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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找女朋友,我一定不会选择当兵的。”
花儿愣了一下,差点被噎着,连忙喝水咽了下去。
薛平无奈摇了摇头,“如今看来以前的那个温柔淑女的花儿是真的消失了。”
“薛……薛平?”虽然知道早晚要与他见面,但此刻见了面还是有些惊讶。他依然潇洒俊逸,不见了以前的煞气,反而添了几分书生气。
“不,不,你应该叫我金雪平博士。”薛平招手服务生点了一杯咖啡。
花儿擦了擦嘴,忙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问题嘛,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真是的,你们真的都一个德行。”花儿嗔怪道。
薛平抿嘴一笑,暧昧地望向花儿的脖颈、手臂上的紫色吻痕,哑然失笑。
“看什么看?!”花儿忙收了收衣领,羞恼道。
薛平酸酸地叹道:“我在前面帮他辛辛苦苦地演戏,他却是一夜风流快活,真不知道我来什么凑热闹。”
“哪有……我这是蚊子叮的,你别瞎猜。”
“噢……好幸福的蚊子啊。”
“你!”花儿脸颊飞起一片红晕,忙岔开话题,“我给你发过邮件,你收到了吗?”
“以前的那个邮箱,我早就注销了。你发的是什么邮件?”
花儿狡黠一笑,伸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你的桃花运来了,我有个战友,也是我的姐妹,看上你了。”
薛平竟只顾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难不成是高兴的?”
薛平边笑边摇头,“我薛平桃花运从来就没有间断过。”说着他起身向不远处一个独坐的女子走去,说了几句话就拿到了女孩的联系方式,回来的时候女孩已经望着他的背影暗送秋波了。
“如何啊?我的魅力还行吧?”
花儿鄙视地瞪了他一眼,“我不是再给你开玩笑,其实你们认识的。”
“认识?”薛平眉头微皱,“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白灵。”
“白灵?”薛平努力想了想,摊了摊手,“我认识女孩太多了,想不起来是不是有叫白灵的。”
花儿忙提醒道:“你再好好想想,在你十八岁的那年,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经历呢?”
“十八岁?”薛平摇了摇头,还是没什么印象。
“真是,亏的人家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没想到你压根就没把她放心上。”花儿气道。
薛平有些无奈,“都这么多年的事情了,我怎么可能每一个人都记住呢,那我问你十年前的某个人,你能记得住吗?”
“我。”花儿被堵的没话可说,“那反正,人家对你也是一往情深的嘛,最起码先见个面,培养培养感情再做决断嘛。”
“你。”薛平有些无可奈何了,“我说大姐,您到这来,难不成就是为我张罗相亲的吗?”
“对哦。”花儿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都怪你,把我气糊涂了。”
“这怎么能怪我呢,你开的头啊。”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来这里?又怎么会和少凡都在金蟾岛薛家?少凡的事情你都知道些什么?为什么我问他,他遮遮掩掩就是不肯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打住!”薛平打断花儿的话,苦笑不得道:“你拿我当能掐会算的活神仙了吗,我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呢。”
“那你一一给我讲,我有的是时间。”花儿说着继续低头享用美食。
薛平无奈地叹了口气,望着她野蛮的吃相,抿嘴一笑。
……
金蟾岛薛园。会客大厅内,高座上的薛金虎一脸阴沉,下面端坐着几个外国大胡子,秦天父子,薛茉姐妹、薛龙、薛长风以及耿少凡。
有卫兵跑进来,“报告,李明浩带到了。”
“带他进来。”薛金虎淡淡说道。
时间不长,外面吵吵嚷嚷的有人声飘进来,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被卫兵推了进来。
衣衫褴褛,灰头土脸,正是李明浩现在的扮相。
薛长风冷笑着起身走到李明浩面前,“哟,这不是以前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李大少爷吗,怎么今个改唱大戏了,活佛济公吗?!”
李明浩冷冷看了他一眼,“臭小子,别得意的太早,你也蹦达不了几天了。”
薛长风一脚飞踹了过去,李明浩吃痛着倒地,口吐鲜血。
“你都混到这步田地了,还他妈嘴硬!”薛长风还欲上前,被薛金虎叫住了。
“风儿,你退下。”
李明浩从地上踉踉跄跄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恶狠狠地望着薛金虎,“虎鲨,小爷今个认栽了,要杀要剐,你痛快点!”
薛金虎起身从高座下来,“明浩,贤侄,我早就告诫过你要安分守己,你却一意孤行,如今惹得天怒人怨,引火烧身,谁都救不了你了。”
李明浩放声冷笑,“小爷我敢做敢当,别人说我大逆不道也罢,狼心狗肺也罢,我只要能报了杀父之仇,我就死而无憾了。”
薛金虎看向一旁的秦天,秦天起身打开手中的文件,例举了李明浩数十条罪状,“李明浩,上述罪行你可认同?”
“我认啊,什么罪名我都认,只要你们能给小爷个痛快!”李明浩一脸视死如归状,痛快地按了手印。
“三日后,执行绞刑!”秦天看向旁边的几个老外,老外们纷纷赞同地点头。
李明浩被卫兵带了下去,耿少凡凝眉一皱,与那边的秦文轩相视一眼。
……
“OK,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薛平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
花儿单手撑着下巴,望向窗外,此刻日暮西山,一轮橘红色的红日悬浮在海平面上。
“喂,你没事吧?”薛平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没事。我只是在想你刚才的话。”
“行吧,那你好好想吧,我要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可以Call我,保证随叫随到。”薛平转身而去挥了挥手。
花儿起身出了酒店向沙滩走去。沙滩上,老人、小孩、男人、女人嬉闹着好不快乐,赤着脚踩在软绵绵的沙滩上,一股温暖从脚心蔓延到全身。
自己也曾想象着一家三口赤着脚,牵着手,在海面嬉戏玩耍。
可是,作为一名军人,身上肩负着的使命和荣誉,已经不允许自己再安安分分地过回正常人的生活了。
这条路如此艰辛,可是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会选择这条路呢?
耿少凡、郑则成、白玉堂的师傅老军士长还有自己已故的父亲庄晓山,他们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那面鲜红的八一旗帜!为了中国军人的荣誉与信仰!高师长的话回响在自己耳边。
花儿深深吐了口气,自己似乎能明白了少凡他为什么会忍着被所有人误会、谩骂甚至追杀的危险而甘心三番两次的卧底到最危险的漩涡中去。
……
午夜,薛园。地牢内灯火辉煌,里面关押着的都是些在金蝉市违法乱纪、打家劫舍之徒。薛金虎与管家王时在狱卒们的带领下沿着台阶提步而下,来到了一所监牢门外,命人将铁锁打开。
里面靠墙而坐的李明浩,睁开了眼睛,斜睨了他们一眼,冷冷地弯起嘴角。
“这里面没有你们的事情了。”王时吩咐道,几个狱卒立刻转身离开,并且撤走了所有看管的卫兵。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真的要把我给绞杀了。”李明浩起身站了起来。
“怎么可能呢?那些都是做给那些洋鬼子老外看的,咱们是朋友,是合作伙伴,无论何时,我都不会背叛朋友的。”薛金虎狡黠一笑。
李明浩冷笑道:“行了,别惺惺作态了,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我是为了报仇,而你是为了那些军火和钱财。如今,李本初已经死了,我也把李家军的所有武器装备、人脉财产都归到了你名下,我们已经两清了。你马上安排我离开,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
“李少爷,请放心,我已经着手安排了。三天后,我们会为您找个替死鬼,到时候有渡轮接您离开。”大管家王时说道。
“贤侄啊,那我的东西,你看?”薛金虎提醒道。
李明浩看着薛金虎微微一笑,“你放心,只要我安全了,你的东西自然不会出现在国际刑警总署的办公室里。另外,我的副官,我要带走。”
“这个,自然是没问题。”王时立刻吩咐人将全身是血的李副官抬了进来。
“谁干的?混蛋!”
李明浩还未发作,王时抢先一步噼里啪啦将狱卒们一一重重地扇了耳光。
“李少爷,都怪小人教导无方,请恕罪!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找医生!?”
“哼!”李明浩冷哼着握紧了拳头。
☆、第一百六十六章 恕罪的灵魂
第一百六十六章恕罪的灵魂
连续两天都不见的他踪影,花儿被阿曼达、阿肯拉着到处逛街、游玩,搞得自己真的倒像是来观光旅游的了。
“喂,老郑,是我。”
“花儿?你在哪里?你怎么能不打声招呼就擅自离开军区总院了?!你知不知道大家都找你快找疯了!”电话那边一向沉稳地的郑则成竟发火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应该先打报告的。”确实是自己太鲁莽了,纵然是住院治疗的军官也不能不打申请就擅自离开。
“行了,现在你在什么地方?”郑则成余怒未消。
“我,我在国外。”花儿忙补充道,“我很快就回去了。”
“你是不是在东南亚的金蟾岛?”
花儿一愣,没曾想他会一语中的,“是,你怎么知道?”
“你别问那么多了,既然你已经找到那儿了,就先在那呆着吧,等待下一步的指示。”郑则成说完就挂了电话。
“喂,这……”花儿有些莫名其妙了,他没有勒令自己立刻赶回部队反而让自己原地待命。
一旁的阿曼达、阿肯面面相觑,“看吧,当了兵,就没那么自由了吧。”
花儿尬尴笑了笑,拨打薛平的电话,听到的却是关机,“什么随叫随到嘛,竟然关机了,这小子。”
“喂,能不能不要再摆弄手机了?”阿曼达递过来一桶冰淇淋,自己则与阿肯甜美地分享一桶。
“曼曼,你说你们俩来说,干嘛非要拽上我嘛,我可是最不愿当电灯泡的”花儿嗔怪着大口嚼着冰淇淋。
“怎么会呢。”阿曼达搂住花儿的脖颈,“咱们俩才是真爱。”又指了指阿肯,“他才是灯泡。”
两个女孩笑倒在一块,阿肯一脸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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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凌晨,在薛园的秘密刑场,当着众东南亚各国监管理事的面将蒙着面罩的李明浩处于了绞刑。
“搞什么?不就杀个人嘛,还弄了个头套。”薛莉不屑地说道,她的手中玩着把雪亮的匕首。
薛茉往四周看了看,“耿少凡呢?”
“听佣人们说,昨天他和秦文轩在酒吧通宵狂欢,估计这会正酣睡着吧。”
晨曦中,金蟾岛的一处隐蔽码头,停靠着一首精致的私人豪华客轮。
一辆宾利驶来停在了它旁边,两个黑色运动装的墨镜遮面的男人钻了出来。
王时恭敬道:“李少爷,这艘客轮会带您到越南的潘切市,您可以从那里飞往全世界任何一个城市。另外。”招呼后面的人拎来两支箱子,打开里面装的满满的都是美元。
“按照您的要求,这里是五千万美金,您请查验。”
李明浩微微一笑,将箱子合上,递给后面的李副官,对王时说道:“不用点了,我相信你们不会玩花样的。”
李明浩看了看初升的朝阳,又望了眼还沉睡着的金蟾岛,说道:“永别了,这个鬼地方!”