字浇灭,却也不得不从,那是自己心底想要称作皇上的人,那是庆帝的亲骨血,忠心的臣子,只忠心主子的话,纵使心里有着说不清的心不甘情不愿,也要全心全意的执行皇上的话。
  这位置,本非我愿,只是,月儿既嘱咐护得月华台周全,必定有她的理由,我亦会不惜一切的许下承诺。
  马蹄声在城门口下回荡得响了,夜兰沚尾随大部队进了南国疆土,不是没有看见楼上灰眸中,深深的歉疚,只是,到了如今,谁对谁错,也是难得理清了。
  

  ☆、第五十九章 素衣丝缕染红心

  “想什么?”苏雨突然问道。
  夜兰沚不觉一愣,不想,这深深的城楼洞口下,背对着自己的女子,竟细微的,察觉了自己的心事。
  “不用这么紧张,”灰眸,话语里带着笑,看不清晰,也是听得清楚的,“我没有窥探人心的本事,不过是,方才一瞬,你突然屏住了呼吸,似乎想什么入了进去,忘了呼吸。”
  回过来一想,自己都没发觉的细节,竟然被她发现了,一路上,都是这么在意着我的吗?不觉暖暖一笑,厉喝一声,马儿飞快奔出了城下。
  没听到夜兰沚回应,苏雨也不再问,独自逗着小兽,小东西不老实的上蹿下跳,哧溜,骑到夜兰沚头顶,活像戴了一顶帽子,苏雨看得越发想笑,捂着嘴,强忍着,身子不住的抖着。
  “笑什么?”
  苏雨又往夜兰沚头顶看,无辜的摇头,眼角已是笑出了泪来。
  夜兰沚就那么盯着强忍笑意的苏雨,想要知道何事可笑。
  “扯平啦!”苏雨揉了揉眼角,“你也没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无语,目视前方,继续驱马前进。
  不觉又是夜深,左右两边,是连绵起伏的山脉。马儿嘀嗒嘀嗒慢慢走着,眼皮不觉越发沉了,靠在夜兰沚怀里,正要睡去。
  忽悠人惊恐喊道,“有埋伏。”
  嗖,嗖,连绵不断的羽箭朝山凹中行军的黑甲军射来。一箭从耳边擦过,惊奇了一身鸡皮疙瘩,拍着胸口,睡意全无,惊慌的立起来,着实被眼前这乱飞的箭雨吓到了。
  夜兰沚单手护住苏雨,将其密密圈在怀里,“不怕,有我在,没人能伤你分毫。”
  极快从左脚偷袭不成的士兵手中夺过长枪,红缨翻飞,封喉不见血,枪枪索命,平日里不言笑的冷男,在这站场上,更是全没了人气,血液都倒流了。
  见女子愣住了,一手盖住了她的眼,“不怕。”
  如此紧张的生死时刻,竟还有空闲顾忌自己,苏雨拼命的摇头,有些懊恼自己愣愕的样子,怎么就这么不中用。
  嗖,冷风带着杀气扑面而来,箭作一点,已近眉心,不及反应,夜兰沚弃了长枪,以臂护之,生生挡住了那迎面而来,劲道十足的一箭。都不曾听到他吭一声,飞快的喝马,朝着箭来处冲去。
  风呼呼吹着,打得脸生疼,周围的乱箭似被自动屏蔽,都近不了身,这所向披靡的单骑,真是有着十足的震慑力。
  拔出手臂上的羽箭,朝近前徒手送去,没有弓,这箭却不减半分狠劲儿。只听有人痛哼一声,随即就有一女子跳出暗处,拍手快道,“好!”
  飞身跃进山的另一侧,脚下功夫了得。夜兰沚拧眉,看着那女子消失的地方,“沙姸。”
  “认识?”苏雨问。
  薄唇失了血色,紧抿着,苍白得很,眉间隐有川字,你是真记不得了呢,这所有的一切。
  见夜兰沚不语,苏雨转移了焦点,紧张的捂着他臂膀上的伤口,还有血往外冒着,怎么按也止不住,急得哭了。
  “多谢。”夜兰沚接住药瓶。
  “今晚在此休息。”平息了突然袭击的敌军,翼赶来这边,正看到夜兰沚右臂素衣,已被染得鲜红,女子触目的泪水,看了,心里竟堵得慌,丢一瓶药给他,就匆匆走开了。
  “没事。”看着苏雨着急的模样,有种再埃十箭也心甘情愿的想法。
  小心翼翼的撕开粘上皮肉的血衣,一边吹着气,一边轻轻的涂着药,偶然瞟见夜兰沚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平日里都不怎么笑的人,流了这么多血,反倒高兴地紧,真是猜不透你心里装的是什么。”
  “你。”夜兰沚一脸正色。
  涂药的手微顿,看着不像说笑的他,想要看清他话里的意思。
  哧啦,不再理会苏雨的打量,自己扯下一缕干净的衣布,做了最后的包扎。
  苏雨回神,有些羞恼,笨拙的帮夜兰沚系着包扎结。
  “别这样看着我,不自在。”包扎完毕,站起来,“好好休息。”
  夜兰沚依旧不收目光,眼里只是苏雨。
  

  ☆、第六十章 风随蝶舞绵翩翩

  穿越了红尘的悲欢离合,和你贴心流浪天涯,四海为家,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权倾天下又若何,只愿拥你入怀,与你,坐看庭前花开花落,笑望天边云卷云舒,此生,足矣。
  冬的尾巴,在云疆已不怎么见了,只余,山巅偶尔忘记脱下的头纱,白蒙蒙的一点一点,也不妨碍初春的悄然而至。
  月,刚褪去,日月交替,天未明,云疆部落,五颜六色的篷帐四散在绿草地上,只有正前方,朱红色篷帐前,站着两人,隔得不远,却还是有些距离。
  捧一碗油茶递给席兰,热气腾腾,驱散了黎明前最后一抹黑暗。
  庆帝看着远方一牙初阳,似已思考了很久,“我要做什么,你从没有任何意见,只是默默的跟在我身边,不闻亦不问。我并非想要如此的相敬如宾,也并不追求轰轰烈烈的爱,我只是想要相濡以沫的与你,相知相守到天长地久。”
  狭长的眼里,柔柔的,微弱的有些异色,嘴唇微动,终未开口,轻抿油茶,垂首,静静看着碗里,任由热气湿润自己的眼睛。
  “这么多年,你的冷漠,我始终觉得歉疚,事事牵就着,时时护着,无时不刻不在担忧着,担忧这深宫里,你会受到的所有伤害,多少次,深夜不眠,想进,却又在听到木鱼青灯后,悄然离去,多少次,不在奢求,回首能够看到你的笑容。当年,七弟带着襁褓中的兰儿消失后,我从未放弃寻找他们,我知道,那是被人诬陷,只可惜当时我无能维护,维护兄弟孩儿的周全……”失神的揉了揉额迹,“席兰,我把皇位传给兰儿,只是为了弥补对你们母子的歉疚。这或许不算什么,但是,我想这么做,因为,他是只属于我们俩的孩儿。”
  只属于我们俩……席兰悄然泪下,油茶洒了一地,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吼着,“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对不起,对不起……”
  兰妃情绪激动的样子,庆帝再说不出话来,想要走进,抱住那羸弱的肩膀,兰妃却一步一步后退,泪眼中,是无尽的苦痛、悔恨。
  庆帝紧张止步,生怕那人就那么跑开,“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你冬夜徘徊在听兰殿外。每遇花后刁难,你便及时出现。身子稍有不适,便有李士送汤药来……”深吸一口气,微扬着头,竭力让眼泪不落下,“你做的所有所有,太好太好,只是,我不能接受,不可以接受。”
  眼里稍有的明亮,瞬时黯然,“为什么?”
  兰妃讥讽笑道,“为什么?兰儿并非你我所出。”
  深邃的眸子,看着她,笑得凄凉,仿佛再稍用力,就会随风而逝,眉间逐渐舒展开。“我知道。”
  席兰身形一滞,看着庆帝的眼里,痛苦化为惊异,瞪大了双眼,再说不出话来,有意疏远你的原因,故作冷淡的迫不得已,这埋藏心底的秘密,你竟是一直都知道的……
  木讷了,撞进庆帝怀里,痛苦。
  哄孩子一样,轻拍着席兰的背,“若只是为此,那已是错过了太多,这不过是无关轻重的。”
  无关轻重,窝在庆帝怀里忘了抽泣,这个权倾天下的人,为了一个女子,竟将那大逆不道之事,也说得理所当然,这个人,若非用情至深,又怎会有这般糊涂。
  “为什么?”席兰淡淡问道。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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