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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不用你假好心,还是多给自求多福吧,哈哈……”
秦芷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结账走人。
徐初嫣觉得秦芷染的话有些古怪,秦芷染那种醉态让她不确定那些话是不是对她说的。
徐初嫣还在纳闷,一起来的女人们已经招手让叫她。
“那不是秦芷染么?”
徐初嫣点头,“嗯,就是她,我男人的未婚妻。”在同样身份的人面前,徐初嫣说这种话毫不羞耻,甚至带着几分引以为豪的味道。
而同来的女人们,听说她的男人是裴南铭,立刻满眼羡慕,一块儿撺掇着,“你行啊,居然能抓住裴南铭这条大鱼,既然已经抓住了,那就再加把劲儿,最好能把那个正牌儿踢开,扶正自个儿。”
徐初嫣本来就有这种心思,只是敢想不敢做,这会儿一听人撺掇,那种跃跃欲试的心情,再加上本来就在不断膨胀的野心,让她更加蠢蠢欲动了。
“可是,我怎么能扶正啊,首先说,我没有秦芷染背后的庞大家族,再者,我也没有信心能让裴南铭彻底臣服。他的心思很难抓……”徐初嫣故作信心不足地惆怅着。
其实,裴南铭的心思,不难抓,主要是她不是裴南铭心头的那个人,所以,她很清楚,她随时有可能被裴南铭清理掉。
“那个再简单不过了。”一个扮相妖艳的女人忽然凑到她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只要你加把劲儿,偷来他的种,他还能把你怎么样?再花心,再狠心的男人,也不会不顾自己的孩子。”
徐初嫣眼睛一亮,故意羞涩了一番,“我知道了……”
阮希坐在院子里摆弄一颗新送来的龟背竹,这棵龟背竹其实长得真的不怎么好,但是,阮希却格外喜欢,为了给龟背竹换盆已经一个人对着它捣腾了半天,还一点儿腻歪的意思都没有。
唐温逸站在一边,看着阮希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兴冲冲地对着龟背竹傻笑,心里完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今天下午,他又要坐飞机飞往新开办的工厂,可现在的阮希就跟傻瓜差不多,哪儿有半点以前的样子。
这就是裴南铭要的结果么?他无奈的叹口气,裴南铭和他都知道阮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裴南铭还是坐了,而他还是选择了支持裴南铭,狼狈为歼也好,助纣为虐也罢,他看不得裴南铭难过。
他正一个人思绪乱飘,阮希忽然回头傻笑一下,然后神秘兮兮地对着她招手,那样子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唐温逸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阮希并不回答,只说,“过来,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唐温逸摇摇头,苦笑,一堆泥土外加一棵龟背竹,能挖出什么好东西来?难道说龟背竹里面还能长出票子来么?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还是不忍心扫了阮希的兴致,于是缓步走过去。
阮希依然扭头看着他,笑得特别神秘,一拍雪白贝齿恰到好处的露出来,本来是个很天真可爱的表情,但唐温逸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神经有点儿过敏,总觉得阮希这笑容里有阴谋。
果然,当唐温逸走到阮希跟前的时候,阮希还是不肯说,而是摆手让他蹲在自个儿身边。
唐温逸想,就算有阴谋,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实质性威胁,但是,他才一蹲下,阮希突然一抖手,白希的手指上染满了泥沙,而拇指和食指正好拈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蚯蚓。
这东西真说起来,其实不吓人,可是在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甩出来,搁谁身上都得吓一跳。
唐温逸这人没什么特别怕的东西,除了蚯蚓。说起蚯蚓来,那就是困扰他整个童年的噩梦。
他是城里娃,而且家境还相当的不错,唯一一回去乡下,还是跟着母亲回去看姥姥。
乡下的孩子野啊,光着脚丫儿满地撒欢儿,个个玩儿的不亦乐乎。他从小就没那么野过,兴趣啊,乐颠颠地加入撒欢儿队伍。
人家用脚丫子和泥,他也跟人家学,好么,和来和去,脚底板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起先也没在意,再搅合两边,搅合出一条成了精的蚯蚓来。
城里娃哪儿见过啊,再加上他那时候年纪不大,才五岁而已,当时就吓得直跳脚,泪奔着回去找姥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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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章 :爱她又不敢承认,你就一懦夫
被那些乡下见过了蚯蚓的娃好一阵嘲笑,打那以后,他是打死也不肯去姥姥家,更不肯光脚丫子满大街跑了。
多少年了,他做梦还常常梦见蚯蚓找上门呢,结果今儿居然让阮希拎着蚯蚓讨债来了。
唐温逸的脸立刻白了,蹿起身后退好几步,抖着手指着阮希,“你,你丫故意的,是不是?”
阮希抖着蚯蚓,无辜地耸肩摇头,“哪儿有,我是怕你没见过蚯蚓,所以好心拎起来给你看看。嘿嘿,你看她多可爱啊……”
“你,你,你赶紧给我扔了!”
他真不知道这送花儿的园艺公司是怎么栽培绿植的,居然能把花盆里养出蚯蚓来,他几乎立刻决定从此封掉这个园艺公司所有的业务,老死不相往来。
阮希看他害怕蚯蚓,孩子气的撅嘴,“我偏不,蚯蚓可以给植物松土,多好的宝贝啊,怎么可以扔了?”
说完,特小心翼翼的把蚯蚓给放回花盆,还好心地给盖了层沙土,然后一个人叽里咕噜地说了些什么,唐温逸也没听清。
只是头痛的看着那盆龟背竹,从此以后,他每次来这儿,都必定躲那盆龟背竹三米远,生怕那条蚯蚓爬出来找上他。
阮希把龟背竹种好后,特有成就感的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叉着腰欣赏自个儿的杰作。
唐温逸恶狠狠地盯着那盆龟背竹,心里琢磨着要找个什么理由和裴南铭说说,让他同意把这盆龟背竹处理了。
后来,他的确是给裴南铭说了,裴南铭也同意了,但是阮希不干了,近乎哭天抢地地闹着要把那盆花花找回来。
裴南铭给闹得没辙,只好叫人把花儿抬回来,阮希这才罢休,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阮希正撑着腰欣赏杰作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护士帽的*就托着托盘来了。
阮希一看见她,几乎是反射性地躲到唐温逸伸手,双手死死抓住唐温逸的袖子,对护士特别戒备地道,“你,你别过来,我没病,不打针,也不吃药!”
那护士也不是头一次见阮希这样了,在她来这里做特护之前,就有管家特意交代过她,说阮希小姐的精神不好,千万别刺激到小姐。
尽管有人给打了预防针,第一次接触阮希的时候,*还是被阮希那种强烈的反应给吓到了。
*为难地看着唐温逸,“唐先生,您看……”
唐温逸看了看她托盘里的针头,摇了摇头,“等会儿再说吧。”
*迟疑了一下,道,“可是,这营养液必须按时注射,最近小姐都不正常吃东西,这对肚子里的胎儿发育很不利。”
“你说的很对,但是你让她时刻精神紧张,处于对扎针吃药的恐惧中,对胎儿发育一样很不利,不是么?”
*无言以对,只好听唐温逸的话。
*一走,阮希立刻活跃起来,扯着唐温逸的袖子道,“大哥你真好!”说完还踮着脚对着唐温逸的侧脸就狠狠亲了一口。
唐温逸傻眼,阮希咯咯咯笑着跑开,又去荼毒其他花草了。
过了许久,唐温逸才看着阮希欢快的背影叹气,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啊?阮希的精神一会儿好一会儿坏,人也是一会儿糊涂一会儿精神,有的时候天真的像个十来岁的孩子,有时候又什么都不说,一个人在摇椅上一坐就是一天。
倒是不想着逃走了,可那种状态,看着就让人揪心,他看着都这样,就不用想裴南铭什么心情了。
人是不禁想,他才想到裴南铭,裴南铭就回来了,下车之后,直接奔他走过来。
“突然过来找我,什么事?”
裴南铭一边问,一边把外套递给管家,目光却是追着阮希的身影的。
唐温逸收敛神色,严肃道,“我们注册的分公司全都上市,而且情况很不错,最近股市上却有些蹊跷。最近有人暗中从股民高价收购我们发放的股票,价格比市价高出将近一倍。”
裴南铭皱眉,“有人这么肯下血本来买我们的股票?看来,还真是决心不小。”片刻,裴南铭眉目舒展,笑得开怀,“我们裴氏的影响力实在不小,居然有人这么看重我们。鱼儿入网,我们总算没白忙活,这件事也不用太操之过急,让他们先做两天美梦,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唐温逸点了点头,但眉心的忧虑却并没消除,斟酌了片刻还是对裴南铭道,“我知道你的心愿是什么,而且这么多年一直朝着这个目标前进,但是,这次这么做的风险未免太大了些。我们现在势头再强,要和两个家族抗衡,也很有难度。”
裴南铭倒不是很担心这个,“你觉得他们的关系真有那么牢固么?顾青为人激进,而且,一直想握实了顾家大权,生怕哪天顾殷林回来,他什么权利都捞不着。他会找阮家合作,主要是因为阮家掌握了顾家大部分股份,而且生意上的往来也是千丝万缕。他支持阮家而和裴氏作对,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太需要阮东钰的支持了。阮东钰呢,这就是只小狐狸,顾青要他的支持,他需要顾青走在前头给他冲锋探路,否则,你以为他看的上顾青?顾青是蝎子心,那么阮东钰那就是蛇蝎心,比顾青毒比顾青黑,玩心眼,顾青比阮东钰差得远呢。如果我分析不错的话,这次暗中收购,其实是阮东钰让顾青扔出来的烟雾弹,一方面试探顾青的诚心,一方面想看看我们的动作。”
听裴南铭这么说,唐温逸点头认同,“你的意思是,现在我们以不变应万变,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嗯。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们再进行下一步。”
唐温逸见裴南铭固执,也知道这是搞垮阮家是裴南铭的夙愿,也就不再多说,“我今天下午的飞机,这次去工厂恐怕要在那边忙活一年……”这内务总管一职,就暂时找别人代管吧。
唐温逸这话还没说出来,裴南铭先摆了摆手,“没关系,就算那边新起步的,以你的能力,很快就会上正轨,那样你休年假没关系,回来的时候,继续帮我对付那帮女人吧”
唐温逸冷汗,他真的很怀疑,裴南铭养那么一群到底是拿来看着玩儿的,还是觉得这么做很有面子,要不就是觉得那些女人辛苦,他心地仁慈,把她们都用票子供起来?明明一年也不见得去一次,图什么啊?就为了让他天天哄着那些女人们好玩儿么?
“要不,我还是帮你照顾眼前这位吧?你看她越来越低能了,要是老在你身边转悠,你得多闹心啊”
唐温逸冒死觐见,换来裴南铭一记白眼,“休想,闹心我也得把她留在身边。”
唐温逸摇头,“你简直无药可救了,难道说,非得有一天把她给折腾成合格的白痴或者疯子你才甘心,才知道后悔?”
裴南铭脸色变得格外差,指着门口,“你马上走,在新工厂完全步入正轨之前,你不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