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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沉默着,微微转头看向他:“可是人活一辈子,幸福的概念并不只是爱情,还有亲情。”
知夏也侧过脸,深邃的五官在夜色中格外立体迷人,他弯了弯唇角,伸手揉她的头发:“小丫头长大了,哥都说不过你了。”
蓝色丝绒般的夜空倏地绽放出一朵绚烂烟花,颜色缤纷,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林晚秋抬头看着,诺诺在她怀里也开心的不住拍着小手,咿咿呀呀地发出婴儿特有的笑声。
知夏微微有些白净的脸颊,在烟火的光晕下看起来有些模糊,声音却分外清晰:“两个人在一起,重要的就是那份真心,其它的又有什么关系。谁先低头,谁先主动,只要是为了自己爱的那个人,全都无足轻重起来。”
知夏总是看得比她还要透彻,林晚秋忍不住笑出声:“将来谁和你在一起,一定很幸福。”
知夏只是淡淡蕴起一抹笑,抬头看向夜空。
这烟花太过漂亮,周围的人都在欢呼雀跃,许多年轻人拿了手机拍照,林晚秋只看着天空发呆。
不知道是谁这么大手笔,林晚秋听周围的人议论好像是私人出钱放的烟火,整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小时。
等天空重新归于宁静,林晚秋这才略带怅然地看了眼知夏:“走吧。”
知夏却没动,嘴角带笑地指了指身后的天空:“或许还有更好看的呢?”
林晚秋微怔,不由失笑:“你居然喜欢看这个,但是应该没了吧,大家都往回走呢——”
她话音刚落,天空倏地又炸开一朵莹白的烟火,全是银白色,漂亮的好像周围的世界都染了一层银光。
林晚秋呆了呆,接着是第二朵、第三朵……
…
黑夜骤然间如白昼一般,她呆立在原地,接着是眼前的人流不知道在何时渐渐散开,而身前的地方出现了熟悉的男人。
他穿了一身黑色西服,高挑的身材格外引人注目。
林晚秋都以为是自己产生的错觉,直到他走到自己身前,伸手捉住了她的手指:“喜欢吗?像不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满是白色的世界。”
林晚秋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她没料到他会突然记起,这么多年了,她都以为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接着白沭北微微静了片刻,他身后还有纷繁的烟火绚烂开来,这画面美好的不可思议,林晚秋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到好像要爆裂开一样。
接着只见他单膝跪地,从身后拿出了一枚钻戒,再抬眼看她时眼神也是明亮诱人的:“我欠你太多,一个婚礼,一句承诺,还有一辈子的幸福。我让我们的婚姻变得脆弱,让你裹足不前,这都是我的错。晚秋,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林晚秋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上次白沭北求婚虽然不是真心的,可是那个场面已经让她感动的无话可说,更何况这次看得出来他花了不少心思,她已经彻底的懵了。
接着周围的人群忽然好像变魔术似的,每个人手里都拿出了一支玫瑰,他们脸上带着祝福的微笑,一个个走向林晚秋,将手里的花递进她手里。
知夏已经把诺诺接到了怀里,林晚秋脸上的表情完全地滞住了,机械地看着白沭北。
白沭北脸上带着真挚的笑,英俊的面容沉静温柔:“因为你突然要来水城,所以我只好把原先准备的一切都换了地方,费了不少时间,只能先让你看了两个小时的烟火。这些人是我在网上找来的,我知道自己以前很坏,让你没有信心,所以我在网上求助,希望他们能给我们祝福。”
林晚秋惊的说不出话,她没想到白沭北居然也会这么细心。
“晚秋,这么多人给你信心,这么多人见证,你愿意试着相信我,重新给我机会吗?”
林晚秋怀里的玫瑰花已经快要抱不下了,她眼里噙着泫然欲滴的泪光,咬紧下唇。
白沭北耐心地看着她,林晚秋沉默¨wén rén shū wū¨几秒,用力点头。
他也并不知道,这段感情得到回应,于她而言是多么欣喜的事情。
爱情若是两情相悦,最是幸福不过。若是爱上一个心有所属的人,注定是怅然若失的结局,幸好她坚持了,幸好,老天待她不薄。
白沭北起身将她搂进怀里,夜色下她的表情满足又甜蜜,眼底却满是水汪汪的湿意,模样诱…惑极了。
他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轻轻吮…吸着:“我还欠你一次洞房,今晚就补偿如何?”
“……”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番外是,初…夜
☆、如果没有遇见你
复婚时白沭北把婚礼办的很隆重;白友年虽然依旧不高兴,可是碍着媒体的压力还是适时出现了。林晚秋被这么震撼的场面弄懵了,拉住白沭北追问:“你哪来的钱,不是都给我了吗?”
白沭北回答的坦然极了:“找老三借的,加上求婚那些;分期付款,十年还请。”
“……”林晚秋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看着他了。
这男人全然无所谓的样子,嘴角微微挑着;眉眼间满是宠溺;还伸手捏她瘦削的下巴:“我一定要补给你一个难忘的婚礼。”
婚礼的确很难忘;林晚秋被折腾的腿脚发酸;白家的人脉太广;再加上白沭北很多战友到场;光是一桌桌敬酒就花了不少时间。
整个席面下来,林晚秋的脚都快磨破了。
回去的时候,萌萌和诺诺被白小黎提前接走,白沭北牵着林晚秋的手进电梯,发现她走路慢吞吞的,很快就发现了异样。
“等等。”
他低声开口,微微俯身查看她脚上的伤口,冰凉的手指抚在上面,血液都好像微微凝滞了。接着他忽然在她身前弯腰,挺拔的脊背宽厚结实,声音在嘈杂的大厅里却清晰肃然:“我背你。”
林晚秋看了眼远处还未散去的宾客,脸颊微红:“不用,我自己可以走。”她终究是脸皮薄,白沭北定的蜜月套房就在楼上,乘电梯上去也没有多远。
白沭北只是皱了皱眉头,没再征求她同意,转身直接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啊!”林晚秋吓了一跳,远处马上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哄声,原来是白沭北那些队员,一群年轻充满朝气的男孩子,暧昧地朝他们大笑:“白队等不及咯!”
白沭北冲他们竖了竖中指,再安抚地看了眼林晚秋,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几分酒精味儿:“不用管他们,你是我老婆,害羞什么?”
白沭北强势地将她抱进电梯里,电梯门缓缓合上,拦截了队员们的哄笑声。他却一直抱着她没放手,好像她全身的重量于他而言没有一丁点儿负担。
她微微抬眼观察他,自从重新回部队后,他的肤色又恢复了健康色,整个人似乎和以前一样,可是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很奇怪的感觉。
“看我做什么?”他低下头和她对视,乌黑的眸子异常明亮,嘴角带着迷人的笑意,话语间满是蛊惑的气息,“今晚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白太太,新婚快乐。”
林晚秋抿了抿唇角,喉咙却涩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圈在他颈间的手更紧了一些,脸颊轻轻蹭着他胸口的地方。
想起过去的一切,真的好像做梦了一场梦。
…
林晚秋记得和白沭北的第一次其实还算美好,只是当时实在太紧张了,她躺上床的时候紧张的耳边都是自己的心跳声,白沭北就在离她很近的地方,这个认知让她笨拙地连行动都变得缓慢起来。
她轻轻地侧过身,早就未着寸…缕的青涩胴体一寸一寸极缓慢地贴上他。
他似乎睡得很沉,可是当她慢慢枕上他的胸膛时,他还是微微眯起狭长的双眼,视线幽沉地看了过来。
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深邃立体,目光却带着几分迷惑与茫然。
林晚秋不安地看着他,心脏都快蹦到了嗓子眼儿,直到他沙哑的声音缓缓传来:“给我倒杯水。”
林晚秋愣了下,急忙跳下床给他倒水,再回来时他又重新合上了双眼,似乎真的累极。她便小声地唤他,没敢发出过多声音。
白沭北喝完水就撑着额头微微低垂着眉眼,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林晚秋就伸手给他按摩,软绵绵的小手,按压着额角的时候异常舒适。
白沭北伸手捏住她的指尖,卧室里很安静,还有息神的香薰,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地蹭着她小巧的鼻头,呼吸间带着浓重地酒味儿:“我想要你。”
林晚秋知道今晚儿顾安宁在他身上动了手脚,这时候可能药效发作了,可是听着他磁性低哑的男音,还是有片刻的沉迷。
自己迷恋的男人,忽然说出这番话,即使知道不过是件替代品,依旧自我欺骗地欢喜着,生活已经这么苦了,骗一骗自己也没关系。
林晚秋迟疑着伸出手,笨拙地用自己临时补充的知识,脸上烧的火辣辣的,还是羞赧地试着取悦他。小手怯怯地按在了他腿…间,隔着西装裤摸到了雄伟的部位。
硬的似铁,比想象的还要壮观。
她吞咽了一下,手好像被电到一样,可是来不及缩回就被他再次按住了,他深深地睨着她,片刻后居然露出温柔地笑意,在她唇边轻声发问:“喜欢吗?”
林晚秋咬着嘴唇,几乎可以想象自己从头到脚地“唰”地变成番茄。
她的手被他带着探进了温热的地方,黝黑的丛林微微有些粗粝,接着指尖碰到了滚烫而灼热的那一处,脑子蓦地空白一片,只能看到他英俊的面容微微露出隐忍的模样。
他额角有细细的汗意滑下来,浸湿了鬓角的黑发,冷硬的五官充斥着忍耐的气息,可是就是这模样,居然让她羞耻地湿了。
林晚秋垂着眼不敢再看他,被他带着来来回回地抚摸着那一处。
硕…大的头部,粗…壮的部位,想象着待会可能发生的事情,心跳更加剧烈。
白沭北的唇从额头落在了她鼻梁上,带着珍视而小心的力量,林晚秋知道这一切都不属于自己,可是这是她深爱多年的男人,那种和他如此亲昵的感觉很甜蜜,可是又有种煎熬感,当真是冰雪两重天一般。
他的吻绵密地落在脸颊上,最后停在唇…瓣间,他静了片刻,这才伸手握住了她胸口紧贴着他的那两团白…嫩。她微垂的视线,刚好能看到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捏着自己,在他手中变换出煽情的模样。
从未被人采撷过的红蕊,此刻被他按压的微微胀红,他将她压进被褥间,低头用舌尖舔…舐着,似乎味道极好,很久都不见他松开。
林晚秋心口还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渐渐变得粗重,有些近似野兽。
他并没有像小说或者电影那样亟不可待,而是耐心地逗…弄着她,直到探到她沿着腿…根往下流的湿意,这才缓缓解开皮带。
林晚秋到现在依稀记得他伏在自己身上,与她结合的那一刻,那声沉重而性感的喘息。
幸好他整个过程都没有说什么让她难堪的话,这让她还能催眠自己,或许那一夜并非完全是个替身……
…
“想什么?”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她的遐思,洞房夜还走神,这让那霸道的男人脸上微微有些不愉快,“这时候还在走神?”
他捏了捏她的脚踝,林晚秋皱眉,他却恶劣地笑起来,撑着床垫俯身与她接吻:“看来还不够累。”
林晚秋已经被他放在了床上,火热的唇舌带着按耐不住的情…欲,他撩…拨着她,似乎要将她完全灼烧一样,一双宽厚有力的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
她身上还穿着敬酒服,红色的旗袍,红艳艳地衬得她一张小脸白皙素净。
他解了几颗扣子觉得碍事,居然直接伸手从开叉的地方摸索上去,林晚秋微微扬起下巴,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